《[皇太极]重生之哲哲福晋》第89章


现,偏偏在即将要册封的时候爆出来,准是某些人不想要皇后娘娘登上高位,便放出流言诋毁皇后娘娘…
李某一听,立马打断了张某的长篇大论,告诫道:兄弟,这事儿可不能往外传,毕竟是没影儿的事情,若是被官府的人看到,可得受皮肉之苦。
张某听了劝解,立马止住了话头,三两下便吃完了早食,拉着李某便走了,像是被人追赶一样行色匆匆。
而把这段话听了个全的王某人心底窃笑不已,今日运气好,竟然听到了这么惊人的消息,想着种种事情,偷笑不已。
自此流言以脱弦而出的箭一般飞快传了开来,蔓延了整个京师。
岳托在外奔波了一夜,自己雷厉风行的手段对流言的制止起了一丝作用,便回到府中想要休息片刻,哪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被新传来的消息惊了下。
“什么?京师中又出现了新的流言?为何会出现?还不快快说来。”岳托一听说有新流言出现,还是关于当今皇后的,脸立马黑了,厉声喝道。
那位侍卫跪在地上,恭敬道:“回禀主子,京师今日又出现一则流言,是关于皇后娘娘的命格,当年皇后娘娘出生时大祭师的批命也在城中传开,如今城中人人都知道皇后娘娘的命格极其贵重。”侍卫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把流言内容报给了岳托听,顿了顿,又惴惴不安道,“请主子责罚,因流言传的太快,奴才一时无法找到源头。”
岳托静坐一旁,耳中听着,脑中则是另一种光景,今日的流言明显有利于皇后娘娘,而且命格一出,定能把之前不利转为有利,那传此流言的又是何人?会是同一人吗?不,肯定不是同一人,难道是坤宁宫那位传出来的?极有可能是皇后娘娘为自己正名才放出此等流言,既然如此,何不再加一把火,让世人越加承认皇后娘娘,想来皇上是不会怪罪的。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齐齐请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岳托的思绪。
岳托见自家福晋到来,脸上立马换上了笑容,并使了眼色给那跪着的人,让其退下。
那侍卫意会,恭敬地退了下去。
海兰珠刚踏进门,便见到一位长得极其普通穿着侍卫服侍的人正往外走,黛眉微蹙,那人一见她便恭敬地向海兰珠请安,海兰珠颔首点头,之后便目视着那人离去。
岳托自海兰珠踏进门,便起身,迎了上去,温柔地拉着正愣神的海兰珠,走向圆桌,后又扶着她坐定。
海兰珠在岳托用他那宽厚的手掌拉住她的手时,便回了神,感受着岳托的温柔,心底一甜,脸颊微红,黛眉舒展开来,格外地惹人怜爱。她对于岳托展露出现的温柔爱意,微微有些不自在,挣扎了下似要挣脱,奈何岳托不让她逃脱越发使了力,娇羞地瞥了眼岳托,任由他了去。
直至两人坐定,岳托也没有放开自家福晋柔软的玉手,满眼宠溺温柔,语气轻柔责备道:“手怎如此冰,出门前该是多穿几件,万不可着凉。伺候你的奴婢如此不尽心,为夫给你换了,可好?”
海兰珠感受着岳托的关心,心里越发甜,柔柔开口为那些贴身伺候自己的奴婢们求情。
皇宫乾清宫
皇太极早早起身,开始处理政事,被大臣的联名上奏延迟举行册封的事情搅得心情极差,便免了三日早朝。
白音悄声走了进来,静等皇太极处理完手中事物。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皇太极停下来,拿过一旁的茶杯,轻呷了一口。
白音趁机禀报事情,他的声音格外的轻,轻得只有近身的人才能听到。
“好,好,好,这事儿办得好,大大有赏。接下来按照计划进行,不容有错。”皇太极朗声大笑道,这下子,看谁还敢阻拦朕。
储秀宫主殿
竹月宫内四周静悄悄的,唯有风声飘过。
翠竹、心竹等心腹奴婢满脸惶恐地跪在地上,等着主子气消。
该死,是谁破坏了本宫的计划,让那贱人逃过一劫,本宫不甘心,后位应该属于本宫,本宫不会放弃,博尔济吉特氏,等着瞧。乌拉那拉氏面容狰狞,越想越气,浑身发抖,眼里露出凶狠的光芒,整个人显得如此丑陋不堪,全然没有往日的端庄。
翠竹等人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低头,匍匐在地,主子的手段,她们非常清楚,往往主子怒极之时不能发出丝毫声响,不然等待她们的会是不能言说的痛苦折磨。
储秀宫侧殿某处
房内燃着香炉,淡淡的沁香飘散在空中,有一美人玉手拿棋子,独自对弈。
某心腹婢女神色匆匆从门外而来,打断了沉思中的美人。
“何事如此慌张?”美人面色极淡,看不出喜怒哀乐,语气却是极显慵懒之意,矛盾而和谐。
心腹婢女迟疑了下,后,只唤着:“主子…”
美人扫兴地丢掉自己手中的棋子,淡淡地瞥了眼心腹,后,使了眼色,让其上前禀报。
心腹婢女神情越发谨慎,微躬着身子,赶紧上前,贴近美人耳边,私语。说完之后,婢女又躬身退到美人下首,静等美人吩咐。
“呵呵,乌拉那拉氏啊,乌拉那拉氏,本宫还真高看你了。”美人脸上带着格外的喜意,嘲讽着。
“主子,小心隔墙有耳。”婢女提醒道。
“无趣,在自己房内说句内心话都不行。罢了罢了,若不是为了我儿,本宫才不会自找罪受。”美人收起了笑容,无奈道,后,“你下去吧,让本宫静一静。”
“是,奴婢告退。”
本宫定要保全我儿,乌拉那拉氏,只有委屈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啰嗦的一章。。。。
这次要被关进小黑屋了。。。
纠结。。。
第98章 事终(二)
次日卯时,叶赫那拉氏从熟睡中清醒过来;闭目养神片刻;柔声唤了声:“桃花。”后掀背起了身。
早已候在外间的桃花听到动静,领着其他奴婢走了进去;见主子端坐在梳妆台前;便走上前;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动作小心地打理着主子的黑发;不忘问道:“主子,如何打扮?还是如昨日那般?”
“今日可不能如此打扮;头饰少带点儿,妆容画的憔悴些;衣裳素点儿;”太出挑了可不能达到目的。最后一句话,叶赫那拉氏没有说出口。
桃花时时关注着主子的神情,心中隐隐明白主子的意思,不再言,细致地为叶赫那拉氏打扮起来。
不过一刻钟,一个面色憔悴似带着病容的美人呈现在眼前。
叶赫那拉氏微蹙黛眉,柔若无骨地搭靠在桃花的身上,语气之中透着无限哀愁,道:“走吧,该去为皇后娘娘请安了。”虽说皇后娘娘还未举行册封典礼,可有眼力见儿的人就能知道皇上的意思,皇后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可不低,在后宫,该低头时就该低头,若是逞一时之能,那日后的结局只怕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坤宁宫外守卫和奴婢看着远处缓缓走进的侧妃娘娘,心中不解。
一奴婢上前,先是给叶赫那拉氏请安了,后恭敬地问道:“侧妃娘娘,皇后娘娘还未起身,您这是?”
叶赫那拉氏停下脚步,见询问的奴婢一脸的恭敬,可心中真正有几分敬意也只有她自己,当然她是不在意的,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而已,她不急着回答,右手轻轻抬起,手中的锦帕微微擦拭了额头,后,语气中难掩疲惫地说着:“无碍,本宫去偏殿候着,待皇后娘娘起身。久未给皇后娘娘请安,心中甚是不安。”后一句话,似自言自语又似解了奴婢的惑。
值守奴婢自知自己身份卑贱,没有资格去质疑主子,道:“侧妃娘娘,奴婢领您去偏殿,请随着奴婢。”
叶赫那拉氏颔首同意。
坤宁宫不大,甚在贵气,没一会儿,偏殿已在眼前,那领路的奴婢躬身退了下去。另有奴婢为叶赫那拉氏端上了茶点。
时间慢慢过去了,叶赫那拉氏神情虽毫不掩饰的疲倦,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静静地等着那后宫之中最为尊贵的皇后娘娘,没有丝毫的不耐。
到了近辰时,才有奴婢前来,请叶赫那拉氏前往前殿拜见皇后娘娘。
哲哲起身之时,听闻叶赫那拉氏早已等候在偏殿,垂眼微微思考了,无法猜出叶赫那拉氏的心思,便作罢。
叶赫那拉氏到前殿的时候,见哲哲已然端坐在上首。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叶赫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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