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邪王的绝世逃妃》第89章


刘义伸手帮着她揉了揉额头,轻轻地吹了吹,又印下一吻,这才笑搂着不依不挠的何雪冰走向一片草丛。
看到草丛,何雪冰眼睛一亮,那白色的东西是什么?莫不是蘑菇?伸手拉着刘义奔向那万绿丛中的几点白。还不忘记给刘义传授辨认蘑菇的知识。
最后他这个师傅才踩了几个,徒弟却踩了一筐,这让何雪冰很是郁闷。
村中无日月,他们这一住,竟然住到了下了冬日的第一场雪。
刘义让人把他们住的屋子买了下来。本来他想在何雪冰有限的时间里,能让她看到他为她报仇雪恨,可是如今,住到这里,他突然觉得雪儿并不希望看到维单,她早已放下了爱恨情仇,早不在意他曾对她做过了什么!
既然他解不了她的毒,为什么不学她,珍惜现有的时光,让生命少一些遗憾,多一些快乐!
刘义看着何雪冰小小身影快乐的忙进忙出,只觉得每日的时间都那么短。在他的一生中,他从未如此盼望过时光能慢一些,可光阴却越发匆匆。
冬日渐渐寒冷,何雪冰的胸痛由开始的偶尔痛,到了此时的频繁痛,疼痛也越来越剧烈,一开始她还瞒着刘义,可是后来已经瞒不住了。
万箭钻心般的痛苦,让她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疼痛剧烈时,她常常缩作了一团,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胸口一处。
每当她发病时都很担心刘义,可后来发现,每一次发病,他总是很镇静地抱着她,在她耳旁轻轻说着话,有时候是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他记得是那样的清楚,有时候是告诉她,他们应该去做什么了,有时候是一首诗,有时候什么都不是,只是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雪儿,雪儿……”
她在疼痛中昏迷,坠向黑暗,却在她的语声中,靠着眷念不舍一次又一次地熬过锥心疼痛。她望着他,心下黯然,他却笑着搂紧了她,说起了他帮她做好了板凳,在他的温暖怀抱中,她心里释怀的同时,又涌起了苦涩。
冬日里第二次雪也开始下了,纷纷扬扬,封了道路,本就闭塞的山村更加的闭塞。一片银装素裹下,越发幽静。
山上的梅花已经被雪催开,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香气。何雪冰很想再亲眼看一看盛开的梅花,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走到山腰了。
这一日,她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掀开锦被,却闻到梅花的香气,抬头看时,几乎一整株梅树被修剪后放在了屋子一角。何雪冰不由一喜,赶忙走向梅树,伸手扶上它那丝绸般柔软的叶片,清嗅它的香气。
刘义推门进来,何雪冰笑着抬眸,门外漫天雪花漫卷,她屋内的红梅迎风怒放。拥雪赏梅,她不必走出门,就可以做到了,只因她有一个好夫婿。
刘义向她张开双臂,何雪冰紧走几步扑到她的怀中。刘义扶上她的发,“雪儿,还记得那次我们在一谢阁,临窗赏梅吗?”
何雪冰点了点头,“我们有好久没有笛琴合奏了,想不想在奏一曲?”
“当然好!”说着何雪冰走到琴前,素手轻抚,悠扬琴韵迭起,刘义也放笛于嘴边,笛韵清越,和着何雪冰的琴音。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终成为奢望。
一曲而终,何雪冰抬起头,看向刘义,“代王,答应我,你要忘记我!重新开始生活,要幸福的生活!”
刘义墨黑的眼眸雾气迷蒙,但还是点了点头,他要让她走的安心,但此生他无她怎还会幸福?
她是他心头的一点暖,是他执手相牵的人,没有她,他怎么能幸福活下去,一个没有心的人的人,怎么还能活。他已安排好挽雪;让豪康带着她回了京城,交给了刘毅,让他抚养她长大成人。她走时,他会随着她走,他们做不到同时生,但却可以做到
同时死。
此毒能解
更新时间:2013…7…10 15:20:27 本章字数:3175
何雪冰伏在他的怀中,嘴角露出笑,“代王,这一生我再无遗憾,我做了我最快乐的事情,也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情!”
刘义低头在她的发上轻轻印下一吻,伸手搂紧了她的背,“我一直都想问你,你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最想做的事情又是什么?”
何雪冰的眉头也溢出笑意,“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嫁了一个好夫婿,生了一个好女儿。ц茶诚钕胱龅氖拢褪窍裣衷谡庋颐悄芟裱俺7蚱抟谎睿杂勺栽诘乜蠢短臁自疲丛凭碓剖妗;蛘呶颐鞘裁炊疾豢矗皇蔷簿驳刈谡饫铮 ?br /> 刘义搂紧了何雪冰再不说话,二人静静地看着窗外,雪越下越大,天地间苍茫一片,除了漫天大雪,再无其它。时间也仿佛被那彻骨的严寒所冻结,两人相依相靠,静拥着他们的执手相牵、地老天荒,是一瞬,却是一世。
风呼啦啦地从碧纱窗内吹了进来,卷起了案头的画卷,一树一树梅花在凌厉的风中起舞翻飞,身姿高洁,姿态娴雅珉。
刘义的心头微微泛痛,他以为,他们一直能握着彼此的手,看天上云卷云舒,赏地上的花开花落,直到白发苍苍。可是他拼了全力要保护她,终究没有做到,她伤前没做到未雨绸缪;她中毒后未能救她。他已让维单溅如尘土,生不如死,可是他却说,他没有杀他的雪儿。他派出一拨又一拨的人去寻找解毒良方,可是答案都是一样,此毒平生未见。是谁这么心狠,要置雪儿死地?
怀中的人似乎好久没有动了,刘义心头一窒,抖抖地伸手探向她的鼻端,微弱的气息吹过她的手指,尽管微弱,却吹的他心头慌痛尽去。
雪儿现在越来越能睡了,一天时间里有三分之二都是在昏睡,他抱她到榻上,紧紧拥着她,静静等着天黑阄。
夜里,刘义似乎听到了什么,猛的惊醒,伸手摸向怀中之人,身体温暖。他长长出了一口气,闭眼躺下慢慢睡去。
夜太长,白日太短,刘义几乎寸步不离何雪冰身畔,帮她一起为女儿裁衣,缝衣,本不会使剪子、拿针的手,现在却越来越灵活。帮她一起作画,有时是画她,有时又是画他,她添眉,他描鼻。她图唇,他染衣。帮她一起梳发,现在他能很快地挽起她的一头乌发,而且样式新颖别致。
她已经弹不动琴了,以前是他听她弹,现在是换过来,他弹她听。琴声悠扬,琴韵婉转,她的眼中迷雾一片,是她让他承受了一次次生离死别,是她让他过早生了华发,她心痛地抬手扶上那已花白的鬓角,珠泪忍不住滴落。他却扭头朝她一笑,如春花绽放。她明白她的心痛、歉疚都是多余的。她释然,万般心痛,万般歉疚,转瞬间化作了青烟,随风流散。
这一日,何雪冰又在昏睡,刘义坐于她的榻边伸手取来了琴,弹起了她在太后寿辰时弹过的曲子。
十指轻轻弹拨,空山路远之音传彻小院,一眼清泉绕着青青竹林一路蔓延,叮叮咚咚地从一块卵石跳到另一块,倦了又钻出小桥,一路溅跳着,流进开阔地带,两三户人家,轻抛着向晚炊烟,有小童坐于牛背归来,牧笛声清越而悠长的传送。悄悄地放缓了脚步,带着这笛声,笼着这轻烟幽幽地流淌山麓,漫向空谷,梳洗着翠翠的草,艳艳的花,引得蝶儿舞动,鸟儿鸣叫,在空谷中一声声回荡。那满山、满谷的清凉宁静,竟使人有了潜山归去来的故园感。
一曲而终,余音袅袅久久回荡。
刘义神情怔怔的看向床榻上沉睡之人,他从小就习音律,技艺非凡,而且自认为很擅赏音律,可是他竟然从没有发现,原来她早已在琴音里暗藏了她的心。
起身走向她的身边,坐于她面前的绣榻上,伸手扶上她的发,墨黑的眼眸紧紧绞着那惨白的素颜,“雪儿,雪儿……”一声声低唤,到底含了怎样的情感,他也不知他心中到底涌动着的是什么,只觉得心中似有多种情绪在翻卷,让他的心口一阵气闷,在这一声声低唤中,似乎找到了出口。
突然,他猛地抱起何雪冰,向外高声喝问:“什么人?”
“刘兄别来无恙?”温润如玉的声音传入耳中,刘义身子一震,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何雪冰,似怕被来人从他的怀中抢走!
“原来是赵兄!赵兄来看我们夫妇,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好让我们去迎接你!”刘义眯起了一双墨黑的眼眸。为了怕人暗害雪儿,他隐去了他们的行迹,没想到赵昧竟然能找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
“迎接倒不必了!”说着从窗外飘进了屋子,带着寒雪和冷风,稳稳地站在地上。深邃的眼眸含松映潭,暗蕴犀利,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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