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邪王的绝世逃妃》第92章


狼群是被这个人驱赶而来的。刘义从树间飘身而下,出手如电,没等他看清他,他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伸手又快速地点了他的穴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一口黑血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本是不能动的身子直直地向前倒去。
刘义脸色微变,蹲下身,伸手探向他的鼻息,已无一丝气息。
他翻动了一下他的身体,并无伤处,看来又是服毒而死。他还是慢了一步。
刘义皱起了眉头,他这一击,快如闪电,很少有人能躲过,在不能动的情况下,还能服毒。除非这药是藏在口中。用剑挑开了他的嘴,嘴里还有未能融化的粉末,果然是含在嘴里的。
刘义起身看向远处,又是一个死无对证!
是什么人?几次三番来刺杀他们?一次比一次稀奇,上次是刺客,这次是狼群。这么想要隐藏他的身份,这么想要他们的命,或者说这么想要雪儿的命,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她的质子身份?不像?
“刘兄怎么样?”赵昧带着何雪冰远远地走来。
刘义摇了摇头,“又晚了一步!”
赵昧上前,拍了拍刘义的肩头,暖入春风的笑随意挂在嘴边,“今天我们猎杀了这么多头狼,狩猎到此为止!”
刘义嘴角也牵起一抹笑,“狩猎到此为止!”走到何雪冰的身边,伸手抱起了她,向着来路走去。在刘义抱起何雪冰的那一刹那,赵昧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抖动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迈动脚步随着刘义下了山。
时光快如流年,赵昧这一住,真就到了第二年的夏天。刘义、赵昧,带着何雪冰早早地来到天山等待着雪莲花开。
因为有了前几次经验,刘义早早做了防范,派人日夜守候着那几株雪莲。在慧空师太身边也派了很多高手保护着她的安全。
终于等到了雪莲开花,刘义、赵昧带着何雪冰来到雪山上,为防有变,慧空师太就在天山上为何雪冰去毒。
就在快接近尾声时,山脚下传来了兵器相咯的声音。紧紧抱着何雪冰的刘义,眉头皱了起来,是什么人?会如此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赵昧站起了身,抬头向山下看去。
天地一片白茫中,有几个身影已经突破了侍卫们的防守,向这里奔来了。刘义的侍卫和他的侍卫都是高手,可是显然对方知道他们的能力,所以派出的人,极为厉害。能如此清楚知道他们情况的人,这世上没有几人!他不明白,雪儿只是一介弱女子,为什么他就是不容她呢?
眼看那几个人即将奔到他的面前,赵昧从腰间抽出宝剑,起身飞掠,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几个黑衣人也不答话,纷纷向赵昧攻了过来。
赵昧以一抵众,却是姿态洒脱,一动一举如山间的瀑布流淌,又如天际的流云飘过。
剑光闪闪,寒气逼人,但是却因为对决的人是赵昧,寒意尽被削去。
何雪冰身上的毒,终于被解掉了。刘义长长吁了一口气,扶着何雪冰站起,看向不远处缠斗在一起的几人。几人打得正酣,地上已经躺了几个人的尸体。
何雪冰看到那么多人与赵昧打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代王,昧哥哥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义一直觉着赵昧武功定是不弱,可是今天亲眼见了,竟然是这般的深不可测,“雪儿,别急,赵昧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帮他,豪刚、豪康,保护好王后!”话未说完,人已飘出。
见刘义加入了战圈,赵昧不由挑眉,“刘兄,这里交给我,你快去冰儿身边!”
刘义伸臂接过一剑,“放心赵兄,雪儿不会有事!这几人要留一个活口!”
“好!”赵昧再不多言,一把宝剑快如闪电,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刘荣的女儿
更新时间:2013…7…14 0:03:17 本章字数:3279
这一战,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何雪冰怔怔地看着最后一个倒地之人。咣玒児晓又是死无对证。
赵昧抬头看了一眼刘义,“刘兄,又是一个死无对证,这次毒藏在哪里?”
刘义摇了摇头,不在嘴里,也没有人暗下毒手,但是还是在他全身不能动的情况下死了!
慧空师太上前,查看了一下刺客的眼睛,“他中了和冰儿一样的毒,估计来之前就已经服过了!”
“代王,属下这就派人去重新调查!”豪康上前一步,满含愧色的行礼请命,他查了这么久,竟然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珉。
“不用再查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刘义语声淡淡,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豪康猛地抬头,一脸震惊的看向刘义。
刘义却不看他,目光投向远方,墨黑的眼眸越发的幽深嘞。
赵昧一起随着刘义看向远方,“刘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能保护好冰儿,冰儿我是会带走的!”
刘义转头看向赵昧,俊朗清冷的脸上,笑意湛湛下满含着坚定,“赵兄,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雪儿会平安待在我的身边的!”
一轮明月,挂在辽阔的天空,清辉洒满大地,风掀起了衣角。
月色之下,何雪冰与刘义并肩静静而立,一样的素色白衣。
何雪冰吹完一曲,玉笛执在手中,月光慢慢抚过笛身,冰凉清冷,光滑如洗。刘义朝后负手向山下眺望,月白色丝质长袍在月色下飘然翻飞。
一缕箫音,从远处飘来,声音渐渐变大,似乎吹箫的人正在急速向他们身边行来。
箫音一变,从欢喜变成了哀伤,仿若一勾沉浸在往日喜悦记忆中的人忽然发现原来一切都已过去,蓦然从喜到哀,一点过渡都没有。
何雪冰不由一惊,天山圣地经常有高人出没,难道在这里他们碰到了世外高人,不知他为了何事竟然如此伤怀。被他笛中的伤心触动,不禁极目向笛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轮皓月当空而照,一匹雪白的马正奔跑在漫漫月色下,蹄落不生尘,好神骏的马儿!
一个身穿月白衣袍的人骑在马背上,横箫而奏,乌黑的头发张扬在风中,宽大的衣袍随风猎猎而舞。如此张扬的姿态,在此人身上却依旧透着文雅温和。
皎洁的月色流转在他的身周,却驱赶不走萦绕在他身上的孤寂伤心,他的箫音把整个月色都带入了哀伤中。
这个人怎么有几分像赵昧,不是长得像,而是神态举止有些像他,或者应该说,是赵昧像他。难道他跟赵昧……,何雪冰不由睁大了眼睛,看向那人的身后。
随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何雪冰本就疑心渐起,此时心中一震,眼睛直直地看向那人身后去而复返的赵昧。
身下是同样的雪白骏马,身披白色的披风,灼热的目光,穿透清冷的夜雾,直直地凝结在她身上,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而赵昧身边的那人,并不看向任何一人,而是手中握着萧默默看着地上的一角出神,一脸寂寥,一身清冷。圆月映照下,只有他和月中的影子彼此相伴。
一瞬后,他抬头看向天山山顶,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一笑,可笑过之后,却是更深的失落。
何雪冰就站在他的不远处,睁着一双水眸定定的看着他们,一动不能动,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迷雾。刘义也静静地立在她身侧,寂静中只听怦怦的急乱心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马喷了喷鼻子,冲着何雪冰他们站的方向叫起来,顺着马指的方向,马上的那人似乎才发现他们,含笑道:“不知是何方君子高人?”
刘义抱了抱拳,“我们‘夫妇’是赵兄的朋友!”
那人一听,眼眸越过刘义,看向了他身后的何雪冰,几分打量,几分深思,几分探究。
何雪冰默默站在刘义的身边,白日,她去了毒,赵昧便在天山跟他们道了别,可是为什么会去而复返,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为什么会跟着这个人在这里出现?这个人又是谁?
刘义伸手握住何雪冰的手,紧紧地,何雪冰发现他的手掌竟然全是汗水。心下一酸,她也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
赵昧看到他们交握的手,脸上的血色尽褪,一时怔怔。竟然忘记了要从他们那交握的手上移开眼光。
他身边的那人,似乎觉着隔着几步,看不真切,翻身从马上下来,几步跨到何雪冰他们面前,紧紧地盯着何雪冰看。探究、深思的神情慢慢地变得多样,似喜、似悲。抖抖的手伸向何雪冰,可是又在半空中打住。既不落下,也不向前,就那么僵着。
看着他的神情,何雪冰突然心头苦涩涌起,似乎黄连在她的心中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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