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娇宠》第53章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莫名有些尴尬,还有些暧昧不清。
“臣妾想去看看义庄……”
“过几日是你的生辰……”
又是同时开口。
白秋:“……”
秦连:“……”
秦连接着说:“关于义庄的事,朕自会与你说的,只是眼下,你的生辰马上要到了,这个更重要一些。”
白秋愣了一下,是啊,她的生辰,连她自己都快要忘了。
上一世,自生下孩子后,她的生辰,除了小桃栀以外,便无人记得。
每年生辰,小桃栀给她做一大桌吃的,再加一碗长寿面,有小榕陪着,就那么过了。
白秋淡淡笑道:“臣妾的生辰啊……也没有那么重要,吃碗长寿面就好了……”
秦连举止自然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柔软的发丝,说:“那怎么行?你是朕的皇后,每年生辰朕都要为你精心准备,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永远记着朕的好……”
白秋心中涌过一阵暖意,眼眶热热的,她说:“可是臣妾只想吃碗长寿面,臣妾想安安静静的过,不需要那么多人陪着……”
秦连顿了顿,说:“那怎么行?一国之后的生辰,若是不大操大办,八方来贺,岂不是有损我朝威严?”
是啊,她已经不是那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安王妃了,她现在是万众瞩目的皇后,怎么能那么寒酸,那么任意妄为呢?
白秋自嘲地笑了笑。
秦连又说:“不过,这是你的生辰,你说了算,你想怎么过,朕都依着你。”
白秋笑道:“若臣妾只想吃碗长寿面便过了,也可以吗?”
秦连俯身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说:“当然可以,但不许不要朕。”
白秋诧异,问:“不大操大办了?”
秦连说:“当然要。”
白秋轻轻哼了一声:“你又哄臣妾。”
秦连笑道:“什么叫又?朕何时哄过你了?”
白秋气鼓鼓地说:“昨晚你明明说不……那样……”说着说着红了脸,声音也小了下去。
秦连一脸调笑,追问:“不哪样?嗯?”
白秋低头不语,瓜子脸白里透红,甚是好看,非常引人犯规。
秦连看够了她这般可爱的模样,终于不再逗她,说道:“好好好,朕不哄你,关于你的生辰,作为皇后,定是要大办国宴的,至于你说的想安安静静吃碗长寿面,朕也答应你。”
白秋皱眉,两者如此矛盾,怎么能同时满足?
秦连见她一脸疑惑,笑道:“别想了,朕自有办法,你好好等着便是。”
说完生辰一事,又说义庄。
秦连说,王舒钰操持义庄修建一事,办事能力出色,义庄大部分已经完工了,具体事宜,细问王舒钰即可。
两人又说了许多,白秋终于想起昨晚晚宴结束时,未来得及问出的问题。
昨晚接风家宴,皇室宗亲都已到场,却有一人缺席。
白秋问:“昨晚家宴,戴妃怎么没来?”
第50章 
“戴妃她……”秦连说:“勾结叛党; 已经被朕罚去看守皇陵,永世不得入宫。”
“什么?”白秋面露惊诧:“戴妃她怎么会?”
秦连笑着摸摸她的头; 将不久前的一场严重叛乱说的云淡风轻:“好了; 都过去了。从今往后,这后宫之中,朕只宠你一人,宠你一生一世。”
白秋如何也想不到,戴妃那么喜欢秦连; 怎么会和叛党勾结在一起。
本想再问个究竟; 但秦连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她只好闭口不提。
在宫中休整了两天; 终于有空去看一看义庄的修建情况。
这一日,白秋先是在宫中召见王舒钰。
王舒钰与三个月前相比; 变了许多。以前的小家碧玉,如今身着官服长袍; 头发束在官帽里; 飒然凛冽,十足的女官模样。
先前就听秦连说起,她不在的时候,王舒钰一手操持义庄各项事务,做的滴水不漏,令人信服。
如今见了真人,白秋对她越发有些好感。
王舒钰带着义庄修建的各种记录册子,一一禀报修建情况; 细致而周到,能力不输白秋亲自调教出来的小桃栀。
白秋听完她的汇报,满意地点点头,道:“做的很好,接下来义庄的收尾工作,也接着由你来做吧。”
王舒钰也不推辞,道:“奴婢定当竭尽全力。”
白秋说:“义庄修建起来以后,也就由你负责,到时候本宫再向皇上给你讨个一官半职,你也算是一个女官了。”
王舒钰说:“多谢皇后娘娘厚爱,可是奴婢不想只待在义庄。”
小桃栀插嘴道:“我们娘娘对你厚爱有加,你倒得寸进尺了?”
王舒钰跪地磕头,道:“奴婢不敢,皇后娘娘重用奴婢,是奴婢之伯乐,奴婢感激不尽,娘娘吩咐的事,奴婢自会竭力完成,但奴婢斗胆,想向娘娘毛遂自荐。”
白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问道:“毛遂自荐?你倒是本宫见过的,最大胆的女子。”
王舒钰跪着,没有说话。
白秋又说:“此番胆量也是难得,本宫不为难你,你想要什么,只管去争取罢了,目前先把本宫的义庄做好,本宫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王舒钰叩谢:“奴婢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王舒钰走后,小桃栀露出不满的神色:“娘娘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弃奴婢不如王舒钰了?”
白秋淡淡笑道:“你犯傻了是不是?你是你,她是她,怎么连个外人的醋也吃了?”
小桃栀嘟着嘴,小声道:“奴婢不敢,只是这后宫之中有本事的人太多,奴婢虽然跟了娘娘许多年,但总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好,惹娘娘烦……”
白秋无奈地笑了笑,想起上一世,一直陪她到最后的,只有小桃栀一人而已。
她轻轻点了点小桃栀的头,说:“你我主仆这么多年,是上一世修来的福分,有些东西啊,不是用能力来衡量的,而是用心,懂了吗?”
小桃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犹豫着问:“那娘娘您不会嫌弃奴婢笨的,是不是?”
白秋笑道:“你只别仗着本宫的权势欺负旁人,就算笨一点,你也是本宫最好的小桃栀。”
小桃栀听了,眼泪哗地一下就下来。
白秋见她哭,无奈笑道:“这是怎么了?金豆子不值钱了?”
小桃栀一面掩泪,一面说道:“娘娘您又取笑奴婢。”
白秋笑道:“好好好,不取笑你,今后可别再说那些蠢话了,知道吗?”
小桃栀重重地点头。
白秋忽然想起什么,又说:“眼下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查的,放了旁人去做,本宫断是不放心的。”
小桃栀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经道:“娘娘说的是何事?”
白秋说:“你去查一查,我们回家这三个月里,宫中发生了何事?戴妃怎么会勾结叛党,又是怎么被皇上罚去守皇陵的?”
小桃栀说:“戴妃的事,奴婢昨日回来,便已打听清楚了。”
白秋:“那快细细说来。”
原来,在白秋回家之后的一个月里,南疆叛乱突起,南怀王举兵谋反,打算自立为王。
京中亦有乱贼,有刺客其次入宫行刺,好在秦连警惕,只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秦连秘密谋划清除京中乱贼,谁知,竟是把戴妃捉了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戴妃坐实了反贼奸细的罪名,由此牵涉出京中数位大臣与南怀王勾结的证据。
除此之外,还扯出数年前一桩旧事。
关于当年太子之争时,戴妃帮皇上挡毒酒一事,原来太子那杯酒的毒,就是戴妃下的。
只是在秦连正要喝时,戴妃心下不忍,便接过来自行喝了,这才引来后面的许多事。
这件事刚一出来,众人都在骂戴妃蛇蝎心肠。
唯独秦连松了口气,他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废了戴妃,后宫终于算是清净了。
此事反应最大的,当属太后。
太后得知此事以后,对戴妃态度大变,巴不得立即将她处死了才好。
此事以后,太后更是不管后宫之事了,平日只抱着霖儿逗玩,其他时间都在佛堂念佛吃斋,越发深入简出了。
白秋听完此事,心中无限感慨,离京不过三月,京中竟生出如此多的变故。
她竟想象不出,这三个月里,秦连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七次遭遇暗杀,更有叛乱扰心,他竟还能挤出时间时常与她写信。
心中对秦连的喜欢,似乎不知不觉间更深了几分。
小桃栀说,她们回京那几天,正巧南怀王伏法,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
秦连一直很担心,担心有叛贼趁着皇后回京,半路劫持,那几日,秦连日夜难眠,憔悴到极点。
好在有猗远跟着,叛贼连皇后的车队都没找到。
她们就那么平安地入京了。
原来,白秋以为的一切顺利,只不过是秦连在看不见的地方,竭尽全力地护着她。
小桃栀说,皇上在宫中遇刺七次,若是有猗远在,即便是皮外伤也不会有的。
听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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