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当刁民很多年》第147章


沈谦原本早与唐瑛闹翻,闻言顿时大笑三声,还提醒经沣:“经六郎可得小心,别被有些人骗了。有些人表面装的情深意重,内里可是蛇蝎心肠,杀人不见血。”
赵冀连忙捅他,小声制止:“沈兄别瞎说!”
沈谦冷笑:“难道我说错了?!”
唐瑛置若罔闻,扭头就走。
经沣:“沈侯爷如此对待一名女子,有失风度。”
沈谦:“经六郎掏心掏肺对待一名蛇蝎美人,小心被反咬一口,尸骨无存。”
经沣:“沈侯爷想来对唐掌事有所误会,她不是这样人。”匆匆去追唐瑛。
沈谦对着经沣的身影差点气炸了肺:“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他忽觉得背后冷嗖嗖的,不由摸摸后脑勺,总觉得莫名有点冷。
经沣追上唐瑛,再三道歉:“对不住,都怨我考虑不周,没想到威北侯也会过来。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唐瑛却似乎并没有生气,目光在花树之间巡梭:“小经大人有没有感觉?我总觉得好像一直有人在暗中窥伺。”
经沣安慰她:“你定然是累了,长期精神紧张,难得轻松片刻,便觉得有人暗中跟踪。公务总是忙不完的,还是要注意身体。”
“有道理。”唐瑛嘴里附和,心中却仍旧疑神疑鬼。
其实也怨不得她,大年初一太孙妃产下一子,南齐帝喜迎重孙,连着数日未曾炼丹清修,朝中重臣齐齐向东宫奉上贺礼。从半个月前开始,各地藩王的贺礼陆续到京,算着日子庆王府的贺礼也快入京了。
她这两日总感觉不对劲,有时候是在街角,有时候是在禁骑司大门口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总归有种被人盯梢的感觉,但好几次查探都未有结果。
今日进了留芳园之后,这种感觉愈加强烈,却又感觉不到恶意,心里不由冒出个荒诞的念头,却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就算某人敢潜进京中,庆王与庆王妃也不会等闲视之。
她惆然一笑:“让小经大人见笑了。”
经沣好脾气一笑:“只要唐掌事别在心不在焉的敷衍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后面还遇上了带着媳妇游园的经三郎,许是没想到自家六叔会跟禁骑司掌事在一起游园,还呆了一呆,这才上前见礼。
经沣哪耐烦与小辈啰嗦,打发他离开。
经三郎走出去好远都向后张望,被他媳妇掐了一把:“夫君瞧什么呢?”
经三郎长期埋头苦读,是名副其实的书呆字,真正不闻市井之声,还是没想明白:“六叔怎么会跟唐掌事在一起?他们怎么能一起游园呢?”
他媳妇白了一眼:“男未婚女未嫁,六叔难道不知自己做什么?”
经三郎:“不知道祖父知不知道?”
“呵呵,你也太小瞧祖父了。”
经三少奶奶愈发觉得自家夫君呆的可怜又好笑。
经淮老奸巨滑,视幼子为光耀门庭的下代经家掌舵人,明明经沣早过了议婚的年龄,蹉跎的年纪不小了,却也不见他着急在高门显贵之中挑儿媳,难道不是有别的打算吗?
见到二人同行,她算是明白了。
当天晚上,威北侯爷沈谦在睡梦之中被人揍醒,疼的嗷嗷惨叫,却当自己仍在梦中,抱着施暴者差点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沈侯爷:……阿琛你死的好冤呐!蛇蝎女人!
傅琛暴揍!暴揍!暴揍!
沈侯爷大哭:阿琛你搞错了,不是我害你,是姓唐的害死了你……
——阿琛活着精明,做鬼倒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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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懂得,我在反省自己的问题。
宝宝们晚安明天见。
第一百三十一章 
沈谦半梦半醒之间; 只觉得身上奇疼,嗷的一嗓子把自己给惊醒; 不知何时房里已然亮起了灯;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熟悉到不能更熟悉,正一丝不苟的照着他的肚子揍。
“阿阿阿……阿琛……”
惊动了外面的下人,很快便有人来敲门:“侯爷”
沈谦这会儿倒是反应很快:“都退下吧; 我做噩梦了。”
他揉着肚子爬起来,还有些不可置信:“阿琛,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眼神虚虚往他身后瞟过去; 听说鬼魂没有影子; 但眼前的人身后有影子。
“阿琛,你真的活着啊?!”沈谦又高兴起来; 也不管方才睡梦之中被揍醒,扑上去恨不得挂在傅琛身上,连他嫌弃的眼神都无视了:“阿琛你是怎么从那个恶毒的丫头手里逃出来的?一定很不容易吧?”
傅琛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扯下来,凉凉注视着他:“你说的恶毒的丫头是瑛瑛?”
可惜沈侯爷还未听出发小语气里的不满,还邀功一般说:“以前算我眼瞎,错看了她。没想到这丫头野心勃勃,竟然踩着你往上爬。你可不知道,她如今可威风了,独掌禁骑司,很得陛下看重。啧啧,连经六郎都跟狗一样往上凑……”越说越气愤:“亏得你以前还看上了她……”
傅琛:“呵呵。”
沈谦在他的笑声里品出了一丝不详:“阿琛; 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琛:“眼瞎的不是你,是瑛瑛。”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眼瞎心盲还没脑子。”他日夜兼程赶来,难道就为了瞧沈侯爷嘲讽心爱的姑娘?
骂完了还不解恨,又踹了他一脚。
沈谦:“……”莫名感觉自己做错了。
他不甘示弱的还击:“呵呵,你倒是眼不瞎,不过我瞧着经沣眼神也好得很,说不准哪天就……哎你做什么别动手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沈侯爷觉得很心塞。
白伤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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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沣果然说到做到,争取到了主审唐松一案。
为此张尚书在下朝之后,还特意与经淮示好。
经淮是个老油条,本着谁都不得罪的处理原则与张尚书寒喧,待听到他提起侄子受害一事,便招呼后面的经沣过来,叮嘱道:“张大人的侄子被害,你可要为受害者讨回公道啊。”
哪想经沣丝毫不给老父面子:“父亲,张公子一案还在审理阶段,请恕儿子不能偏颇任何一方。大理寺若是都托关系走人情,还要律法何用?”
经淮脸上挂不住,勃然大怒:“逆子,这件事情难道还有什么疑点不成?张公子一条人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还有什么可拖拉的?”
张文华这一年多颇得圣宠,虽然未曾封相,但外间都传他很快便能封相,至于到时候是顶替了翁闲鹤还是经淮,众说纷纭没个定论。
翁闲鹤锐意进取,个性有几分激烈较真,自从张文华向南齐帝引荐了玄真道人,致命皇帝沉迷清修炼丹,他起先还弹劾张文华,但南齐帝不为所动,反而助长了张文华的气焰,他忍不下这口气,近来便在许多公开场合大骂张文华为“佞臣”,两人彻底撕破了脸。
经淮却是个和稀泥的,与张文华保持着表面的友好,在下朝之后公然因张尚书侄子之死责骂自己的儿子,令一众朝臣不免侧目,考虑张文华上位的可能性。
经沣却好似对老父的职业危机并不在意,也无意攀附张文华,反而道:“张公子的死因还未查明,父亲何必激动?杀人的逃不掉,却也不能冤枉无辜的好人!”
刚刚散朝,众臣三三两两出宫,遇见经淮父子争执,尤其还事关张文华侄子的死因,大家都是一边从他们身边路过,一边竖着耳朵偷听——咦,原来经沣与其父完全是南辕北辙两条道上的人。
父子同朝,政见不合……有好戏看了。
张文华幽幽道:“听说小经大人近来往唐府跑的很勤啊?”
经沣:“张大人的意思是?”
张文华:“大理寺既然是讲律法的地方,还希望小经大人别以一己之好恶而恂私。”
他一甩袖子大步走了,经淮连忙追了上去:“张大人等等我,等我回去收拾这逆子,你可别生气,他打小就一副古怪脾气……”
两人同行渐远,经沣回头,正撞上轮完值出宫,神色复杂的唐瑛。
“小经大人往后还是别当面得罪张尚书,免得引火烧身。”她没说的是,张文华这种靠媚上的手段往上爬的小人,得罪了防不胜防,能保持表面的客气便不要撕破脸皮的好。
经沣似乎颇为意外:“唐掌事这是在关心经某?”
唐瑛:“……”脑补是种病,得治。
两人在宫门口分开,经沣去了大理寺审案,唐瑛一夜未睡,准备回家补眠,骑着马儿慢吞吞回家,总觉得身后偷窥,问身边跟着的两名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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