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难江山》第61章


“……”
白隐砚抿了抿唇道:“也不全是。”
她与符柏楠拉开些距离,在他瞬间尖锐起的目光中轻咳一声,道:“闺房那事……我其实还挺在乎的。”
符柏楠猛地掐了下她的腰,白隐砚没防备惊呼着低笑出声,符柏楠一低头,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第五十章
符柏楠已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府,推开卧房门时,他着实停了一停才跨进去。
屋中添了个妆台;散着些胭脂水粉;挂起的绫罗帐换了厚重;榻角堆着两件女袍;桌上搁着白隐砚的青壶,大案靠放到了窗前,白宣上一只画完没点睛的小鸡。
三两变化,烟火气骤显。
白隐砚给他解了外袍;符柏楠走到案前低头挑眉:“小鸡?白老板好丹青啊。”
白隐砚道:“不会画,闲时随手涂的。”
符柏楠看了看;提笔蘸墨。
白隐砚背着身在折衣理柜,随口问道:“翳书;我叫小九他们备了汤;你去大浴池泡一泡吧。”
符柏楠没应声。
“翳书?”
“嗯。”符柏楠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片刻啪一声撂下笔才道:“好,那我去了。”
“嗯。”
门扉开合;白隐砚打理好转头一望;才见到那宣纸上添了只小京巴;长毛黑目冲天揪,站在一边对着她画的小鸡吐了一地,底下鸿雁飞白,潇潇洒洒一个丑字。
白隐砚哭笑不得地叹了一声。
“孩子气。”
她望着那只京巴,笑意渐平,凝立片刻,她伸手摸摸墨迹半干的纸,忽而转身拉开了衣箱。
池广水暖。
石璧围着淡白的浴水,四方大堂中烟雾袅袅,符柏楠仰首靠在池壁上,微阖双目,浸湿的发半披半落。
门扉微响。
“凉果搁在外头,酒盏拿进来。”符柏楠懒散道。
赤裸的脚步声一停,又渐渐走近,呼吸落下来,面上附上双手。符柏楠睁开眼懒笑道:“看着那只狗了?”
白隐砚轻嗯一声,道:“怎么知道是我。”
符柏楠伸手拉她俯身,倒着亲她一下。
“就是知道。”
白隐砚也笑了。
她起身把盛酒的托盘推到池里,自坐到池畔,一腿曲起,一腿落在水中。她同符柏楠一样在二进间已洗过澡,发是湿的。
白隐砚脚在水中划了两圈,一抬眸,正迎上符柏楠的视线。
望变成对望,朦胧白雾间,视线静默而黏稠。
时沙漏过。
有什么悄然而起。
符柏楠半起身缓缓游到白隐砚面前,一只手攥住了她水中的脚踝,隔着素白罗衣揽住她的腰。
“跑来做甚么。”
再度低声开口,他嗓音有些哑。
白隐砚微俯着身,两手撑在池边,“来和你们京城人学泡堂子。”
符柏楠溢出声低笑。
“好。”
他道。
下一刻,他垂下头敛起狭长的眉眼,亲吻了白隐砚的脚踝。
那一刹那他显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白隐砚不可抑制地低喘一声,背上蹿起阵寒流,小腹似乎忽而生出只钩,猛的拉扯胃袋。
她几乎要禁不住地蜷起身来。
未等她多反应,符柏楠手上一使力,哗啦间水花四溅,白衣浮鼓,几息便沉入水中。
符柏楠抹了把脸,湿发后撩,吻落在白隐砚唇畔。她微喘着偏了偏头,手滑下去要解袍,却被拦了一下。
白隐砚抬眼。
“你……”
发梢大珠小珠划过伤疤,滴滴答答涟漪轻响。踟蹰停行,符柏楠只说了一个字,白隐砚却仍旧明白了。
她轻笑一下,反手握住符柏楠的腕,带着他探进自己的湿衣襟中。“你来罢。”她贴住他,明显感到符柏楠触到她肌肤的指尖颤抖起来。
她晃晃他的腕。
“来啊。”
“……”
眼前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白隐砚噙着笑垂了垂眼帘,忽而踮脚昂首吮吻住它,面前人没有防备,猛然一抖,低低呻吟了一声。
掌中的腕迅速翻过来,使力两边一分,罗袍沉底,猛然拉近中水花再起,凝脂入水,肌肤相贴。
他捏住下颌拉高她的面,咬牙切齿道:“白隐砚……!”
白隐砚挑衅般抬了抬眉峰。
“……”
对视片刻,符柏楠垂首紧紧地搂住她,指尖在皮肤上留下凹陷的压痕。它用力剥过,肌肤陷落,又回来,现出淡淡地微红。
他按着她的后脑,她若隐若现的脊骨,枯指来回,最终搂紧了她的腰。水花被尽数挤空,平坦的腹相贴在一起。
磨蹭。
舔舐。
耳鬓厮磨。
喘息与喘息只隔着两层肌肤,欲情明显而难以发泄。
白隐砚揽住他的颈项,尽力克制住羞赧,无声的展开邀请。浓热窜过颈畔,向下滑过锁骨,舔吮烙在前胸。
凝乳被含入,她停了停呼吸,昂首搂住符柏楠的头。
臀忽而被托起,下一刻哗啦水起水落,她坐回池畔,不等她惊起,那吻便顺攀而下,点过脐,点过腹,最终没入被分开的双腿间。
感官瞬间被放大。
“唔……。”
身下的舌来回着,含吮舔咬,白隐砚条件反射蜷起身,踩在符柏楠背上的脚卷起脚趾,压不住地低吟。
他在宫中都学了些甚么。
时间无限被拉长。
咬着下唇蹙起眉,白隐砚抖了两抖再耐不住,稍用力拉住他的发,低唤了一声翳书。
这人竟还有闲心应声。
符柏楠抬首,人上来,手下去。
他吸了口气,啮着她耳垂,枯长指尖缓缓地插了进去。
白隐砚自知他那双手是何等模样。
她甚至能想出他如何一寸一寸探进去,更深地探进去,深埋进她体内。
刺入感并不好受,她禁不住再次弯起身子,头靠在他肩上,压抑着喘息。咬住下唇,白隐砚努力回想曾经所学,可当第二根手指伸进去时,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翳书……。”
她低唤一声符柏楠,嗓音罕见的细而脆弱,甚至带着三分哭腔。
“疼。”
一个字,符柏楠瞳孔骤然一缩。
他感觉浑身血都沸腾了。
无声咧嘴一笑,他指尖恶劣地在她体内搅了搅,如愿又听到一声鸣泣般的呻吟。
符柏楠大言不惭道:“都会有的,你忍一忍。”
“……嗯。”
白隐砚有些不清醒,略带可怜的乖乖嗯了一声,引得符柏楠紧了紧下颌,望着她白皙的后颈,竟想张口咬上去。
白隐砚起先还信了他的话,无声耐着,怎奈他符柏楠三千万心眼此时全用在那两根手指上,这戳那刺勾缠屈伸,末了竟在指尖灌了内力。
涨疼还是在的,可他寻着她抗拒不了的一处,两指微弯,快速动作,白隐砚瞬间掐紧他臂膀,双腿滑下去落进了水中,紧咬着下唇话都说不出,最终从齿缝间溢出声泣叹,在疼痛与快感交织中攀上巅峰。
她松开门齿,靠在他肩上喘息片刻,低声道:“符柏楠,你个死变态……。”
符柏楠不知她话中意思,但料想不会是什么好词。他轻笑一声正欲张口,哗啦啦水幕涨落,翻过头,他被人把着肩推坐到池里。
未及反应,白隐砚迎面半跪在他双腿间。
她眼梢还有情欲,面上三分戏谑,微喘着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我好了。”
“该你了。”
“甚——唔。”
不等他言语,白隐砚倾身吻过来。
符柏楠感到她的手顺着锁骨摸到胸膛,在胸前一点拧了一下,不做停留,静静分水而下。她指尖摸过他下腹伤疤,顺着沟峦摸到他的刀口。
符柏楠动作一滞。
吻分开一瞬,未及他换气,唇齿再度交叠。
那手先拂过他裸肉般的疤,来回几次,忽而轻捏了下那个不及甲盖大的肉突,符柏楠浑身一抖,呼吸明显絮乱。
吻又分开。
耳畔听得谁嗓音黏稠,拉丝般地低道一声:“干爹。”
符柏楠咬紧牙关。
情欲沸腾,堵塞,更加难以宣泄。
耳边又一句干爹,符柏楠微阖上眼,喘息着拥搂她。
指尖在刀口上来回,片刻下探,她一声声低唤着干爹,指尖不停在他后庭前一块净地按压寻找,耐心地来回,中指则扣入后庭,向上弯曲。
她也想让符柏楠快乐。
即使她会的那法子不是那么正统,不是那么多见,可快乐,想必都是一样的快乐。
指尖数度按压试探,终于,一次下去,符柏楠猛地一颤。
白隐砚笑起来。
拇指中指两相夹击,她又压了一次。
“……!”
符柏楠十指近乎扣入她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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