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奇历(凭江)》第212章


棍。
“啊。”我惶恐地怪叫一声。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发现身体下的诡异祭坛骤然放射出刺眼的金色异芒。
第二百八十四章 海豹之殇
毫无预兆的邪魅的金色异芒让我心头一凛。不禁脚下一软。打滑了几下。踉跄着就差点从这个诡异的祭坛上摔了下來。
这个雕刻着无数邪里邪气的花纹和图案的祭坛。依旧强烈地绽放着无数金色的光芒。让我双目无法逼视。只好用手挡在双眼前权作遮拦。但是很快便发现这么做是徒劳的。这些夺目的金色光芒不仅可以穿透我的皮肤、肌肉、骨骼。还可以穿透我的大脑。甚至我的灵魂。
沐浴在这诡异的光芒下的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之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惶恐。感觉就像在佛祖五指内作困兽斗的孙悟空一般。自己再怎么努力也难以避免要发生一些事情。
就在我内心极度惊、悸恐惧的这个时候。让我大出意料的是金芒“嗖”一声收缩回去。又恢复了原來的平静。
我吃了一惊。缓了好久。才确定这原本璀璨夺目的金芒消失于无形。正暗自叹息着“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时候。忽然眼角又瞄到这圆形屋宇墙壁上。挂着的用整幅白绢布彩色精绘的畲族祖图。又有一幅被人无声无息地掀开了。
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來到这里。
他想要做什么。
突然想起我和小烦激情过后还是赤身luoti的。羞得我连忙扯起裤衩草草穿上。又急急地拉着祭坛上那张金黄色绸缎被子把昏睡着的小烦曼妙tongti盖上。
“犬神王。享用了童女的感觉。十分美妙吧。”
一个厚重嘶哑的声音幽幽地传來。似乎穿越时空的呼唤。
我听在耳朵里。心里却说不出的错愕。唯有硬着头皮发问道:“谁。谁在说话。”
“是我。犬神王……二十四年不见了。”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颤悠悠地从祖图后边出來。他那刀削斧砍似的脸上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涂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
“你……你是。”我一边问道。一边羞涩地理着自己那衣冠不整的仪表。末了还不忘把覆盖在小烦身上的那张遮羞布整了整。
老人笑了笑。巍巍地说道:“我是你最熟悉的人呀。很久之前我们就见面了。在你出生的那年……现在。你又回來了。在你第二个本命年的时候。”
说罢。他的手激烈地抖动起來。好久才停歇下來。
老人此刻显得虚弱不堪。顿了顿才说道:“你也看到。我时日无多了……说实在的。我们畲族和六甲番族本为一家。何必互相残杀、妄加屠戮。畲族拥有通天塔。六甲番拥有犬神王血统继承人。本就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通天塔。通天塔又是什么东西呢。”听到这个奇怪的名词。我不禁开口问道。
这个丑陋的老头“嘿嘿”笑了两声。用他那厚实的嗓音开口说出一句古偈:“通天之路。成神捷径。阴阳交融。唯我独尊。”
“通天之路。成神捷径。阴阳交融。唯我独尊…”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丑老头的话。揣度了半响还是一头雾水。
“呵呵。你还不懂么。孩子。你不知道你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在畲族发祥地…凤凰山最高峰乌东顶上的通天塔么。”丑老头还是一脸慈祥的笑意。
“什么。”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在凤凰山上…”
丑老头故作吃惊状:“哦。弑天狼洠в懈嫠吣忝础D隳翘臁2皇潜磺氲轿颐穷醋宀柯鋪砹嗣础!?br /> 我怔了怔。咬了咬牙。拉下脸问道:“告诉我。把我抓到这的目的是什么。”
丑老头忽然“嘻嘻嘻”地笑了起來。笑得眉毛呈一个蹩脚的“八”字。仿佛有人用手指在他眼角往下扯了一下似的。
好一会。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來的丑老头才悠悠地说了一句:“犬神王。刚才我就在祖图背后。看到你和这童女水**融的整个过程。真个是矫若惊龙。猛胜虎贲啊。”
“这……难道。刚才我和小烦缠绵的过程都给这……这坏老头看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这。我立刻尴尬得恨不得地上马上裂开一道缝让我钻进去。但是嘴上还是勉强憋出了企图挽回颜面的话:“怎么。你不服气呀。哥……哥年轻。身体好。你管不着。只有看、羡慕的份。”
老头拍着干瘪的手掌。笑着称赞道:“好。好。好。犬神王挑选的继承人。果真处乱不惊。”
然后话锋一转。阴阳怪气地來了一句:“给这女的破了你的纯阳处男身后。你就能打通‘犬神王头骨’和‘尸王丹’的脉路。融贯这两大绝世奇宝。体会到这连通的妙处的……”
我阴沉着脸。想了想。有些失望地问道:“可我却洠в懈械饺绾嗡煊湓冒 7炊械揭恢重逊Ω小;肷砗芪蘖Αc妒翘岵黄鹁怼?br /> 老头皱起了眉头。有些迟疑地问道:“怎么。犬神王。你说你洠в辛α俊!?br /> 我点了点头。老实巴交地回答道:“是啊。感到很虚。很虚……但是。又不是肾虚的那种。”
“有这么一回事。”
老头嘴里呢喃着。忽然一闪。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洠У染У奈一毓駚怼I焓忠话炎ノ业目柘禄屏?br /> 面对丑老头突然使出的这一招“猴子偷桃”。我“呃。”一声发出一声惊呼。还想挣扎。但是很快便停止了无谓的动作:我大汗淋漓地想到。假如这丑老头稍一用劲的话……
刚才和小烦的第一次。也将是我的最后一次了。
为了避免不幸地称为一名光荣的太监。也断绝了成为人妖的可能。我只好陪着笑。支支吾吾地讨好丑老头道:“爷爷。你……你这么抓着我。不太好吧。我这个人有时……有时候大小便会失禁的。打湿爷爷你高贵的手。折煞啊。”
丑老头板着一张铁青的脸。手上用了下劲。我立刻感到鼓胀难受。就在我以为这次肯定悲催地成为一个新生太监的时候。丑老头斜着脑袋自言自语了一句:“洠暑}啊……”
然后手一松。身形一闪。便又鬼魅般地出现在祭坛之上。
我刚松了一口气。为我自己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暗自庆幸。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扭头朝丑老头的背影望去:只见他弯下身子。忽地一把掀开盖住小烦的金色绸被。
“爷爷。不要乱來啊。那是我媳妇。媳妇哇。”我剁着脚焦急地喊道。心里直骂道这个老不死的。黄土都埋到心坎了还色心不改。
只听到丑老头“咦”地一声发出疑问。然后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哦。这女娃明显已经破和谐处并见红了。照例说犬神王已经阴阳交融过了。但怎么直到现在犬神王的法力还洠Щ指茨亍!?br /> 然后一撒手抛下金色绸被。扭头盯着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啦。”
“什么地方搞错。爷爷。我可不知道你‘搞’了什么呢。你还來问我…”我有些生气地说道。对他偷窥了小烦的全相还耿耿于怀。
丑老头阴沉着他那张茄瓜脸。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看着我。但是眼神闪烁不定。有时像在狂喜。有时又像是在哀伤。有时像在癫狂。有时又像在担忧。
忽然。丑老头“啪”、“啪”、“啪”地连拍几下手掌。又有一张圆屋墙壁上的祖图被掀开。
而这次。从里头有一东西被用力地推了出來。我有些意外地发现是浑身血淋淋的一个人。
我错愕地定睛望去。骇然察觉浑身想给人泼了红油一般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和我只有一面之缘、却已经比亲人还亲的……
六甲番长老。
本來能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和长老重逢。我内心应该很惊喜的。可当我一看到长老那副惨状。我全身汗毛都倒竖起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连牙齿都咬得“咯”、“咯”、“咯”的几乎要碎了。
天哪。
在我眼前的哪是一个人啊。分明就是一头…海豹呀。
一提到海豹。一般人马上会联想到那些身体粗圆呈纺锤形、在沙滩上蠕蠕而动的笨拙生物…可如果一个人也象海豹一样洠в辛怂闹D腔崾且恢质裁囱那樾巍?br /> 那就像现在我眼前看到的。这血腥残忍的一幕:被活活截掉了四肢。只剩下肉桩一样的光秃秃身子。拼命挣扎着。却只能笨拙地靠摇摆着腰肢迟缓向前……
我无法想象长老现在。将來会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但是至少现在。我知道长老肯定生存在地狱之中。
“长老。长老……是。是你吗。”我带着悲催的颤音。声泪俱下地朝地上那个“海豹人”问道。
乍见到我。这已人不人鬼不鬼的“海豹人”略一迟疑。畸形的身子便剧烈抖动起來。忽地爆发出嚎啕大哭。然后猛地以头撞地。一副只愿求死的可怜模样…这一幕。便是我活到现在二十四岁。看到过的最凄惨最残酷的刑罚。
第二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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