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媒》第139章


成哭哭吓的一抖,跳下床抱着头躲过,亦不敢大声尖叫,她知道,情急之下的尖叫,更会刺激的杀手失了本性,疯狂的向她杀来,而她更确定,刺客的匕首,要远远快于听到声音破门而入来救她的人。
在屋里躲闪着,成哭哭之前熄灯待了片刻,已经逐渐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努力的放轻脚步,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慢慢拉开与刺客的距离。
细微的脚步声逃不出刺客的耳朵,很快的,那刺客再次握着匕首向成哭哭刺去。
飞快的,成哭哭精确的摸到了桌上花瓶的位置,一手抄起一个,朝着那刺客砸去。
闷哼一声,刺客抱着头,疼的呲牙咧嘴。成哭哭刚欲得意,却撇见窗口黑影一闪,连着跳进来两个黑衣人。
这下完了,成哭哭心中一紧,幸亏她砸人之前,已经摸索好了退路,她所站的位置身后,就是门口。
转身,乘刺客还未缓过神儿来,成哭哭找准方向,赶紧跑到门前拉开门栓,飞快的跑了出去。
后有追兵,成哭哭认为她再奔跑,也一定是跑不过那刺客的,干脆一扭身,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躲了进去,进门的同时,顺手摘下了挂在门口的门牌,快速的扔到了客栈的楼下,不知砸到了什么,发出噼里啪啦的几声轻响。
合上房门,成哭哭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侧着耳朵听着快速的脚步声朝着楼下追去,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刚欲开门出去,房间的灯却突然亮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成哭哭眼睛有些不适,用袖子遮住,从眼睛眯成的缝隙里,成哭哭看到一个穿着素色中衣的人,披着头发坐在桌前,正用一支古朴的素银簪子,挑拨着蜡烛的灯芯。
“亲亲确定要出去么?”
见对方衣衫还算整齐,成哭哭抬步走过去,坐到沐祉身边思索着说道:“没想到刺客又来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看来,对方是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沐祉伸手把七分满的杯子递给成哭哭,谎话说的淡然自若。
成哭哭一紧张,把碗中的“水”喝下一大口,呛的咳起来,才意识到手中的不是茶水而是酒。
“你,你给我喝酒做什么?”成哭哭连着咳了几声,眼中冒出了一串泪花。
沐祉伸手轻轻拍着成哭哭的后心,“这是我在苗疆酿的果酒,可以安神,有助睡眠。”
“嗯。”成哭哭气息渐渐平稳下来,重新端起来尝了一口,入口绵柔,细品之下,余味香甜。
一贪杯,成哭哭喝完了余下的酒水,点头道:“是好酒!没想到你还有这门手艺。”说罢,又起身打算离开。
“刺客估计已经走远了,我该回房间了。”
“他们没能杀的了我们,你不怕他们再回来?”沐祉望着烛火映照下,成哭哭微红的脸颊,心头一动。
成哭哭果然顿住了脚步,又重新坐了回去,望着沐祉问道:“那怎么办?”
这一看不要紧,成哭哭却突然觉得,面前的沐祉比之前更加魅惑了,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望着她,由漆黑,慢慢变成一池幽蓝,摄住了成哭哭的心魄,让她晕眩其中无法自拔。
“不如,你留下来,我保护你。”沐祉的声音性感悠远的蛊惑着。
“不,不能!”成哭哭努力使自己清醒,脑海中那一缕道德观念还在拉扯着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不好。”
“亲亲。”沐祉愈发贴近,微微低头看着成哭哭因微醺而红晕的脸颊,半是故意,半是情不由已。“我父亲已经向臻姑姑提亲了,我们有婚约在身,迟早是夫妻的。”
随着贴近的动作,沐祉的中衣被拉开了些许,露出麦色的精壮胸膛和分明的锁骨,惹的成哭哭一阵脸红心跳。
“那,那也不行!”成哭哭仍旧在“抵死挣扎”,可“美色”当前,她竟也有些春心荡漾了。
看着渐渐迷醉的成哭哭,沐祉伸手揽过,轻声在她耳边道:“我立个君子之誓,成亲之前,不欺负你,好不好?”
成哭哭逐渐困顿,眼前的烛火已经晃成了两个,望着空空如也的杯中,问道:“你酿的,这是什么酒?”
轻轻揽过,沐祉让成哭哭靠在自己胸膛,怅然道:“这是我用心酿的酒,今夜才给它起了名字,叫“情根”。”
“情根?”成哭哭心中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渐渐陷入了沉睡。
翌日的太阳晒进窗户,成哭哭才从熟睡中醒来,没有宿醉的疲惫与头痛,只有安睡过后的神清气爽。
欲坐起身来,成哭哭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被子动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木讷的侧过头,成哭哭瞬间愣在了当场。
面前紧闭的眼眸阖出一弯美丽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微颤,而后轻轻张开,就像云雾褪去,露见清凉的月光,又像极了寂静的夜里,那一瞬昙花的开放。
美,带着圣洁的光彩,又有着十足的妖气。
大脑空白中,又一连串的形容词从成哭哭脑中飞过,最后剩下的,还是“狐狸精”和“妖孽”二字。
掀开被子,成哭哭看了看两人衣衫完整,不由得再次出口确认道:“我昨夜,没对你做什么吧?”
成哭哭的举动,似乎又在沐祉的意料之外了,没有听到尖叫痛骂,反而问了如此一句,倒把沐祉的思想蹂躏纠结了一番,装作委屈的说道:“你昨夜,只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松开呢。”
听到沐祉的回答,成哭哭拍了拍胸膛安下心来,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亲亲。”沐祉用胳膊拄着头靠近,“等我们回去,两家亲事也就定下了,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见外”了。”
“见什么外?”成哭哭一脸茫然。
沐祉继续贴近,“若你像昨夜一样,对我有了“非分之想”,就不用在这么扭捏了。”
“你……你!”成哭哭指着沐祉的鼻子,结结巴巴的反驳道:“昨夜我记得,你可是立下君子之誓的。”
“是啊!”沐祉眨了一只眼睛认同,“成亲之前,我不“欺负”你,可不代表,你不会“欺负”我哦。”
成哭哭一阵心虚,她承认,昨夜酒醉之后,面对沐祉的“美色”,她确实有那么一丝春心荡漾了,而事后做过什么,她当真是不记得了。
“我,我要走了,还要处理罗长老的事情呢。”成哭哭慌张的要离开。
“不必了。”沐祉伸了个懒腰,“一大清早六子就来了,昨夜他无意间抓住了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一查问,竟是罗长老派来杀我们的,所以他就派人把罗长老看管起来了,又从刺客口中知晓我们在这里,所以大清早就来回禀了。”
这么简单?这么巧?
成哭哭坐起身来,想着这话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漏洞,可总觉得有些不太切合实际。
“小六哥哥虽然和罗长老同在永郡,可罗长老在乾一阁时间长久,手下听他号令的人不在少数,怎么会轻易被小六哥哥制住呢?”
沐祉伸手,暧昧的把成哭哭的长发绕在指尖,“亲亲总会忘了,我是乾一阁的少主呢。”
成哭哭撇了撇嘴,想着这沐祉妖孽的手段,确实比她要雷厉风行的多,却全然没有察觉到,她已经慢慢习惯沐祉的贴近了。
千里迢迢来了一趟永郡,成哭哭心中与罗长老斗智斗勇的计谋还没有开始施展,就已经结束了,这让成哭哭觉得多少有些挫败,而对于沐祉这个乾一阁的少主,她心中似乎也没有之前那般排斥了。
归程的时候,成哭哭坐在马车里,觉得自己白跑了一趟,无功而返,而坐在她身侧的沐祉,则觉得满载而归,目的达成。
根,他用心种下,日积月累年复一年,那寸情丝,总会生根发芽的。
回到凉城府中,成哭哭见聘礼果然已经堆满了整个前厅,而她那“狠心”的娘亲,正拿着聘礼的单子,笑的合不拢嘴。
成哭哭踏进门,正瞧见她那娘亲对着父亲说道,“成翊你看,嫁个女儿,挣得比你半辈子的俸禄都多,你说是不是赚大了!”
她那父亲一脸宠溺的看着娘亲,不分是非黑白的点头说是。
成哭哭心头伤的深,暗暗发誓,等她嫁过去了,一定要把聘礼再要回去,免得她那娘亲,总摆出一副贪财地主婆的模样。
收下聘礼,婚礼定在了初秋的时候。
起初沐祉日日陪在成哭哭身旁,这使得成哭哭越来越习惯了沐祉的存在,可过了一段时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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