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嫁娶》第255章


谁说皇子杀人不能抵命的?那是无人知道的情况下,如果事情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了,就算他是皇子皇帝也会重重的责罚于他。 
何况眼前并不是杀人那么简单,为了让水清娶公主他让人去杀紫珏,这样的事情当真扣到他头上,他贵为王爷也担不起。 
“水清,你不要胡说八道,小王没有让人去杀池家的大姑娘――不过就是让池家退亲而已,不值得动手杀人。” 
他是兄弟们当中最不聪明的一个,因此他对那个龙椅也没有什么奢望,就是希望巴结未来做皇帝的兄弟,可以继续他花天酒地的生活。 
却没有想到一件在他看来十二分简单的事情,遇到水清后忽然就变得复杂无比,且还牵扯出了凶案来。 
“池家人在铺子里埋伏好了人要杀紫珏,池家为什么无缘无故如此做?正正好就是在王爷到池家让池家退亲的时候?王爷你和池家人做得一场好戏。” 
水清咬牙切齿:“就算是王爷又如何,天下最大抬不过一个理字去,当今皇上又是不世明君,有什么可怕得?你们居然要杀了自己的骨肉以取悦王爷,真是没有半点人性。” 
池老太爷本来听得就有些惊心动魄,如今听到杀人的事情还有池家牵扯在内,他张大嘴巴惊恐的道:“不,不……” 
他真得没有要让人去杀紫珏啊,什么池家的铺子,他是真得半点也不知情:“和池家无关,真得和池家无关啊。” 
水清轻轻一挥手,明儿就被人推了过来跌倒在老太爷的面前:“这个丫头,老太爷不会不认识吧?她可是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 
“还有几个铺子里的伙计,他们的身契也在你们池家之手,此事你想说和池家无关?哼,做了的事情要赖就能赖掉嘛。” 
池老太爷看着明儿眼前真得有些发黑:“是石、石氏……” 
“她是你们池家大夫人身边的丫头,是你让石氏安排的铺子吧?她自己买下来的铺子,外人并不知道那是你们池家的,嘿,还真聪明的紧啊。” 
水清立马把话接了过来:“想赖掉,嗯,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池老太爷双眼发黑,没有想到真得有池家的人掺和其中,现在就是有天大的理也说不清楚了:他说他不知情,也要有人相信才成啊。 
是谁想要紫珏的命?!他现在想起次子早夭的两个孩子来,心里生出极大的后悔来:为什么要拦着夏氏去报官,就应该让官府的人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那么现在也就不会摊上事儿,不会有这天大的祸事:水家会饶过池氏一家吗,紫珏会饶过他们这些人吗? 
三王爷看看明儿:“是他们池家的人所为,和小王何关?” 
水清重重一击双掌:“不是王爷相逼,池家的人会做出没有人伦的事情来?如今王爷倒是撇的干净――小民也不敢和王爷理论,咱们金殿上见!” 
他说完牵起紫珏的手来转身就走,就在他们刚刚走了没有两步时候,三王爷的两匹马儿忽然长嘶着人立而起! 
马车立时就晃起来,没有防备的三王爷被狠狠的甩了出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摔得是鼻青脸肿儿狼狈万分。 
他咬牙而呼:“该死的水清,你敢暗算本王!” 
235章 天生一对的好人
水清回头看向三王爷:“哟,王爷您这是――,老天有眼啊;老天爷都看不过了,唉。宁拆十座庙莫破一桩姻啊,王爷你做得事情让老天都看不过去。” 
“和小民何干?我和紫珏已经走到了这里,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得清楚,王爷您说小民暗算您,可有凭有证?”他看着三王爷没有半点惧意。 
嗯,那双眼眼睛里的意思和他的话完全相反,看着三王爷很明显的流露出得意来,那意思就是在说:我就是暗算你,怎么样? 
三王爷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疼得他几乎要掉出眼泪来;如果不是有很多人在瞧着,他真得想落泪。 
胳膊上也擦破了皮,大腿也撞破了一块,头发也乱了,就连半边脸因为落地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摔得肿起老高来。 
疼是一个方面,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损英明神武的名声啊:王爷怎么能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让人把水清砍成十八段:“你刚刚给本王的马喂了什么,啊?本王精心挑来的马,那可都是上上好的马儿,无缘无故怎么可能发狂?” 
水清一脸的不敢相信,指着自己的鼻子:“王爷你说小民给马喂了毒,所以马儿才发狂?”他说完转头看向两匹马儿。 
马很安静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就是套在马身上的东西有些凌乱了,看样子它们再拉马车的话,说不定马车会在它们身上溜开。
如果不是两匹马是极好的宝马,价值不是用银钱可以计算的话,三王爷现在就让人把马砍了。 
马匹很安静的立在那里,看得出来驯化的很好,就算身边的人们又是惊呼又是大闹,它们都是静立不动。 
“这就是王爷你所说的马匹发狂?什么药能让马儿说发狂就发狂,说让它们安静的呆着就安静的呆着?王爷您有这样的神奇药物不妨给小民一些。” 
水清讥讽的看着三王爷:“您就是想给小民硬扣个罪名。也要找个靠谱的点儿的;您开口就说小民给马匹喂了药,那现在可以让人来瞧瞧。” 
“说发狂就发狂,可是除了王爷和您的车夫,没有其它人受伤――您的意思不是说,小民给马下得药还能让马知道伤谁吧?” 
“或者您认为您王府里的马是小民养大的,所以它什么都听小民的?让小民来说,王爷还存些敬畏之心吧,这是老天爷在给王爷您提醒呢。” 
“那个车夫。他也是被王爷你所累。”他说完看着三王爷:“此事,可以一并到金殿之上说个清楚明白。” 
紫珏瞪大眼睛看着水清――她并不想把自己的吃惊放在脸上,但是水清硬是叫她抬起头来让三王爷看到她:说实话她也不清楚马儿为什么会忽然发狂。 
但是说此事和水清无关的话,那是打死紫珏她也不会相信的;现在她只是很想知道水清是如何做到的,嗯,她一定要学会,实在是太神了。 
三王爷和紫珏的想法有几分相同,他心里很清楚马发狂和水清绝对有关,但是要有凭有据啊:下药?也说不通啊,说马听水清的话也无法取信于人。 
因为马可是在他三王爷府里养大的。而水清从来没有去过他的王爷府;不要说现在这些小老百姓们不相信,真到金殿上皇帝也不会相信啊。 
尤其是看到紫珏脸上的神色。三王爷心里的感觉就像是嘴巴里飞进去了几只苍蝇,但是他却不得不吞下去:恶心啊,生气啊,恼怒啊,等等不一而足。 
却,无法再指责水清一个字,就算事情明明和水清有关。他也拿水清没有办法。 
水清见他铁青着脸不说话,叹口气道:“王爷没有教训了,那我们就金殿上见吧。小民再多说一句啊。王爷您要害人的话不是不能让人知道是您做得……” 
他说到这里对着三王爷行了一礼,动作是那么流畅:“最为主要的是,您做了就算人人知道,可就是让人捉不到把柄,那才能出来做做坏事,您说是不是?” 
什么叫做气人?紫珏现在是真得知道了,且开了眼界;看看三王爷那张脸吧,她想换作是自己的话,就算是有心气人也无法把人活活气死。 
她一点都不怀疑,只要水清再多说两句话,三王爷就能一口老血喷出来:真真能活生生的气死在当场。 
唉,做回好人吧,不对,是和水清相比她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好人啊:所以,紫珏决定今天做个好事儿。 
她拖起水清的手来就走,怎么着也要让三王爷活着进宫啊,不然的话这场戏可就不那么好玩儿了――如果让三王爷知道她的心思,说不定真得气死。 
水清看着紫珏:“我们真得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这句话他说得当然很小很小声儿。 
但是这样的调笑不会让紫珏红脸,只换来她恶狠狠的一眼:“你少美了。” 
“你不是怕三王爷不能活着进宫吗?嘿,你还说我们不是天生的……”水清笑得有点贼:“我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我们都是心太软的人啊。” 
紫珏就算是脸皮不算薄了,但是也没有水清脸皮这样厚,听到他的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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