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门娇医》第261章


迷之际,行谋逆作乱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拓琰山低头紧盯着手中的豹头令牌,神色困惑的继续说道:
“可是如今这令牌就好好的放在我皇兄的胸口衣襟里面,显然那杀了他的人,根本就对五万大军丝毫不感兴趣。这到叫我有些想不透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叫人在大宛地界内,杀了当朝的大皇子,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呢,毕竟这其中的风险可不小。”
此刻唐宛的视线,也全关注在豹头令牌上,沉默了一会会,她才歉然一笑的说道:
“既然三皇子,连令牌能号令五万大宛军的事情,都这般坦然如实的告知。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在未看见这令牌之前,别看在王后面前我们尽可能的保下你,但其实对于你的怀疑,我却始终都没有消除。毕竟就如同那已经被斩首示众的孟扎所言的一样,在整个仙宛楼内,论起杀人的动机,三皇子你确实是最大的一个。”
眼瞧拓琰山的神色间,充满了错愕,显然他应该是没有想到,前一刻拼着得罪王后将他救下来的唐宛,背地里竟然也是最提防怀疑着他的人。
一时间拓琰山望着,恬静浅笑站在他面前的唐宛,莫名的突然觉得后背阵阵发寒。
若说与常逸风等人结识到现在,他原本确实觉得,唐宛是这伙人里最弱质纤纤,人畜无害的那一个。
可如今拓琰山却不得不承认,他完全看走眼了,唐宛的深藏不露,还有喜怒不行于色,反倒更叫人防不胜防。
因为拓琰山的身份特殊,之后与大宛结盟的事情,常逸风少不得还要他的帮助才行。
因此不想因为必须的怀疑,将关系疏远了的常逸风,他不禁立刻补充的解释道:
“其实三皇子无需觉得抵触,宛宛本就心思最是细腻,而且事关一位皇子的身死,她就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了。其实刚刚在进屋前,宛宛小声和我商允过,她甚至都怀疑大皇子的死和王后有关系。毕竟在我中原,有些诸侯国的后宫之中,妃嫔为了争宠上位,的确有那心狠手辣之辈,能赌上自己孩子的性命,换取自身的荣宠和封号。毕竟若是借大皇子的死,三皇子你变成凶手,现在大宛王又中毒昏迷。那王后只要随便过继个皇子到膝下,她就能扶持这个傀儡,毫无悬念的成为太后,最终把持大宛的朝政实权,成为在无法被任何人动摇的存在。”
这西域别看号称有三十六国,实则地域与中原相比,自然算不得辽阔。
所以很多西域小国,一半的数目加起来,才能与卫国相提并论,因此这诸侯国间的后宫争斗,常逸风等人见得多,听得更多,完全不是拓琰山能比拟的。
因此根本就没往王后身上怀疑过的拓琰山,他此刻听完常逸风话,竟然也觉得颇为的在理,当即他不禁忧心忡忡的说道:
“莫非母后她,为了权力,真能做出残杀亲生儿子的事情。虽说我与她素来不睦,但这事我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唐宛眼见拓琰山,并未落井下石,反倒愿意相信,刚刚险些杀了他泄愤的王后娘娘。
当即对于拓琰山的人品,更觉肯定的唐宛,她不禁笑着说道:
“若真是王后,这大皇子怀里的豹头令牌怕是也会不见踪影了。如今令牌还在,虽说我不知道真凶是谁,但我能肯定的一点是,这杀了大皇子的人,绝对和皇室的人没有关系。因为无论是三皇子你,又或者的王后娘娘,你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令牌的重要性,那可是五万大军的兵权啊,人都杀了,这东西又岂会不带走呢,所以你们两个都能被剔除嫌疑了。”
正文 第359章:重要发现
眼见通过一枚能调度兵权的令牌,总算彻底摆脱了嫌疑,拓琰山在对唐宛的精准判断力,暗暗佩服的同时。
就见他更是长松了一口气,拿起令牌就向外走去。
常逸风见此,不禁伸手赶紧将拓琰山拦下,开口询问道:
“三皇子你这是要去哪里,要知道如今外面全是王后的人,她若是见你单独行动,暗中对你动手那就麻烦了。所以你还是和我们待在一起,这样才最安全稳妥。”
知道常逸风这番话有是好意,但是拓琰山却不在意的笑了笑,并且将手里的令牌挥动了下说道:
“正如唐宛所言,大皇兄怀里的令牌,既然没有被拿走,那不但说明母后不是凶手,就连本皇子的清白也可以等到证明了。因此我想将令牌,也拿给母后去瞧一瞧,这样她就在不会怀疑我了。如此同心协力之下,她将金甲护卫给我调度,这样才能更快的调查出皇兄身死的原因,将幕后凶手给揪出来。毕竟这也算是我皇家的丑事,还是尽快结束掉的好。”
拓琰山解释完后,推门就要出去。
可常逸风却再次一伸手,将门又给牢牢按住的同时,神情间充满深意的说道:
“三皇子若你信得过我们,那你就听我一言,这令牌你赶紧收好了,千万不要给王后看见。毕竟这令牌是能证明你的清白,可同时它也代表着五万兵马,你怎么就知道王后不会动了从你手中夺走的心思。”
拓琰山显然还是性格颇为耿直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他非但都没有去细想,并且听完常逸风的劝告,他甚至摇摇头很坚定的说道:
“母后她素来不喜欢我确实不假,毕竟在她看来,父王册立储君,就应该是大皇兄这个嫡长子才对。可是储君的身份,却落在了我的身上,因此她厌恶我的确也是有情可原的。但刚刚母后要夺我性命,完全是因为皇兄身死,过于愤怒所致。如今既然令牌就能证明我的清白,那我储君的身份就彻底不容质疑了,这大宛的兵权自然也该归我掌管,母后虽是一国王后,但到底是后宫妃嫔,岂会干政。”
眼见拓琰山还是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那边柳如萱正在给大皇子检查致命伤,闲来无事的唐宛,不禁苦笑着插话道:
“三皇子你将这令牌从大皇子的怀里取出来,这的确是我们所有人都看见的,因此我们自然相信你说的话句句是是,这次的命案更是和你没有任何干系。可是王后娘娘就不同了,你兴冲冲的带着令牌去见她,对方本就对你猜忌不浅,所有我料得没错的话,王后都会以为,这令牌就是你从大皇子那夺走的,如今眼见案子被彻查,一时难以将这烫手山芋处理掉,所有才又假惺惺的送到她面前自证清白。到时王后盛怒下,夺了这五万大军的执掌权,杀起你来就更没有忌惮了。所以这令牌你还是自己好好收着吧,毕竟你现在还在储位之争的关键时刻,说不定来日这五万大军,就是你的底牌和倚仗呢。”
闻听唐宛如此说,拓琰山也觉得确实在理,当即他总算收起了令牌。
而就在此时,那边检查尸体的柳如萱,也有了发现的扬声说道:
“你们快过来瞧,这是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众人赶紧都围了过去,就见得柳如萱此刻的手中,赫然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线。
等到常逸风将此物接到自己手中,定睛细瞧后,他不禁诧异的说道:
“我若没看错,这是一根韧性极好的铁丝,能做工如此精湛,到也真是难得了。”
柳如萱此刻,又将刺入大皇子体内的利刃摆弄在手中说道:
“咱们刚刚进来时,都以为这利刃才是导致大皇子丧命的东西。可是在我刚刚的检查下才发现,他的脖颈上有一道很细微的痕迹,并且他的死因并非重伤失血而亡,那都是在他咽气后弄出来的。而他的致命伤,是喉咙被一个很锋利的东西割开了,若是猜测不错的话,就是这种堪称巧夺天工,细如头发的铁丝线。”
任谁又能想到,堂堂的大宛国皇子,最后竟然会死在一根小小的丝线上。
而柳如萱在将伤口,一一指给众人看后,她就接着又说道:
“你们说这杀了大皇子的人,会不会是那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呢。毕竟昔日我可是见过,用天蚕丝做武器的杀手。莫非这个大宛的皇子,得罪了什么江湖上的大人物,这才被夺了一条小命。”
闻听这话,将大皇子脖颈间的伤口,仔细瞧了一遍的常逸风,当即就摇摇头说道:
“如萱你这个说法怕是并不准确,毕竟你刚刚查验伤口时,想来也该注意到了吧。这脖颈间的勒痕,明显不是懂武功之人弄出来的。这脖子上出现的四五道深浅不一的丝线痕迹,就说明动手勒断大皇子喉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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