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霄:帝女谋》第197章


这正是他想要的,羽蔚青哼一声,“朕还当你有母后撑腰不知道错了。”
广芙蓉垂头:“臣妾不敢。”
羽蔚青:“做了还说不敢?你是希望朕日后不再踏进你八凤殿是吧?”
广芙蓉心一跳,慌道:“臣妾知错,求皇恕罪!”
“哼!”羽蔚青再哼一声,“有母后恕免你好了嘛。”
广芙蓉伏下去,哀哀苦苦,“臣妾知错!”
羽蔚青大步向首座去,在座前转身,看她,“起吧。”说完才坐下去。
见皇帝没有甩袖走,广芙蓉喜出望外,急忙起身对身后的宫女道:“快茶,拿前些日皇太后赐下的春茶。”
两名宫女也站起了身,应下退去。
广芙蓉走向皇帝,脸带微笑,“皇,在臣妾处用晚膳吗?”
羽蔚青坐了下去,“那得看你这认错认得如何了。”
广芙蓉怔了怔,缓缓又跪下去,“请皇责罚。”
☆、第375章你父这是巴望朕皇位不保是吧?
羽蔚青:“起吧,若要罚你朕便不来了。
“谢皇!”广芙蓉心又砰地一跳,站起身,走到皇帝面前一侧站着。
宫女快步入来了茶,轻轻关了殿门。
羽蔚青拿起杯樽,轻吹一下呷一口,细品一下,“倒是好茶。”
皇帝没有开口让她坐,广芙蓉只得站着回话,“母后赐的,臣妾舍不得喝,留着皇喝。”
本想说这么一句皇帝会让她坐下喝茶,没想皇帝却自顾自地喝茶。
羽蔚青胃口暖了,但心却不暖,声音也冷了些,“既然那么有心,为何还让你父去巴结益王?”
广芙蓉心还停在那茶面,这冷不丁怔愣了。
羽蔚青看她,眼光犀利,“你父这是巴望朕皇位不保是吧?”
广芙蓉更是蒙。
父亲把小妹许于益王,她先前是一点都不知情的啊。
羽蔚青眼光似要把她射穿,“你父可真会盘算,不管怎么样,皇后之位还是广家的。”
“不!”广芙蓉心一痛,尖声道:“不会的……广候他不是那样想的。”
“不是?”羽蔚青勾唇,极讽,“他告诉你的?算是,他会告诉你?”
“不不……不会的……”广芙蓉心头纷乱。爹怎么可能会盼着皇皇位不保呢?没有为她想想吗?
羽蔚青紧盯着她,再逼进,“你父为何不提请让广芫穗为朕的妃?他这不是认为朕的皇位将不保嘛!”
“不会的……”广芙蓉眼泪水流了下来。
羽蔚青眼一闪,看向殿门,高声道:“来人!”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宫女跨步入内,低头道:“奴婢在。”
羽蔚青:“朕在皇后处用膳。”
宫女也为皇后高兴,“是。”脚步轻松退出去轻手关殿门。
“臣妾谢皇厚爱。”广芙蓉已是泪流满脸,只差没有嚎哭了。
羽蔚青掌握着火候,站起身走去,大手轻拭她脸的泪,“你是朕的发妻,朕能不心疼吗?”
“皇。”广芙蓉唇瓣轻颤,倒头入羽蔚青的怀里,抽抽噎噎,“皇,臣妾会与广候说的……”
羽蔚青抬臂轻揽她,大手轻抚她脊背,“你要好好侍奉好母后,你是母后的儿媳,又是母后的侄女。”
渴望皇帝的广芙蓉心轻颤,止了哭,手抹一抹眼泪,“臣妾会的……臣妾明日与母后说去,臣妾知道,母后疼臣妾的。”
广芙蓉忍不住轻哼,双手勾住皇帝颈脖,踮起脚吻皇帝的唇。
羽蔚青闭一闭眼,粗暴地吻她。
广芙蓉心内澎湃,叽叽哼哼,手开始解皇帝的袍扣。
羽蔚青粗暴地扒扯她的裘袍……
“不能让广芫穗嫁进益王府。”
广芙蓉胸口窜着一团火,轻哼着,“可……嗯……可可是母后懿懿旨已、已下……”
“你有法子的。”
“唔……啊嗯嗯……皇……臣妾要……”广芙蓉双颊通红,人如喝了佳酿似的迷醉酥软。
羽蔚青大手抽出,“好好想法子。”
“嗯……臣妾会、会想法子……”
羽蔚青把她推到案几趴着,闭眼从她身后戳进去,带着狠意、恨意……
“啊!”广芙蓉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记住了,广芫穗若嫁了益王,你这个皇后当不成了。”
“嗯啊……臣妾记住了……啊……皇,舒服……”
“让我进去!”
突然传来一声大吼,是殿外的。
羽蔚青停住,拧眉。
他听出来了,是商银月的声音。
“本宫要进去……皇后娘娘!妹妹专程来给你拜年……”商银月的声音如雷贯耳。
广芙蓉那里不不下的,难受极了,“皇……臣妾……”
羽蔚青心里生了厌恶,对商银月的,对眼前这个女人的。他咬一咬牙龈,大手抚那似烧了火的脸颊,轻声道:“你是皇后,她不过是嫔。”
广芙蓉眼一闪,心领神会,深吸气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本宫任何人都不见,阿璃,请瑞嫔回宫,若不然,本宫谁都不饶,杖责一百。”
这种情况说出的话声音哪里能平稳得了?
殿外商银月一步前冲向台阶,那边那个叫做阿璃的宫女及几名宫女死拖住她,一个抱腰两个一边扯住手臂,差点把商银月抬起。
“你们放开!”商银月怒咒,“本宫让你们通通都死!”
她公主的暴脾气出来了。
此时的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的男人在里面与别的女人干那种事啊,让她怎么忍?
心酸怒气统统涌心头,“皇!你怎么这样对我?”她咆哮。
“送瑞嫔回宫!”里面的声音带抖带媚带喘,任谁都能听得出那是正在干什么了。
商银月全身的血直往脑灌,脑袋轰轰地,傻怔在那里,“皇……你说你只爱我的……”
那个叫阿璃的宫女及几个宫女撇嘴,她们对视一个眼神,真把人抬了起来,快速向宫门走。
“皇你怎么这样对我……”商银月喃喃地。
“啊啊啊……嗯嗯……”
女人的欢叫声好大。
殿外,商银月被抬着出去,那泪随着风飘洒了一路。
那杜娟惶惶跟去,怔怔地看那像雨一样的泪。
白府。
风凌霄正在品茶,略沉吟,道:“白大人,衡王此计未尽完满,漏洞颇多。白大人,你觉得衡王能如愿吗?益王会让衡王如愿吗?”说完把茶樽轻轻放一侧案几。
白应田微怔,让人极不易察觉,淡定道:“长乐公主倒把我给说糊涂了。”说完轻轻呷一口茶,从容地把茶樽放案桌。
风凌霄目光平静,对着他浅笑,“白大人若糊涂,那我说明白话。白大人前些日在城门口遇呼延大人的手下拦截急递,那不是巧合,而是白大人事先得知了乐承钧通敌被押解回京,你判断益王会有所行动,你那几日日日到东城门,该不会是公务吧?这一次衡王失下郓城要求增兵,想来白大人也是事先知道了,才会在政事堂议事首要提增兵,你的任务是争取增兵,还有制止拜帅。可惜,你只成功一半,哦,不,那不能算是成功了。白大人,你说,衡王会不会对你生怨呢?我听说那位衡王殿下脾气不太好,较死去的羽蓝翎有过之而无不及,肚量还小,这隔着千山万水的,衡王哪知你的难处?即便知,会理解吗?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白大人似乎没择对。”
☆、第376章白大人,你认为可以瞒得住吗?
白应田眼一闪,没有开口,拿起樽喝一口茶,再喝一口,似乎没有打算开口回应。
风凌霄暗轻哼,定定看白应田,“已有说白大人是衡王党的了,白大人,你认为可以瞒得住吗?姜候,朝堂一向的清流,现在也有人说是益王党的了,这都很正常,良禽择木而栖。我对朝堂之事不太懂,瞎说说,羽蓝翎千算万算,是想引发战事他好从揽兵权掌兵马,哪知他有个不安份的母妃,把他拖死。大羌军终于来袭了,衡王坐吃羽蓝翎种下的种结的果。衡王本是六卫将军,全国兵马都归他管,可惜没有调兵权,这下十万,又再十万的兵马集结到下郓城一带,衡王可真可以拥兵自立划地而分了。关口两件事,其一朝廷增兵不拜帅,其二,增兵后再说动朝廷向大羌国议和。这两件事都得有赖白大人费心尽力,这又回到方才我所说,若事情没有朝着衡王预期所想发展,衡王能理解白大人吗?再说了,若衡王真成了事,白大人你打算如何逃出凤炀城?”
白应田敛目,眼内闪了寒光。
风凌霄淡然呷一口茶,“白大人,我来,自然不是我一人知此事。”
还没有说话白应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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