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霄:帝女谋》第208章


荆太莫心又无奈一叹,“殿下看着办是。这下郓城的刺史周诚倒可是试试争取,他与之前的福王是过命之交,殿下素来又与福王走得近,殿下界时以礼相待,且看他能否助殿下?周诚驻守下郓城有好些年了,根基深啊。”
羽赤竤倒也不是完全容不了人之人,武将他容不了,官他能接纳的,“这一项本王听先生的。”
荆太莫点点头,“殿下,既然这样,便请众将来议事吧。”
“好,议事!”羽赤竤心情激昂。
凤炀城,皇宫,寿宁宫。
广伽瑶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舒心地喝一口茶。
广继冲脸也带了一丝笑,浅浅喝一口茶,“太后娘娘,益王可真是孝道之人。”
“唔。”广伽瑶放下茶樽,“几个孩子哀家都看着长大,哪个如何心都有数。益王在政事虽强权、霸道,但私下可是几个亲王当最孝道之人,当日老五,正是看准了益王孝道,这才把哀家及楼太妃抓去。”
广继冲也放下茶樽,“回想那日可真是惊心掉胆,如今回想都余恐还在,太后娘娘真是受苦了,太后娘娘得已安然归来,实是祖宗保佑啊。”
广伽瑶:“也幸得哀家是太后。回想楼太妃倒真是不幸,福王妃自尽,老五把恨全撒楼太妃身,那一路可真是受不少苦,还受着伤。”她仰脸微顿,似回忆,微叹,“斗了一辈子,都老了……不管愿意不愿意,也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冤家姐妹,哀家倒真不希望她死。”
广继冲:“是是,太后娘娘宽宏大量,必有鸿福。”
广伽瑶目光有些虚,“老了老了,哀家也没几日了。”
广继冲眼有些惶恐不安,“太后娘娘何出此言?您可是鸿福齐天,福寿无边的呢。”
广伽瑶眼一闪,像是回了神,“你去向益王自请到楼太妃的老家边府领刺史一职吧。”
广继冲惊得站起身,“太后娘娘……”
“你且听哀家说。”广伽瑶伸手示意,“皇后失势,哀家虽然仍主理后宫,但是此番皇帝对你厌倦已是肯定的了,既便你再在书令这个位子,他日皇帝也会寻由头贬了你或让你致仕。与其那样,不如自请讨个封疆大吏,仍实权在握,有实权便有希望。且你膝下无适龄女儿再嫁益王,你自请到边府,干好了,便能讨得益王的欢心,眼下你让出书一位,这也算是帮益王了,他如何会不知?他又如何会不重任你?再说了,若你仍留在书,若直面帮着益王,又会惹来百官非议,权衡得失,自然是离京最为妥。”
广继冲边听边细细思忖,须臾站起身拱手鞠一躬,“多谢家姐指点,阿弟听家姐的。”
广伽瑶:“你明白哀家的苦心便好,哀家都是为了广家着想啊,阿仁虽是庶出,但终是广家之后,此番你带着他到边府去,让他历练历练。”
广继冲:“是。”
庆春宫。
看着面前堆成山的赏赐,商银月的开心掩也掩不住。
杜鹃一边帮她捶背一边恭维道:“娘娘,皇可真疼娘娘,这赏赐可是应有尽有,往日别的宫受的赏可没有那么多。”
“是吗?”商银月拿起一盒胭脂打开来看。
杜鹃:“是的,以前数贤妃娘娘最得宠,赏赐都没有那么多。”
商银月眼一敛,哼一声把胭脂扔回桌,“那是本宫还没有进宫,若是本宫在,哪轮到她?”
杜娟急忙跪下去,“奴婢口不遮拦,求娘娘恕罪。”
商银月翻眼,“好了,起来吧。瞧你一向忠心,本宫不怪你。”
“谢娘娘。”杜鹃这才站起身继续为她捏肩揉背。
商银月眼儿转转,“最近没听说皇去过贤妃那里。”
杜鹃:“是,皇一次都没翻贤妃的牌子。”
商银月:“妃位她生了个公主,是吗?”
杜鹃:“是。”
商银月:“以前皇很宠爱她?”
杜鹃怯声怯气道:“是、是,是以前。”
商银月转头看她,“你说,是本宫美还是贤妃美?”
杜鹃急忙道:“自然是娘娘美,娘娘她美千百倍,娘娘像天的仙子一样美。”
商银月随手拿了方才那盒胭脂递去,“赏你了。”
杜鹃眼一亮,伸手去接。
商银月拿着胭脂的手一扬,眼光冷厉,“以后少念叨长乐公主,你是本宫的奴婢,便得忠心于本宫,知道了吗?”
杜鹃怯怯地点头,“是、是,奴婢知道了。”
“拿去吧。”商银月把胭脂塞她手里,“跟着本宫少不了你好的。”
☆、第390章哀家怎么没听说瑞嫔有身孕?
杜娟拿着那盒胭脂,“多谢娘娘。 ”
商银月向她招手,“帮本宫做件事。”
杜鹃怔了怔,俯身凑耳去。
下晌,大宫女波澜不惊地向广伽瑶禀报:“太后娘娘,瑞嫔娘娘在贤妃娘娘那里滑了胎,据说是令莞小公主吵闹令瑞嫔娘娘摔倒而滑胎的。”
广伽瑶同样是不惊不怪,漠然道:“哀家怎么没听说瑞嫔有身孕?”
大宫女:“据说瑞嫔娘娘也不知,这滑胎才知有了身孕。”
广伽瑶冷哼:“医女会不知自己有身孕?”
大宫女:“是。太后娘娘可要去看看?”
广伽瑶:“不去,如此把戏让皇帝处置去,皇帝去了吗?”
大宫女:“那边早禀了皇。”
“哼!”广伽瑶靠着椅背,闭眼,“那她们闹去吧。”
大宫女:“是。”
庆春殿。
商银月泪人似的。
黑垚眉头紧锁着摒退左右。
寝殿只剩二人了。
“别哭了。”黑垚坐在榻边圆椅冷冷看榻之人。
在榻斜靠着的商银月扁嘴兀自流眼泪,“皇,那是臣妾与皇的第一个孩子啊。”
“哼!”黑垚冷哼,“你是医女有身孕会不知?”
商银月抹眼泪急辩,“臣妾的月事一向不准,而最近也无孕吐,只是胃口好一些,这大过年的吃得多一些臣妾也没在意。”
黑垚厌恶地拧紧眉,“别装了,在朕面前装只会让朕看不起。你没有你姐姐的本事。”
“皇!”商银月脸低火热,以丝帕掩了脸,“皇能不能不要提姐姐?”
黑垚:“你以为拉下一个贤妃,不会有第二个贤妃?”
商银月咬唇,“皇!您不是说只爱姐姐一个的吗?这后宫妃嫔成群,姐姐会愿意吗?”
黑垚嘲讽:“不是说不提你姐姐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拿她当挡箭牌?”
商银月低头,“皇。”
黑垚:“你以为你这样的把戏太后会不知?”
商银月抬头,嘟嘴道:“知道又如何?臣妾是皇的嫔又不是太后的嫔。臣妾不管,皇要护着臣妾,你知道的,臣妾若是死姐姐只怕也会死。”
“你放肆!”黑垚手拍椅扶手。
“唔皇。”商银月干脆不装了,掀被起身下榻扑去,搂着黑垚的脖子,身贴去,“皇爱姐姐不愿意与别的女人过多接触,可长久不把身子憋坏吗?皇把臣妾当做姐姐好了,臣妾一点都不介意。”
黑垚推她,“你、你不是弄了一身血吗?离朕远一点。”
商银月没有动坏坏笑笑,“没有了啦,都换去了。”
黑垚仍推她,“去去去,朕没心情。”
“谁说没心情?”商银月手已经一把握住男人的身子,得意又坏坏地笑,伸舌舔男人的嘴,一点点往里钻。
黑垚暗骂自己,虽然心里不太想,但又架不住女人的拨弄,那里管不住了。
这个女人也确是极会拨弄人,又极大胆,先前教她的都被她用得滚瓜滥熟,还翻新出新花样儿。
商银月的动作可是极快的,转眼全身是光的了,她不由分说又扒男人的衣袍。
男人坐在那里,任由她一件件把衣袍脱完。
商银月满意极了,娇笑着由自下,再由下自来回吻男人身每一寸。
热吻之后商银月猛地转身回榻,双腿分开躺着,招手道:“皇,来……臣妾沐浴过的。”
男人哪里还禁得住?
猛地起身向猛虎一样扑过去,嘴凑去女人那个地方……
少片刻,女人双手举过头顶被衣袍卷绑了,嘴被丝帕堵了,那乖乖巧巧、委屈又贪婪的神情令男人满意极了……
寿宁宫。
大宫女凑到广伽瑶耳边耳语。
广伽瑶冷冷连笑几声。
大宫女退后两步,“太后娘娘,那瑞嫔娘娘太放肆了,要不要管教一下她?”
“不!”广伽瑶冷漠摆手,“且让他们胡闹,盯着瑞嫔那个肚子好。”
大宫女:“是。”
益王府。
流花阁。
黑羽与风凌霄一同用晚膳。
黑羽斟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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