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霄:帝女谋》第220章


杜鹃一走,商银月又发呆。
益王竟然登基了?
皇禅位?
一夜之间,发生何事了?
那皇,黑垚他怎么样了?被幽禁?还是会被杀?
想起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愉悦,她眼泪流了下来,低喃:“皇……”
益王府那个秘密小院,檐下。
万管家向黑羽禀报:“皇命人来催,问小殿下何时进宫?”
黑羽一动不动地仰望天空,那眼光似乎想望穿那天空。少倾道:“这几日还是让他料理宫的事吧,他的身体能吃得消。若是现在换,只怕节外生枝。”
万管家:“小殿下不是不知,自从小殿下来了之后,皇越发厌烦朝事。”
黑羽:“你以为我不烦?”
万管家讪然,“是,小殿下这阵子太劳累了。”
这时左邝进来禀报:“小殿下,宫先皇瑞嫔娘娘派人来请长乐公主,说是要见长乐公主。”
黑羽侧头,“长乐公主知道了吗?”
左邝:“还未知道。”
黑羽:“去回来人,说明日长乐公主去看她。”
左邝:“是。小殿下,宫回报,陆太妃没有离宫。”
黑羽:“唔,去吧。”
左邝应下转身离开。
万管家:“小殿下,回屋吧,外边冷。”
黑羽转身:“唔。”
夜府。
羽霓裳拉开厢房门。
华苏影拉住她,“长公主您这是要去哪儿?”
羽霓裳盛怒,“二哥哥竟然逼皇兄禅位,我找他去,我要问他,他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长公主!”华苏影手一推,把门关并闩。
羽霓裳眼泪挂满脸,两眼失神,“他怎么这样?他竟真这样做……”
华苏影双手扶住她,看着她道:“长公主,此是大不敬,您不要这样说了。”
“嗬!”羽霓裳讽笑,“大不敬?他逼皇兄禅位不是大不敬?他对得起父皇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华苏影伸手捂住她的嘴,拧眉道:“长公主,您不要再说了,求您不要再说了。”
羽霓裳眼眼汪汪,呜呜声哭。
华苏影急忙放开手,扶她向椅子去,“长公主,哭多伤身,还是别哭了。很多情况您尚不知,且别作多想吧,他日见到皇再问他,我想皇会告诉您的。”
羽霓裳坐下,趴在桌呜呜哭。
华苏影站在她旁边,无奈叹息。
这一日,下郓城的捷报也到了羽墨染的手,真如他与黑羽所测,衡王赢了几场战事,要求朝廷与大羌国议和。按照原定计策,他连夜召来一干重臣商议,提出嫁公主议和,眼下无适龄公主,一干人急得团团转。
羽墨染有心要把事情晾个一两日,没议出眉目便又遣散一干人等。
是夜,羽墨染到寿阳宫看羽蔚青。
“兄长委屈了。”他扶羽蔚青坐落。
羽蔚青坐下,拉着他的手道:“皇,那人真正的来路你可知道?”
羽墨染只当不知,握住他的手道:“兄长你说。”
羽蔚青叹气又咬牙,“那人是从外星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很远很远的地方。他说他与我是不同地方同一个人,他与我样貌相同,不同的是他会一些法术。还有,他不能死,他一死我便也死,皇,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他不能死啊。”
“哦?”羽墨染佯装惊讶,“竟有这样的事?”
羽蔚青眼瞎心不瞎,他知道自己斗不过羽墨染,也知道眼前这一个人肯定是他的二弟羽墨染,虽知羽墨染与那个黑羽的事,但他也不打算戳破,什么江山正不正统?有本事的都可以称帝,眼下自己这副样子,他不求那么多了,只求平安活着享受富贵好。
“世间离之间多的是,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只求皇不要杀他,但也不能让他有舒坦的日子过,他醺瞎我的眼,我也要他变成瞎子,还有把他的舌头也割了,让他永远说不出话来。”他狠狠道。
羽墨染:“兄长,你们既然是同一人,挖眼割舌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羽蔚青想了想,“这个我倒不知,但是我眼既已瞎,何须担忧有无影响?”
羽墨染:“不如挖眼,从此幽禁起来,兄长你看这样可好?”
羽蔚青侧头再想,“也好,省得他变哑巴我也跟着变哑巴。”
羽墨染:“好,按兄长说的办。”
羽蔚青大手拍拍他的手,“皇,可否给为兄多送几个女人?”
羽墨染抿嘴,“好,明日便让人送来,原来兄长的妻妾仍是兄长妻妾。”
羽蔚青:“被那个人玩过的,我不要,让她们在冷宫里待着吧。”
羽墨染:“还有一事,兄长可要另外建府?”
羽蔚青仍沿继统前的封号瑞亲王,按理应在宫外建府。
羽蔚青摇头,“不,我要在宫里住,还请皇念及为兄难处,怜悯为兄,且不说闲言碎语,关口是不安全啊,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是再也不想再过了。”
羽墨染:“正是担心委屈了兄长,朕才征询你的想法,既然你不想建府,那便在宫住着吧,这寿阳宫便是拨给你的了。”
羽蔚青满意地笑,“多谢皇。”
☆、第406章我想和他在一起,我陪着他
第二日下晌,风凌霄站在一座残旧的殿前,春华殿,在后宫来说,这是极偏僻的殿。
唉。
她内心叹息。
这时殿门开了,商银月奔出来,“姐姐!”人没到便“哇”地哭开。
风凌霄再叹,迎前扶住她,轻声道:“别哭,没有什么可哭的。”
商银月哭得稀里哗啦,“都、都这样了,还不值得哭吗?”
看着她脸肿眼又肿,风凌霄摇头,扶着她向殿内走,“既来之则安之。”
商银月停步,抽抽噎噎,“你不在我现在这个位子,当然逍遥自在,何况当今皇宠着你,你现在是得意了。”
“走,进去再说。”风凌霄拉她。
商银月边哭着边往内走。
进得殿内,让杜鹃退下,商银月心里不平衡,又开始耍性子,“都怪你,前日若不是你拦着我,没有现在的事了。”
风凌霄在圆椅坐落,拧眉道:“别说这样的话,我还想说若不是我拦着你,兴许你我都成刀下鬼了。”
商银月猛跺脚,“才不会,那益王疼着你,他舍不得杀你。”
风凌霄:“注意你的言词。”
商银月咬咬唇前拉风凌霄的手,“如今后悔已无用,我也不往回说了,姐姐,我求求你这一次一定要帮帮我。”
风凌霄取出绣帕给她,“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
夜千浔死了,她终是欠商银月的。
商银月接过绣帕擦眼泪,抽噎道:“我想和他在一起,我陪着他。”
风凌霄惊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和谁在一起?”
商银月:“自然是那个异星人,我爱他,我想得很清楚。”
风凌霄暗叹一口气,静静地看她,一时没有言语。
商银月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已无往日的灵动,有些呆滞。她伸手摇风凌霄的肩膀,“姐姐,他、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被斩首?”
风凌霄声音冷硬:“我不知道。”
商银月好不可怜,扁嘴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风凌霄更是恼,“我大活人一个不需要你跪。”
“姐姐……”商银月有些怯,又有些犟,“姐姐,我真的爱他,你去和皇说说,求他放过他,找个院子把他关起来,我去陪他,我陪他一辈子。”
风凌霄一动不动看她,“知道他是谁吗?”
商银月:“不是异星人吗?”
风凌霄:“他的名字!”
商银月惊慌,手猛摇她肩膀,“对不住对住,姐姐,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说!他的名字。”
“黑、黑垚。”
风凌霄猛地抬眼,眼色冷冷,“他杀了我父亲,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你说,我怎么去向皇求情?我怎么帮你?”
商银月更是慌,“姐姐,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想杀你父……”
风凌霄眼光逼紧,“你知道的是吗?你知道真相,你却一直隐瞒,你明知道我一直认为是黑羽杀我父,你隐瞒着,是想让我杀黑羽是吗?是黑垚教你这样做的是吗?”
“没、没有……”商银月慌的后退两步,摆手道:“我那时是忘、忘记与你说……我整日在后宫,都没有时机与你说。”
风凌霄高声道:“你废话!你事事听从黑垚的,不惜骗我利用我,你现在还有脸让我帮你?”
商银月也来火了,“你那时不是站在他那一边的吗?你与他有约定,为他出谋划策,我只当你心里有他,我吃醋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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