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44章


平安欲盖弥彰的用白乎乎的小手捂住眼睛,奶声奶气的道:“安儿什么也没有看到,安儿也不会告诉别人爹爹和娘亲在玩亲亲的游戏。”
言瑾脸红的能滴血,把头埋在桌子上简直不好意思去看儿子。景淮朝着他的脑门轻敲了一下,“儿子,咱有时候不用这么实诚。”
二人拉着平安出了酒楼,微风一吹,脸上的红意才稍稍消散了些。粼粼的湖面上飘荡着万千只小巧玲珑的河灯,皎白的月光与黄润的灯光交融在一起,在湖面上投下不一样的色彩 。平安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兴奋的眼睛里能迸出光来,扯着言瑾的手道:“娘亲,安儿想玩那个。”
“好啊,”言瑾向来是不会拒绝儿子的,闻言只是轻轻嘱咐道:“安儿乖乖听话,娘亲去给你买。”
言瑾朝着一个卖河灯的铺子走了过去,景淮则留下来专心照顾儿子。约莫过了一刻钟,景淮意识到言瑾还没回来,下意识的折返回去找,却只在一处僻静的拐角处,找到了三盏破碎的河灯。
景淮的心脏漏跳一拍,直觉要出事,他勉力压下心头的不安,一边慌忙的将平安送回了国公府,一面迅捷的命人带兵封城。
言瑾失踪的消息不好往外传,言璟只得先飞速带兵封城,对外只道是有匪人作乱,排查奸细。景淮安置好平安后,也抽调了一队人马,亲自上街搜寻,护国公夫妇更是急得不行,不顾年迈亲自出来找人。
热闹的街道瞬间冷清不少,百姓看到大队士兵搜查就慌了,一听说有匪人作乱,连忙关门闭户,免得惹祸上身。
景淮带着人挨家挨户的盘查,不眠不休的查到了第二日午时,却还是没有言瑾的半分消息。
言璟在城门处守了一夜,没有什么收获,只得先看看景淮这边情况如何,景淮满是自责的摇了摇头,眉宇之间满是焦急之态。
言璟虽然焦急但也还算冷静,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城门处是我亲自守的,谅他们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把小瑾带出去,出城的各条道路我昨晚也派人追捕了一夜,并无所获,所以小瑾必然还在城中。只要他们还没出城,就是将城里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把小瑾找回来。”
“都听到没有,继续给我找,”景淮冷声吩咐 ,“发现可以人等 ,立刻扣留,听我发落。”
与此同时,言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脖颈酸疼的厉害,她本想伸手去触后颈,可她方一挣动,便觉手脚酸麻,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脚早已被缚,言瑾挣动不开,只好借着昏黄的烛火将附近打量一遍,入目所见,除了一盏豆大的微光和几张破草席之外,空余无尽的黑暗,言瑾下意识的朝地上摸了一把,泥土潮湿,周围是浓浓的发霉气息,想来是一间地下室。
言瑾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下意识的侧耳去听,只听一人道:“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盘查的官兵,咱们想要把人带出去恐是不易。”
“那怎么办?“这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主子那边催的紧,可咱们却连城门都出不去,再这么拖下去,迟早要被人查出来。”
“信鸽已经放出去了,再等等,听听主人的意思吧。”
“主人?”言瑾将这两个字在心中琢磨一番,这些人背后究竟是什么人?他们目标明确,想来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可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放肆?还有,上次行刺的那批杀手一直没能查到他们的底细,现在的这批人和原来的杀手,会是同一批人吗?
第46章 露面
言瑾被人绑了几天,嘴角早已干裂,那人许是怕她渴死,倒了一碗水进来,又拿了一个馒头,帮她解了手上的绳子,道:“吃饭吧!”
言瑾活动了一下早已肿胀发麻的手腕,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提要求道:“我要吃糖葫芦。”
那蒙面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头一次见到落到这种境地还这么不客气跟人提要求的,不耐烦的道:“哪那么多废话,就这么点东西,爱吃不吃。”
“行啊,那我不吃了,”言瑾寻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躺在背后的石壁上,貌似闲聊般随口道:“你家主子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我吧?你们现在出不了城,这么拖延下去,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能顺利跟你家主子交差吗?”
蒙面人道:“你吓唬谁呢?主子说了,死生勿论,所以你爱吃不吃。”
“死生勿论?”言瑾勾起嘴角道:“若真的死生勿论,你今天也不会送这些东西来了,怎么,怕我饿死?若真的死生勿论,直接把我杀了,你们出城交差岂不是更简单,何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耗时间,你说,是不是?”
她眼中的镇定和冷漠无形中震慑了这蒙面人,那蒙面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她说的没错,上面交代要的是活人,如果言瑾出了事,他还真没办法跟上面交差,这人想到反正这两日自己主子就要到了,且迁就她两天,到时候怎么处置,还不是主子一句话的事!
“行,我给你买,”蒙面人阴冷的瞪了她一眼,咬牙道:“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言瑾继续提要求:“要一百串。”
“要求真多,”蒙面人不耐烦的将她重新捆起来,关上了石门。言瑾深吸一口气靠了回去,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蒙面人来去迅疾,很快便将一堆糖葫芦摆在她面前,冷冷道:“没那么多了,不过也足够你吃了。”
言瑾瞧着这些东西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安静的靠在石壁上。另一边,景淮还在加紧寻找她的下落,同时还要兼顾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的平安,这天,他本想买两串糖葫芦去哄平安,却被告知早就卖完了。
那小贩满脸喜色,“我这两天生意可好了,刚才有位客人上来就要一百串,咱们哪有那么多呀。”
“一百串?”景淮攥着他的衣领将人提到跟前,“那人长什么样子?往哪里去了?”
景淮问的急切,丝毫未注意到自己的神态有多吓人,那小贩明显被吓着了,慌张解释道:“长的也就高高瘦瘦的,他拿手遮着脸,我也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至于他往哪里去了,我是真没注意到啊。”
景淮喃喃道:“是你吗?小瑾。”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消息了,他决定就在这附近守着,既然他会买第一次,那也自然会有第二次。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言瑾又打发那人帮她去买糖葫芦,那人不耐烦道:“这不是还有呢吗?”
言瑾固执的道:“我只吃最新鲜的。”
“你想耍什么花样?”蒙面人话语中带了一丝明显的狠厉。
言瑾将自己被缚的双手举了起来,道:“绑着呢,我能耍什么花样,你上次给我买糖葫芦我跑了吗?且不说我不熟悉周围环境,你们外面那几个人都是废物吗?会看着我跑出去?”
蒙面人被她这么刻意的模糊重点,警惕心放弱了些 ,厉声让她老实呆着,自己抬脚迈了出去。
那人出去没多久,石门再次打开了,一个戴着长帷帽的人迈了进来,门外的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想来,这就是幕后主使了。
“好久不见啊,言瑾。”
言瑾循声望去,只见她一把扯掉长帷帽,余光所见赫然一张熟悉的脸,慧娘。
言瑾只看了她一眼,便厌恶的闭上了双眼。
“怎么?不想见到我?”慧娘狠狠的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咬牙切齿的瞪着她道:“可我却想见你,我今天走到这一步,全是拜你所赐,自当回来回敬一二!”
言瑾懒得理会她,她便一个人自言自语,“我听命于李恪,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可她就因为我伤了你,毫不留情的就把我丢给了齐王那个老东西。你知道那老东西折磨人的花样有多少吗?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挣扎着活下来坐到今天这个位子上有多艰难吗?”
“今天的位子?”言瑾嘲讽道:“给人做妾啊?”
慧娘抬手就是一巴掌,怒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做好给我看清楚了,现在形势可不一样了,是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形势不一样了?我怎么没看出来,”言瑾将口中的血沫吐了出来,“我依旧是国公府的嫡女,而你,还是那个人人皆可欺的贱妾罢了!”
“人人皆可欺的贱妾?说的好,就是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贱妾,现在弄死你就跟掐灭一盏烛火一样简单!”握在言瑾脖子上的手猛然收紧了力道,言瑾几近喘不过气来,却听慧娘近乎疯魔的道:“景淮为了你丝毫不念旧情,李恪为了你弃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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