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军叼回个小娇娘》第173章


虽然小姑娘脸颊高高肿起,可鼻眼间分明有几丝陆胭的模样。若不是她身形小上好几号,陆烈都要认定被欺辱的人是陆胭了。
即使只是有几分相似,她的惨状也是激起了陆烈心底的气愤。虽然不是他的陆胭被人欺负,陆烈也是怒从心起的,大声喝道:“可是刚才走掉的那班子人干的?”
那小姑娘边哭,边瑟瑟缩缩地点头,那模样真心可怜。
锦心还来不及说什么,陆烈已是骑马去追那“逃跑”的罗茜茜了。锦心慌忙吩咐一个小厮护送老婆婆和小姑娘回家,又让竹青给了些银两抓药用。
锦心交代好后,骑上一匹快马就去追陆烈了。
却见陆烈将罗茜茜的马车堵在了一个巷子拐角处,正在冷冷训诫着罗茜茜:“姑娘可是真能给宰相脸上贴金,当街就敢侮辱良家小姑娘。你给我下来!”
陆烈挥着长鞭,他力道极大,鞭子竟是如箭一般穿过马车帘子,打到了罗茜茜的脚上,只听得罗茜茜“哎哟”一声惨叫。陆烈除了对陆胭,对其余姑娘可是丝毫也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罗茜茜那性子,哪是能让人随意欺负的。她以为马车外这个黑脸将军是要给锦心报仇来的,哪里想得到是为了酷似陆胭的那张脸。掀起窗帘就对陆烈骂道:“你是薛陌的哪个手下,胆敢对本姑娘私自动刑?就不怕我爹爹找你麻烦?”
“有你这样的闺女,恐怕今儿个我要找你爹爹麻烦!”陆烈是武将,对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坐稳首辅位置的罗大人,可是心中颇有不服气的。横扫罗茜茜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举起皮鞭就是一副要鞭打她脸蛋的架势。
罗茜茜胆子再大,也是一个爱美的姑娘,举手挡住脸蛋道:“你……你今日要是敢毁我容,我爹爹定会让你贬为……贬为贱籍的!”贬为贱籍四个字吼得声音老大,面对陆烈这种铁血将军,她也只能用声音大来掩饰心中的慌乱了。
“贬为贱籍?”陆烈寒碜罗茜茜一句,“恐怕你爹还没那本事!”皇帝为了拉拢他,尚且要让嫡公主下嫁,这罗茜茜还真当她爹是玉帝。
“身为宰相之女,言行如此无状,对皇室人员丝毫没有敬畏之心。今儿个我要先替你爹爹教训你!”
陆烈鞭起鞭落,罗茜茜肩膀的衣裳上就落下一道深深的痕迹,疼得罗茜茜躲进马车直哭,不用看也知道,那衣裳下的雪肤必然是泛起血印子了。
锦心骑马远远观望,见罗茜茜被皮鞭甩了一道,心底甚是高兴。没想到,陆胭还没过门,陆烈就已是为未婚妻报起仇来了。
再之后,就见陆烈押着宰相府的马车,一路训着前往了宰相府。
锦心就没再跟上去凑热闹了,急急回了上将军府,候在书房内等薛陌归府。薛陌一回来,锦心就快速将今儿个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叙述了一遍。
“薛哥哥,陆烈要是追问到荣铭身上了,该怎么办?”锦心扯着薛陌衣裳,一双大眼睛特别担忧陆烈会因为荣铭的事情,跟陆胭闹别扭。她一点都不担心陆烈会在宰相府吃亏,唯一担心的就是陆胭和荣铭的事情被捅破。
“男人哪有那般小气。”薛陌弹了一下锦心的脑门,宠溺的笑道,“你想多了。”薛陌吻了下锦心的小嘴唇,“陆烈就算吃醋了,那也只会对陆胭更好。”
要将对方给比下去不是么,就跟薛陌自己一样,想起前世锦心与荣铭做过床榻之事,他便会在那方面更为猛烈,要彻底征服锦心,让她只记得自己给过的满足感。
“这几日,宰相府恐怕会有热闹可瞧了。”
~
第二日,京城里就传出一桩新鲜事。
宰相府千金,街头逮着与公主容貌相似的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羞辱,被准驸马看见了,找上宰相府亲自讨要说法。哪知,中途又看见好几个模样儿与皇家小郡主颇为神似的使唤丫鬟。
“这真真是丧心病狂。”府邸里的妇人们各个掩鼻直嗤。
“罗宰相这是看皇室不顺眼啊,搜罗了皇室好几张脸摆在宰相府虐待。”朝会前的耳房里,好些个大臣窃窃私语,“一个嫡出公主,一个嫡出郡主,这是要反了吗?”
“派人查抄一下罗府,指不定还有长得像皇子的小厮呢。”罗宰相的政敌,这回可是逮着弹劾的由头了,“敢情,他宰相府使用的仆人都是‘皇室成员’?”
“这还了得?”
宰相权力再大,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眼下竟是变着法儿要凌驾于皇室之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为着这事,朝堂上前前后后闹腾了近一个月,那些言官的嘴,可是将所有能扣在宰相头上的帽子都扣了个遍。发起人陆烈,到了后头压根不用出面,自有一群看罗宰相不顺眼的人自发将宰相往死里整。
最后硬是定性成了宰相羞辱皇室案。
宰相府里,罗茜茜瑟瑟缩缩地躲在床榻一角,抱着被子一个劲儿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哭着,她不明白政治的残酷性,只是羞辱了几个与皇室血缘不沾边的平民而已,怎么就闹得这般上纲上线了?
以前爹爹也训过她,每训上一回,她就收敛一下。这一次,爹爹竟是被朝堂的弹劾忙得日夜不睡,连训她的功夫都没有了。倒是哥哥,狠狠骂过她好几顿。
☆、第116章 12。1周四(二更,全)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上一章已补全,昨晚看的小天使们别忘记重看一遍
承德殿内。
圣德帝无声地翻着一本本弹劾奏折。
宰相罗大人一脸死灰样,跪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罗大人一向巧舌如簧,可这一个月来,他已是被朝堂上上下下的人弹劾得无力再反驳什么了,一向高傲的头颅,如今低垂得如丧考妣。
已是跪在大理石地板上五个时辰了,从太阳还未升起,跪到圣德帝歇晌起来,又跪到如今日薄西山。滴水未进,这一个月来的担惊受怕,让罗宰相嘴唇都干裂起了层层死皮。
“吭……”
圣德帝看弹劾的折子,看得眼睛都有些不大舒服了,丢下手中折子,清了清嗓音。借着这会儿功夫,瞟了一眼跪趴在地的罗宰相。
“宰相,你今日跪在这儿一天,可是有话要说?”圣德帝知道这个宰相一向能言善辩,可是这一个月来,却甚少开口为自己辩解,就连站在宰相那边的大臣和幕僚也在这半个月里悄然噤声了,不再为宰相辩驳什么。
任由别的正直官员,给宰相头上扣下了羞辱皇室的罪名。
这在罗宰相的政治生涯里是少见的现象。
圣德帝不由得多瞅了宰相一眼,只见罗大人猛地额头着地,重重磕了三次响头:“臣,不敢为自己辩解,都是臣教女无方。愿接受一切惩罚。”
“好一个教女无方啊。”圣德帝听到宰相的话,身子往前倾了倾,突然大声道:“你确实教女无方!简直罪该万死!”
声音大得震动了案台上的书卷纸张,让罗宰相伏在地上的手都抖了抖。君臣俩又是陷入一阵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圣德帝恨铁不成钢,道了句:“自己的女儿,自己去处置吧。”说罢,坐得酸疼的圣德帝捏了捏腰,起身径直走出了承德殿。洪太监慌忙跟上,出了大殿,只余下战战兢兢跪在那儿的宰相一人琢磨去。
“皇上英明。”离得大殿远了,洪太监夸赞道。
“你又瞧出什么来了?”圣德帝迈入春景怡然的御花园,瞥了眼鬼精的洪太监。
洪太监却只是笑,一张四十来岁的脸在春风中笑而不语,讨好地给圣德帝揉搓着坐酸了的腰。跟了圣德帝几十年的老人,哪能不晓得皇帝这一个月里在想什么,该吓唬的吓唬了,该鞭策的鞭策了,如今已是到了该皇恩浩荡的时候了。
罗宰相可是追随圣德帝的肱骨之臣,当年圣德帝能继位,罗宰相也是出了一份大力气的。可是这半年来,罗宰相仿佛过于自傲,好些个国家大事都喜欢与皇帝抬杠,让圣德帝心里颇有些不爽快。正要打压下宰相呢,就被陆烈捅出了这等事。
此时不打压,更待何时?
这才纵容了其余朝臣,将各式各样的罪名牵强附会地扣押在了宰相头上,好让宰相知道,没有帝王为他撑腰,他随时都能被其余朝臣给群起而吞掉。
不过,宰相到底是个能干的,善于用人的圣德帝还没昏庸到会为了这点莫须有的“皇室成员长相”,就灭掉扶自己登基为帝的肱骨之臣。但是,这桩轰轰烈烈了一个月的大案,却是记录在史册上,成了圣德帝抓住罗宰相小命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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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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