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独舞)》第61章


林冬儿气得眼眶发红,一把拽过安鹰,掳起他的袖子,啪啪在那白嫩的小胳膊上上狠狠打了两巴掌,泪水就不由地夺眶而出,“鹰儿,谁教你这般狠,坏孩子,竟敢咬……叔叔。”
凌啸渊赶快握住了林冬儿还要继续落下去的手,息事宁人地道:“不妨事,孩子有点血性好,别打了。”说着自顾自地从袖袋里摸出一管药膏,草草涂抹一番,血就止住了,笑着让林冬儿看,“你看,这不就好了。” 
安鹰一时也哭得稀里哗啦,娘亲从来都没有打过他,他本来是要护住娘亲,不让娘亲受欺负的,娘亲居然不领情他,委屈极了,对面前的男人更加没了好感,眼里露出怨愤的光,哭着张手,“娘亲,抱抱。”
林冬儿抹着他的眼泪,心一软,还是将他抱了起来,排着他的脊背训斥,“以后敢不敢了?”
“不敢了。”安鹰垂下头。 
“给叔叔赔不是。”
安鹰一扭身子,把头撇到了一边。
“算了,不要难为孩子。”凌啸渊叹了口气站起身,原本的喜悦就被这一场闹剧给冲淡了,林冬儿也有些惆怅,对自己刚才下手打孩子后悔不已,可这孩子也太野了,不说是对凌啸渊,对其他人,也不能张嘴就咬啊,怎么这么厉害,她以前倒是没看出来,突然眼神飘向了凌啸渊那高大的身形,想起他少年时的那股狠劲,一时不安起来:这性格看来是跟了他的爹了,这么嚣张,可如何是好。
孩子咬他,凌啸渊倒没觉得什么,只是想着以后和林冬儿相处起来,多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而且对自己充满敌意,有些无可奈何。要以他原本的性子,早就大发雷霆,现在怕了林冬儿,只好收起了自己的戾气,决定还是将这位勇猛的小虎女慢慢
地收服吧。
其实,他也曾经有过怀疑,特意派人又悄悄地返回景阳镇打探了一番,那人不像连波心细,偏巧不巧地就碰到了在医馆处巴巴站着的刘大同,看见他像个知书达理的,就询问了几句,刘大同作为医馆的常客,久而久之很清楚林冬儿有些秘密,而且从来是不愿被人提及,于是他就顺着林冬儿一贯强调的话告诉那军爷,安鹰就是安老中医亲得不能再亲的孙女。那人回来做了汇报,凌啸渊也就不疑有它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药汁发挥了作用。林冬儿给凌啸渊洗了头脸,换了衣服,将其装扮一新,这时再看自己的夫君,器宇轩昂,荣光焕发,年轻俊朗,那冷寒的气息也消弭了不少,仿佛转瞬之间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凌啸渊拉到镜子旁让他看,凌啸渊很久没在意过自己的容貌了,要不是冬儿嫌弃他长得凶,他才不会刻意做出这些改变,此时面对着镜中威风八面的自己,也露出了舒心的微笑。 忍着激动,怕小家伙再咬他一口,只微微地拉了拉林冬儿的衣袖,说道:“走吧,我带你去骑马,在大草原上骑马感觉可不一样。”林冬儿高兴地答应了。 
安鹰生怕娘亲被这个陌生人拐跑,像个小尾巴一样,片刻不离身地尾随在她身边,自然也得带上他。 
辽阔无际的草原上,一头高大矫健的白马,拖着由低到高一字排开的身影,纵横驰骋。暖风熏熏人欲醉,林冬儿和安鹰从没享受过这般策马扬鞭,乘风欲飞的感觉,一时心旷气爽,洒下串串银铃笑声。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这毕竟是在战争时期。随着探子报告胡军蛮子的战马大量死亡,有些士兵因为身体弱,不能抵抗病毒的侵蚀,也纷纷出现了呕吐肚疼死亡的凶症。
凌啸渊一听,就知道这个进攻的时机到了,也不能再和林冬儿卿卿我我,无拘无束的日子也就过了这么两天,他开始准备反攻。
其实他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敌方的动向,当有马匹死亡时,他就派人混在胡军中散布谣言,说是这种异象的发生,是因为他们杀戮太多,野心太大,罪孽深重,触犯了他们所敬仰的“太阳神”,神发了怒,这是在惩罚他们。
胡族是一个野蛮且未经开化的民族,常年盘踞在西南方,这里有广袤的草原,也有无垠的沙漠,他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繁衍,生生不息,到这两世的君主,据说非常有才华,将胡族在短短的一百多年内迅速发展壮大,达到了与大越国抗衡甚至是超越的能力,他们就想扩大自己的版图,吞并大越国。
但是他们对自己的信仰坚贞不渝,顶礼膜拜,一听说是冒犯了自己的“神”,有大半士
兵都相信了,一时间军心动摇,人心惶惶。
这次战争的首领来自三个部落,两个部落的首领无心恋战,打了退堂鼓,只有一个部落,也就是执掌胡族权利的部落还在负隅顽抗,那两个部落一逃,就卸了他们多半的战斗力。
凌啸渊开始集结人马,加紧操练,向胡族大举进攻,林冬儿也再一次投入到救死扶伤的工作中去。但连波带领的一个小分队却没有去战场上勇猛杀敌,而是随时围在她左右,既是保护她,也是避免凌康与她搭上话。
有战争就有伤亡,这天的战争打得极其惨烈,保护林冬儿的一部分士兵也被连波带领去运送伤员,林冬儿更是忙碌得脚不沾地,这时送过来一个浑身血污被敌人砍断了腿的伤兵,因为林冬儿正骨接骨的技术好,几乎受这种伤的士兵都往她这里送。
林冬儿正给他擦腿上的血迹,突听那人说:“安爱国,还记得我吗?我真他妈的到你这儿报到了,你原来果真是个……女子啊,将军的夫人。”
林冬儿一怔,看向他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有些疑惑。 
那人忍着痛,嘿嘿一笑,“我是石磷,没忘吧!”
石磷是谁?林冬儿用抹布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露出了一张硬朗的脸,她记起来了,正是和她一块儿参军,并把她一路抱在腿上的那个邪恶青年,林冬儿听他这口气,依然是那么不顺耳,于是回了他一个笑容,说道:“石磷大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语毕就开始粗鲁地给他处理伤口,疼得他哇哇直叫,“轻点,轻点。我还要保住这条小命为国效劳呢!” 
怎么说也是老乡,林冬儿看他头上直冒冷汗,下手果然温柔了很多,那人又开始说起了话,这回倒有了几分恭维,“将军夫人,没想到你还是女中豪杰呢,怎么样,同你走个门路,和将军说说,我康复了以后也做你的护卫吧!我的武功很高,绝对能够保护你。”
林冬儿楞了他一眼,把这些当做了耳旁风,只是低声说道:“别浑说了,咬紧牙关,我要给你接骨了。”
石磷便默不作声了。在林冬儿替他接骨时,他并没有像其他士兵那样杀猪般的尖叫,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咬着唇,咬得鲜血模糊,林冬儿给他接完骨后,累得满头大汗。她不是个计较的人,此时就打来水,将他浑身上下的血迹的清洗了一个干净,并特意给他的嘴上抹了点药膏,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道:“石磷大哥,是条汉子。”石磷眼光灼亮,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忙碌,此刻便说了一句,“夫人,大恩不言谢,我的提议你不妨考虑考虑。”
林冬儿正自琢磨该不该和王爷说一声,就将石磷要来做她的护
卫,此时忽听得有士兵喊,“那边起火了。”大家一听纷纷拿着盆子去救火,包括林冬儿以及保护他的士兵们。
今天没有燃烽火,怎么会起火人们也来不及多想,纷纷加入到救火的行列中,此时,林冬儿的肩膀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她回头一看,是凌康的亲卫,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夫人,梁王有请。”
林冬儿犹疑地随着那人在混乱中来到了凌康的营房。凌康是监军,这几次打仗,他也是披着铠甲去战场监督的,不知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凌康一看到林冬儿,就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将他往怀里带,不耐地说道:“冬儿,不要被瑞王迷惑,快和我走吧,离开他,我会把你送到我的封地,等我办完京城的事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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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儿连凌康的话都没有听清,就一个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跌落在他的怀中;凌康顺势将她的身子紧紧抱住,终于做了只在梦里才能做的事;一时身心微颤;再次在她耳边低语:“冬儿,不要跟着瑞王;跟我走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他原本可以矜持些;忍耐些;但是;天天看着冬儿与凌啸渊形影不离;他的心就像有千万只小虫在抓挠;难受异常,再也忍不住才出此下策。
况且,原本让凌夜把瑞王妃母子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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