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独舞)》第68章


温瑜嫣看着凌啸渊把林冬儿抱进去,任那贱人又踢又抓也不放手,气得七窍生烟,几次欲要上前敲门,连波作为王爷的亲卫,自然是把她给拦下了,“王妃,王爷和三夫人说事,您不妨先回去吧!”
温瑜嫣哼了一声,却是不走,她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怎样迷惑凌啸渊,难道他连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都能忍吗?那贱人说那个野丫头也是他的孩子,那他就要信吗?不行,她坚决不能走,走了就失去了先机,她要提醒凌啸渊,也要等
着他给自己儿子讨一个说法。
当温瑜嫣看着凌啸渊抱着安鹰出了屋,一时气得银牙咬碎,此时多年来强装出的优雅瞬间土崩瓦解,尖细着嗓子怒气冲冲地质问道:“王爷,你就真相信这个贱人的话,不管你的儿子了吗?”
凌啸渊的脸早已被这些个闺中之事丢了个精光,早在上次“林冬儿之死”,他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就有些老卫道士们对他指指点点,可他功不可没,虽然受了很多非议,形象大大受损,他不搭理那些人,又有皇帝护着,那些卫道士们也无法也就不再提了。此刻,他也没觉得这些丢人,压住心头的怒气,拿出一个做父亲的尊严,大声喊道:“霆儿,你过来,今天我们要好好说说这件事。”
林冬儿也不拉着,吩咐那名小厮出去买些饭回来,正说话的中间,突然一群皇家禁军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为守统领二话不说,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瑞王神武将军凌啸渊通敌卖国,与胡族勾结谋逆,欲夺皇位,证据确凿,天地不容,罪无可恕,裁,诛其九族。“钦此!”
话音一落,禁军如狼似虎围了过来,这个变化太快,人们都来不及反应。
凌啸渊也是陡然变色,欲拿身上佩剑,却发现早已不在身边,赤手空拳与端着兵器的禁军战了开来,人多势众,终被压制,温瑜嫣并同凌霆李美人也被押解起来,温瑜嫣和李美人瞪着惊恐万状的眼睛,撕心裂肺地高呼冤枉,凌霆更是吓得哇哇大哭,林冬儿也吓得脸色惨白,几欲昏厥,再看向凌啸渊,那么高大的男人被众多士兵压着直不起身,深黑的眼眸默默地看了看她,好像想说什么话。她心里一疼,瞬间泪流满面,慌张地跑到那统领身边,“军爷,是不是抓错了啊!”
那统领没有做声,只吩咐将人带走,此时温瑜嫣突然叫道:“为什么不抓林冬儿,她也是王爷的人,还有那孩子,对,那孩子是王爷的。”
统领一听,脚步一滞,指向安鹰,吩咐兵士们,“把那孩子带走!”
偌大的苑子,瞬间只剩下了林冬儿一个人。
☆、晋江原创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林冬儿整个身心似被掏空般;软瘫在地上;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大大地喘出了一口气;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发疯似地追了出去;却哪里还有那些如狼似虎的禁军身影。
长长的巷子;青砖的城墙;巷口有小贩在叫卖;不时有行人穿过;一切都还是那么悠然,仿佛刚才所发生的皆是梦幻,可李美人水红色的帕子被风吹着还在地上游荡。
林冬儿的精气神慢慢地重新聚拢,她得做点什么。
她匆匆地跑到街上,步履蹒跚地赶往皇宫,越行越急,撞到行人也不自知。披头散发,脸色青白,人们只道她是一个疯婆子,被撞的人也自认倒霉。
拐过一道弯,横斜里插过来一辆翠盖马车,稍停,等着她踉跄着越行越近,近在咫尺时,便有臂膀忽地伸出垂帘,顷刻将她拦腰抱了进去。
林冬儿瞬间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抬起迷蒙泪眼看向那人,浓黑的眉毛,晶亮的黑瞳,正低首望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怜惜,举手轻轻地把她的乱发拨到两边,露出她哭得红肿的双眼,泛红的鼻尖,还有那早已被牙齿咬破,鲜血已经凝成了深黑血珠的嘴唇。
凌康有些失措,没有了扳倒凌啸渊的痛快,心里反而多了几分沉重。
“梁王。”林冬儿看清了抱着她的人,顿时泪如雨下,一把抓住了凌康的袖子,死命地抓着,指节泛白,嘴唇颤抖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快,救救王爷,他被抓走了,还有我的孩子,梁王。”
她的身子颤得厉害,凌康一阵心疼,这样像疯子似的林冬儿是他决计不想看到的,将她的身子紧了紧,伸手试图要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林冬儿赶紧自动拿袖子一擦,脸上忽又露出了坚毅之色,“梁王,你说我去求太子可不可以,他一定会放了王爷的吧,还有我的鹰儿。” 
凌康心头一震,那抱着林冬儿的胳膊又紧了紧,眉心一皱,声音有些发闷,决计是不愉快的声线,缓缓地说道:“不用求太子,求——我。”
林冬儿怔了一下,立即要翻身坐起,不是马车空间狭小,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凌康跪拜下去,此时只得双手无助地胡乱晃着,急切地说道“那求求你,梁王,救救王爷,救救我的孩子吧!”
看着这么可怜的冬儿,为了别的男人,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他,这让凌康有说不出的烦躁,紧抿着嘴唇好半天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转念一想:如果冬儿对此事表现冷漠,只想到明哲保身,那她就不是她了,而那样无情无义的女子,也就不值得他这么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了。不过,凌啸渊很快就会化
为一缕幽魂,时间久了,她也必定会忘记他吧,那时她心里肯定会容纳下他吧,这么一想,凌康的心又好受了些。
他认认真真地为林冬儿拭着脸上的泪水,有些奇怪地问:“冬儿,为什么孩子会被抓走?”安鹰可不在他和二哥的计划之内。
“因为,因为鹰儿也是王爷的孩子。”林冬儿紧咬着嘴唇,此时哪还敢有所隐瞒,只想着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让他救他们。
凌康吃了一惊,直直地看着林冬儿,一时有万千想法从脑中呼啸而过:是凌啸渊的孩子,救还是不救?不救的话,恐怕冬儿会伤心一辈子,救的话,如果二哥已经知道那是凌啸渊的孩子,恐怕也不好救。
“梁王。”林冬儿看着凌康面露为难之色,又急切起来,义正词严地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缉拿王爷,王爷不是打败胡族了吗?怎么会通敌叛国?我不相信,大越国的老百姓也不会相信的,是不是?梁王,求你去见见皇上,给王爷一个公道。”
“瑞王一直与胡族的两个部落首领有密信往来。”凌康告诉林冬儿,“他们密谋这次胡族故意完败,让瑞王居功至伟以放松父皇和二哥的警惕,其实彼此早已暗中勾结,不日将会协助瑞王发动政变夺宫,而瑞王如果政变成功,他反过来会协助那两个部落推翻另一个部落,重新选举胡族君主,这些都是密信往来的内容,我看了也很是震惊,那两个部落派来的密探也已经被抓住,他们供认不讳。”
“不可能。”林冬儿猛烈地摇着头,“我不相信,明明是瑞王一刀一枪打败了胡族蛮子。”
凌康也不与林冬儿多加争辩,只道:“我们截获的密信里写得清清楚楚,自是不会有什么错。”看见林冬儿狐疑地望着他,又耐心地解释,“冬儿,你仔细想想,瑞王为何总是被动应战,而不是主动出击,他那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你的计谋正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让那两个部落首领可以寻个理由放弃战斗,他就可以大举进攻替他的同盟打败另一个部落,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林冬儿不懂战争也不懂政治,听凌康说得头头是道,她也无法反驳,心里的无力与惊惧感越来越浓,要说先前还有一线希望,希望是有什么误会抓错了,可现在……,她再次抓住凌康的袖子,惊恐地瞪大眼睛,问道:“那该怎么办?是真的要杀了王爷吗?”
“我们大越国的刑律,通敌叛国之罪,游街凌迟处死,家眷亦同刑,绝不会姑息。” 凌康冷冷地说着,就像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判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林冬儿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这次不仅仅是拽住了凌康的
袖子和胳膊,连同他的衣襟也揪住了,发出绝望的嘶喊,“梁王,求你了,这太残忍,你能救王爷的是吧,是吧,行行好,求你了,求你了……”
她的声音渐渐地由强变弱,两眼的泪水也渐渐干涸,她不能想象凌迟是一种什么样的处罚,将王爷身上的肉一点点割去直至死亡,不,他死了,孩子也死了,那她活得还有什么意义,也不如死了算了。
凌康看着林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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