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齐皇宠妃》第94章


后跟前美言几句!在慈宁宫也多陪着众位姐妹一些时候了!”
“嫣儿,莫不是想要······?”让他拖延时间,定然是要出去走一趟,这让他很是不放心,蹙着眉道,“不成,太危险了!而且,你还重着身子,来去总不若以前那么灵活,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办?你想要去哪里,想要做什么,朕明白,但还是让禁卫去办比较好!不然朕不放心!”
“听别人传回来的话,总不若自己亲耳听到、亲眼看见的来的真实,臣妾明白皇上是担心臣妾的身子,但方才在慈宁宫您也看见了,虽然身子重了些确实笨拙多了,但底子还在,所以请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加倍小心的!”晶亮的水眸慈爱的看一眼隆起的腹部,又抬眸给他一个安心而毫不掩饰着柔情的微笑,“为了皇上和咱们的孩子,臣妾一定会加倍小心,不会乱来的!”
“嫣儿!”纯净的告白霎时软了他的心,原来知道与听到还真是有着不一样的感觉的。就算是知道,但其中说不定还有着不确定的因素,但听到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人感觉到了真实。
欺上她的红唇,彻彻底底的缠绵了一个够本,像是要将满腹的柔情和爱恋镌刻到她的骨子里才肯罢休柩。
夜黑风高之夜,鸡鸣狗盗之时!
相较于热闹非凡,暖意融融的慈宁宫,这冷宫真是名符其实的冷得彻底。
守门的两个小太监,不知是因为知道今夜这样欢快的日子,不会有人来查岗,还是实在是倦及,直直的站靠在仪门的门柱旁径自呼呼大睡,好梦方酣哪。
里面依旧传出这些日子以来每夜上演的竭斯底里、鬼哭狼嚎般的嚎叫。不过,你若停下脚步细听,便会发现,今夜的言语有些不一样,字字清晰,句句条理,没有半点的胡言乱语之状。
“她人呢?她为何不亲自过来跟我说这些,却又叫你跑腿过来敷衍我!”弦月如勾的夜晚,月光朦胧,透过破败的窗棂照进屋内也不过迷蒙一片,只隐隐看见倒映在空荡荡的地面上的模糊影子发鬓蓬乱,久未好好的梳洗过的样子,指手画脚间的模样当真是疯了一般,“你回去告诉她,从今往后我再不装了。皇上不是说过只要我身上的鬼魅除去,人恢复了清醒,就会让我出去这个鬼地方的吗?我今夜开始就清醒了,不闹了!”
“是啊!只要彩女您恢复了清醒就能出去了。可是,您可真的有好好的考虑清楚吗?这一月多来装神弄鬼的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在那人还没有除去的时候,曾经被冤鬼附身的您真的有自信能够重拾皇上对您的宠爱,恢复您美人的位份吗?还是说,您也就只有这小小的一点胆量和野心,只要出了这冷宫,不愁吃不愁穿就能知足了?”黑暗中,一个尖细的嗓音倒真如鬼魅一般,“您真的就此——知足了?”
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如同荒山野岭中专门诱惑人心的鬼魅,听了叫人寒毛微凛,却又不自觉的被迷惑了心智。
激动万分的冯斓渐渐疲软了下来,夜夜哭叫的嗓音在低沉下来之后嘶哑而颓丧:“那我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假扮被朱瑾钰附身,暗示皇上夏语嫣是害死朱瑾钰的凶手,可皇上无动于衷,半点都不相信;你们弄了那么多的死雀,借我,不,借朱瑾钰之口让皇上注意,却被反将一军依然无用,还累我降了位份,进了冷宫。今夜,你们又要叫我借蛇来直指夏语嫣,万一皇上再不信,恐就会直接赐死于我了,那我如此做来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啊!只要人不在了,你做再多的事又会如何,还不是便宜了在后面观望的人刚好坐收渔翁之利!
冯斓不笨,因而她想收手!可她又笨得彻底,熟话说“枪打出头鸟”,在后宫中,出头的人永远是最先被遗弃的,如今收手也已经什么都换不回来了!可是,她又不甘心,不甘心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连装疯卖傻、被鬼魂附体这样的损招都使了出来,却依然撼动不了那个让她心头妒忌得发恨的女人一丝一毫。
“关于这点,彩女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皇上是断不会下令杀了你的。蛇是咱们齐天敬仰的神明,皇上若不顾流言借此杀了你,恐会连前朝都引起流言和争议,有损社稷江山根基的事,就算是皇上要做,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亦是不会允许的!”尖细如阴间出来的声音不放弃的游说着,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这冯斓想要作罢,他可是万万不许的,不然那一堆的赌债可就没人帮着还了,“而且,此次就不光是您一人出力了,也不若死雀和您的片面之词,今儿可是所有后宫的妃嫔和太上皇、太上皇后以及皇上都是亲眼所见的。虽然那夏语嫣命大,不知怎么明明踩到了蛇身竟没有摔倒,反而是她身边的宫女摔了,但她脚底已经碰到了被奉若神明的蛇身,皇上总也不好太过的包庇她了。依奴才看,只要后宫一心,她夏语嫣早晚会失势,到时,那位趁机上了位,自然会在皇上面前美言将你放出冷宫,复位赏封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不会趁机落井下石吗?”似乎又看见了希望,于是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渐渐土崩瓦解,冯斓的心里再次燃起了渴望。
“奴才什么时候骗过您了!您二位如今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会害了谁!”狡诈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只可惜他站在阴暗处,冯斓看不见半点,“到时,您二位一起掌势后宫权势,小埂子还要仰仗您多提点,多给些赏钱呢!”
深深的吸一口气,冯斓终于下定了决心:“好!那我就再听她一次,希望此次再没有波折!”
“奴才祝您一切顺利!”意思意思的躬了躬身子,那名唤小埂子的太监终于走了出来,轻悄悄的推开仪门,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了一会儿之后闪身而出,顺手将仪门关上。又从袖袋中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对着两名熟睡的小太监的鼻下绕了两圈,然后飞快的躲到一处阴影处,待听到从里面传出了冯斓鬼哭狼嚎的嘶喊及两个小太监迷糊的打着呵欠醒来后,这才轻悄悄的离去。
流言传的很快,何况还是亲眼目睹的场景,再加上从冷宫传出的鬼言鬼语,就更加使得流言越传越玄。不再只是朱瑾钰为自己鸣冤了,而是上天都派了神灵来警告。
于是,最后编织的流言版本就是堂而皇之的告诫当今皇上,夏语嫣本人及她腹中的孩子都是个不吉利的存在,先是克死了皇上的第一个皇嗣,又克死了第二个孩子,更连两个无缘来到这世上的孩子的生母,也就是废后朱氏和昭仪田氏亦被克死,是一个大大的祸害,若是皇上不处置了她们母子,恐会引起天下大乱
愈演愈烈的状况,眼看着就要传至前朝,为了在即将到来的新年前能够让后宫、百官以及天下黎民百姓安心的过个好年,迫于压力之下的卓靖柯只能忍痛将夏语嫣软禁在寄馨院,加强了寄馨院周边的守卫,寄馨院里的人不经同意,一个都不准随意外出。又与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商议,觉得在即将到来的新年前后不宜大开杀戒,暂不对夏语嫣及腹中的龙种做出处置。
这一决定,令后宫众姝忿忿不平,觉得皇上还是存有私心,不舍得处置夏语嫣。但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亦出了面,说道此时不能见血,见了血真要触怒了神灵,那可就不好了,众姝这才不甘不愿的作罢。
自苍云鸿与夏语蔷离开京城之后,以为天下太平,整日相伴在外瞎游荡的齐雁飞和白展翔,被卓靖柯一封飞鸽传书召回,看着紧皱着眉头的皇上不由好奇的问道:“皇上,这都快过年的,这么个愁眉苦脸是为了哪般?”
齐雁飞会如此相问,自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流短蜚长,那也就是说,宫里的事还没有传开,想来那人也是怕闹得太过头不好收拾,只在宫里散些谣传而已了。
简略的将这些日子在后宫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听得白、齐二人暗暗咋舌,从古自今,还真是不能太小看了女人,翻江倒海的功夫不比男人差到哪里去。
“那皇上是想要咱们做什么?”后宫的事,他们作为外人,且又是男子肯定是不便插手的,但既被叫了来,肯定是有事相托,因而白展翔便开门见山的问。
卓靖柯点了点头道:“朕叫你们来,确是有事相托。宫里叫小埂子的太监有三人,那夜夜色太黑,嫣儿并未看清他的长相,经小韩子查证,这三个小埂子中有一人是内侍省采买处的,经常会出宫采买;还有一个原是栖凤宫的,似乎偶尔也会出宫,但至于出去做什么却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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