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齐皇宠妃》第98章


莫不是因为昨夜与容贤妃太过亲热而感了风寒?或是送娘娘回宫的路上淋了雪受冻了?
后两句只敢在心里说,表面还得不动声色。
“没事!”只是忽然鼻中发痒而已,揉了揉鼻尖,看一眼更漏,喃喃道,“不知唐青有没有将宫里的发现和张太医查出的毒药方子交到展翔和雁飞的手里?”
“唐统领一早就出宫的,此刻应该早就交到他们手中了,皇上您就别太操心了!”今日是采买处的小耿子出宫采买年货的日子,而前一段时候,这小耿子和栖凤宫的小埂子都没有出过皇宫,今日也算是个辨别真凶的机会了。
“希望今日就有消息,能够彻底清除害人的老鼠!”独寝的日子衷心的希望可以早日结束。
说曹操曹操到!
卓靖柯的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通传白展翔到,迎面看着两人面上所露出的笑容,卓靖柯的心总算是安定不少。
“你胆子还真是不小,半夜闯进妃嫔寝室,也不怕被人发现当做贼人乱棍打死!”寂静的后宫某一处寝殿中,一个低哑的声音透着好梦被惊醒的浓重不悦。
“奴才活着还能帮您办许多的事,您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奴才遭殃呢?”不男不女的尖锐声音却透着轻佻。
“是不是又缺银子花了?”开门见山的点穿了来人的来意,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是环佩叮当作响的声音,在寂寂的后半夜显得格外的清亮,“你从我这边已经捞了不少的油水了,我让你办的事可办妥当了?”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奴才虽然是个不完全的残人,但这些信用还是有的!”又传来一阵金属物相互碰撞的声音,想来是来人在掂手里的分量,估摸着应是不少,因而声音凸显了喜悦,“掺了毒的上好木炭已经由奴才亲自送进了寄馨院的库房,不过,奴才看了一眼,他们的库房里还有许多的碳,但粗略算了一下,那些最多也就再能用个四五天。而奴才在放置的时候趁机将搬去的木炭放在了靠外一些的,说不定明天就会有好消息传出了!嘿嘿嘿!”
“哼哼!最好是这样!”许是期待着的美好一刻即将到来,女子的声音也喜悦了许多,“冷宫里的那个呢?”
“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每次送去的点心里加了少量的砒霜,年前估摸着就能自然而去了!”阴恻恻的笑了笑,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他总也不能让她活得太久的,这是他在后宫里生存至今的不变法则。
“确定不会在验尸的时候如田秋蕴一样被检验出来?”女子小心的再追问一遍。
“田秋蕴那次的量是奴才没有控制好,但这次奴才已经用银针试过了,就着点心都没有出现太大反应,被人体消化后定然不会还有残留的能够仅用银针就能试出来的。”
“那就好!只要能够除去夏语嫣,等哪一日我近得了皇上的身边,获得了皇上的恩宠,你一生的荣华富贵,我都能够保障!”美好的未来总是让人很期待,女子的声音非常的愉悦。
“嘿嘿嘿!奴才不要什么荣华富贵,也不要在人前尊贵的身份,只要奴才需要钱财的时候,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度,奴才就心满意足了!”人怕出名猪怕壮,此人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只求有钱便成。
“这一点小小的要求,自然是永无止尽的满足与你的!”再要除去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更是方便简单的很,女子心中却是打着异样的算盘,“好了,你先退下吧,出去的时候小心着点,别叫人撞见了。”
“您放心好了!今夜冷得连鬼影子都没有,那些个禁卫早就趁着皇帝老子睡觉,不知偷溜到哪里打盹儿去了!”那人慢条斯理的再次掂了掂让人心花怒放的好东西,这才将一袋子金银首饰往胸口塞去。
已然躺下的女子听闻这句话,倏地又坐了起来,沉声问:“你刚才说什么了?”
“什么?”被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男子恍惚了一下,没明白。
“你是说今夜没有禁卫巡视?”不放心的再追问一句,声音已透着紧张。
“外面冰天雪地,冻的人手脚都要麻木了,禁卫偷懒也是正常的事。卓靖柯自诩是个得道的明君,就算知道了,也会碍于面子不会追究的!”有条有理的分析着,男子不由的讥讽道,“奴才还当你有多大的胆子,敢利用皇后暗中策划陷害了这许多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嘿嘿嘿!”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也莫要太过放松了!”轻悄悄的下床,避过熟睡在足榻上值夜的婢女,女子走到窗边,小心谨慎的轻轻打开窗子,警惕的扫一眼在月光下泛着银白的清冷光芒的雪地上只见到一道足迹,那应只是他来时的脚印,而直通自己寝室的被打扫的一干二净但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走道上空无一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夜长梦多!”
说罢,走到了男子的跟前,借着半开的窗子照射进来的月光,自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递到男子——小埂子面前道:“这外面着实天寒地冻的,难为你不怕寒冷的为我办事,这玉镯是上好的蓝田玉,就当是额外赏你的。”
光润的玉镯散发着碧幽幽的青光,只借着月色就看出绝对是块好玉。没想到还有此甜头的小埂子不疑有他满心欢喜的伸手欲接过玉镯,却就在这时候,一道寒芒穿过窗纸,叮的一声射中玉镯,玉镯应声而碎,溅落在地上叮当作响。
“什么人?”攥紧了拳头,女子凝声问。
小埂子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惊吓的呆看着碎了一地的宝贝,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一回事,三条人影先后破窗而入,赫然是卓靖柯等人。
“皇、皇上?”因被踢破而大开的窗口,一阵阵寒冷的空气直贯而入,令得女子——王巧巧不知是因为忽然间的寒冷还是因为被吓而身体颤抖不止。
皇上!
小埂子惊吓的看着面前伟岸挺拔的颀长身姿,感觉到事情败露的双膝一软,就地跪了下去,膝盖在接触到跌碎了的玉镯碎片后,浑身抽搐着倒了下去,快得叫人猝不及防。
一见小埂子毒发,原本惊栗着的王巧巧立即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嘤嘤哭泣道:“皇上,您来得正是时候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呜呜”
“做主?做什么主?”冷冷的看着嘴角溢出了血,瞪大了眼睛还在抽搐不已的小埂子,又看向即使这样大的喧闹,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值夜宫人,卓靖柯心中暗笑着回头看着眼前曾在自己面前演过一次戏的王巧巧。
清泪滑落了一脸,再加上微颤的身子,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换做寻常人早就怜香惜玉的不说上前抱住她,至少也要给她披上一件衣裳了。可卓靖柯就是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她自导自演,怎样圆谎。
远无法与寄馨院相较的屋内只有一盆碳燃烧着,与大开的窗户外透进来的寒气无法相抵抗,致使只穿着中衣的王巧巧冻得牙根都有些打颤。但在卓靖柯不知道掌握她多少罪状的情况下,不轻言放弃的她做着最后的挣扎,纤手一指地上翻着白眼的小埂子,她声泪俱下的哭诉:“这***才趁着今夜寒冷,没有巡视的禁卫,竟然摸进了臣妾的寝宫偷盗,不但将臣妾所有的首饰搜罗一空,还看上了臣妾手上家传的玉镯呜呜,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皇上”
像是为了印证王巧巧的话是否属实,多管闲事的齐雁飞走到小埂子面前蹲下身在他身上摸啊摸的,还真摸出一袋子金银首饰,然后在小埂子吚吚呜呜的挣扎中将东西递到王巧巧面前问:“王彩女,可是这些东西?”
“正是!”王巧巧泪眼凄迷的看着齐雁飞手中的布袋,伸手正欲拿回来,却叫齐雁飞一个状似不经意的转身给避过了,空留她微抬的双手尴尬的留在半空。
“可朕怎么听见的似乎是你们在做什么交易的对话呢?”与外面的天寒地冻有得一拼的冷冽就如同吹刮着的北风,早就已经掌控了证据的卓靖柯就像是戏耍着一只到手的老鼠的猫般,就是要看她怎么编故事,怎么在这寒夜中冻的瑟瑟发抖。
交易?
王巧巧微微怔了怔,随后哀戚的道:“那是因为他非要臣妾的传家之宝,因而臣妾才与他周。旋了片刻?”
“是么?”缓步走到小埂子的身边,用脚踢一踢碎了一地的玉屑,卓靖柯冷笑道,“哼哼,王彩女的传家之宝可真是个宝贝啊,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戴在自己手腕却是半点事儿都没有,不愧是当年毒娘子汪三娘的后人啊!”
小埂子和王巧巧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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