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难从命:将军家的小娘子》第377章


“我摸你的胡子,你不生气,说明你是真的喜欢我,就像姐姐摸爹爹的胡子,爹爹从不生气一样。”珑胤又很认真地答着。
倪程柯心里怔了一下,有些酸楚,珑胤在褚恒那里,定然是十分不得宠的。倪程柯把珑胤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倪程柯道:“以后珑胤想摸我的胡子便可以随时摸,我定不会生气。”
珑胤的小手软软的,一下被刺得发痒,心里却是开心的,一下下地摸着,难得的挂上了笑容。
珑胤和倪程柯玩了许久,终于是迷迷糊糊地睡了。倪程柯久久地看着他的面庞,心里思绪涌动,有儿子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初静俯身为珑胤拢了拢被子,烛火照在初静的脸上,显得颇为柔和,倪程柯的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初静侧过脸,便对上了,两人对视,不觉有些异样。
倪程柯伸手握住她的手,初静便像被电了一般猛地怔了一下,倪程柯愈发用力,她便温顺地让他握着。倪程柯扳过她的头,初静的柔唇上便敷上了两瓣带着丝丝凉意的唇,初静整个人便又怔住了,脑子轰的一下便炸开了。两人都吻得很是青涩,却已经是悸动得整颗心都砰砰地跳个不停,然后两人便互相圈上了对方的脖颈,久久地才分开。
这个吻,迟到了近三年。这段错乱的姻缘,亦是迷失了近三年。
“我曾以为,我要守着这个秘密过完这一辈子。”初静眼角热热的,他们的脸离得很近,气息都能吹到对方的脸上。
“幸亏你没有这般狠心,让我一辈子蒙在鼓里。”倪程柯语带感慨,“这次你给我传信,是不是也已经打算跟我坦白?”
“我……”初静语带犹豫,“其实我不知道,若不是到这非不得已的情况,我只怕还是没有勇气向你坦白,我想的,只是见你一面。”
“你为什么对我这般没信心?”倪程柯语气有些责备。
“我这般坏心眼,我怕你嫌弃我,厌恶我。”初静语气有丝悲怆。
倪程柯抚着她的头,“你也并没有这么坏,归根究底,你会这样,也是因为我。”他并不是很会说话,只是这般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已经让初静心里涌动万千思绪,眼角的泪一下子滑落下来。倪程柯伸手轻拭,“现在寨主的毒已经在慢慢肃清,等他完全好了,我就带你们走,离开这里。先去药灵谷,让我姑姑为我们主婚,我欠你的这个婚礼,定要补回来。”
初静用力地点头,喜得又哭又笑。
倪程柯把他抱在怀里,满是怜惜,“两年多,你定然过得很不好。”
初静面露凄苦神色,“再不好,那也是我自己找的。好在有珑胤,他很乖巧,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却是很贴心,有他在,我就算过得再不好,也能挺过来。”
倪程柯不觉又深深地叹气。
初静有些小声地说:“褚恒他,从没有近过我的身……”
倪程柯怔了一下,初静耳根有些红,“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倪程柯又怔了一下,然后嘴角慢慢勾起笑意,被一股浓浓的喜意充盈着,把她抱得愈紧,心里更是升起一股悸动,他忍不住俯身,再次擒住初静的唇,深深地索求。两人都满是迷乱,但珑胤均匀的呼吸在侧,他们只能生生打住。这得多大的忍耐力,倪程柯很是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初静埋头在他怀里,脸色羞红,又低低地说了一句,“去你屋……”倪程柯眼睛顿时发亮,初静的脸愈发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珑胤睡得迷迷糊糊,被尿憋醒了,他揉着眼睛迷糊叫了声:“娘亲,想尿尿。”
屋子里却没人回应,他的身边空空的,他翻了个身又迷糊睡着了,然后床上便多了一滩童子尿。
第四卷 繁华事散入豪门,魑魅魍魉再斗争 第506章 冬蝉心事
遇悠刚起身屙了一泡尿,便又咕噜地爬上了床。她眼下已经被褚恒强行要求一个人睡,如此适应了一段时日,倒也不闹了。惜儿今日值守,给遇悠把了尿之后,自己反倒是睡不着了。她起了身,瞧着外面雪花纷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她索性便起了身踏着雪随意地走着。
突然,她看到前面梅树下的一个人影,有几分眼熟,她走了上前,试探性地喊:“冬蝉?”
冬蝉听到有人唤她,不觉回头,嘴里呵着气,“惜儿?你怎么在这儿?”
“那你怎么在这儿?”惜儿反问她。
“我,睡不着。”冬蝉垂头,语气有些郁郁,惜儿走了过来,与她并排站着,“我今夜值守,小姐起身屙尿,我便睡不着了。”
月光之下,两人便在那株梅树下相对而立。惜儿开口问道:“你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睡不着?你有什么心事吗?”
冬蝉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我没什么心事。”
惜儿一脸疑乎,“你没什么心事你还睡不着?看你这闪烁其词的样子,定然有事。”
冬蝉面色有些扭捏,又满是困惑,她开口问道:“惜儿,你说,二夫人……我是说初姑娘,她喜欢咱们老爷这么多年,为什么刚与倪公子相处几个月便又喜欢上了倪公子呢?这十几年青梅竹马,怎么就被几个月打败了?”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人的感情会这么复杂,明明是一直喜欢的人,怎么突然有一天,这种感觉就变了,反而被一个突然闯入的,莫名其妙的人搅乱了,叫人不敢相信。”冬蝉紧锁着眉头,满是困惑和愁思。
“也许,此前喜欢的那个人只是一种习惯,即便他一直对自己没有回应,自己却也还是习惯性地关注他。但是突然有了另一个人闯入,一下便打破了这种习惯,所以人的心就变了。”惜儿倒是突然生出这么许多哲理。
冬蝉不觉喃喃咀嚼着惜儿的话,“只是一种习惯吗?”
惜儿不觉重新打量着冬蝉,满是探究,“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你定然不是只感叹初姑娘和倪公子的吧?”
冬蝉脸上闪过一丝局促,“我就随便问问,你不要瞎猜。”
她越是如此,惜儿心里便越是疑乎,“你神色这么奇怪,定然不简单。你老实跟我交代。”
冬蝉快步走向前,却是不开口,“我有什么好老实交代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事。”
惜儿脑子一转,一下子想起了绿枝和檀芮说起的高虎之事,心里突然就蹦出了这么一个惊天的想法,她快步追了上去,“冬蝉,你不会是喜欢上高虎了吧!”
冬蝉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刷的一下红了,她有些吞吐,“我,你胡说什么,那,那都是没有的事!”
惜儿却紧抓着不放,“没有的事你为什么脸红,你为什么吞吞吐吐?”
冬蝉不觉有些羞恼,“你真是烦人,我,我不想说了,我要回去睡觉。”
她转身便要往回走,惜儿又一把抓住她,“冬蝉,你一定有猫腻,你就跟我说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你一个人憋在心里反而要把自己憋坏了。”
冬蝉有些犹豫,“我,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很混乱。”
惜儿想起方才她问的问题,也悟了出来,“你之前喜欢三少爷这么多年,所以你也就一心一意地喜欢着他。现在高虎突然莫名其妙地闯了进来,三番四次地说要娶你,你心里也有些悸动了是不是?但是你跟他才不过这般几面之缘,所以你就不敢确信,你心里发慌,所以你才问初姑娘和倪公子的事。”
惜儿一语戳破她,冬蝉面色愈发羞红,“我先前是很讨厌高虎的,总觉得他在调戏我,没有半点正经。但是那天在阵前,我让他放了绿枝,他果真答应了。他还说,人没有三六九等,他既然看上了我,便觉得是最好的。我心里却是很是感动。惜儿,我们一出生便是做丫鬟的,只有伺候人的命,这人的三六九等,我们是看遍了,他突然这么一说,我心里便动了一下。”
“可是他若只是随便说说呢,你仅凭一句话就喜欢上他了?会不会太草率?”
冬蝉又反问她,“你不也是仅仅与艾关主夜谈了一晚便对他心心念念?”惜儿被反问得愣了一下,“我当初喜欢三少爷,也不过是那一眼,那一瞬间,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然后就这般喜欢了这么多年。”
冬蝉顿了顿,“原本我以为高虎是个十恶不赦,野心勃勃的人,但那日我才知,他所谓的野心勃勃,不过是为了给他的族人,给他的部下挣一口饭吃,他如果不争,他们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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