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逝(飘飘)》第146章


失去了神智的北辰逝坦诚地向心中最渴望的人袒露着刚刚长成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纤细漂亮的身子,不但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和渴望,而且还主动地配合着北辰殇的动作扭动着精瘦的腰肢,索要着更多的安慰和*。
“呜…不…不要…碰那里…啊~~”沙哑的嗓音在幽闭的弥漫着层层*气息的环境中作用只有一个:催着北辰殇仅剩的理智更快地崩溃瓦解。
再忍耐不住地粗鲁地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北辰逝最后一件避体的亵裤,登时挺得笔直一柱朝天的*和一片白花花的*和壁垒分明的沟壑正正对上了越发深暗的视线,将北辰逝两腿拉得更开,同样*白皙却无暇的身子挤进了张开的两腿之间,怒涨的*抵在了羞搭搭露出了本型的闭合花瓣上,停了下来,没有再进一步。
拂开了北辰逝被汗打湿黏在脸上挡住了视线的黑发,掰正了他的脸蛋,正对着自己:“知道我是谁吗?”刻意压得更低的声音听在耳中更如万蚁挠心,骚痒难耐,北辰逝好不容易聚焦起的一些焦点重又被搅得飞散。
北辰殇虽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在北辰逝耳边展开*:“殇,我的名字,记住这个名字,因为它将成为从今以后你唯一且最后的一个男人的名字,殇,叫我的名字,殇”
紫墨的瞳专注而深沉地望着北辰逝朦胧水润的眼,浓烈得化不开的魅色与*,像要将人拖拽入深渊的魔。
“…殇”沙哑的嗓方吐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下一秒却被凄厉的惨叫取代。
与此同时,北辰殇光洁的背被狠狠划下了五道血色的痕,却原来是在北辰逝叫出自己名字后,北辰殇怒涨的*再没有片刻的迟钝,勇猛而毫不留情地jk开了紧闭的*,北辰逝不堪其痛,霎白了一张小脸,身前的*也随之委顿了下来。
血充当了润滑剂的效果,进出不再受到阻碍,北辰殇一手揽了北辰逝的臀,将他更往自己的""上带,一手不停地寻找着北辰逝的敏感带,试图再次挑起他的*。
每一下撞击都毫不犹豫地直抵花心最深处,每一下抽出都带了少量的血丝,北辰逝的呼痛*被顶得肢离破碎。
“啊~~”不知被顶到了哪里,北辰逝呼痛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愉悦。北辰殇自然把握机会对准了那处猛烈地撞击起来,直顶得北辰逝泪水涟涟,求饶不绝。北辰殇只作不闻,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得折腾着怀中形容颇见狼狈的少年,积攒了数百年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满足的。天,渐渐黑了,窗外的蝉鸣早已被蛙闹取代。低垂的帷幕中床板不堪负荷地吱嘎作响,间或夹杂着低低的吟泣求饶声,肢体*不停歇的摩擦撞击声,混着可疑的水渍呲声,直到月升中天时方渐渐息了…
作者的话:引用蓝大的一句话,在四十万淡的都快淡的出鸟的剧情后,两大正主终于在名为欲焰的番外中肉了…
番外 欲焰(三)
这一觉北辰逝睡得并不安稳,秀丽的眉头死死拧紧了,皱成一团纠结的麻花,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新换好的干净被单,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唇偶尔发出低低的不舒服的嘤咛,呼吸也有些困难,被人用一团棉花硬塞住了鼻子似的,上不去下不来哽得难受,身子从里到外热得都快烧起来了,似是被谁硬朝体内塞了一团火球,外焦里嫩得分外*。
身体本能地寻找着降温的方法,不自觉地凑近了不远处散发着*凉气的物体,四肢并用八爪鱼般缠了上去,冰凉的温度熨贴了火烫的身躯,感觉好了不少,接下来的觉睡得踏实了许多。
喉咙里火烧火燎干得差点就要冒烟的凝涩感搅黄了得之不易的酣甜睡梦,不情愿地睁开了酸涩沉重逾万斤的肿痛双眼,触目的尽是陌生的景物摆设,尚有些混沌无章的脑部神经无法正确地组合排列次序,一时间神智有些恍惚,直到耳边传来某人熟悉的清冷声音:“醒了?你可真能睡,皇城外面的猪都醒了好几次吃过很多遍食了”
扭头望去,确实是一张熟悉的放大的脸,居高临下,眼里满是玩味嘲讽地俯身看着自己,明明再平常不过的正常表情,北辰逝却感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活脱脱一个吃饱餍足半眯着狭长的眼懒洋洋舒展了漂亮有力的四肢蹲在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如茵草地上伸着*的舌头舔弄梳理着光洁雪白皮毛不停甩动着身后数目形象颇为壮观的粗大尾巴的九尾狐狸…
昨天的记忆片断开闸的洪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不加掩饰大张着*的双腿渴求北辰殇安慰的L模样,不知羞耻主动扭摆不停祈求得到更多*的汗湿腰肢,露骨得让最资深的*小倌听了也不禁脸红心跳的词浪叫,不断变幻尝试的各种羞于见人连*见了都自愧弗如秽乱至极的"迷体位姿势…
一节节,一幕幕,打得北辰逝措手不及,狼狈不堪地黑红了半张略显憔悴的瘦削小脸蛋。
看北辰逝这副模样,北辰殇自然猜得出他心中所思所想,像是要故意与北辰逝作对似的,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来了?前天的滋味可是*?”
闻言北辰逝另外半边脸也彻底黑了下去,狠狠剜了北辰殇一眼:“无耻”出口的声音残破低哑,磨沙纸划过玻璃似的,皱眉。
“无耻?我?”北辰殇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看到北辰逝愤恨的肯定眼神后笑了,明明好看得像个圣洁高雅的天使,北辰逝却只觉背后阴风阵阵,吹得好不*…
“认识它吗?”北辰殇半弯了腰,两手一左一右撑在了北辰逝颈间,长长的发垂落在北辰逝脸边颊上颈间,冷冷的幽香在鼻间浮动,滑凉的发扫过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轻微颤栗着。
北辰殇不去理会北辰逝的反应,径自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了前日的那个黑狭盒子,打开了递到北辰逝面前。
北辰逝疑惑地向盒中看去,这一看刚刚缓和了下来的脸色登时又黑了下去,眯了眼,危险十lc看着俯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脸对脸不过一个尺子距离的北辰殇:“你耍我?”
将手中的盒子硬塞到了北辰逝手中,说了句:“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吧!不要以为逆天这样的悖伦之物随处可见,廉价得跟街头到处叫卖唾手可得的冰糖葫芦似的”转身便走出了北辰逝的视线。
心,狠狠被针扎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使得瞳孔骤然紧缩,拿着盒子的手*般颤抖不止,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一月未剪的指甲长长了许多,抵在脆弱的掌心,留下了五道红色的痕和半圆形的指甲印。
喉咙似乎更痛了,干渴得似是徒步在浩茫的沙漠走了整整十天却未沾得滴水。
嘴角费力地牵起一个上扬的弧度,却是满满的苦涩,低低的喃语更似幽长的叹息:“殇,你越来越厉害了…”真的,越来越厉害了,总是一下子便能戳中人心最痛的伤处,兵不血刃,毫不留情不过很快北辰逝便收起了脸上真实流露的情绪,重戴上了平和淡漠的面具。
这个世界本就虚假,身边聚聚散散来来往往的路过走过和错过又有哪一个不是将真实的面孔隐在了层层的面具下透过冰冷的散发着幽幽寒光的铁质瞳孔冷眼看这世界瞬息万变悲欢离合情真情假益利勾角?端看谁的面具更多,隐藏得更深罢了。
喧嚣的世界,冷漠的人群,谁最先剥落了那张赖以为生的画皮,就意味着谁最先沦为了这个弱肉强食冷漠无情的世界上狩猎者争先抢夺头破血流的鲜嫩多汁的美味口腹。
强压下心里逼仄汹涌的寒流,控制了手的颤抖,从盒中拿出了一颗先被自己误以为是逆天后来又被自己误以为是*的药丸,细细地刮了一层薄薄的药粉聚攒在了手心,既然北辰殇要自己好好看看,自然有他的用意。
重拾起丢了十多年的医理对自己这种曾被专门当作学习者培养的杀手而言并非太过困难,不过时间的长短罢了…
当北辰殇提着一盒食物再次踏入内室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北辰逝怔忡着一双眼呆呆盯着盒中的药丸,耳下到颈间的部位却是完全红透了,好大一只煮熟的虾米…
随手把食盒放到了脚边,伸手取过北辰逝手中有些遥遥欲坠的盒子,里面的宝贝可是耗费了雪衣无数的心思和国库数不清的上好药材制成的,总共就这么多,他可不想糟踏在北辰逝一个不留神下…
就算自己不吃,拿来整人玩也是好的。
“知道无耻的是谁了?”北辰殇存心不想让北辰逝好过,用慢得让蜗牛都自愧弗如的速度盖上了盒子,又用慢得让蚂蚁也不禁羞红捂脸的速度打开了暗格,最后在北辰逝杀人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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