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为后(夏茶)》第161章


仇鷎砍去。
仇鷎临死前,耳边环绕的只有一句话,那个女声说:“这上山的道路却是不大太平。”
……
“老大,已经搞定了,”等到这场所谓的拦路抢劫完结,一个劫匪一脸平静地走到领头人的身边,回报道:“所有人都杀掉了,手下们都查过了,没有漏网之鱼。”
那领头人看了看满地的尸体,满脸冷漠:“把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是。”
不肖几刻钟的时间,这本来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山路,立马恢复了平静,没有留下任何血迹线索,来告诉人们,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来你伤得不轻嘛。”
就在仇魄被那几十大板打得昏了过去,好不容易在床上幽幽转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
“谁?”他的剑眉一凛,迅速地向声源地望去,要不是自己实在伤得太重而不能起身,他一定已经像是一头猎豹一样,摆好了随时进攻的姿势,然后,他看到了大摇大摆坐在他房间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人:“是你,徐瑾纤。”
徐瑾纤挑眉:“不错嘛,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然后,她摇摇头:“不对,也许不是记得,而是早就调查好了,”说着,她站起身,嘴里发出啧啧地声音,摇着脑袋慢慢地走到仇魄身边,看着他因为受伤而趴在床上,满脸苍白的样子,笑道:“我以为你只会是黑面神,没想到今天倒变成白面神了嘛。”
仇魄的眉头一皱,微微抬头才能看见徐瑾纤的样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徐瑾纤闻言,又是一挑眉:“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到底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地进了你的屋子的呢。”
“已经既定的事实我不用问,我只想知道,你来这里到底想要看什么?”
“我啊,”徐瑾纤撇撇嘴,表情像是很愉悦的样子:“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被打得怎么样而已。”
“哼,”仇魄冷笑一声:“你会那么好心,要不是你,我会被打成这样。”
“你这是怪我了,”徐瑾纤立马双手握着胸/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仇魄:“要不是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至于特意引着仇鷎说吗?也是仇鷎太聪明了,才会想到是你坏了他的好事,这也不能怪我啊。”
“你……”仇魄气得一阵胃疼,要不是自己受伤严重,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嚣张的丫头尝尝自己的厉害:“我好心提醒你,你却如此恩将仇报。”
“谁知道你是提醒我,还是用另一种方式勾引我啊,”徐瑾纤不屑道:“关和侯二子仇魄,不过是个庶子,向来不被关和侯所重视,在侯府上也就是个隐形人,为人阴沉冷漠。本小姐怎么能确定,你不是眼红仇鷎得到了这个机会,想要挖他墙角,在他之前勾引到我,好让关和侯高看一眼啊,”徐瑾纤抬手卷着自己的发梢,冷笑道:“毕竟,本小姐也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而已,还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
“你……”仇魄本就被打得全身疼痛,如今看到害得自己这般的罪魁祸首还在自己眼前大放厥词,再好的修养也要破功,他猛地伸出右手,就要把这个臭丫头擒住。
结果他受伤太重以至于速度太慢,而徐瑾纤又太过灵敏,这仇魄抓向徐瑾纤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后退一步,轻描淡写地躲开了。
“没想到,你还想对我动手啊,”徐瑾纤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好笑地看着趴在床上疼得吸了一口凉气的仇魄:“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被子给掀了啊,你可是受了杖刑,你那侯府的嫡母为了装贤惠,可是给你请了大夫诊治过、上过药的,你说,你现在这张被子下面,是没穿衣服呢,还是没穿衣服呢。”
仇魄被徐瑾纤犹如流氓一般的话语气得满脸涨红,叱道:“登徒子。”
“那是形容男人的,看来你真的是被我气糊涂了,”徐瑾纤满脸怜悯地看着仇魄,挑挑眉,决定不再逗这个脸皮薄的家伙,重新坐回了屋中的椅子上:“你放心,既然本小姐敢在仇鷎面前供出你,就自然料到他们不敢在这佛门清净地对你用多大的刑,不然,这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看着,他们关和侯府还要不要名声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仇魄说得咬牙切齿。
“那是当然的。”
“你……”仇魄被气得浑身发起抖来:“厚脸皮。”
“要是本小姐不设计你被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徐瑾纤的脸色严肃了起来:“看在你多管闲事但是还算是提醒过本小姐的份上,本小姐就让仇鷎,去下地狱好了。”
“你,什么意思。”仇魄也听出了徐瑾纤话中有话,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观音寺上山的路,不太平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尸体出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苏权的高声后,仇皖斜坐在正黄色蟒椅上,看着下面有序站着的朝廷官员,挑挑眉:“怎么,今天没有是说?梁相?关和侯?你们不是一贯都喜欢启奏的吗?今天怎么不开口了。”
“王爷,”梁添翼默默出列,恭敬道:“臣无事。”
“你没事,那就是关和侯有事了。”仇皖把目光放在了一看就满脸焦急的关和侯的脸上。
“臣,臣无事。”
“关和侯没事,可是本王却有事,“仇皖的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坏好意的笑容:”本王怎么听说,你的家眷于前日去城外观音寺上香以后,失踪了呢?可有此事?”
关和侯一听,立马跪下道:“臣,臣的母亲和小儿子于前日上香后,就再无消息,听臣夫人说他们已经于昨日提早回府,但是人却根本没有回到府上,臣已经派人沿途寻找,可是却没有一丝蛛丝马迹。”
“岂有此理,”仇皖一拍扶手,怒道:“关和侯身为皇室侯爵,位高权重,你的家眷失踪了,怎么不上报顺天府查找,单单只派你府上的人手,怎么够用?”
“臣,”关和侯顿了一下,磕了个头:“臣谢王爷关心。”
“没事,来啊,着顺天府特派人去关和侯府上,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好早点找到侯府老夫人和侯府公子。”
“遵旨。”
下了朝,关和侯一脸郁闷地看着,说是要跟自己去府上看看有什么线索的顺天府冯云海,心里是气到不行,要不是这个冯云海,他的翱儿现在也不会畏畏缩缩地形同废人一样,如今,小儿子失踪,难道还要让这个害过他们家的混蛋再来插一手吗?
“侯爷,可是下官有什么不妥?”冯云海看着关和侯奇怪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开口道:“哦,侯爷是觉得下官穿着朝服多有不当是吗?不要紧,不要紧,如今还是侯府的老太太和小公子要紧,毕竟,这是王爷的旨意,侯爷说,是吗?”
关和侯僵硬地回了一个笑容,郁闷地转过头,刚好飘到梁添翼在不远处驻足看着自己,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看到梁添翼抬手伸出五个手指比了一下,就为不可查的点点头,转头就像身旁的冯云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明情况去了。
谁知两人一下朝就赶回府中,这凳子还没坐热、茶也没来及喝一杯,就听到后院传来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起身就向着尖叫的房间而去。
只见房间里,一个身穿中衣、面目呆滞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鲜血淋淋的刀,缩在床边,嘴里呢喃:“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屋中,一个身穿华服、满身鲜血的男子,躺在地上,已无声息。
“翱儿,怎么回事?”关和侯一看屋中的情景,心里就大喊不妙,不待他上前安慰已经受惊吓过度的大儿子,就认出来那个躺在地上的死人,正是他失踪了的小儿子:“鷎儿,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知道仇翱在顺天府的大牢里经历过什么,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和别人说过,但是,那一晚的经历,却让他致死都不会忘记。
他,经历了地狱。
他被牛头马面带到了地狱,被一脸凶神的阎王审判,然后,他被放在拔舌地狱里受苦,因为他挑拨诽谤二弟;然后他又被放在铁树地狱里,任那些铁树穿过他的脊梁,因为他陷害二弟;他还去了铜柱地狱,因为他曾经强迫过一个丫鬟,然后那个丫鬟不堪受辱而自尽了,他却派人毁尸灭迹,让大家都以为那个丫鬟是偷了府中的财物逃走了;还有油锅地狱、舂臼地狱、火山地狱。
十八层地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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