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个假断袖》第72章


旁边一蓝衣黑脸公子冷笑:“也不知那位是靠什么攀上去的,据说他武艺平平,囊中羞涩,除了侍卫服就两套布衣轮换着穿,根本不可能是皇室中人,连你我都不如。”
“谁让他有个好龙阳的爹,没准跟皇上有什么首尾,就把他捧上去了。”腰缠玉带的男子压低了声说。
众人心领神会的呵呵暗笑。
“啪”的一声,元佑将碗筷摔倒地上,猛地起身,抓住玉带男子的衣领,冲着他的圆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辱我父亲,更不能辱皇上!”
“嘣嘣”两拳下去,玉带男子的眼框顿时变成青黑。
皂色锦衣男子和玄衣男子急忙一边一个拉住元佑的胳膊:“有话好说,不可无理!”。
蓝衣黑脸公子起身,冲着元佑的后脑就是一拳:“小人!”
元佑听到风声,急忙歪头躲过这一拳,口中大喊:“背后议人长短,辱我长辈,你们才是小人!”
边上站着的四个人的仆从一看,一个身穿藏青色布衣的少年居然敢打人,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几个仆从围上来,对元佑拳打脚踢。
吉文宇一看,元佑要吃亏,急忙加入战团,抡起圆凳照着这些仆人的后背就打。
四人都已猜出元佑的身份,皂色锦衣男子和玄衣男子急忙喊停,但除了他俩的仆从,没人听他俩的。
店里的食客纷纷站起身,远离战团。也有听到一两句的,急忙下楼回家,这些人都不好惹,走为上。
那位玉带男子是镇国公世子,店门口等侯的六个护卫知道自家世子被打,拔出腰刀冲进店里。
店里人一看这阵势,所有能跑的食客都跑出门。
掌柜的要上前规劝,被店伙计一把拉着跑出门:“姐夫,保命要紧,没看他们都拿着刀吗?”
“天子脚下,居然持刀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掌柜的蹲在店门外,唉声叹气,“这要是出了人命,我这店没法开了,我怎么对得起东家啊!”三十多岁的人,就像孩子似的,快哭了。
“姐夫你等着,我去报案,官差来了就好办了。”小伙计一溜风地跑远。
有几个有良心的食客将饭钱塞到掌柜的手中。
“掌柜的别急,我看那布衣少年功夫不弱,只要他不死到你店里,就没事。待会儿巡街的衙役来了,给点钱就妥了。”
周围的人探头看向店里,纷纷议论:
“但愿那两个少年能撑到衙役来。”
“那少年一看就是平民家的孩子。看见腰缠玉带的居然敢打,这不是明显找死嘛。”
“是呀,他家人也不教教他,只有勋贵家的家主和世子才可以配玉带。”
“那个带玉带的好像是镇国公世子。”
“他好像还是皇储的候选人之一,这两个少年麻烦大了。”
东城一般都是贵人居住的地方,所以对这些勋贵都很熟,对朝中的消息也比一般人知道的多。
就在大家都在为这两个少年惋惜时,店内的打斗声停止了。
人们探头望进去,惊恐地睁大了眼:
与人们预期的相反,那两个少年还好好站在那里,持刀的护卫和仆人们反倒躺在地上不断呻吟,四个贵公子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吓得不轻。
店中多了一个灰衣麻秆似的人物,看着还年轻,正给那少年检查伤口。
“你,你们……”青了一只眼的玉带公子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是镇国公世子。”
“我是御前侍卫,奉旨招萧侍卫回宫。”麻秆玄六看了眼镇国公世子,“有事,您找皇上说理去。”
说完,玄六拉着元佑就走,吉文宇赶忙跟上。
在店门口,正遇上赶来的巡街衙役。
衙役拿着腰刀阻拦:“诸位,打架斗殴,伤了人,需要到衙门走一趟。”
玄六亮出金腰牌:“我是宫内御前侍卫,奉旨宣他们入宫。”
衙役看了眼金色的腰牌,连忙让开路:“大人请。”有皇命在,谁敢租拦。
吉文宇最是机灵,他看周围人多,便大声道:“镇国公世子出言侮辱皇上和刑部尚书,我们欲劝阻,结果反遭带刀护卫和众仆殴打,幸得这位大人相助,请众位日后做个见证!”
吉文宇想的是,今日打了这几位贵公子,他们肯定不甘休。万一日后这几家闹起来,有这些目击证人在,他和元佑能减轻不少责罚。
人群中有人认出吉文宇,连带着猜到元佑的身份,悄悄跟旁人说:“这下有的闹了。”
吉文宇和萧元佑虽然身着布衫,不是勋贵公子,但他俩身后站的人权势大。尤其是萧元佑,本来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今日就更到这里,明日再更。
元佑打架引出下面一个令人头疼的案子。
第八十四章:处罚结果
玄六带着元佑先送吉文宇回家。
吉文宇悄悄问玄六:“你不会假冒圣旨吧?”
玄六笑答:“反正我说是奉旨,他们有胆就跟皇上对质去。”
吉文宇暗暗地冲玄六竖了个大拇指。
高呀!谁敢跟皇上对质去。
不过,如果是这些贵公子的父辈去皇上跟前问一句,那情况就不同了。
吉文宇又有一点点担心。一路上愁眉不展。
到了吉府门口,玄六笑着拍了拍吉文宇的肩膀,“放心,没事!”顺手将他推进府门。
吉文宇摸了摸脑袋,急忙跑回书房给远在荆州的爷爷写了封信,生怕这次会惹大麻烦。
吉文宇的父亲喜欢道教,整日清心寡欲,执着于炼丹。吉文宇能生下来,已经是奇迹。打了贵公子这等俗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景阳宫里,武帝拉着元佑的手,仔细检查他左胳膊上的青肿,亲自拿药膏涂抹。
“真是无法无天,居然带刀行凶!”武帝愤愤地说。
“是,要不是玄六及时出现,我和吉文宇肯定活不过今天。”元佑添油加醋,猛夸玄六。
玄六不知什么原因,还在外面罚跪呢。
武帝检查了一遍元佑,看除了左胳膊,其他部位都没有伤,便招玄六进来,让他把今天的经过都说清楚。
玄六一五一十的说,元佑在旁不时加点火,总之,武帝最后站起来,“来人,召镇国公,我看他的世子该换人了。”
宦官刚出去召镇国公,萧奎便来求见。
“皇上,臣子萧元佑在东街一酒楼与人打架斗殴,伤了人,被人告到刑部,臣需带他回去过审。玄六打伤数人,臣也要带回过审。”
“是何人递的状纸?”真是恶人先告状!武帝心想。
“是镇国公府和昌平伯府。”
“所告何事?”
“元佑打伤镇国公世子的右眼,现不能视物。与元佑一起的吉文宇打伤昌平伯三子的左耳,现不能听声。帮元佑打架的一灰衣青年,就是玄六,将镇国公世子的众护卫和其他人家的一些家仆打伤,个个骨断筋伤。”
“你该如何审理此案?”武帝问。
“该赔就陪,该关就关,元佑确实伤人,臣不能徇私。”
“好你个不能徇私!”武帝气得将镇纸扔到萧奎身上。
“朕的一品侍卫被人围攻,伤了一条胳膊该什么算?”
“镇国公世子口出污言秽语,辱没你,也辱没朕,这又该怎么算?”
“那些护卫,带刀行凶,这又该怎么算?”
武帝气愤地走到萧奎跟前,那起手中的扇柄就往萧奎身上招呼。
“玄六如果不上去帮忙,你儿子今天就没命了!”
“你儿子为你出气,反倒要被你关押过审,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嘛?”
“啪,啪”萧奎又挨了两下打。
“到殿外跪着去!好好想想。”
萧奎走到殿外无语望天,乖乖跪下。
什么叫徇私枉法,武帝这就是吧。
元佑全程不敢说话,看萧奎出去了,才嗫喏的说:“我爹……”
“你这爹,太不像话!哪儿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元佑抿嘴,不敢再说。皇上这是为自己挡事呢。
武帝回头看向元佑,又发现了新问题。
“御前一品侍卫的俸禄不低,你怎么还穿布衫?”
“我喜欢穿布衣,布衣穿着舒服。”
“朕给你做几套绸缎衣裳,你出去好歹也代表了朕的脸面。”
“谢皇上。不过我喜欢练武,穿着绸缎衣服活动起来不方便,也没布衣穿着贴身。而且绸缎衣服需要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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