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归位》第224章


听那尚贼之前的言语,竟是妄想重活一时!
琅王不敢想若是真重活一世,自己还能不能与琼娘相守圆满。又或者如琼娘所言,自己如上一世独孤终生,活得行尸走肉。
就算上苍再给他千秋万世,他也不想要,只想跟琼娘与他的孩儿们这般平安相守到老。
待得回到府上,琅王急急命郎中来问诊。
虽然他救下的及时,可是琼娘的手腕毕竟被割开,失了不少血,还泡发了说,弄不好,伤口就会感染。
郎中先是检验了伤口,发现琅王的伤药很好,及时地止住了血,可那伤口太深,还是要细细将养。
郎中写药方子前怕有禁忌,给琼娘问了问脉象,结果竟是意外发现,琼娘竟然已经有了喜脉。只是月份还小,脉息微弱。
当琅王听到这消息时,非但不喜,反而眉头紧锁,只恨不得将那已经成了肉泥的三人再重新切剁一边。
琼娘身子骨原本就不是特别硬朗的,若是因为此番惊吓受伤,保不住腹内的胎儿,岂不是又要损失了身体的根本。
他的娘亲怀他时,便是因为最后生产不好,落下满身疾病。琼娘若要因此损了身子,该如何是好?
琼娘安稳了心神后,听到了郎中之言,心内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楚邪喜欢孩子,自己又要给他添上一个。忧的是,自己此番受惊吓,又泡了凉水,不知能不能累及到自己腹内的骨肉。
这次琅王妃在摩云山差点遇险一事,波及甚广。
那大遗和尚先前在二皇子的府上为门客,尚云天也是二皇子的爪牙。此番和尚虽死,但是却让那被囚禁的刘剡吃了连累。
是夜,琅王送宫,不知跟皇上言说了什么。第二天,一碗鸩酒赐到了皇寺,二皇子哭求见父王无果,含恨饮下了鸩酒就此怀揣帝王梦归西。
而那被人之向往的圣地佛云山也封山足有半年。据说是琅王请来的高人在山上修建了一座镇魂塔,塔高千尺,塔下埋着三罐子肉泥。
据说这塔底有琅王割破手腕亲自洒下的鲜血,更有许多压制魂灵的法器,乃万世不得超生的阵法。
也不知是什么人与琅王结下如此血海深仇,竟然被这般无情冷苛的镇压。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老二的死,叫大皇子长长出了一口气。
刘熙觉得外祖父的话对,忍得一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刘剡先前是多么的张扬,仿佛皇位下可一刻便是他的了。谁承想竟然是死得不明不白。
虽然皇寺对外宣称,那二皇子是害急病死的。可这等说辞瞒得了全天下的人,却是瞒不住他。
有眼线与他报,二皇子死的那天晚上,楚邪亲自去的宫里,与父王大吵了一顿后,便领了鸩酒为往皇寺送,竟然是不亲眼看刘剡闭眼,都不放心啊。
这等子能逼死皇子的凶神,还真是千年出这么一位!
刘熙决定听从祖父的话,顺一顺父王的心思,好好拍一拍马屁,主动请父王下旨,让这位刘家的奇种儿归位。
第205章 
琅王虽然放火烧了佛云山; 可是满朝的御史们居然无一人参奏。
毕竟琼娘被二皇子余孽劫持的消息都有耳闻。若说楚邪是皇帝的命根子; 那么这位出身不高却步步青云的琅王妃便是琅王碰不得的命根子。
那差点被奸人利用的雍阳公主被皇帝勒令不能出门,她自己也内疚得不得了,只哭哭啼啼写满了厚厚一信封的书信托人带给琼娘道一声不是。
琼娘倒是觉得这些福祸都是些发了脓的毒瘤,早发早好,倒也不用埋怨旁人。
她因为受伤加之怀孕的缘故; 在府中的床榻上静养不能下床来。
这个时候,便是体现儿女孝敬的时候了。羲和; 还有若华是亲眼看见母亲一年苍白被抱回来的。
若华是小女娃娃; 没有什么矜持,只吓得是哇哇大哭。饶是浑身都是胆的小英雄羲和也突然害怕起自己骤然没有了母亲。
那一夜,琅王亲自替琼娘的手腕换了伤药和纱布; 正要抱着她睡去时。
两个小豆丁却是各自抱着小被子,背着奶娘光着脚丫子跳了窗户朝着父王的卧房跑来; 只哭着喊着要跟琼娘一起睡。
幸而当初京城王府的床榻定的够大; 就算两个大人加上一对小娃娃也足能睡得下。
琼娘的身边一边一个; 两个胳膊被死死抱住; 竟是不撒手。最后到底是等他们睡着了; 琅王才将他们都移到了床里,然后将琼娘抱在自己的怀里不撒手。
说实在的; 琼娘本以为自己经历了那样一刻的惊心动魄,原本应该萎靡惊厥,梦魇不断。
可是为母则强,为姨母者更要坚强。这夜幕深深; 她只觉得自己床榻上躺着的是三个孩子。
便是哭笑不得,只能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宽大的背:“莫要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琅王依旧将他的脸深深埋在琼娘柔软的胸前,只闷闷道:“莫要管我,你且睡着。”
琼娘心道:这胸前湿得如雪融的溪流,如何睡得?
当下便是继续宽慰他道:“你我是数世的纠缠,岂会就此两散,不是说好要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吗?”
琅王这才抬起头,深深吻住了她的樱唇。琼娘窝着他宽大的胸怀里,耳旁是两个小儿此起彼伏的酣睡声,加上他的心跳,便自进入了梦乡,竟是一夜无梦,睡得深沉。
至此之后的几夜,两个小儿都闹着要跟母亲一起睡。
狼王觉得这一对双胞胎也是够了,夜里总是要起夜几次,有一次若华尿床,那小狗尿都蔓延到琼娘的身下了。
所以在两个小娃娃又抱着被子搂娘亲睡觉时,被他们的爹爹毫不留情面地哄撵了出去。
楚邪让孩子听话的方式甚是简洁直接,只跟羲和说,若是再带着妹妹胡闹,搅得娘亲和肚里的宝宝睡不好,便将他的汗血宝羊炖成一锅羊肉汤。
羲和虽然孩子气上来,会混不听话,但是他向来知道父亲言出必行,说炖成羊汤,就绝不会做成手扒蒜羊肉。
为了心爱的坐骑,当下便撅着嘴,老老实实地拉着妹妹回自己的屋室睡觉去了。
琼娘怪楚邪对一双小豆丁太严苛。
可楚邪却轻轻抚着她的肚子道:“生了这一胎后,便不再生了。”
这话倒是跟他之前的母猪说法大相径庭。
可是琼娘知道他的意思,生产太过凶险,若是要冒着失去她的风险生孩子,那他宁可不要。
如今琅王府里迷信得很,说话动柴都犯着忌讳,绝对不可带着“流、落”等对胎儿不利的词。就连之前三皇子费尽苦思相处的“落月阁”,“流溪轩”都变成了“保月阁”,“保溪轩”。
这琅王府大摆风水的事情,一时又成了京中隐秘的笑话。
不过大皇子可是没心看琅王这类的笑话。他这几日往外祖父家走得勤,时时听着外祖父的教诲。
这日二人闲坐书房。魏申一边摆着棋盘一边说道:“你前段时日韬光养晦做得甚好,让二皇子志得意满下转而对付琅王。现在二皇子亡世,却是最好的结果。”
刘熙此时不在人前,倒是不用装,说道:“本王却看不出哪里好。琅王算起来,也是父皇的儿子,这个儿子虽不在庙宗,可却手握钱银重兵啊!说句不好听的,若是父皇将来不传位于他,他就是兴兵造反,都有能耐将这万里江山攥在手心里,而且父皇对他的宠爱远在我和二弟之上,如今,本王的那位二弟去地下陪伴他的母妃去了,而本王也是个被废的,剩下的那些个,有几个是能立住的?依着本王看日后继承大统的必然是琅王……本王素来跟他不对盘,只怕到时,他也不会跟本王顾及什么兄弟情长了!”
魏申落下一字,稳坐钓鱼台般悠哉道:“大皇子放心,就像你之言,除非他起兵造反,否则大殿之上的那个位置永远都轮不到他做。琅王乃私生子,名不正则言不顺。他有着圣眷,平日里自然无人会与他作对,但大家都是读了圣贤书才做的官,祖宗法典在那,刘氏的宗庙未倒了,若是圣上真的发疯立他为太子,百官必然群起而攻之。”
说到这,他接着道:“大皇子,你便是太心急了,却忘了细细琢磨那楚邪是何等性情的人。那是头牵着不走,打着后退的倔头毛驴。你当他有心为帝?依着老朽看,他如今便是如乡农一般,老婆孩子热炕头罢了。”
刘熙听得眼睛一亮,又疑惑道:“那外祖父你为何要本王一力在皇帝面前让楚邪认祖归宗?”
魏申慢慢道:“这便是必须要走的堂会场面,不然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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