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配逆袭套路》第101章


,不到以一己之力能夺得大权的时候都要忍下去。
父亲跟随陛下多年,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上也待了多年,距离那九五之尊之位不过是一步之遥。但她一开始便知自己不是长公主之女,再大的谎言都有败露之时,何况是她不能对外人言明的身世。陛下近来多番打压父亲,加上又有远去魏国韬光养晦的薛怀支持,丞相府已经大不如前。
她本就不是长公主的脉自然不会有什么不舍,只待寻个时机投奔到南安侯府再成大事。姜鸢深知她的计策并无外人得知,却猝不及防被纪瑞玉摆了一道。纪瑞玉死后若证据传到太后耳中恐怕对自己极为不利,更遑论报仇大计,姜鸢在心底盘算片刻,思前想后觉得应先缓了眼下的燃眉之急稳住纪瑞玉才是,等细细谋划后再行解决她也未尝不可。
姜鸢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闭了闭眼,调稳心神,猛然睁开眸子冷声一笑:“本宫不知你说的什么浑话,今日暂且放你一码,若本宫听到什么闲言碎语首先做的便是同你清算清算我们之间的旧账。太后最近身体抱恙,玉姐姐向来孝顺,本宫猜测姐姐是万万不愿太后凤体有任何闪失……”
姜鸢抬手整理微乱的鬓角,扶了扶有些歪斜的珠钗,平复许久才有气无力唤来一旁引颈而望的韵喜:“把她给本宫解绑了,再送回住处。”
韵喜大惊,自己在雪里候了一瞬,怎的这等功夫便就变了天?她狐疑地在薛沉璧和姜鸢两人之间来来回回许久,见姜鸢已有些不耐急忙上前用剪子绞开捆住薛沉璧的麻绳。一边绞一边忧心忡忡劝姜鸢:“奴婢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今日郡主若放走了玉姑姑定后患无穷,她将我们绑她之事传至太后和陛下那里郡主该当如何?郡主莫要被她花言巧语迷惑双眼……”
姜鸢心中已有决断,如何会被一个聒噪眼光短浅的侍女影响了心绪,她见薛沉璧被松了绑,身上顿时煞气四起,眼刀子飞向韵喜和一众侍女肃声问道:“今夜你们瞧见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
韵喜顿时警醒过来姜鸢的用意,忙以额触地,深深跪拜下去,一刻也不敢挪动,讷讷答:“今日大雪,道路湿。滑,郡主不堪严寒便待在房中,一下也未离开过长公主府。”
姜鸢不过是个小姑娘心性,被人胡乱唬弄一番心绪繁杂错乱不已,来不及深思就信了。薛沉璧不是纪瑞玉原主,如何知道姜鸢究竟有何把柄落在瑞玉的手中,她算准姜鸢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做事又向来喜欢再三度量的天性,这才拿住她的死穴,获得了一线生机。
薛沉璧靠在墙根处喘气道:“郡主若不将心思动到奴婢和太后头上,奴婢自然也不会传出什么郡主的闲话,还望郡主仔细掂量个中利害得失才是。”
姜鸢狠狠剜她一眼,目中生出几分痛恨和恶毒,那等吃人的眼神就如同埋伏在泥潭沼泽中的毒蛇,端的是刻薄阴狠,仿佛要刺入薛沉璧眼底,将她剥皮抽筋才解恨。阴毒诡谲的面颊同前世在刑场上命刽子手们起刀斩杀薛府亲眷时重合,薛沉璧一时错觉自己此刻是置身于前世血流成河的刑场上,入目是一片血漫天地的荒凉和心惊,红艳艳的血,白晃晃的刀子,交织混杂再一起,眼中刺痛,竟再也分不出何为虚幻何为真实。
雪花无声无息飘扬飞舞,姜鸢领着侍女一气之下走远,韵喜离开之前还不忘将她推搡到雪中。
原主的身体本就虚弱,如今被姜鸢磋磨地则更是严重。薛沉璧视线被大雪糊得渐渐模糊起来,眼皮越发沉重酸涩,因这一顿折腾,身上再没有什么力气,冷汗湿。了满身,传到心头,便是一阵刺骨的寒凉。
这一次,她终究是赌赢了姜鸢。
意识模糊之际,薛沉璧恍然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从前跌落至含玉池里的那次,也是这般孤苦无依,周身被初秋的池水包围,凉气透过薄衫直达心底。
茫茫寂冷中,突然袭来一点暖意,有温暖的手掌触到她额上,薛沉璧朦胧中抬眼望去,依稀是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一次的小剧场
容庭:
求翻牌,第一次吐槽,文笔渣要脸求不扒求码
本宫是大周堂堂二皇子,颜值不重要,家世也不重要……大概上等吧。本宫有一挚爱,心上人女,颜值十,家世十!
今天本宫要吐槽的就是那些年被误会的瞬间
#老是替女二和辣鸡反派boss背锅#
#老是被女主当成反派一号#
#老是让小天使觉得我渣#
本宫自认自己不渣,为心上人守身如玉,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上人一直对我误会颇深,求问广大好心人如何解决?
评论1:颜值家世十……槽多无口,楼下来
评论2:追妹子就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献血,去吧,皮卡丘
评论3:霸王硬上弓啊,主动上位啊,解释误会啊,只等着人家妹子良心发现爱上你,原po是不是直男癌是不是傻,就你这样巴不得人家倒贴还能追到妹子?
容庭:受教,阿璧璧,我愿意把心把工资卡把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你……就跟我走吧嘤嘤嘤
薛沉璧:被人丢在雪地里起不来,有点耳鸣,有点眼花,面前这位脸生的兄台可否好心扶我一下
容庭:……
☆、第三十七章
天寒地冻的深夜四处荒寂,她又是被姜鸢扔在偏僻之处,不至明日绝不会轻易被人发现,或许到了明日被人发现时她已经成了具没有暖意的尸骨。
方有愈合之相的伤口又在此刻崩裂开,有点点温热腥甜的东西从伤口处缓缓蔓延而出,伤口被似刀子一样的寒风刮得生疼,那一双乍然出现在额上的双手却带着毫不吝啬的温度。
虽然口中苦寒,但这一星半点的温暖也足以叫薛沉璧泪流满面。
恍惚间便似又回到从前在含玉宫中落水的那次,她被人从背后狠狠推下湖中,湖水涟漪深浅不一,清澈飘满花瓣的湖面出模模糊糊映出下手人的纤细身形。薛沉璧张口呼救,无数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湖水铺天盖地将她包围,又疯狂肆虐地从她口、鼻、耳中灌入,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在含玉宫,却有一双手破开暗流涌动的湖水向她游来。
那双手划开起伏的水波紧紧抱住她,像要不顾一切要挽留住她,薛沉璧意识模糊间,右手扶住对方的衣袖,衣袖在水中飘扬翻飞,柔软的衣袖上几片精致花纹在指腹下开出令人心惊的花。
薛沉璧再次醒来时已是拂晓时辰,外头的天漆黑不可名状,如同一团压在砚台底下的墨锭,被白茫茫的雾气一熏险些要滴出几滴墨汁来,甚是压抑。
宫中的低漏声断断续续传入阁中,薛沉璧四下查看一遍才知眼下是在纪瑞玉的暖阁里。
掌下被衾温软,还是前几日太后命贞姑姑送来的新被,盖在身上尤为暖和防寒。
软蓬蓬的锦衾边歪了颗梳着螺髻的脑袋,发髻上的流苏垂在背面上,那颗脑袋一动不动趴在床榻边,鼻中有轻微的鼾声,瞧起来颇为娇俏。
薛沉璧口干舌燥,见胭朱这丫头睡的这般沉,料想是照顾她一晚疲惫不堪,也不欲饶她清梦唤她起来伺候,薛沉璧蹑手蹑脚从床榻上滑下来,走至紫檀桌边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胭朱眉心动了动,闭眼嗫嚅几下依稀听见身后有细微的响动声。她心中一惊,以为是什么人躲在身后肆意行凶,忙睁开眼向后瞧去。
待发觉身后正喝着半凉茶水的薛沉璧,胭朱一个激灵立时清醒过来。
胭朱愣了愣,不曾想到姑姑为了令她多休息片刻甚至自己下地倒水喝,她心底涌出一抹感激,忙将薛沉璧扶到榻上,又替她掖好被角,又是愧疚又是感动道:“……奴婢就在此处陪着姑姑,姑姑受了风寒需要人在旁服侍,怎的宁可自己下床也不唤奴婢?”
薛沉璧这一番动作后果然觉得头重脚轻,四肢无力,浑身发冷。脑子仿佛被人凿开一个洞灌了铁水进去,沉重酸痛险些扶不住床瘫软下去。
“不过喝口水而已,我也不是生的什么大病,见你睡得沉估摸你伺候我一夜,你现在正是拔高个子的时候,哪能时时刻刻扰你休息养神,也就没叫醒你。”薛沉璧搓揉额头片刻,好一会儿才从方才的眩晕感觉中解脱出来,疑惑瞧了乌黑的窗外一眼,问胭朱道:“外头还在下雪?”
“可不是,虽然比之前小了些却仍旧冷得冻死个人,殿下抱姑姑回来的时候,那白晃晃的雪花堆了殿下满身,请了太医过来问诊,又是煎药又是退热忙活完了才走。太医说,要不是殿下及时抱您回来,尚未痊愈的旧疾病混着如今添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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