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龙种(古梦)》第122章


“还有……”如酲退后了几步,悄声道,“江湖传言,无相门门主赏黄金万两,要……要取国主您……首级。”
“呵……哈哈……”夏子钰不怒反笑,但笑得如酲毛骨悚然、胆战心惊,这个无相门门主不要命了,竟敢惹上世人闻风丧胆的医谷主人,如今的国主。
“国主,奴婢还听说,这位新任的无相门门主行踪诡秘,而且行事果断、杀人如麻。”当年无相门的门主是神算子李伯延,但后来听说李伯延退下门主之位后,便不知所踪。
“不,你应该再给她加一条,贪财。”能从他手中骗走千两黄金,还让他白跑一趟,胆子可不小。
“是,不只贪财,依奴婢看还不知天高地厚。”如酲一边附和,一边又道,“国主,这会不会又是您当年惹下的情债没有还清……”
因夏子钰带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他脸上的喜怒,如酲小心翼翼的措辞,众多暗卫之中,国主待她最格外开恩,她能有今日的无法无天,多半是国主的纵容,但如酲又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主仆有别,戏言几句不伤大雅,但过了头、失了分寸,就不是她一个下人该逾矩的。
夏子钰自嘲一笑,端了酒杯,独饮。
半个时辰后,守在房外的玄参忽然慌乱地冲了进来,“国主,出事了!庆阳侯府的下人来报,说……说傅老夫人出事了……”
傅老夫人出事,她能仰天大笑几声吗,如酲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自在,泰然自若的模样不禁使得玄参暗叹不已,真不愧是国主身边的第一暗卫,厉害!
“带朕过去。”夏子钰一听傅老夫人出事,忙扔了酒杯,疾步出房门,堂堂的庆阳侯府之内,谁敢欺负到姨母头上。
“是。”玄参自小跟着夏子钰,知道这位傅老夫人在国主心中分量极重,若傅老夫人出了事,国主定会自责。抛开别的不说,傅老夫人是国主在这个世上唯一认定的长辈,国主虽平日处处偏袒庆阳侯府,但也是为弥补傅老夫人这些年所受的苦,可能赏得多了,那些见风使舵的阿谀奉承之辈就每日围着傅侯府转,傅老夫人与庆阳侯被荣华迷了心,也就成了必然。
但如酲却瞪了玄参一眼,其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傅老夫人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她咎由自取,呵呵,如此好事如果不去看看,她就不是如酲了,到底是谁,竟能有这般胆色,做了她如酲这些年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
“国主莫急,老夫人福缘不浅,不会有事的。”如酲心中雀跃,但面上却作哀婉之叹,“老夫人一心向佛,佛主平日都看在了眼里,今日无端之祸,必也能逢凶化吉。”傅老夫人究竟怎么了,这个玄参,只说出大事了,也不知是什么大事,但看到国主眼中动了的杀气,如酲害怕地缩了缩头,难道真的翻天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现身
“老夫人中邪了!”
“老夫人疯了!”
“老夫人……”
傅老夫人所住的院落中此时乱作一团,小厮、丫鬟、仆妇等满院的下人个个犹如见了鬼似的,满脸惊恐与惧怕,惊叫连连。
“娘,您快醒醒啊!娘,您这是怎么了,娘……”傅铭边喊边抱住追着府中下人满院乱跑乱亲的傅老夫人,“娘,我是铭儿,我是您的儿子啊,娘,您可别吓儿子啊!……”
“严郎,我的小乖乖,你别跑啊……”但傅老夫人却二话不说,双臂缠上自己的儿子直接亲了上去,这一荒唐的举动,还有露骨的言语,吓得平素嚣张跋扈的傅侯爷当即魂不附体,动弹不得。
傅老夫人口中的“严郎”,傅铭也不是没有半点的耳闻,但谁教这个叫严荣的小厮相貌清秀,又极会讨傅老夫人的欢心,傅铭身为人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要严荣能哄得娘开心,他这个当儿子的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娘,您都半老徐娘了,怎么还这么不知检点……唉,您好得给儿子我留点面子啊,现在好了,整个院落的下人都知道了,你让儿子以后怎么抬头做人,怎么在这群奴才面前立威,傅侯爷心中埋怨,大喊道,“管家,赶紧喊严荣过来!”傅老夫人丑态百出的这副模样,早已被府中所有的下人看到,别说现在的她没有平日的慈祥端庄,就是那满口的污言秽语,也让傅侯爷恨不得立即封了傅老夫人的嘴,也免得她丢人现眼。
“管家,等等,不用喊他了!”傅侯爷又急忙喊住管家,国主即刻就到,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最敬重的姨母在府中养了面首,不守妇道,岂不弄巧成拙,毁了娘在国主心中的分量。
傅侯爷六神无主,又急又怕,娘是国主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一旦今日之事传了出去,他们庆阳侯府还怎么在榆中城这些世家望族中立足,眼见着失了理智的傅老夫人又亲了上来,傅侯爷大惊之下松了手,直接将傅老夫人推倒在地。
“老夫人,老夫人,您没事吧。”忠心耿耿的刘妈怯怯地站在一旁,想靠近又不敢,中了邪的老夫人见人就咬、见人就亲,太恐怖了!
“严郎……”傅老夫人满眼**,风韵犹存的脸上布满红潮,嘴中还不断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而那一声又一声的‘严郎’,就连身为儿子的傅铭听了也自觉羞愧难当,看娘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口口声声要恪守礼法,原来私下竟如此的放荡,简直与那些青楼中的女子无异。
“严郎,你跟着我,我是绝不会亏待你的……”傅老夫人从地上爬起后,又扑向了傅侯爷。
救命啊……!傅侯爷吓得撒腿就跑,而傅老夫人则紧追不舍,这般景象落入侯府所有的下人眼中,可笑而又解气:那老恶妇,也有今日,若她醒来即便不羞愤致死,以后也大概没脸再见人了。
“你们都出去,滚出去!”傅老夫人一边呻吟,一边还使劲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这下子,傅侯爷更慌了,朝那些落荒而逃的府中下人狠狠地威胁道,“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你们谁都别想活!”
“是。”侯府的下人个个人人自危,出了这等大事,以傅家母子的残忍迟早要杀他们灭口。
“娘,儿子得罪了。”傅铭一手敲昏了傅老夫人,而一旁的刘妈立即会意,扶过了傅老夫人。
“侯爷,老夫人八成是被人下药了……”刘妈是傅老夫人的心腹,她一边将傅老夫人敞开的衣服一一穿好,一边道,“依老奴看,我们侯府守卫森严,寻常之人根本就闯不进来,除非是……”
“你是说…内贼。”傅铭一脸暴戾之气,“若让本侯查出是谁干的,本侯一定活剥了他的皮!”
傅铭本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做事冲动又不计后果,他当场下令要管家唤来平日伺候傅老夫人的十几个丫鬟、仆妇,连审都不审,就让院外的护卫将她们都抓了起来,“本侯让你们好好伺候老夫人,你们一个个的,就是这么伺候老夫人的!”
不过半个时辰,竟闹出了此等大事,堂堂的庆阳侯府,就算不是固若金汤,也是每个院中都有护卫把守,怎么可能让贼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来,还不留痕迹。
傅侯爷思来想去,料定必是娘身边的这些个丫鬟、仆妇中出了细作,卖主求荣,胆大包天地给娘下了药。
“侯爷,冤枉啊,不是我们……”
“侯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十几个跪在地上的丫鬟、仆妇全身颤抖,哀嚎连连,但怒不可遏的傅侯爷手一挥,“给本侯打,打到她们肯招认为止!”
话落,接二连三的鞭挞声响起,院中的护卫手舀长鞭,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打在了这些跪在地上的下人,啊……啊……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此起彼伏,一时间,阴霾与恐怖笼罩了整个院落,而站在一旁的刘妈,管家等几个心腹之人也都被吓得面如土色,老夫人出事,这不知又有多少人要被灭口。
“侯爷,饶命啊……”
有几个受不住鞭挞的丫鬟、仆妇直接昏倒在血泊中,衣衫破裂之后,背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等夏子钰匆匆赶来时,十几个丫鬟、仆妇皆被护卫的长鞭活活打死,无一活口。
与其说是这些下人没有尽心伺候好傅老夫人,还不如说是庆阳侯府为了遮家丑,只有杀人灭口。
“参见国主,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铭等人跪下,夏子钰摆手,急问道,“姨母她怎么样了?”
“国主,您一定要为我娘做主啊,”傅铭的官袍已被傅老夫人扯得七零八落,更显狼狈不堪,“臣蒙国主厚恩,被封了个庆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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