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以身相许》第148章


“小赵将军,这是我家小六,韩嘉树!”
“是,后皇嘉树,橘徕服兮的嘉树吗?”那小子还拽文,身为一个军人,学那些娘娘腔的文人说话。
“正是!”
“韩兄,小可赵羽!”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羽吗?”韩嘉树问道。
柴珝一愣,这句诗里面有羽毛的羽吗?转念那白毛可不就是羽毛吗?就点头笑着说道:“就是羽毛的羽!”
“小六,以后小赵将军就是丙午营的指挥使,你在他麾下任副指挥。”
听到自家老爹这么说,原本作为一个百人的都头,这个时候升任了副指挥应该高兴才是,而且还是西北军里装备最好的一个营,可上头居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子压着,实在让人难受。
他侧头笑呵呵地问了一声:“小赵将军今年贵庚?”
柴珝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带着浅笑出声道:“小可今年一十七岁。”
“哈,十七岁?”简直太滑稽了,这个年纪啊!十七岁啊!好吧,上头有人就是好,他无话可说。
“混账,不可无礼!小赵将军乃是东北军今年选拔的第一名。”韩将军听见自家混小子的口气,训斥道。
“东北军如今每况愈下,人才凋敝到这种地步了?”韩嘉树心里不服气,年岁又不大,说话难免口气冲了。
“越发无状了,要不要军棍伺候?”韩将军怒目相视,到底韩嘉树年纪轻,顶不过他爹的眼神。
忙说:“那我先退下!”
“小韩将军,我与你一起去,刚好你帮我介绍介绍这里的情况?”
“走啊!”韩嘉树呵呵笑看着柴珝。
出了军衙,韩嘉树看着柴珝说道:“到底是赵家人,到底是皇后的母家,要提拔起人来,简单!”
柴珝看着这个年轻人,虽然她自己也很年轻,不过自己在爹娘和太傅的教养之下,见识与他不同,他喜怒形于色的样子,其实很好玩,她笑着说道:“你说对了,橘子树!”
“你叫我什么?”韩嘉树咬牙道。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不是说橘子树的吗?”柴珝露出白牙说。
韩嘉树怒道:“嘉树是一切美好的树,是我父辈希望我如大树一样能够有担当,不是单单指橘子树!你个赵白毛!”
本就对柴珝有看法的韩嘉树因为名字被误解更是心头之恨,恼怒地往前走,柴珝过去,一把搭上他的肩膀道:“哥们,橘子树也很好听!生什么气啊?”
“谁跟你是哥们,谁跟一个开后门得了这个位子的人是哥们?老子瞧不起你!”说着韩嘉树甩开了柴珝的手臂。
柴珝叫道:“你站住!什么叫开后门,你都没见过选拔赛,凭什么说我是开后门的。”
韩嘉树转头上上下下地打量她道:“你这个小身板,凭实力?就凭你这样小白脸的实力吗?”
“人不可貌相!要不咱们打一架试试?”柴珝问道,阿娘说不要放过每一次的对战机会,哪怕是你的同伴,武力值想要爆表,就要多跟人打,打多了就明白了。她自幼虽然看上去很沉稳,但是打架的次数绝对数不胜数,京城的那些子弟,多少会顾及她的身份,但是到了军中就不同了。
尤其是眼前这个愣小子,那是最好的练手标的。更何况今日一战,还能奠定她在西北军中的地位,韩嘉树客室西北军中,让阿娘心头挂上名的好苗子。
“打输了可不能哭鼻子!”韩嘉树对柴珝说道。
柴珝笑着说道:“那是!哭鼻子还算什么爷们?这样,要是你赢了,以后营里的决断归你,我就顶个名儿。要是你输了,以后你就乖乖听我话?怎么样?”
“你拿这个来跟我赌?没搞错吧?”韩嘉树不可置信地问道。
“搞错个屁啊!要是我输了,你以为我还压的住下面的人吗?要是我赢了,压住了你,就是压住了整个营,以你在西北军中小六将军的地位,我收住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柴珝把话说得亮亮堂堂。
韩嘉树骂了一句:“卧槽,你……”
“是男人就给句话,打不打?”
“打啊!小子,你别想地太容易,有可能东北军是看在你是赵家人的面子上,大家都让你的,我可不会让你。”
“没本事,屈居于人下,也正常。不需要让!”
“走,去校场?”韩嘉树突然有些喜欢这个直白的小子,简简单单地说话方式,真要是拿到营的指挥权,还真是个好事呢!
校场上,好些人在练,柴珝跟着韩嘉树一起进入,早有人来打招呼,韩嘉树笑呵呵地介绍道:“新来的丙午营指挥使,赵羽!给让个地儿,赵指挥使要给咱们一展他们东北军的雄风。大家一起来观战。”
听到少将军要跟新来的指挥使打,有人立刻奔进军衙告诉了韩将军,韩老将军和韩将军正在商量,官家与娘娘把大公主扔他们这里是什么缘故。听见人来报,骂了一声:“混账!”
老将军说道:“走吧!看看这位是不是有其母之风?”
第124章 柴珝番外二
军中划分为西北、西南、东南、东北军区; 除了东南军区以新成立的海军为主,都是抽调的各地精英; 其他几个军区; 都是有老牌的劲旅作为底子。
韩家与赵家那都是厉害角色,不过大周建国百年以来大多时候都是赵家压了韩家一头; 韩家在这些年已经放弃挣扎,毕竟赵家出了一个跟商王武丁的王后妇好可以相提并论的女儿,如今大周的皇后; 还怎么比?
一听说这次选过来交流的军官里有姓赵的; 还是东北军的,现在少将军要和她比试,知道消息的人都兴奋了。
不过须臾功夫; 已经将校场围困地水泄不通。韩老爷子和韩家的两位将军使劲儿扒拉出来了一个通道; 挤了进来; 边上韩家的其他几位少将军已经站最前边。
柴珝一身似墨非墨的暗紫劲装; 在阳光下丝辉流动; 她与韩嘉树抱拳道:“韩兄; 请!”
“赵兄,请!”韩嘉树刚回礼; 柴珝已经攻击过来,她娘一直说打架咱们是专业的。
韩二爷看那柴珝的招数和身形果然和娘娘一脉相承,都是行动快速而刁钻。
韩嘉树从来没碰到过这么快速度的对手; 特娘的简直眼花缭乱。好在自己的基础颇为扎实; 吃她几腿还没问题; 只要能抓住机会,揍她还是能够有机会……
机会个屁!那柴珝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连环腿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韩嘉树往前一冲,扑倒在地。
韩嘉树这辈子都没输地这样难看,虽然没伤到,可也太特么丢人了,他爬起来,看着柴珝抱拳,说道:“谢谢诸位捧场。”
还要冲上去打她,被她说道:“点到为止啊!”
韩嘉树愤恨地骂道:“草你娘的!”
这话才出口,韩二将军立刻冲上前,甩了他一个耳刮子道:“混账,输了就是输了,满嘴喷粪做什么?”
柴珝笑了笑道:“将军莫要生气,军中之人,随性惯了,若是连个粗口都不能骂了,还有什么意思!”
她走过去勾住韩嘉树肩膀道:“橘子树,走!给咱介绍一下营里的状况?”韩嘉树似乎闻到了一股子好闻的味道,让他愣愣地跟着往前走。
西北军中自然觉得少将军输的难看,但是他输的难看,换了别人就更难看了,这下子大家伙儿都明白了,这位年纪虽然小,但是真的有真材实料,毕竟号称是东北军区选拔第一的角色。
韩嘉树过了半年也没闹明白,他怎么就和这个赵家的小子混在了一起,还被人称为一搭一档,就连这个小子去挖坑,他都要帮着填土,他俨然就是那小子的跟班,自己无法接受,可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
西北虽然离汴京城挺远,但是汴京城里各种消息还是会传过来,韩嘉树跟着柴珝试过了最新的鸟铳,不得不说,京城里的军事学院不是盖的,让他心驰神往。他要努力早些过去,才能接触到这些最新的火器。
晚上闲磕牙,听说最近朝堂上又开始讨论女子能否继承皇位的问题了。在韩嘉树看来一群朝臣是不是没事儿干,讨论这个问题做什么?
“千百年以来,就出了武皇一个女人做皇帝,最后还是退位还给李氏的。就不知道当今是头疼脑热了还是怎么了?明明有两位皇子,非要说想给女儿继承。有意思吗?女人吗?男主外女主内,这不是挺好的吗?生了孩子呢?算皇夫家的,还是算女帝家的?”
柴珝正在拆着鸟铳,她娘说这个玩意儿无论是对铁管和火,药要求都极高,军工厂研制了七年方才成功。
柴珝抬头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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