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178章


里面是那只小兔子,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兔子如今静静地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显然是死了有一阵了。
司空徒愣了半晌,最后无力地挥了挥手,将自己没说出来的话又收了回去。
“罢了,让她去吧,景越武功高强又细心,不会让她有危险的。”
他叹了口气,准备自己去秦家一趟,结果之前那个被派过去的侍卫匆忙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太子,太子殿下,秦,秦,她也走了,丞相说她昨日就离开了。”
司空徒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团乱麻,怎么全都走了,这乱摊子直接就扔给了他?偏偏他又不能也潇洒得一走了之。
秦望川醒来的时候,正在马车里晃悠着,她坐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午时了。而沈东陌正在一旁坐着,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再仔细一看,竟然是玉佩。
“你醒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然后将手中玉佩扔了过来,秦望川一把接住,握住的感觉和其他的几块玉一样,暖暖的。
“就这么给我了?”秦望川说。
“不然呢,我只是去找个真相,带着它也没用,不如都给你。”沈东陌说。
秦望川看了看上面的字,突然间蹦了起来,沈东陌眼疾手快地伸手挡在了马车顶,秦望川这才没有磕在上面。他几乎是下意识做出了这个动作,不过马上他就收回了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这上面的文字很熟悉,虽然都是水字,但是这个却有一点不同,是用小篆写的,而据秦望川所知,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小篆这种字体。难不成,当初刻下这个的人,竟然也是来自现代的?但是时间不对啊,水刃和这玉都已经有些年头了,现代的人,怎么会跑到那么古老的年代去做这种事,这太奇怪了。
“对了,既然我们如今合作了,那么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水刃的创始人,到现在,依旧活着,我的伤就是他造成的。”
“还活着?”秦望川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她现在所在的世界又不是仙侠世界,一个人怎么可能活这么久?
“这件事我也没有弄明白,只能看看这一趟,能不能得到答案了。并且我觉得,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他暗中操手,至于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望川低头想着,这种事情实在匪夷所思,但是沈东陌都这个时候了,不可能骗她,他说的对,不管是不是他暗中操手,这件事,他们总会弄明白的。
马车晃晃悠悠走着,距离目的地还有很远,秦望川闲得无聊,于是主动挑起了话。
她试探性地问沈东陌:“为何司空临安说是你杀了他母妃,这是真的吗?”
沈东陌目光中带了一丝戾气,但是一看到秦望川,那些戾气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慵懒地靠在马车上,似笑非笑地说:“他十几岁上的战场,那时他的母妃便已经去世了,而我也才十几岁,也没有接下水刃,哪里有本事杀到京城去,他的母妃为何而死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两个结怨是个偶然。至于他为何会执着地认为是我杀了他的母妃,这我就不知道了。”
秦望川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何,虽然她知道沈东陌这个人有时候有些奸诈,但是莫名其妙地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别老觉得我这么坏,杀人这是我从小到大养成的毛病,自小我便知道,有些人,我不将他们杀了,他们总有一天就会将我置于死地,被欺负的次数多了,就自然不再纠结杀人这个问题,想杀便杀了。不过最近这段日子,我可是一个人都没杀过。”
他说这话的时候,桃花眼湿漉漉的,带着些委屈看着秦望川,两片花瓣一样的唇瓣也嘟着,看上去十分无害,又有几分让人怜惜。秦望川愣了愣,然后翻了个白眼,又来了。
“谁能生下来便是个恶人,你可知我年少时也是天真无邪,母亲是个宫女,所以在宫中我没什么地位,自小被人欺负。后来在我四岁那年,一个娘娘养了我,但是她为了不让我给她的儿子带来威胁,便将我当做个男孩子养,武功和文化不教,反而让人教我绣花唱歌跳舞。”
秦望川神情逐渐认真起来,原来这就是为何总觉得他身上除了狠毒之外,还有一丝阴柔之气,并且对女子的事情那么精通,心中不觉地弥漫了一种怜惜。
沈东陌接着说:“而在懂事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你想一个男孩子偏偏学那些东西,连打扮都是女孩子模样,在宫中受尽了嘲笑和侮辱。没有人管我,他们用尽了所有恶毒的办法来伤害我,羞辱我。”话说到这里,沈东陌的语气已经有一些波动了。
秦望川听得心中难受,她突然上去抱住了沈东陌,搂住了他的脖子,沈东陌一愣,停止了话头,他低头看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秦望川,她身上的青草味让人心中宁静。
沈东陌微微露出一点笑容,接着说:“不过他们谁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阴差阳错成为了阁主,那么皇位自然也不在话下,那一天,我将曾经欺辱过我的所有人都杀了,一个都不留。”
秦望川想坐起来,但是沈东陌却突然伸手抱住她,轻声说:“再待一会儿,就一会儿。”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点点沙哑。
秦望川放松下来,任由他抱着。这样的沈东陌,让她有些心疼。
第二百零一章 古墓
扬州离京城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加上马车并不是很快,他们花了三天三夜才到达了目的地。
秦望川在马车上坐了这么久,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她一屁股坐到路边的石头上,抬头望着城门,奇怪的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竟然门口全部都是守卫的人,将进去的人都来来回回好一通盘问,甚至还要在身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在检查些什么。
“你去问问城里发生了何事,为何这里戒备森严。”沈东陌对一个黑衣人说,那人领命去了。
沈东陌走到秦望川身边,担忧地问:“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秦望川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是这种感觉。其实从昨日起她就有了这种感觉,身后一定有个人在跟着他们,那人一看便知武功高强,虽然秦望川能够察觉到他的气息,但这气息若有若无,控制得非常得当,秦望川无法判定这个人在何处。
“无事,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动手,不知道真正目的是什么,我们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秦望川轻声说,她伸出一只手,搭着沈东陌的肩膀站了起来。
正好那个黑衣人也回来了,他单膝下跪,沈东陌却指尖一弹,让他又站了起来。低声道:“不要引人注目。”
“是,阁主。据说城中要发生一件大事,来的人太多了,为了以防万一,只好这样一个个盘查。那件事他们都神神秘秘的,没人肯认真告诉。”
沈东陌习惯性地伸出了手,秦望川却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低声道:“这样看来一定是件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事,我们先进去再说吧。还有,你这毛病,该改一改了。”
沈东陌放下手,转身朝城门走去,秦望川也跟了上去,那黑衣人满头大汗,刚才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但是这姑娘随便一说就让阁主身上的杀气瞬间消失,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有这么大的威力。
二人走到门口,果然有两个官兵上前拦住了他们,厉声道:“是不是本地人,来这里有何事?”
秦望川站到沈东陌前面,温和地说:“我们是京城人士,这位是我兄长,我们奉了父亲之命,来扬州看望远亲。还望各位放我们进去。”
“报上姓名来,来找的是哪位远亲?”
秦望川面不改色,依旧温和地笑着:“在下贺五秋,是京城贺将军之女,这位是父亲手下的兵,后来被认为义子,我们找的远亲是父亲的兄弟,我们的叔叔,也在这扬州当值,但是许久没有来往,不知道家住何方。”
“你是贺将军之女?”那人问道,然后转身笑声和他身后的一个人说,“那贺将军有个女儿?”
“应该没错,贺将军之女从小在边疆长大,性格如男子一般,看这姑娘身上的气质不凡,应当没错了。”那人说道。
“贺小姐,莫要怪罪,我们也是例行公务,您请进。”他们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让开身子,动作很恭敬。
秦望川微微笑了笑,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沈东陌跟着,大摇大摆地进了城。等到守卫看不见他们了,这才得意地冲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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