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待日晞》第58章


“我。。。。。。。。。我。。。。。。”金香玉结巴了起来,脸红了。
安南允也不着急,拍着她后背,一直待她情绪稳定下来,这才开口。
“我听到你说了,若是再见到我,会说喜欢我,可是真话?”。
金香玉:“不是。”
“不是也无妨,你快要及笄,我会派人去你家提亲,”安南允回道。
金香玉脸蛋儿已经红的不行,想起刚刚看到的女子,她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你有了喜欢的人,不必去我家提亲。”
这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明明都不是想要说这些话的,怎么开口就变了呢。
“那位只是爹好友的女儿,正巧也在这镇上,就让人陪我看花灯,”安南允松开她,笑道,“论起年龄,她大我好几岁,就如同我姐姐一般。”
穆茜胭那洒脱的性子,对人都很好,让他挑不出错,更何况,两家定下的姻亲还是她帮忙解决的,这才让他有机会可以派人去议亲。
金香玉:“你说得可是真话?”。
“我何曾骗过你,”安南允拉着她往外走,“你哭了好一会儿,鸣玉还在外边呢。”
金香玉一脸不好意思的仍由他拉着走了,刚刚只顾自己的事情,就把金鸣玉放在一旁,完全没管了。
金鸣玉正在摊贩前,看得起劲,还给人拍手助兴。
“哇喔。”
身后传来一声呼喊。
“鸣玉。”
金鸣玉转过头,就见安南允牵着金鸣玉过来,“哇,了缘哥哥,你也来看花灯吗?”。
“对啊。”
等安南允走到面前,金鸣玉看着他的长发,伸出手,想要去扯一扯,“了缘哥哥,你长头发了呢。”
“哎,别扯他的头发,”金香玉伸手一挡。
刚刚被安南允拥抱的时候,她就发觉到了不过是为了遮掩,带得假发。
金鸣玉瘪瘪嘴,“好吧。”
摸人头发这件事,他就没成功过,不管是血云的长发还是了缘的假发。
“我现在不叫了缘了,叫安南允,以后鸣玉叫我南允哥哥吧。”
“好的,南允哥哥。”
金香玉一愣,“这是你现在的名字吗?”。
“嗯,随了爹姓,是亲生爹娘取得,”安南允回道。
他是因为当年长安城的政权斗争,才被人捡到,在月老庙生活了十几年,活了下来。
十几年,这些人一直都在暗中寻找着他,武将穆岚更是派了亲生女儿来到这里,打听他的下落,直到两个月前,依照线索找到了他,见了那块玉佩,接他回了长安城。
金香玉这会恢复了心情,看向远处,“那边有表演踏歌的,我们去看看。”
“嗯,好。”
第50章 
上元节的三天过得很快; 最后一天到时。
决定与爹娘摊牌的金香玉,早早起来; 就将郁雪海和金武喊了过去。
郁雪海一脸莫名其妙; 接过她端的茶喝了; “这茶也喝了,一早上将我和武哥喊过来做什么?”。
金武也道; “香玉; 可又是出什么事了?”。
他这几日忙着物色香玉的夫家,目标虽然不敢往那些官家身上瞄,好歹也能找到隔壁村的秀才。
“爹; 娘; 我今日想跟你们商量一件事情,”金香玉捏着手帕; 有些紧张的道。
郁雪海:“你说。”
金香玉深呼吸一口气,“娘,我已有心悦之人,你们就不必帮我寻夫家了。”
金武一脸惊讶,“说来听听; 是何许人家?”。
“是长安城的人,”金香玉顿了顿; 回道。
还是不说他是月老庙的了缘师傅了,反正她也没有说错,如今的安南允确实是长安城的人。
郁雪海:“香玉,你该不是骗为娘的吧; 你认识长安城的人?”。
“以前就见过面,看花灯时又遇到了,”金香玉回道。
金武更是反应慢半拍,“长、长安城的人!”。
对于小老百姓来说,那长安城里皇族极多,听到女儿口中说出这个,他就觉得不可思议。
郁雪海只当她被人骗了,问道,“你说来听听对方姓甚名谁,我也好拜托姐姐让她帮忙看一看这人。”
郁屏烟就在长安,让她打听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还可以确认一下自家女儿是不是被人骗了。
金香玉:“安南允。”
郁雪海速度也极快,眼看女儿及笄的日子就要到来,要赶快确定下长安城是否有这人才行。
这么打听消息,传到伴溪村来时,已经是十几天后了。
而正好,明日便是金香玉及笄的日子了。
郁雪海收到来信时,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金武也在旁边露了个脑袋。
这几日他都未去镇上做工,就一心担忧女儿这事,再者过不久金鸣玉也要去镇上私塾了。
郁雪海一行行看下去。
“安南允,安王爷之子,十五之龄,一表人才,尚未议亲和婚配。”
金武揉了揉眼睛,信上的字还是未变,“王、王爷之子,那不就是世子,雪海,这、这是真的吗?”。
郁雪海也是一脸高兴,“那当然是真的了,看来香玉没有被人骗了,对方是长安城的富贵人家。”
“世、世子哎,还未议亲,不过对方是真的喜欢我们姑娘吗?”金武挠挠头。
郁雪海弹了他额头一下,“是不是真的,明日不就知道了。”
金武也反应过来,一脸了然,“对喔,明日便是香玉及笄的日子,对方若真的有心,想必也会派人前来议亲了。”
两人被这消息砸的头晕,郁雪海是没有想到,会有长安城的人看中自家女儿,世子,那不是比谈家的地位都高。
金香玉却是因着明日及笄,有些紧张,跑到了朝露院子,秋千上坐着。
小姑娘正在院子里挖坑,撒下花种,有些药材和花草的月份不一样,有些提前有些落后。
血云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花种,朝露走一步,他也走一步。
金香玉:“阿溪,我有些紧张。”
明日便是及笄,要是真的安南允来了,她会害羞的。
朝露蹲下身掩埋种子,头也不抬,“你与他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
金香玉也不知她在紧张些什么,“明日笄礼,他来了也会看见,一想到这里,我便紧张。”
想到安南允站在那里,看着她行笄礼,她的心就会跳得很厉害。
“明日就算加上了缘师傅也不到十人,放宽心便是,”朝露从血云手里,拿过花种撒下,思绪却有些飘远。
算算时间,她的笄礼还有半年多的时间,但她好像从来都未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笄礼而已,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金香玉靠在秋千绳索上,“听阿溪这么一说,我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
好友安慰一下,她就好了许多。
金香玉看着小姑娘的侧脸,忽然道,“阿溪,我是不是太依赖你了?”。
以前到现在不管发生何事都是朝露开导她,明明与她一样的年纪,却从来都未曾听过朝露对她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反倒是自己,事无巨细,不管发生了何事,都是来找朝露诉说。
朝露掩埋好泥土,起身,“村里本就没有多少人,你不同我说还能与何人说。”
金香玉傻笑,“嘿嘿,那倒也是。”
朝露:“你议亲之后最亲近的人便是安世子了,那时候你想同我说都没有法子了。”
金香玉脸一下就红了,“阿溪!只是议亲而已,还不会那么快嫁给他呢。”
小姑娘抬眉看她,“有什么不一样吗?议亲也不过是等你们确定好日子就出嫁了。”
金香玉傲娇道,“万一他明日不来呢,不是就没有出嫁这一回事了。”
“来不来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到最后,结果依旧与往日一样,金香玉红着脸蛋儿出了院子。
朝露干完活后,与血云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直到日落山头。
第二日,清脆的鸟叫声将人从梦中唤醒。
朝露换了身衣裳,来到血云面前,“抬手。”
男子听话的抬手,小姑娘摸了摸他的衣袖,“好像有些厚了,又该给你买衣裳了。”
寒冬已经没那么凉了,该买一些单薄的料子了。
“都好,”血云抱了抱朝露,这才放开。
朝露蹭了蹭他颈窝,“等香玉笄礼之后,便去镇上给你买一些衣裳。”
用完早饭后,两人来到了村子里唯一的一座庙前。
村里姑娘举行笄礼都会在这个地方举行,因着庄重的缘故,唯一适合的地方也只有这里了。
两人来时,庙里已经有了六人,郁雪海,金武,梁发财,安南允,金香玉,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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