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养成记》第73章


“是,奴才这就去办。”福安领命,躬身退下。
沈氏不安分,得此结果,是她自找的,活该!
他办了这趟差事,即给王爷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又讨好了韩夫人,可谓一箭双雕,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至此,晋王府后院,真的只有琉月一个人了。
这日,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十皇子萧齐与馨宁公主一道来晋王府,看望琉月。
馨宁公主坐在床头的绣墩上,关心道,“身子可有好些?我带了一些补品过来,给你补身子用。”
琉月整个人缩在柔软的被窝里,像一只娇弱的小猫咪,声音也是微弱无力的,“我好多了,多谢公主关心。”
馨宁公主欣慰笑道:“看你气色还好,我就放心了。孩子没了,只是缘分未到,老六疼你,以后少不了你的福气。”
“我记下了。”琉月问起,“您和驸马,现在怎么样了?”
馨宁公主轻描淡写道:“我找人仔细查过,驸马是被人设计了仙人跳,妓馆的姑娘也是有人买通,想来膈应我的,涉事的所有人都被我收拾过了,你放心吧,我和驸马没有和离,日子照过。”
琉月大着胆子,多嘴问一句:“那您府里的……那什么面首……”
驸马与自己老婆养的小白脸同住一个屋檐下,心里没疙瘩吗?
馨宁公主突然一笑,“什么面首,我只是带他们进府,为了气陈平的,其实一次也没有幸过他们,这事儿陈平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琉月笑盈盈的,“您和驸马和好,那就皆大欢喜了。”
天光正好,萧煊与萧齐立在雕梁画栋的回廊下聊天。
萧齐也为三哥失了孩子这事伤感不已,说了几句劝慰的话,之后道,“皇姐与六嫂挺能聊的来,我看这是好事,皇姐恩宠优渥,比我们兄弟几个受父皇喜爱,她又是裴将军一家的救命恩人,拉拢了她,裴将军也会站在六哥这一边,他常驻边关,手握兵权,对我们很有帮助。”
萧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萧齐又道:“上次,三哥大张旗鼓招兵买马,实际上,只是在规制之内招收府兵,做个样子,引人上钩。三哥此人,城府极深,不如六哥磊落,品行端方,臣弟当初没有选错人。”
萧煊唇边噙着一抹笑道:“既知三哥狡猾,以后多防备着点便是。”
馨宁公主和萧齐各自有事,没有留下来用晚膳,琉月还跟萧煊置着气,菜也没吃几口,撂下筷子,她自己简单梳洗了一下,去床上躺着了。
小月子里,不能见风,不能洗头洗澡,用凉水擦个手也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被人瞧见,不然就是各种念叨。
每回都是王爷叫水,屏退下人,她悄悄擦洗。
这么受罪,要是以后真生了孩子,坐月子,可怎么熬啊,整整一个月呢。
不那么早怀孕,真是明智的选择。
“想什么呢?”萧煊坐在床边脱靴,长腿一抬,躺在琉月身边,温声轻语地道:“还生本王的气呢?”
“你是王爷,是府里的老大,我要看您的脸色生活,哪儿敢生您的气啊。”琉月怪里怪气地道。
这么一说,就是还在生他的气的意思。
萧煊做小伏低,柔情蜜意地哄了几句,说着说着,便收紧了握在她腰侧的大手,他低下头,覆上那香软馨甜的唇瓣。
素了几日,可把他憋坏了,不觉间折腾的有些过头。
琉月不住哼吟,声音也哑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儿?不带这么摧残人的。”
萧煊喘着粗气,手指轻抚她的脸颊,“那本王轻些。”
候在外间的小荷听见动静,心里纳闷,夫人刚小产不久,没了孩子,身子正虚着呢,王爷也不知道心疼夫人,再想要,也得忍着,等夫人出了小月子啊。
嘴上说心疼,都是假的,男人都虚伪。小荷总结出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晚安。
第六十七章 
琉月坐完小月子,出关的时候; 秋天只剩下尾巴了。
几场秋雨下过后; 天气一日凉比一日,衣裳也换成填了棉花的薄袄。
这段时间,萧煊动用所有的权力和关系; 各方面查找证据; 打算为傅明远翻案。
陈容这些年; 倾尽心力; 搜集了一些有用的文书和证词,正好派上用场。
如今,只差一个合适的契机。
这日,风和日暄,下朝后,皇帝留下几位皇子,陪他去马场打马球。
皇帝一身利落的明黄色马装,头戴幞巾; 骑在骏马之上; 气质沉稳尊贵,高声向皇子们道:“今日得胜者; 朕定厚赏。”
“是,儿臣遵旨!”
皇帝与众位皇子乘马分为两队,挥动球杆,往来奔驰,逐球相击; 场面异常激烈。
萧煊手持鞠杖,左奔右突,迅若雷电,连连击向对方守门。
景王萧霆的球术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从上场开始,一直状态不济,一球未中,落于下风。
结束后,内侍点球,萧煊毫无疑问拔得头筹。
“煊儿今日打的不错,运鞠得法,不骄不躁,颇有朕当年的风采。”皇帝痛快过了把球瘾,神色和煦,带着舒畅的笑意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萧煊跪下,暖融融的日光落在他滴着汗水的俊脸上,更显俊朗阳刚,“父皇,儿臣不要赏赐。”
皇帝接过内侍奉上来的湿巾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想要什么,尽管说,朕都会答应。”
萧煊正色道:“儿臣想为傅明远翻案,还请父皇允准。”
皇帝皱起眉头,脸上的笑容好似一缕风,瞬时无踪。
他未发一言,擦完汗,将帕子丢给内侍,负着手走了。
萧煊并不气馁,从容跟上前去,在御书房中,将事先准备好的证据呈上,“儿臣查过,傅明远是遭人诬陷,才会卷入朋党之争,儿臣恳求父皇,重新彻查当年的案子,还傅明远一个清白。”
房内的鎏金宝莲三足香炉里燃着龙涎香,缕缕薄烟萦绕其上,散发着幽淡沉静的香气。皇帝端坐在书案之后,眉间隐有思量,良久之后方开口道:“朕乏了,你先退下。”
“是,儿臣告退。”萧煊行了一礼,起身出了御书房。
当年的案子牵连甚广,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又过去了好几年,他本也没指望父皇会这么快答应。
如果重新查案,最后证明傅明远是冤枉的,那不是打了父皇的脸么?
父皇是天子,金口玉言,而且极重脸面,他这回可是给父皇出了个难题。
查或不查,父皇都得厌恶透了他。
不过,他不后悔这么做,因为琉月只有摆脱罪臣之女的身份,才有可能成为他的王妃。
为了能和她长相厮守,一切都值得。
两日过去,父皇只字未提有关傅明远的事,萧煊本以为这事儿凉了,正想别的辙,谁知朝中竟有大臣连番上奏,请求重查当年的案子。
幕后推动的人,竟然是萧霆。
皇帝没有扛住朝中元老施加的压力,下旨命刑部彻查。
刑部那边有萧煊安插进去的人,案情进展的十分顺利,很快将查案结果禀报御前。
证据确凿,皇帝不能视而不见,于是下旨昭告天下,赦了傅明远的罪,安抚其亲眷。
太后听说了这事,可怜琉月那孩子,便下了道懿旨,宣她进宫。
琉月跪在寿康宫的偏殿中,向太后叩首,“妾,傅氏,拜见太后,万福金安。”
“你刚出小月子不久,身子虚,起来说话吧。”太后看向一旁,吩咐宫人,“赐坐。”
“谢太后。”
太后坐在玳瑁花鸟屏风前面的一张楠木椅子上,一脸慈爱道:“你父亲的事,哀家也听说了。朝堂上的那些是非,哀家不懂,只想劝你一句,逝者长已矣,生者当如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你要好好过以后的日子,莫生怨怼之心。”
琉月又跪下,磕了个头,“妾谢太后教诲,妾铭记于心。”
“地上凉,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着。”太后捻了捻手上的佛珠手钏,笑道,“看你是个懂事的,哀家还记得你的剑舞和那副蝴蝶寿字呢。”
琉月脸红,羞赧一笑,“妾只是班门弄斧,让太后见笑了。”
坐着说了会儿话,太后手放在腰间,揉了两下,“人老了,身子骨不爽利,老是这里痛那里痛的,还是年轻好啊。”
旁边的夏嬷嬷忙过去,帮太后揉腰,“奴婢扶您进去歇息吧。”
琉月多嘴道:“请问太后,您是不是经常在屋子里坐着,不常出去走动?”
夏嬷嬷道:“太后信佛,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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