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宠生欢》第62章


“不好。”谢瑶华懊恼哼了一声,将他给推开了。
玉子言毫无防备,还真被她给推了倒在一边,他欲再压上去,被她抢了先机。
在他将要翻身时,谢瑶华已骑坐在他身上了,姿势颠倒,气势也跟着变了。。
她以居高临下的傲然姿态,抬了抬脚,一只玉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笑靥如花,“堂堂太子,竟学人家翻墙入院,夜探香闺,若被我爹抓到,定会打断你的腿!”
玉子言并不反抗,十分享受的模样,顺势捉住玉足握在手掌把玩,指尖从白皙小巧的脚趾往下,落在滑嫩的脚背上,流连摩挲。
气氛一下子又暧昧起来,谢瑶华想缩回脚,他却抓得更紧了。
“若我不主动些,哪里有咱们聪明可爱的祈儿。”言毕,他执起玉足,偏过头,在脚背上印上一吻。
“……”
又被他掌控了主导权,谢瑶华很是不自在,美目一瞪,却无威慑的气势。
玉子言笑容愉悦,长臂一伸勾住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压下覆在他身上。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谁也未开口,静谧而温馨。
片刻后,玉子言悠悠道,“重华五日后便要成亲了,我却还要多等十日才能娶你,我等不及了,不若将婚期提前与重华同一日……”
谢瑶华闻言,缓缓支起身,讶异道,“你今日去找沈常青,竟连婚期也商议妥了?”
这边谢家还未去提亲,那边玉子言竟替她哥将婚期给定了,这事……
莫名觉得草率荒唐了些。
又或是沈常青有些迫不及待了。
莫不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玉子言观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她这般心思玲珑剔透,又岂会猜不到。
他叹道,“皇叔近来精神不济,圣体抱恙,御医却诊断不出是何病症,以往皇叔虽看重姜弈,却也不若这几日这般言听计从……明日我想请二表兄随我一同入宫为皇叔诊治。”
他口中的二表兄自然指的是江鹤逸。
当年云归去世后,老神医张杏林便消失无踪,也是那时玉子言才知张杏林竟是云归的徒弟,一直在谢瑶华身边名为照看实为监视,谢瑶华一开始便是知情的,却依旧将张杏林留在身边。
江鹤逸在幽冥谷自由研习的便是医术,颇具天赋,其医术怕是要比老神医张杏林还有精湛些。
谢瑶华恢复正色,略作思量后,点头道,“明日我也随你一同入宫。”
而后两人并肩躺着,玉子言握住她的手,温声与她说着话。
“晋王已有谋反之意,姜弈亦不是善茬,我们大婚之日怕是……”
谢瑶华偏头,微笑看着他,“无妨,这不一切皆在你的掌控之中吗?”
玉子言也笑了起来,侧过身将她揽到怀中,再一次凑过去吻她的唇。
“能得你依赖,我十分欢喜……”
“便是为了你与祈儿,我也不会输的。”
身为人夫,身为人父,责任更大了,他所顾忌的也多了许多,但这些责任压在他肩上却也是动力。
为了妻儿,他不能输。
这一次,谢瑶华未再闪躲,而是主动迎合他的吻,方才熄下去的热情再一次点燃,玉子言的吻急切却不失温柔。
经过方才的亲昵,两人皆是衣襟半敞的状态,渐入佳境,不多时,身上一切束缚皆抛至帐外,飘然落地。
帐中传出男子带着喘息的深情昵语。
“瑶华,祈儿与我说,他还想要个妹妹,我们努力些,帮他实现愿望可好……”
有了聪明的儿子,他还有些贪心,想要个像她的女儿。
第50章 诛心
翌日,谢瑶华与江鹤逸随玉子言一同入宫; 此番她与江鹤逸皆未易容; 以本来面貌示人。
玉子言行事很是高调,他与江鹤逸各骑一匹马,谢瑶华独自乘马车; 待马车在宫门处停下; 玉子言率先下马将缰绳扔给随行的楚一; 而后他便亲自上前去扶谢瑶华下马车。
视她若珍宝; 动作小心翼翼。
非礼勿视,作为旁观者的江鹤逸不自在地转开脸,这俩人皆是没脸没皮的那种人,大庭广众作出亲昵之举,从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真是……
伤风败俗!
江鹤逸时不时瞄两人一下,见玉子言将谢瑶华扶下马车后便顺势将她的手牵住了,大摇大摆往宫里走。
江鹤逸愣了一下; 随即默默跟上。
果然不拿他当外人; 一点儿也不客气。
走出好远,谢瑶华似乎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表哥给忽视了。
她停下; 扭头看,玉子言疑惑,“怎么了?”
她并未回答玉子言,而是轻唤了一声,“鹤逸哥……”
江鹤逸生性温和; 打小便将谢瑶华当亲妹妹看待,哪里舍得与她置气,对上她的眼,不禁微微一笑。
“终于记起为兄还跟着了?”他打趣。
理亏的谢瑶华饶是厚脸皮也不禁脸热,赧然道,“能激起你的气性,倒也不错的。”
玉子言亦笑道,“此番有劳二表兄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俩人一唱一和,还真有夫妻样。
江鹤逸气笑了,一个个的都当他没脾气,好欺负。
但瞧他们这样,他竟有些羡慕。
两情相悦,历经风雨情比金坚,着实令人羡慕。
这世上的恩爱夫妻,大多相敬如宾,夫与妻,恪守本分,在人前不敢有逾矩之举,言行克制。
江鹤逸始终是温和的模样,回以一笑,“殿下言重了,此乃医者本分。”
他与玉子言并不是十分熟悉,很有疏离感。
玉子言笑了笑,未再多言,牵着谢瑶华走在前,江鹤逸含笑跟在两人身后。
来到皇帝的寝殿外,玉子言低声与候在殿外的內侍交谈几句,而后回头瞧了谢瑶华一眼后随內侍一同入了殿中。
不多时,玉子言走了出来,眉头紧锁。
谢瑶华轻声道,“为何愁眉不展,莫不是陛下……”
她未将话说完。
玉子言面色凝重,道,“皇叔虽醒了,却连起身也不能。”
谢瑶华未再多问,压低声音道,“先带鹤逸哥进去为陛下诊治,若连鹤逸哥亦诊断不出是何病症,那情况远比我们预想中的遭一些。”
玉子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江鹤逸身上,两人对视一眼,江鹤逸拎着药箱由內侍引着先进殿。
两人随后也入皇帝寝殿。
望着龙榻上精神不济的皇帝,谢瑶华心下唏嘘,数年未见,这位皇帝陛下竟成了这副模样。
不惑之年却已两鬓斑白,曾经挺拔的身姿早已不在,躺在那里仿佛垂暮老人。
江鹤逸诊脉后站起身,十分困惑,低喃,“奇了怪了,脉象并未有不妥啊……”
不待玉子言开口问,谢瑶华来到榻前,而后朝皇帝伸出手,皇帝睁着眼,却无力抬手。
“陛下,不可……”
內侍想要阻止,被玉子言拦下。
“无妨,我们不会害皇叔。”
此言一出,內侍吓得赶忙告罪。
“殿下息怒,老奴并非此意。”
玉子言面色淡淡,摆了摆手,內侍识趣退了出去,去到殿外,招了招手,不远处一个侍卫走向他,两人低语一番后侍卫匆匆往宫外而去。
谢瑶华俯身,仔细观察了皇帝的眼睛,虽然是睁着的却是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嘴唇轻颤,似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
她的父母被云归囚禁时,她的父亲便是这样的状况。
皇帝竟是与她爹一样中了媚术中的惑心之术,此秘术在她外祖母去世后便只有云归会。
那时也只有云归能解,如今云归已逝……
玉子言来到她身旁,轻声道,“是否瞧出皇叔身上有何不妥?”
谢瑶华道,“子言,你与鹤逸哥先去殿外。”
江鹤逸与玉子言都了解她的性子,两人依她所言走到殿外。
半个时辰后,谢瑶华走了出来,脚步虚浮,额头上有细汗。
“瑶华。”
玉子言看得心头一紧,上前搀住她,“可还好?”
江鹤逸也迎上去,下意识就要为她号脉。
“你做什么了?”
谢瑶华倚在玉子言怀里,笑了笑,“我无碍,只是有点累。”
替她号脉之后,江鹤逸不禁舒了一口气,与一脸担忧的玉子言的道,“确实无碍,让她歇息便可恢复了。”
不等玉子言出声,谢瑶华便拍拍他的手臂,“陛下醒了,要见你。”
并非如方才那般只是睁着眼,这一次是真的醒了,心神皆醒。
玉子言犹豫,不放心放开她。
“那你……”
谢瑶华自他怀中退出来,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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