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农家》第210章


而她更是想尽办法,才避开萧景宏的追问,以回锦绣客栈,看顾下生意为由,从对方的视线里脱身出来,暗中观察着孟府的周遭情况。
甚至青穗唯恐萧景宏暗中已经将锦绣客栈给监控起来了,所以在确定自己没有被跟踪后,她根本就不敢回客栈寻帮手,这才深更半夜的自己隐匿在树后面,此刻更是亲自上阵,跟踪起了孟吉安。
接着朦胧柔和的月光,青穗一路跌跌撞撞,尽可能不出声音的跟在孟吉安身后,这一走就是足足半个时辰。
夜路本就难行,所以就在青穗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时候,就见得走在前面,在胡同拐角里,穿行来,穿行去的孟吉安,总算在一个很朴实无华的小户人家门前停下了脚步。
望着孟吉祥取出钥匙,三两下开了门,就进了这个极为不起眼的小独院里后,青穗不禁暗暗庆幸,这是她跟着来了,否则这偌大的定州城内,就算找个底朝天,这种无人居住的小独屋可不在少数,谁又能想到,这里会藏匿着关于银矿的重要证据。
再又盯了一会,当青穗注意到,孟吉安出来时,手中本来拿着的包裹,已然不见了踪影,显然确实是藏匿在屋子里了。
青穗暗中松了口气,只要知道位置在哪,她就能放心的离开了,明日想办法再来取就成了。
可就在青穗转身边在心里,琢磨事情,边默默离开的时候。
却不料忽然一个大手,从背后将她的手腕一把给扯住了。
青穗心里大吃一惊,想要在逃走显然是来不及的了,借着月色她立刻瞧真切了,这上前抓住她的人,正是孟吉安。
而望着徒然挣扎的青穗,孟吉安的脸上在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后,颇为不屑的说道:
“别以为我只是个商人,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若没些功夫防身,我可能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所以四姑娘,我早就察觉到有人在身后跟踪我了,只是在没确定,这跟踪的人功夫深浅前,我没有贸然出手罢了。刚刚进了小院后,我在墙头观察了半天,当我确定这跟踪我的人,竟然是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时,那我自然不能客气了,现在你落到了我的手中,这个结果很叫你意外吧。”
孟吉安既然是一早就发现了青穗,此刻出手自然是有备而来,因此说话间的工夫,他将从小院里寻来的麻绳,也飞快的绑在了青穗的手腕上。
等到满意的看着青穗,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后,他这才得意的大笑出声说道:
“为了应付你,我们孟府这一晚上,不但死了好几个人,更是被你闹的人仰马翻。可是现在嘛,你身边没人跟着,我只要人不知,鬼不觉的要了你的性命,那所有的麻烦就都迎刃而解了。许青穗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的,到了阴曹地府,你可千万别怪我才好啊。”
孟吉安话一说完,就从裤腿间取出防身,系在那里的一把匕首。
接着他阴阴的一笑,手起刀落,就要直接取了青穗的性命。
至于手脚都被绑住的青穗,她逃也逃不掉,跑又跑不了,为了活命,她适才就察觉到身后是一个城内的活水小河,因为她二话不说,一咬牙仰面向着河里就跌了进去。
虽说手脚被绑住,根本就没法在水里游动,早晚也得溺毙而死。
但是青穗向来不到最后一刻,都绝不会放弃求生的希望,所以接着落水,险之又险的避开孟吉安挥下来的匕首后,她总算获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而孟吉安眼瞧自己一击落空,而青穗在水面上不但奋力挣扎,还大声呼救。
唯恐引来旁人的注意,孟吉安赶紧从一旁,寻了根被废气掉的破旧扁担杆,论抡起来就要向水里的青穗当头打去。
可就在他将扁担杆子,高高的举起,就要重重落下的时候。
却不料这扁担杆子,却向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扬起在他的身后,死活就是扯不动了。
错愕之下,孟吉安赶紧回头去瞧,可当他看见萧景逸正冷着一张脸,单手握着扁担杆子的时候,他真是吓得脸瞬间就是毫无血色了。
“战……战战王爷,你怎么会在……”
你怎么会在这里,孟吉安这错愕的问话,根本就没来得及说完呢,他已经被萧景逸一脚就踢进了水里。
接着就见萧景逸,脚尖轻一点地,向前一纵,飞身就将青穗从河水里拦腰抱起,救上了岸。
而青穗因为双手被绑着,在水里游不了,苦苦挣扎半天,被呛了不少的水,此刻已经才呈现出半昏迷的状态了。
萧景逸眼瞧他唤了好几声,青穗除了咳出几口水外,还是意识不清的闭着双眼。
这下心里真开始着急起来的萧景逸,也顾不得许多了,当即一吻就落在了青穗的唇瓣之上。
其实恍惚间的青穗,她就是呛了些水,浑身也冰凉的厉害,这才有些意识不清的。
因此被萧景逸抱在怀里,渐渐觉得温暖起来的青穗,她缓过些许精神,双眼自然而然也就睁开了。
结果这才一睁开双眸,入眼的就是萧景逸那张放大的俊脸,而感觉到唇瓣间传来的微酥感,立刻反应过来对方在对她做什么的青穗,这脸瞬间腾的一下就红了。
第290章 舍身取义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萧景逸从身旁推开,青穗虽然手上被绑着的绳子仍旧没有解开,但她仍旧因为过于的难为情,挣扎着就要站起身来。
看着她这勉强的样子,萧景逸不禁笑出了声,上前边帮青穗将绳子解开,他边柔哄着说道:
“好了穗穗,我又不是第一次亲你了,和我之间你怎么还是脸皮这么薄啊。虽然我不知道,之前你在大牢里的时候,究竟因为什么与我置气,但是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啊,这样若是有误会的话,咱们才能把话讲清楚。”
青穗闻言不禁低下了头,其实她那日在得知,镇国公府的覆灭,里面还有萧景逸的事情。
不得不说她确实心里因为过度的震惊,导致做事都有些失去常态了。
如今情绪微微平复后,青穗也觉得她不能单凭萧景宏一面之词,甚至没把事情调查清楚,就认为萧景逸与家门血仇存在关系。
毕竟青穗虽然坚信,她的父亲昔日的镇国公许守泰,不可能做出贪墨军饷的事情。
可同时青穗对萧景逸还是有所了解的,对方也绝不是个造谣诽谤,肆意陷害忠良的人。
因此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里,透着古怪的青穗,她也觉得是时候和萧景逸,坐下来好好将事情理顺清楚。
不过在此之前,青穗赶紧指了指,都开始渐渐往河里沉去的孟吉安说道:
“我确实有话要同你讲,但在此之前景逸你还是先将孟吉安救上来吧,毕竟他是指证明亲王的重要证人,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对于我们来讲才是最大的损失。”
萧景逸对于青穗的话,向来可都是有求必应。
哪怕萧景逸恨不得活活叫孟吉安溺毙而死,来给青穗好好的出了这口恶气。
但下一刻他还是纵身一跃,将孟吉安从河水里捞了起来,丢在了地上,又用麻绳将他的双手给结结实实的绑好了。
将人单手提溜起来后,萧景逸指了指那边,刚刚孟吉安藏匿东西的小院说道:
“走吧穗穗,这夜深人静的,我也没办法带着你赶紧寻人家换套衣服,先去那个小院的屋里带回,我生把火你将衣服烘干,随便这里僻静的很,你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与我就是了。”
萧景逸的这个提议,青穗也觉得不错,等到两人进了小院,将昏迷的孟吉安控制好后。
青穗就在萧景逸升起的火堆旁坐好,而后边整理死透的秀发,边声音低哑的说道:
“景逸你在我心里,与萧景宏这些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你的坦荡磊落,还有那仗义洒脱的性格。可是在天牢内,我亲耳听见明亲王说,原来你也和别的皇室子弟一样,为了某种原因,竟然会做出残害忠良的事情。具我所知昔日的镇国公许守泰是个忠君爱国之辈,素日里政绩清明,乐善好施,可是在他身陷谋逆太子一案之中,本就难以自证清白的时候。景逸你竟然利用军饷案,彻底叫皇上对镇国公府震怒,导致许家二百多条性命全都被斩首示众。我也是许家人,闻听此事,心里震惊之下,这才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你,因此那日才不愿和你离开大牢。”
听完青穗的这番解释,萧景逸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可紧接着他的神情间闪过一丝伤痛,轻叹口气说道:
“说起镇国公,其实本王确实亏欠他太多了,并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饷银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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