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239章


她意识到现在很晚了,于是将账本合,锁在暗阁里,然而她刚将墙遮挡用的画卷放下,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轻笑声:“半夜不睡觉却忙着算钱,你还真是个小财迷。”
景如是心下一惊,猛地转身,却差点撞入了身后那人的怀。
“呵呵,你还真是主动,急着投怀送抱。”男子一袭朱红色的锦袍,身量颀长,垂在胸前的发质如端砚徽墨般浓稠玄黑,然而脸却带着一副银色面具,将真容遮挡了去。
他顺势搂住景如是的腰肢,语气轻浮。
景如是听出了他的声音,用力将他推开,怒道:“云浅雪,你有毛病啊,大半夜的你跑来做什么?”
“半夜不是睡觉是采花啰。”云浅雪见她如遇洪水猛兽般后退好几步,凤眸微眯,调戏道。
景如是已从震惊平复过来,既然是“熟人”,那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她不客气地嘲讽道:“原来我们正气凛然的武林盟主立志当采花贼啊,真是志向高远,佩服佩服!不过你爱采哪采哪,别来我丞相府捣乱。”
“怎么是捣乱呢?”云浅雪被她的讽刺逗乐,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步履绝尘,移走间竟连一丝声响都未发出。他如优雅的云猫般慢慢靠近景如是,声音慵懒邪肆,“丞相府人杰地灵,是花儿也开得别处更艳,浅雪不过是秉着一颗阅赏之心,前来一探方泽。如是表弟,莫非几朵小花也舍不得?”
☆、第27章 番外27
第27章 番外27 
景如是明白他是故意让她歪解话语的意思,说实话,对于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表哥”她并没有什么好感,阴阳怪气不说看她的眼神也让她很不舒服。
大半夜的她也不愿意陪他玩这字游戏,于是冷声下逐客令道:“花圃里的花你随意采,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如是表弟,你还真是冷淡啊。”云浅雪忽然凌空一跃,倏地飞到了景如是的面前,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桌之间。
“你还想做什么?”这样近的距离,连他微热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景如是心有火,但又不便发出,她反手撑着桌缘,想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
“为兄不远千里而来,自然是想同表弟你叙叙家常、培养下感情。”云浅雪的目光邪魅而放肆,将她又气又急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得不说,她的皮肤还真是好啊,连一处毛孔都看不到,白白嫩嫩,像个包子似的,令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听他一口一个“表弟”,景如是恶心得想吐,白痴才会相信他是来叙旧的,于是她直接挑明道:“云浅雪,你直说你今晚的目的罢,别说这些让大家都不自在的话。”
“你不自在吗?”云浅雪抬手,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她颊边的一缕碎发捋至耳后。
“别动手动脚!”景如是“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背,出声警告道,“给我让开,不然我叫人了。”
“你若是想让别人看到这幅场景,尽可大叫。”云浅雪不受她的威胁,反而俯身更加靠近她。景如是被逼得只能后仰,从某个角度看去,现在这情形真的是“儿童不宜”,尤其双方还都是“男人”。
景如是被激怒了,扬起巴掌想打过去,然而却被云浅雪轻松抓住了手腕,那带着薄茧的手掌还趁机握了握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云浅雪!”景如是低喝道,漂亮的大眼睛里升起了两团火焰,她膝盖微屈,打算他再这么放肆那她真的使用“防狼术”了。
云浅雪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机,发出不屑的低笑声,然而在她彻底暴怒前,又忽然放开了她,同时摊开手表示和解。
景如是立即退至一角,脸色微红,心跳急促,有那么一瞬间,她错以为他会吻她,如果他真想图谋不轨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这家伙不是“基”是看穿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不再多言,转身朝门外走去。
云浅雪却在身后悠悠地说了一句:“都说景家富可敌国,康家似乎也不逞多让,讯息我已经带给你了,能否把握看你的本事了,如是表弟。”
说完,他飞身一跃,身子如凌云巧燕般穿过窗户,转瞬不见。
景如是愣住,转过头时,已没有发现云浅雪的身影。
“他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景如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然而下一秒却爆发出破口大骂声来,“哪有人半夜三更跑来为了说一句话的,真是个变态!”
不过愤怒归愤怒,景如是敏锐地抓到了这个讯息,她请求长老们派出景家最精锐的密探去调查康家,在探查到康家真的藏有很多钱财时,她陷入了思索。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定会立马举报康家贪污受贿,在各地藏有大量来历不明的钱财,从而让皇帝对其大为光火,没收其家产。
然而景如是却不想这么简简单单算了,康家是外戚,自古哪个外戚不敛财、不藏私?算此事捅到了皇帝那里,康国舅顶多挨顿责骂,然后将一部分钱财捐给国库不了了之了。
难道没有别的罪证能让康家彻底垮台吗?
景如是彻夜未眠,翻看了许多权谋书册也没有想出完美的计划来。她打开房门走到庭院,瘦月如刀,寒风透骨,她不由得紧了紧衣袍,想让自己温暖些。
若是往日,她若是睡不着出来闲逛,初一一定会拿着一件披风在旁伺候着,然而现在她孤零零的一人,身侧清冷如寂。
想起初一,景如是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虽然经过太医们全力救治,他终于捡回了条命。可是双手已废,左眼也因脑淤血压迫神经而丧失了视力,现在的他活着死还难受。
越想越心烦,景如是忽然想出去喝酒,自从景从之逝世后,她极少出门,这偌大的府邸,却像个无形的牢笼,常常有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现在天色正暗,想来街也是没有什么人的,她很想去看看一柳桥边那株凤尾兰开了没,想到便做,于是她给影叔打了声招呼,让他派两名心腹远远跟着她,陪她出去走走。
她没有坐马车,选择了步行。京城的夜晚也是十分热闹的,勾栏、酒肆、赌坊昼夜通明,隐隐有娇笑声伴随馥郁的脂粉味传来。
景如是避开了喧闹的地方,选择了一条僻静的路。走了很久,她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可是那桥已经有人了。
走近了,她看清那人竟是最不想见的人——康惜赐。
康惜赐也见了她,如美玉雕琢般的完美侧脸微微转过,深邃如潭的眸子静静看着她,未发一语。
景如是想了想,觉得掉头走未免显得自己胆怯了,当他是隐形人好了,装作看不见。
于是她走桥头,撑在石栏俯身看去,那长在岸边石缝的一株植物正努力地伸展出柔曼的枝芽,它的顶有一个小小的花蕾,正随着微风在粼粼水波摇曳生姿。
还是没开啊。景如是有些失望,自从她一次无意在这里发现了这株本不该生长在这的凤尾兰后,想到自己也是长在了不应该的地方,和它命运相似。久而久之,来看它便成了她的习惯。
康惜赐不动声色,却将她的动作和表情尽收眼底,多日不见,她似乎瘦了一圈,下巴显得更尖了。
没见到想见的场景,景如是打算离开了。
然而,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只听到:“殿下,你在这里啊,怎么不说一声走了,害我们好找啊。”
景如是不必回头知道是李采青,她抬脚欲走,李采青却发现了她:“咦,这不是景如是吗?好久不见了啊。”
景如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神经大条,经历了那么多不愉快的摩擦,竟然还会主动同她打招呼。
不想表现得自己小气,景如是转过身朝他点了点头,当做回答了。
李采青却不打算放过她,大概他真的是神经太粗了,很久没见景如是竟然觉得有些“想念”,他热络地开口询问道:“听说你从国子监退学了,是真的吗?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景如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李采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咧咧地说道,“我怎么又忘了你爹死了的事?真是笨死了。”
他见景如是脸刷的一下变了,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觉得像你爹这样的风云人物这么突然一下没了,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景如是仍然沉默不语,此时巢彦走了过来,他其实是和李采青一起来的,只不过刚才站在不远处没有现身。
李采青见景如是不搭理他觉得无趣,于是转头对康惜赐说道:“殿下,我们走吧,行书都快喝趴下了,你快去看看他那熊样。”
景如是听到这句话,脚步不觉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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