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也重生啊》第94章


玉清轻声呢喃着,“这地方,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呢……”
姚念却道:“外表自然没变,里面却已经大变样了,姐姐进去看了便知。”
“既然已经回来,倒是不应该只告诉王妃我的道号,不说本名了。”
“姐姐请说。”
“母亲为我取名萧熳,父王赐我封号,和仪郡主。”
姚念微微低头,“那便,恭迎郡主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王妃真的不容易啊,白天晚上都不得闲……咳。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终于想到一个梗,要给旧文写番外啦!就放在专栏里那个《一筐番外》里,写好了就发,就酱!
第82章 歉疚
姚念将萧熳和秦嬷嬷一并接到了王府; 但在让萧烨见她们二人之前,她还是要先将事情缓缓的说给他听一遍才好。
她回到斐然居时; 刚好太医令正在例行请脉,萧烨这回没有躺在寝榻上; 而是穿着外衣,坐在堂上由太医令诊治。
见她进来,萧烨抬头笑道:“回来了?客人可请来了?”
太医令回头亦欲行礼,被姚念止住。
姚念皱眉,“人请来了,只是……王爷问过谁了?怎么自作主张的就这么坐起来了?”
萧烨小声嘟囔:“合着本王连自己的身子都没有决定权了。”
姚念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萧烨清了清嗓子; 道:“我说,太医令大人都没说什么,王妃还是不要过分担心了。”
姚念自然是不信; 转头去问太医令,“大人您是这么说的?”
太医令笑道:“起初王爷刚刚受伤之时; 臣还有些担心王爷的伤口创面过大; 恐怕会感染。不过已经过了这一个月; 天气已经寒冷,伤口愈合的情况也比较好,王妃倒是可以不必这么担心了。”
萧烨一扬头; 问道:“听见没有?”
太医令继续道:“不过,三个月之内,王爷还是要万事小心; 不要有剧烈的活动。”
姚念也对他亦扬头,问道,“听见没有?”
“咳……”萧烨抚胸一咳,笑道,“多谢大人关切,本王自会当心。”
太医令笑呵呵道:“王爷客气,那下官今日便告退了。”
姚念道:“我送大人出去吧。”
走出了斐然居的院门,她才开口问道:“大人,关于王爷的伤情,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
“王妃但说无妨。”
她皱眉道:“我知道王爷的伤势已经大概无碍,只是不知,他能不能经得起情绪上的起伏?”
太医令十分不解,“王妃这是何意啊?”
姚念赶忙扯个理由,“哦……想必大人也知道,我家同那参与叛乱的李家有些牵连,我是怕王爷若是动了大怒……”
太医令了然,便道:“哦……这样啊,王爷受的是外伤,并没有郁结五内的症候,如今伤也已经愈合,这情绪对伤情的影响应该不大,王妃从旁相劝,王爷应该就不会有事。”
姚念点了点头,将他送出了王府,“那便好,辛苦您了。”
从太医令这边又确认了没有关系,她才放下心来,一步一步向斐然居走去。
回到斐然居,萧烨还站在炉边烤火,没有丝毫要回到寝榻上的意思。
姚念叹了口气,“那太医令在宫里多年,定是每每有贵人诊治不好便会受陛下迁怒,所以才向来报喜不报忧的,你别将他说的漂亮话当金科玉律好不好?”
萧烨却道:“什么话!我不过是等着会见客人而已,难道要我穿着寝衣躺着见客吗?多无礼?”
姚念有些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指,“这客人虽然到了,我也要先跟你介绍清楚再见,是不是?你便先躺回去,待我慢慢说完,好不好?”
萧烨看她一眼,便先是坐回了床上,“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还要我躺着听?会不会我要随时做好晕过去的准备?”
姚念端着案几过来,又在上面堆上了从炉上取下的茶壶,“没有那么严重吧,不过你还是捏着点被角再听?”
萧烨“喔”了一声,笑道,“看来这还是个恐怖的故事?”
她忽然收敛了神色,“这是一个鬼故事,就发生在我们脚下的地方。”
萧烨听了,也神色肃穆起来,平静道:“难道我们二人的经历,还算不上鬼故事么?”
姚念缓缓倒了两杯茶来,那袅袅上升的水汽就如同鬼魅一般扭动着,“我们二人往生过后竟然回到了自己的前世,能有多一次珍贵的机会来修改命运,可同样有的人在这里逝去,她们的生命没有重来,岂不是更加悲惨?”
萧烨问道:“念念说的是谁?”
“是尘封在往事里的冤魂,她们生前留下的任何痕迹都被抹去……”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冷寂,此时对他道,“我好像还从没同你说过,我前世的真正死因?”
萧烨忽然微微低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是母妃对不对?”
姚念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她和姚婷是杀死我的凶手没错,但你还是不知我的死因啊。你想过没有,你那位母妃,虽然一直对我百般为难,却也从没趁之前你不在时想夺我性命,为何偏偏那一次,她定要我死,让自己手上染满鲜血?”
萧烨沉默,她便继续说。
“至于她借李谦那个登徒子的事情诬陷于我,不过是为了灌我毒酒的理由而已。”
萧烨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缓缓问道:“你是究竟知道了什么?”
“有一件事,前世我也是毫无准备的被别人告知,没想到就因为这管窥蠡测而丢了性命。”
姚念站起身来,缓缓先告知了他,秦嬷嬷对自己说的,关于先王的元妃韦氏的死因的故事。
侧妃李氏,企图夺府中舞姬出身的妾室的新生子。可惜那妾室本就命薄,刚刚生产便母子俱丧,李氏便利用这对母子的死构陷了当时的王妃韦氏。
萧烨听着面色愈发的难看,问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她道:“按照惯例,王府娶亲前,会向女家派去一位老成持重的嬷嬷教导新妇王府中的规矩。被派去教导我的秦嬷嬷,二十年前是韦王妃的婢女。前世的时候,她教导我时并没向我吐露过半句这,而是在她实在走投无路时,才想到了我。”
萧烨不解,“这样一个知晓如此秘密的婢女,为何能够一直留在王府里面?”
姚念摇了摇头,“这我倒不得而知,或许她一直遮蔽锋芒,不曾近过太妃的身,便不被人察觉。或许太妃知道她手里有血书这样的把柄,便不敢轻易动手。”
“血书?”
“是,韦王妃写过一份血书,记载了自己的冤屈,一会儿,我给你看。”
听了这些,萧烨一动不动着,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心脏上面几寸,那新长出肉的伤口在痒痛交加,真让人忍不住想要碰一碰。
他刚刚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伤口处,便被姚念一把握住了手腕。
上次被他吓得几乎吓出了后遗症,万幸他的伤势无碍了,她不敢再冒险,万一上次的作弄成了真怎么办?
“你……你怎么样?若你觉得不好,就先歇着,有什么事都再缓缓再说。”
他却一把反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很重,他说话的语气也很重,“现在就说!”
他这样,姚念反倒踯躅起来,接下来,接下来要怎么说呢……
好在,他并没有给自己很多思考的时间。她方才虽然还没戳破他的身世,可已经留下了一条细长的引线,他听得留意,便会发现。
“你方才说,母妃因为自己假装有孕,才需要夺其他妾室的孩子来假装是自己所出,也就是说……”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亲口对他说出这话,此时只能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是说,那舞姬所生的孩子很快便夭折了?”
事已至此,她没什么再遮掩的必要了,干脆一气说个清楚吧,“起初秦嬷嬷告知我韦王妃临死前的推测,认为太妃杀母夺子,以为你便是那舞姬的孩子,我一直也是这么相信的。可后来,在茶花宴上,我遇见了一个人,她姓景。”
姚念又将关于景氏姐妹、住在山间道观中的玉清的事情缓缓说来。
萧烨将自己的指节都捏得发白,他只觉得自己一阵胸闷发晕,却坚持不要再躺在床榻上,蹬上了鞋便走到了门口。
姚念此时却不能这样放他走了,追上去道:“你若不信,我查过王府的营造和产业,那道观确实是王府的产业。另外,我让明月帮我‘借阅’了玉碟,你父王确实并不止有你一个孩子。和仪郡主也在玉碟之上的。秦嬷嬷如今也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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