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嫁到,王爷靠边站》第75章


花轻语自己在书房里瞎转悠,左逛右逛,眼睛便瞧见了之前白墨宸放在书架最顶端那副画卷。她好奇心大盛,立即搬了张椅子过来踩着,把那副画取了下来。
画上画的人她认识,正是戴妃。就在不久之前她还穿过戴妃的衣服,去皇帝面前跳过舞。
可是,白墨宸藏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他当年也对戴妃有所企图,觊觎戴妃的美貌?不不不,不会的。花轻语自己就否定了这个答案。那时候白墨宸才多大,讲不定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会喜欢戴妃。
那又是为什么呢?
白墨宸来到书房见到的就是花轻语一个人站在高高的椅子上面,展开着一幅画,皱着小脸思考人生。
“胡闹。”白墨宸半点不惯着她,“去椅子上做什么,也不怕摔了。”
花轻语心虚地从椅子上跳下来,把那副画卷起来收在身后藏着。
“画。”白墨宸冷冰冰往前伸着手,“拿过来。”
花轻语撇撇嘴,不甘心地把画卷递过去,也好奇地追问一句,“这幅画上的是谁啊?为什么你会有这幅画?”
白墨宸把画随手又放回书架里摆着,敷衍说,“朋友送的。至于画像上的是谁,还用我告诉你吗?”
花轻语尴尬地笑了笑,吐吐舌头,自己乖巧地把椅子搬了回去。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白墨宸看样子休息的并不怎么好,精神依旧有些萎靡。
花轻语谄媚地小跑过来给他捶肩。
白墨宸满意地合眼受用了一番,感慨说,“今天比昨天可乖巧多了。”
“昨天?”花轻语记忆一片空白,“昨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墨宸老神在在地眯着眼,一定要钓足了花轻语的胃口,惜字如金地说一声,“嗯。”
“你!”花轻语被逗弄急了,一拳便敲打在白墨宸的肩膀上,痛得白墨宸“呲……”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花轻语不屑地哼一声,“有那么痛吗,我又没用力。来来,你别动,让本太医给你诊治一下。”说着花轻语便去松白墨宸的领扣,解衣宽带,扒了白墨宸的衣服。这一看不打紧,当即也吓了一跳,白墨宸肩膀上还印着一个咬痕,虽说没有破皮,可正因如此,反倒显得皮肤底下一片青紫看着可恕?br /> 花轻语按了按他的伤口,听到白墨宸又是一声闷哼。不由点点头赞叹说,“厉害呀,你这是被阿福咬了吧。”
白墨宸把衣服合上,重新理顺了,方往后挑挑眉说,“可不,小东西牙口越来越好了。”
花轻语也点点头,深表赞同,“那是自然,等长大了,可是能咬断骨头的呢。”
白墨宸惊奇地扭头看花轻语,直把花轻语看得也心虚起来,结巴地说,“你……你看我干嘛。我又没吹牛。”
白墨宸脸上的疑云扩大。花轻语也更困惑起来,“本来就是啊,我又没吹牛。我是听院子里的仆人说的呢。”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昨晚是谁咬的,你真的不记得了?”
花轻语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我当然不记得啊,你被什么咬的我哪儿知道。总不能是我咬的吧?”
白墨宸一时也有些无语,顿了顿又问,“那你还记得昨夜在巷子里发生了什么吗?”
花轻语满头大雾,一双迷茫地眼睛眨啊眨,实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在河边呢?”
“哪条河边?”花轻语这话刚问出口,立刻便恍然大悟,一只手按在头顶说道,“这个我记得,是不是那条河?”
白墨宸配合地点点头,也不管她说的是哪条河,只问道,“你记得你在河边了做什么了吗?”
花轻语摇摇头,满脸无辜地看向白墨宸,“不记得……”
白墨宸站起身,邪魅一笑,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在河边,强吻本王。”
“!”
花轻语当下只觉得五雷轰顶,诧异地盯着白墨宸的眼睛,企图从那双瞳孔中瞧出一丝欺诈成功后的得意。然而,她并没有看到。
“你说的是真的?”
花轻语将信将疑。
白墨宸却只是勾唇一笑,不再回答。
转了身,出了书房,顺手就挂上了锁,“你在里面好好想,等晚上,本王再来问你。”
花轻语没有回答,仍旧在巨大的震惊中无法呼吸。
倒不是说她觉得自己主动吻了白墨宸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重点是,她刚刚不过是想逗一逗白墨宸,她自然记得自己确实到过河边呀,似乎还就是昨晚。
问题是,她记忆里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可不是白墨宸,而是白昕西……想想似乎在她从前的记忆里,白昕西出现的频率确实高的过分。
花轻语脑袋嗡嗡作响,越想越觉得惊悚。难道自己以前真的跟白昕西有某种……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花轻语不敢再一个人瞎想下去。晃了晃门,见门被锁了,便泄愤地在门上踢一脚,怨声白墨宸大笨蛋。转身便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她要去找白昕西,她一定要把这件事问个清楚。不然教她以后如何面对白墨宸?
第107章 因果
白昕西没料到花轻语居然会来第二趟。
昨晚王妃大闹酒楼的那一出他可是有所耳闻的。虽然说传闻里并没有说明那个女人确实是四王妃,也有传言说可能是四王爷的哪个新欢,毕竟昨晚来的那个女人神经兮兮凶巴巴的。四王妃的话好歹也是王妃,肯定不能这样,人家好歹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有教养着呢。
这些白昕西倒不怎么感兴趣,他一猜就猜得到,一定是花轻语。
但是对另一个版本的传言他就比较好奇了。那则传言说,到酒馆去的不是王妃,更不是王爷的新欢,是什么呢,是王爷府收养的一只千年狐妖,化形成人的。
说这话的人信誓旦旦,因为他们都亲眼看见了酒馆那些打手是怎样连人也碰不到就倒地不起的。
白昕西对此很是疑惑,花轻语的底细他不是没调查过,可花轻语确实没练过什么功夫,凭什么能打退了整个酒馆的打手呢。
也就是在他正思考的时候,花轻语进来了。
仍旧跟昨天一样,上来就直奔主题。
花轻语问他说,“三王爷,我们以前是不是旧相识?”
白昕西被问得也莫名其妙,不敢胡说,点点头称,“你我确实是许久前就认识了。怎么,是四弟有什么麻烦要我出面吗?”
花轻语摇头,欲言又止。
白昕西爽朗一笑,问她说,“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花轻语贝齿轻咬红唇,有些羞涩地把头低下又抬起。“我以前同你……同你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差点没把白昕西惊得从座位上跌下来。白昕西两颊肌肉抽动了两下,似笑也非笑地问道,“弟媳此话何意?”
花轻语这才跟他讲明缘由。
白昕西听完了,也哦一声,心下了然。原来花轻语的记忆可能真的要恢复了,旧事一点点浮现出来。只是到底还没有完全回忆清楚,以至于往事都是零星的片段,叫她理不清楚。因此才会把昨天和往日的记忆拼接错了。
那条河他确实是去过,也得确是陪同花轻语一起去的。但问题是她提到的两人亲吻的事是万万没有的。
白昕西也不知道怎么跟花轻语解释,毕竟他们当年去河边密谈,谈的便是洗去记忆混入白墨宸身边,如今时机未到,哪能轻易戳破这层窗户纸。
因此白昕西随意打个哈哈,也编了谎。称自己跟花轻语确实是旧相识。但是并不是情侣,而是关系要好罢了。
为了使自己的谎话更有信服力,他还刻意编了几则童年趣事。
花轻语听了他的话总算也放下心来,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
只是听白昕西说了那么长一通的童年故事,教她回去的路上如何能不想起自己的父母。那个年纪,想必自己也曾膝前承欢,然而现在,却家破人亡,故人不再。
再回到王爷府的时候,花轻语便径直去找了白墨宸的近卫秦羽。
白墨宸似乎说过,他没有杀那个管家。那么如果这是真的,而不是做梦的话,后面那句“明日就会有消息”应该也是真的。
果然,白墨宸并没有骗她,他确实是派人去寻找花管家去了。
而且听秦羽的意思,好像人已经找到了,正在带往王爷府。
秦羽言之凿凿,叫王妃只管回屋等待消息便可。然而,一等到请走了花轻语,秦羽便立刻去找白墨宸禀陈此事去了。
“王爷,小的有一事不明。”
白墨宸知道秦羽不轻易找自己,因此也放下手里的事务认真听着。
秦羽拱了拱手说道,“花家罪业深重。家主更是残暴不仁,借着前朝宰相的荫庇欺霸一方,祸害百姓。王爷奉旨征讨抓捕,他们起兵拒捕才导致了那灭门一案。”
秦羽抬头看了看白墨宸的脸色,仍旧继续讲下去,“况且即便他们不抵抗,抓捕入狱以后,凭他们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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