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月下美人》第141章


“谢氏——妩儿。。。。。。”
当内侍站在谢妩儿跟前念到她名字的时候,谢妩儿出于好奇,抬眸看了内侍一眼,又去瞥那个xx说是跟她青梅竹马的太子表哥。谢妩儿的视线从他腰间的蟠蟒玉带一路滑到他那蛟龙昂首的鼓起的胸膛,又慢慢移去他的下巴,看到他薄削的唇,软软的,触感一定很好。。。。。。黑色的眸子一相遇,谢妩儿立刻把目光收了回来,赶紧垂首去看自己的鞋尖,两朵牡丹绣得栩栩如生,一双穿花蛱蝶似乎要飞了出来,早上出门之前,她从头到脚都是谢夫人亲自给她搭配的,光鞋都试了好几双,最终才选定这双,出门时,谢夫人又千叮咛万嘱咐:只要一挪动脚步姿态就要如何如何娉婷曼妙、如何如何达到步步生莲的成效。谢妩儿长舒一口气,却无法静下心来,不知为何,看了太子一眼后,一颗心开始怦怦然小鹿乱撞无法自主,好像要随着那双蛱蝶一起荡漾着穿了花飞出来扑到太子眼睛里似的。
谢妩儿心里鄙视了自己一遭,咬着唇咬出了红润,就那么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儿的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正在赞叹绣娘的技艺、感叹鞋子的绣工。眼皮子底下忽然多了一双靴子,那靴子上的绣工更是精致,明晃晃的金线要闪瞎人眼。
谢妩儿惊的瞪大了眼睛,再三确认自己没眼花的时候,猛然抬头和他对视起来,太子生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正神采奕奕地打量着自己,谢妩儿鼓了鼓腮帮子给自己打气,心虚什么,自己虽然是穿越来的谢妩儿,可又不欠他钱,他不还是谢妩儿的表哥吗?谢妩儿又咽了口口水,她有什么好怕的,左右就是来凑个人数的,太子表哥一定是认出了她,想跟她打个招呼,跟他攀攀关系也好。人脉嘛!从古至今都是那么重要。
于是,呵呵,谢妩儿咧开了嘴,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她以为是含蓄的标准的笑,可一眼望去,竟发现太子眼中的那女人的笑容简直比那三月的桃花还灿烂。太子却没笑,让谢妩儿尴尬不已,笑着笑着不好意思地收住了笑容,xx不是说以前他跟谢妩儿的关系很好么?xx这个骗子。谢妩儿正在心底里犯嘀咕,却没想到太子定住的眼波突然一转,亦徐徐对她勾起了唇角。。。。。。
☆、美人叹
囷囷很乖巧,被她一哄,就不哭了,每天跟在她身边,她左右才两岁,又跑又跳,还可以很清楚地表达和与人交流,如今,承冀也快两岁了,肯定也会说话了,也不知道在皇宫里过的怎么样。从南戎回来,处处还是春花灿烂,转眼间又是一年荒草萋萋,荻花瑟瑟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的儿子?很快是多久?
忍了好久,囷囷这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哭喊着叫娘,怎么哄也哄不住,谁哄都哄不住。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在他身边,他是不是也有特别想念自己的时候,就这么止不住地哭泣,谁也哄不住?
江洲绞尽了脑汁地哄她,将她抱起来,来回走动地逗弄,好不容易才将她哄住不哭。可她也不笑,就那么呆呆地坐着想她娘。囷囷很瘦,一头黄毛稀稀疏疏,眼睛却又大又黑,大睁着凝视为她梳理黄毛的颜倾,问:“姑姑,我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啊?”
颜倾一愣,与江洲对视一眼,骗她说:“囷囷乖,你娘亲说了,她很快就回来,只要囷囷不哭,她就早些回来。”骗她时真怕她又问起娘去哪儿了。
囷囷点点头,安静下来又伏在桌子前开始发呆。
江洲摸摸她的黄毛,夸道:“囷囷真懂事。”囷囷眨了眨眼睛,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江洲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一回头就看见颜倾在偷偷抹泪,他知道她正在想他们的儿子。
他走近,将那哭泣的女人圈在怀里。她哽咽着埋在他怀里低声哭诉:“囷囷的母亲不在身边,刘恪也顾不上她,我看见她。。。。。。就想到了咱们的孩子。承冀现在在皇宫里一定就像囷囷这样。。。。。。”
听得他眼底很快也泛起潮意,他也想念儿子,他比她更期待见到儿子,虽知道长什么样子却未曾谋面的儿子,他真想架起他来抛上天去无休无止地逗他,给他全部的爱。
“卿卿。。。。。。”他忽然这样叫她。。。。。。
自夫妻重聚之后,他好像更喜欢叫她晚晚,很久没有这样叫她了,她总感觉他们之间没有以前那样亲密。她也能感觉得到,他是非常爱她的,可却一直都小心翼翼,好像想要非常努力地让她重新接纳他一样。可事实上,他在南戎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倒是自己受了许多苦,差点丢了性命,难道是因为。。。。。。而愧疚?他现在如此小心翼翼,低到尘埃,百般讨好自己。这让他们夫妻之间反倒有一点拘谨。今日,他竟这样亲密地喊她,久违的感觉,像初次如此唤她时带给她的那种悸动。
“卿卿。。。。。。”他还在呼唤,滚烫的吻已经烙印在她美丽的蝴蝶骨,炙热的手抚去她莲房,擦出火来,他将她抱起,压在案上亲热:“卿卿,我们再生个女儿吧,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她一定比囷囷更乖巧懂事,将来,一双儿女环绕膝下,多好。。。。。。”
。。。。。。
刘愠派来抵御的援兵很快也全军覆没,襄阳不日便被攻下,刘恪的下一个目标在收复南阳,一路北上,直捣皇城。
八百里加急牒报送入东宫:“南阳侯倒戈了,不知长沙王许了他什么好处,南阳侯竟将誓死御敌的命令抛诸脑后,不但不抵抗,反而大开城门迎长沙王大军入城。是以,长沙王不费一兵一卒,成功收复南阳,而满城的百姓竟拥道争观,欢呼不绝。”刘愠手一松,牒报摔在地上,正焦头烂额,又听来人通禀:“启禀太孙,门外有一王姓男子求见,此人自称曾是长沙王府中幕僚,还说给太孙带来了一人。”
刘愠即刻宣人觐见。。。。。。
“你叫王楷?”刘愠打量他,“你带的人呢?”
“已交给殿下的士卒。”王楷拍了拍手掌,两名士卒将那女子押了进来,她一脸惊恐,花容失色,满面尘垢与泪痕。
刘愠一怔,不由勾唇,唤人梳洗,送入寝殿。。。。。。
皇太孙妃听闻刘愠连日来宠幸一女人,又听人说那女人似乎还是长沙王的侧妃,还听过去打听的婢女回来说,那女人肖似扶安郡主,气得不顾自己即将临盆,匆匆起身要去看看那个女人。这一起竟破了羊水。
婢女高呼,宫人鱼贯而入,手忙脚乱地伺候皇太孙妃生产,产婆一看,骇得说不出话,皇太孙妃的情形极险,十拿九稳为难产之征,果然,折腾了一昼夜后,皇太孙妃也没能将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出血过多,又耗尽体力,一尸两命。。。。。。
——
距离上次分别又快一年,再见到小姑时,颜倾惊讶不已,小姑的变化实在太大,个子高了,人又瘦了,虽然那华服锦珮、珠饰发髻与她的年龄不太相称,一眼望去,还是一活脱脱的美人。可让颜倾最惊讶的,是她眼神里的纯真竟再不复寻觅,眸底的愁绪若隐若现。她坐在南阳侯世子身边,静若处子,整个人犹如已脱胎换骨。
小姑的美貌真可谓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几年后,又不知该美成什么样子,便是如今这样的容貌,已经足以让席上的男人们移不开目。
南阳侯世子时不时侧过脑袋关切地对她贴耳询问,颜倾想,他对她应该是极其宠爱的,万幸,小姑没吃什么苦,应该也没受什么委屈。可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的眼神,她总是莫名心痛。小姑微微蹙着两弯罥烟眉,凝视着坐在她对面的哥哥,目光一动不动,眼眸似含千言万语。
与她对视,江洲放下筷子,再也吃不下去,握住酒樽的手指加大了力道,直攥的骨节发白。颜倾从桌子下面执了他的手,他侧头看了颜倾一眼,又转移了视线恨恨地去瞪那南阳侯世子吴策。。。。。。
帘外一轮秋月皎洁,颜倾亲自给囷囷洗了澡,又伺候她睡下,决定去看看小姑,照着下人指的路,寻到了小姑的庭院。
甫入庭院,竟看见了江洲,他们兄妹抱在一棵梧桐树下,他背对着自己,月光打在小姑的侧脸,映照出半面泪意,梨花带雨犹不及。月光像波光潋滟的积水晃荡在庭院,梧桐树枯黄的叶子纷纷自上空旋落,断断续续地落在地上,刮出沥沥的声响,犹如沉在清澈的水底。
泪如珠玉,直落玉盘,小姑伏在他怀里且泣且诉,颜倾听不清,只看见她紧紧抱着他,依稀闻见她音声颤抖地唤:“哥哥。。。。。”“哥哥。。。。。。”或许她已经泣不成声,只喊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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