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媚骨狼心》第92章


是给我做好吃的,还带着我出去玩,还喜欢亲我。”
“呦呦呦……”老赵坏笑个不住,“还亲你?亲你哪里?”翎瑚抿了抿已经干涩起皮的嘴唇,“哪里都亲。”那些假寐的乞丐爆发出一阵哄笑。老赵笑得更坏,凑上脸去直盯着她的眼,“既然他这么喜欢你,怎么又不要你了?”“他没有不要我。”翎瑚嘴上不认,眼中光芒却明显黯淡了下来。老赵不依不饶道:“他要你还把你一个人丢在山里?要你还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儿饿肚子?你这个傻子,他一定是玩腻了你就把你给扔了。”
“胡说!”翎瑚气得一甩毡子,撑着腰站起身道:“他要我的。”
“还要你的?啧啧,他人呢?说呀,他人在哪里?在哪里,啊?”
翎瑚的的目光扫过那些看白戏的人,“他在的,在……在……啊,相公!”蓦然,她眼前一亮,踉踉跄跄地就往门口跑,“相公,你来啦?”
祈枫心头大跳,展开怀抱迎向她几步,“媚儿……”
翎瑚擦着他的手臂过去,一下扑在一个人的怀中,“相公!”
第70章 谁比谁傻
祈枫回头;就见一衣衫褴褛的男子低头拥住她;蓬乱的长发;暗哑的嗓音,“糊糊……”单只这一声;就已令破庙中所有人的心头为之一涩。祈枫木立许久;望着逸寒抬起那张已过分消瘦的脸庞;满目红丝,胡茬丛生。他已不再是那个傲立群狼、指挥若定的狼王,而只是一头离群索居的凄凄孤狼;历经千辛终于找到了他所失去的。
“糊糊,我们回家去。”逸寒反手将大氅扯下披在翎瑚的身上。翎瑚抱着他,回头望向那群乞丐;神气活现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我的相公,好看不好看?”那老赵回过神来,酸溜溜道:“神气什么?看样子还不是个叫花子,和我们一样!”方才同他说话的老乞丐则点着头道:“好好,你相公好得很,回头我同黄半瞎说一声,你相公来接你走了,阿弥陀佛。”
逸寒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抛给那老乞丐道:“这个给他,多谢!”
那群乞丐眼见一道金光划过,立刻一窝蜂地涌上想抢着试看真假。逸寒一笑,将翎瑚打横抱起,“糊糊,我们走。”
翎瑚伸手熟惯地勾住他的脖颈,“相公,我等你好久啦。”
“嗯,是我不好。”
“不好就要罚。”
“罚什么?”
“我肚子饿啦,我要吃,我要吃好多好多东西,我还要吃馒头。”
逸寒禁不住一笑,拨开她干涩无光的乱发,望着她依旧明媚如星的眼眸,“好,我待会儿就做给你吃。”
“不许骗人。”
“不骗你。”逸寒紧了紧手臂,低头吻上他失而复得的珍宝,“骗人是小狗。”
“小狗,小狗,我喜欢小狗。”翎瑚笑灿若花,“相公,我还要只小狗儿。”
“好,小狗,很快就有了。”逸寒为她掖好大氅,迎着渐大的风雪向外走去。
祈枫跟上一步,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他的媚儿忘记了很多事,疯疯傻傻的却还记得“糊糊”这个名字;记得她的夫君;记得他对她的好;记得他们私下的密语。之前她对他说的都是真的,她只记得一个人,心里也只有一个人,再容不下多余了。对着那形同一人的背影,祈枫怅望的眸色愈加黯淡。
一直窝在逸寒怀中的翎瑚此时恰好回了回头,她在笑,笑得仿佛是个孩子,仿佛仍是那个站在宫门口朝他张望的小仙女,“哎,你怎么不出来?”
“我不能出来,皇上不准。”
“为什么不准?我去同父皇说说。”
“你是谁?皇上怎么会听你的话?”
她高高扬起下颔,露出一个永刻于他心头的笑容,“我是锦平,你不认识么?”
逸寒就近找了家客栈。店门口的伙计本以为雨雪天不会再有生意上门,这会见来了主顾,即刻抖擞精神迎了上去。只是在看清两人破旧的衣衫后,脸上笑容顷刻变为此时天气,“去去去,这里客满了。”逸寒没理他,径直走向柜台后的掌柜,“上房一间,还要多多的热水,过会儿再借你的灶房一用。”
掌柜盯着嘻嘻傻笑的翎瑚张大了嘴,他想出言驱赶,可看逸寒的周身气度,又兀自呐呐道:“上房有是有,不过……”逸寒轻轻放下翎瑚,一手搂住她,一手又掏出锭金子,“够了么?”掌柜的一把接过,放在唇边咬了咬,两眼放光道:“够了够了,热水马上送到,灶房您也随时能用。”说着他又瞪一眼木头木脑的伙计,“还不带两位贵客上楼?”
进了房,掩上门,逸寒一边找纸笔写书信,一边向翎瑚道:“糊糊,多等一会儿,我写完了就替你做饭去。”翎瑚贴着他,扯着他的衣袖,像个离不开人的孩子,“相公,我饿!饿!”“好,这就好了,”逸寒匆匆几笔写完,揣着信要出门时却发现她仍是拉着他,“饿,饿!”逸寒牵过她的手,轻柔道:“我去做饭,你乖乖在这儿等一会儿,好不好?”
翎瑚摇头,就是不肯放手,“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然你会不要我的。”
逸寒不知分离后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只知此时的她令他更疼更爱,“我不会不要你的。”
“会的,那些人都说你不要我了。”翎瑚委屈着小脸,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肚,“是不是我变难看了,你才不要我的?”
“谁说的?你是我最好看的小媳妇儿,我怎么能不要你?”逸寒微笑着捧起她的脸,“我还怕你不要我呢。”
翎瑚扁着嘴闷闷不乐,“我不信。要是我好看,你怎么不亲我?”
哦,怪不得这么别扭,原来是想到了这个。逸寒含笑在她唇上轻轻一触,“这样好么?”翎瑚摇头。逸寒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探入舌尖寻找她的丁香,吮吻良久后才稍稍松开,看着眼前娇喘不已的小媳妇儿,“这样呢?”翎瑚舔一舔唇似在回味,逸寒禁不住又吻上去,一点一点地品尝,一点一点地夺取,直到怀中人儿挥舞着小手想要推开他,“够啦,够啦,要憋死我啦。”
逸寒朗声大笑,抚着她的脸道:“这会儿可是你自己不要我了。糊糊,我这还没够呢。”翎瑚红着脸,鼓胀的胸脯起伏不停,“我要你的,不过等会儿,等……等我……”“等你透上气来是不是?”逸寒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又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你慢慢透气,我做完了饭就过来。”
翎瑚拉着他的手只是不肯,“我在哪儿都能透气。我要跟着你,相公,你别想扔下我。”
“糊糊……”
翎瑚揭开被,倔强的模样犹胜从前,“你丢过我一次啦,别想再丢我第二次!”
逸寒在灶房里忙活,又要切菜洗菜烧火,又要注意着自己的尾巴,小心不要碰到她的肚子。站在门外的厨娘和伙计看直了眼,咂着嘴道:“你说,这两个是什么人?”赶着来看热闹的掌柜转着眼珠子道:“有钱人,出手就是金子。”伙计不信,“有钱人能穿成这样?别是哪儿偷来的金子吧。”掌柜的当头给他个爆栗,“你个狗嘴!谁能带着个快要临盆的女人偷东西?”“那谁晓得?说不定就是个障眼法呢?”
掌柜的狠瞪了他一眼,厨娘则啧啧赞道:“我看是好人。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肯下厨做吃的?你们看看,烧的比我还地道呢。”掌柜和伙计瞠目结舌,在看到逸寒做出的糟溜鱼片、黄焖鸡、白玉汤并上一大碗香喷喷的稻米饭都被翎瑚一扫而空后,更是惊得几乎掉了下巴。逸寒却是看得心满意足,自己随意扒了几口饭就问打着饱嗝的翎瑚道:“还饿么?要不要再来点?”
“饱了,吃不下。”翎瑚抚着越发滚圆的肚皮,张嘴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她说完就往椅背上靠,逸寒急忙拦住道:“糊糊,先别睡,我替你洗洗。”“洗洗?”翎瑚眨巴着眼,忽然一拍手道:“要洗洗,痒!”逸寒捉住她到处乱搔的手,一直隐着的自责之意如海潮般涌起翻腾。他这世上最爱美的小媳妇儿,要不是他存着一己之私带着她上了战场,今日怎会变成这幅模样?翎瑚不懂他的心思,这会儿搔不了痒,浑身不适,因噘着嘴嘟囔道:“相公,痒,痒死了。”逸寒回神,向门口站着的三只木鸡招了招手,“掌柜的,热水!“
热水被源源不断的送到,逸寒先为翎瑚洗净了发,又叫伙计准备了浴桶、香花,还有干净的衣物。关上门,弥漫的水气中,他为她解开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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