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墨十)》至尊狂妃(墨十)-第189章


我偷走了母后为救我而收起的蛊虫,种到了自己身体里,我要养血三年,让冷澈替我活下去。
我不知道我不注意间,母后与温柔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温柔安然,我才放下心来。
没有人知道,在她唤我一声“叶西之”时,我是多么的开心,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得那么好听。
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间转变了对我的态度,甚至答应了陪我走完生命里最后的三年,我也不想去知道,我怕真相与我心中所想相差得太远太远,我宁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三年里,我预想到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地发生了,炎国在步步走向灭亡,我知道,离冷澈前来炎国的日子不远了,她也将离我远去。
在兵临城下的那日清晨,我本想将我的血亲自交给她,可是我到达她的居所时,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我知道,她定是到了城墙之上,等着冷澈的到来。
可笑我这三年,竟换不来她对我的一点点心动。
不过,我不悔。
我让沐风将我养了三年的血交给她,我要守护炎国,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战阵之上,我与阔别了将近四年的冷澈兵戈相向。
我知道我赢不了他,我知道直到最后一刻他依然不忍心杀我,而我却依然迎向他的剑尖,让他的利剑穿透我的心房。
死在他的剑下,我不悔。
在我闭眼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温柔向我跑来,我庆幸我在最后一刻还能见到她。
原来,她的心里,有我。
这就够了。
我希望大哥与你能够幸福。
这是我与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还有一句话尚未来得及与冷澈说——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是冷漓,而不是叶西之。
番外 003、宝宝篇之一:“单亲”爹爹
自从温柔离开大夷之后,冷澈可谓是既当爹又当娘,成日里除了国事便是照顾两个孩子,经常让夙夜觉得这都不是他认识的爷了。
其实冷澈大可不必亲自照顾两个孩子,大可像所有富裕人家的爹一样,心血来潮时看几眼,再抱抱,然后扔给奶娘,自己拍屁股走人,就连夙夜也是这样认为,因为他自己的孩子他都是这样,原因呢?实在是孩子实在太过难带,又经常动不动就哭,他一个大男人哪里忍受得了,所以呢,孩子不哭不闹的时候抱抱还好,一哭一闹就把孩子扔到自己媳妇千瑜怀里了,所以他实在想不明白爷怎的有这样的耐心忙完了国事再照顾孩子,所以他着实佩服爷。
冷澈想得却是很简单,他觉得,孩子没有了娘在身边,不能再没有他这个爹在身边,所以他只要一有闲暇,必会自己照顾两个孩子,即便他们如何吵闹,他都轻柔地抱着哄着,也只有看到了他们,他才觉得温柔还在他身边,这是他和她的孩子,他必须一点点地看着他们长大,等着他们的娘亲回来。
他自己就是个自小没有娘亲和爹疼爱的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像自己一样。
冷悠与冷然虽然很是可爱,却不代表很好带,冷悠还好,冷然却是经常哭,甚至不吃乳娘的奶,这让冷澈很是苦恼,没有办法,冷澈只能黑着一张脸将冷然抱到夙夜面前,嗯,想法依然很简单,既然冷然不吃乳娘的奶,那就试试你媳妇的,反正你媳妇也刚生完孩子。
于是,夙夜虽然是瞪大了一双眼睛,却是恭恭敬敬地抱过了冷然,再送到了千瑜怀里,千瑜倒很是疼爱冷悠与冷然,自然也愿意喂,夙夜则是有些恨恨地瞪着千瑜怀里的冷然,这待遇,他自己的女儿都没得享受,倒是让你个小少爷享受了。
不过幸好,抗拒乳娘的冷然没有抗拒千瑜,就这么让千瑜喂着了,冷澈紧拧的一颗心才松了些,抱着正抓着他头发的冷悠感慨万千,怎的一个娘胎出来的两个孩子差别就这么大,冷悠一个女娃娃倒比冷然一个男娃娃好带了不知几多倍,除了饿了的时候会哭之外,其余时候几乎都是不哭的,尤其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可爱地笑着,这让冷澈总是喜欢在她粉扑扑的小脸上亲上一口。
不知是何缘故,冷然的体质很弱,总是时不时地咳嗽,高热,请了太医来瞧,道是自娘胎里带出来,若是能喝亲娘的奶或许会好些,冷澈立刻阴沉下脸,夙夜则在冷澈狂暴之前将太医送出了府。
许是小小的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冷然在夜里总是哭,且总是不愿意睡,奶娘都哄得累了,冷然仍是一点面子也不买地睁着眼或是只是哭,在两个孩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冷澈偶有一次夤夜从宫中回府,想要看看两个孩子再入睡,本以为两个孩子已经熟睡,殊不知冷然还在嚎啕大哭,奶娘们则是急得团团转,一问,才知冷然几乎每夜都如此,冷澈拧着眉将冷然从奶娘怀里抱过,而冷然像是有感知一般,在冷澈怀里渐渐止住了哭声,而后慢慢睡去。
也是自那时起,冷澈不论如何日理万机,一到夜里总会回到白王府,亲自哄着冷然入睡,只是他不知道孩子居然这么难带,不知道孩子半夜里会饿会哭,也不知道孩子半夜里还会尿床,这对于一个女人一个娘亲来说或许不是一件难事,可是对于他一个大男人来说,足以是让他手足无措外加手忙脚乱。
为便自己能正常处理国事,冷澈命人在他的书房里装了两架小摇床,夜里他虽是回到了白王府,却并不代表他能闲暇下来。
冷澈自己带冷澈睡觉的第一晚,他哄冷然睡着之后,将冷然放到了属于他的小摇床里,自己便坐到了书桌后开始批阅四方呈上的折子。
到了深夜,已是几日几夜未曾合眼的冷澈正伏在书桌上小憩片刻,陡然听到冷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惊得他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抱起了书桌旁边摇床里肆无忌惮大哭的冷然,还以为冷然又是突发高热,抱起冷然正准备往外走,却发现自己抱着冷然的手有些湿润感传来,而后将冷然转过身举起来,在看到冷然小屁股处的襁褓湿了一大片,才知道原来是小家伙尿了。
原来是睡着不舒服,所以哭了。
不是生病就好,冷澈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照着乳娘交代的,可谓笨手笨脚地替冷然换好了一张干净的尿布,再小心翼翼地把已经再次香甜入睡的小家伙放着睡好,替他盖上小小的被子,重新坐回书桌后抬手扶额,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后,正欲提笔,冷然的啼哭声再次响起。
难道是睡在摇床里不舒服?冷澈紧着眉再次抱起冷然,想着冷然喜欢在他怀里睡,便抱着冷然慢慢踱着步,谁知道这小家伙居然一反常态,哭得更凶了,就像温柔说的,冷澈是一块傻木头,自然也有一张笨嘴,说不出像千瑜和尹儿哄娃娃时的软语,只会轻轻地拍着冷然的背,摇晃着自己的臂弯试图让冷然安静下来,可是,无效。
最后,是在外值守的侍卫敲响了书房的门,进来告诉冷澈,小少爷可能是饿了,冷澈这才恍然大悟,难得地朝侍卫点头笑了笑,侍卫真可谓是受宠若惊。
书房外两个值守的侍卫看着冷澈抱着冷然往庖厨走去的背影,都重重地叹了口气,没娘的孩子只能苦了爹,他们还真没瞧出来一向冷冰冰的王爷原来这么温柔,他们自己也做不到像王爷这样亲自照顾这么小的孩子,真是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冷澈时常会为温柔进出庖厨,自然对庖厨不陌生,很快地便找到了乳娘所说的米糊粉。
冷然不要乳娘喂奶,这么大半夜的,冷澈自然不能再去敲夙夜夫妇俩的门,自然就只能按照乳娘交代的,喂冷然吃米糊。
当冷澈右手抱着冷然,左手捧着一碗米糊再折回书房的时候,两名侍卫真是惭愧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头低得埋到了地里。
冷澈抱着冷然坐在椅子上,将盛着米糊的碗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用勺子舀起了一小口,尝了一下温度,确定不会烫到冷然之后,才将米糊递到小家伙的嘴里。
小家伙许是饿极,又哭得太久,此刻已是轻声地嘤嘤,却是在冷澈将米糊递到他嘴边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张口含住了小小的勺子,几小勺米糊下肚,小家伙立刻停止了嘤嘤,冷澈这才如释重负地露出一记疲惫的笑容。
吃饱了冷然安静地继续睡了,在冷澈的臂弯里睡得安然,冷澈没有将他再放回摇床里,而是盯着他眉间的一点朱砂出了神,一直让小家伙在自己臂弯里睡着。
冷澈又是一夜未合眼,将近早朝之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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