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诱夫手册》第59章


可吴睿德毕竟是个男子; 力气和机敏都远大于常年身处宫中养尊处优的嫪婉; 她这厢手掌还没靠近他的脸,就被他悬空扼住了腕子!
他那手间的力道没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 嫪婉用力挣了几下; 他却抓的更紧了!
嘴上还言辞侮辱道:“嫪婉,你少在我面前‘本宫本宫’的!这里是大梁; 不是你那一亩三分地儿的悉池!”
“你看不起我费尽心机娶景莲公主,可你又比我高贵到哪儿去?还不是天天绞尽脑汁的勾引大梁的皇子?引诱二皇子不成,又调头来勾引歧王。”
“你我都是一路人!不择手段往上爬的那种!”
……
而此时,嫪婉突然看到不知是谁的一记飞脚!直踹到吴睿德的左脸上……
随着“啊~”一声惨叫; 吴睿德向后趔趄了两步,最终仍是没稳住脚跟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偏巧他身后还有块儿凸起的老树根,硬得跟石头似的,险些将他的腰硌断!
吴睿德咬着牙咧着嘴,这突来的疼痛让他面目无比狰狞,可当他扶着腰抬起来头看看来人时,又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儿!
“歧王殿下……”他望着萧寐; 又是觉得莫名其妙; 又是无比的委屈。
先前他倒地时,嫪婉被他拽着手也险些被带了过去,好在萧寐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手; 然后将整个人往怀里揽着旋转了半圈儿,这才让她稳住。
“歧王?”嫪婉也不禁意外,萧寐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其实嫪婉在席间的一举一动,早都被萧寐看在眼里,又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她离席来了桃花苑?特别是看到她才刚走没多会儿,吴睿德也紧随其后退了席,且还是往一处去!这就不得不让萧寐多想了。
他知道嫪婉必然会找吴睿德谈欢儿与景莲的事,他便不放心的跟来了。只是离得远,谈话听不清,却是能看得清动作。
萧寐撒手将她放开,转头看向倒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吴睿德。萧寐是大梁的皇子,不宜明着搅合进这件事儿来,但却可以借题发挥。
“吴睿德!父皇才刚刚下了旨赐婚,你就敢背着景莲,尾随嫪婉公主来这桃花苑刻意轻薄于她!”
吴睿德心中是一百个冤枉!可是想了想,这前因后果不能提啊,提了不是自己作死吗!便只能无力的解释着:“不不不!歧王殿下,不是您想像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今天不给本王个合理的解释,本王就立马奏请父皇暂押婚事!”萧寐吼道。
吴睿德支支吾吾的看了眼嫪婉,见嫪婉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哎,他啥也不能说啊!
嫪婉见他一句都不敢答,倒是笑了笑自己把话接过来了,“吴侍郎既然不方便说,本宫替他说好了!”
吴睿德惊恐的看了她一眼,她不是真的一时冲动要和盘托出吧!
只见嫪婉缓缓说道:“本宫发现吴侍郎尾随而来,便好心想要祝福他与景莲妹妹。结果想不到吴侍郎对本宫言辞轻浮,竟说哪怕是不娶景莲妹妹,娶了本宫也一样是大功一件。”
“你信口雌黄!”吴睿德吼道。
“大胆!”萧寐一声怒吼,完全把吴睿德的声音给压了下去,“我大梁乃是千载礼仪之邦,你身为大梁的臣子,在本王面前都敢对盟国贵客如此无礼!”
吴睿德立马怂了,连忙边道歉边解释:“歧王殿下,下官……下官方才的确是一时情急失言,丢了我大梁的礼数……可是……可是嫪婉公主说的,那全不是事实啊……殿下……”
“噢?嫪婉公主说的既然不是事实,那你倒是说说事实是怎样?”萧寐顺势问道。
吴睿德眼神慌张的有些退缩之意,垂下了头,“是……是……是嫪婉公主听错了,下官说的是能娶到景莲公主是下官三生有幸,未来谁能娶了嫪婉公主也一样是大功一件。”
“噢,看来是本宫昏聩糊涂,竟听不懂吴侍郎的一句话了。”显然嫪婉没有要轻易放过他的意思。
萧寐也说道:“景莲妹妹乃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她的大婚可非儿戏!在驸马的人选上,更是宁可错杀也不可马虎。吴侍郎若是说不出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本王可要禀报父皇了!”
吴睿德在地上坐了这许久,似是劲儿缓过来了,揉着腰扶着一旁的桃树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拱手敬了敬,说道:“歧王殿下,这确实是误会一场,可否准下官与嫪婉公主再借一步说话?”
萧寐听他这话一出,差点儿就要再踹出一脚去!却不料嫪婉很痛快的允了,她说道:“好,那劳烦歧王殿下回避一下。”
萧寐虽有些不放心,但他知道嫪婉是个有主见的人,她想要自己去处理的事儿,他也不便阻拦什么。便说道:“那本王就在不远处看着这边,公主有事就喊我。”说完,他便退回了数十步开外。
“吴睿德,你想说什么?”嫪婉瞪着他,以为他会有些妥协。
“嫪婉公主,”这回吴睿德给她拱手行礼,极其客套,“下官过去确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可是故人已去,下官如今只钟情于景莲公主一人,也只想与景莲公主相守一生,白头偕老!还望嫪婉公主高抬贵手,莫要棒打鸳鸯。”
“不堪回首?棒打鸳鸯?”嫪婉简直要被吴睿德的这些说辞气死了,这究竟是一个无耻到怎样地步的人!
“吴睿德!你别给本宫废话连篇!”嫪婉实在不想听他这种人玩那三寸不烂之舌。她的目的简单明确:“你只要推拒掉与景莲公主的婚事,本宫就答应你不将你的丑事兜出去!”
吴睿德见好言相劝也说不动她,便又换了张面孔,“嫪婉公主,推拒皇上的赐婚乃是大不敬之罪!下官如今当真是没有退路了。若是公主再这样咄咄逼人不肯通融……那下官唯有破釜沉舟!”
紧接着,他又说道:“除非嫪婉公主有法子,让陛下不怪罪下官的拒婚之罪!”
他又把难题推给嫪婉了……
嫪婉也明白他这是铁了心不退让了,她如何能让皇上不怪罪他的拒婚大不敬之罪?这显然是不可能。
他拿准了她怕欢儿受牵连的心思。如此,她便相当于空握着吴睿德的生死符却不敢用……
但她还是缓和了下,最后丢了句:“本宫会想想办法的。”便走了。
皇室的大婚,就算下了旨也起码得有几个月的筹备期,这事儿倒还不算是迫在眉睫。
或许,她可以想想其它办法来终结这场赐婚。
……
吴睿德没有就这样离去,而是又回了净香园去找景莲公主。他陪着景莲公主又开了一会儿歌舞,吃了几杯酒。
景莲公主贴身的两个宫女。都知道吴睿德是未来的驸马,是以,也对他格外的恭敬。
就在景莲公主去如厕之际,吴睿德也借着酒意叫过其中一个宫女,问道:“那位嫪婉公主要在汀兰斋住到何时?”他心下想问的是嫪婉会何时滚回悉池。
那个宫女很机灵,一听这话儿就明白言下之意,便讨巧的笑着应道:“回准驸马爷,嫪婉公主前几日就跟我们公主提到想念家乡了。”意思是这就快走了。
“准驸马爷?”吴睿德诡笑着看了眼那小宫女,这丫头可真是个可人儿!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连忙福了福身子,笑着答:“奴婢叫芙蓉。”
“好!”说着,吴睿德从钱袋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她手里,顺势还摸了一把滑嫩的小手儿,嘴上说道:“这么机灵的下人,要赏!要赏!”
他虽说就要成为驸马了,却仍和景莲公主拘着礼数,算起来,已是三年多没有碰过女人的手了……刚刚借酒壮胆这样一摸,顿时有些心痒痒。
而这种微妙的感觉,给了吴睿德一种灵感!
嫪婉不肯死心,无非是觉得只要他与景莲公主一日不完婚,她便还有破坏的机会。可如果他趁早将生米煮成熟饭……那嫪婉纵然再不甘,想必也只有死心一条路了!
想到这儿,他将眼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歪头看着芙蓉,脑子里浮想连篇。
待景莲公主回来后,吴睿德便开始了他的算计。
“公主,先前人多,睿德离您坐得远,未能同您饮酒,这下可要好好陪公主连饮三杯!”
“公主,您今日的发髻与妆容实在是耀人眼目,睿德再陪您饮一杯!”
“公主,睿德能娶到您实乃三生有幸,睿德共敬您一杯。”
……
几番攻势下来,景莲公主已觉天旋地转!她迷醉着眼睛看着吴睿德,身子却摇摇晃晃……
“公主?公主?”吴睿德揽住她的肩膀连唤了几声,见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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