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216章


想来这条道路,每天都有人清扫才是。
我们走过了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我的肚子很好地制止了我的强迫症。
我肚子大的低头都看不见自己的脚,也就不会起心思去跳青石板了。
苏幕遮想来是照顾我的原因,一路都有的很慢。像是带着我在家中散步一般,即便我们两个人不说话也不尴尬。
等走进了九曲回廊里,我不经意间又看见了那棵据说千年的桃花树。
那桃花还想带着一种魔魅的体质,比着一大片的桃花林还要静美几分。
清风徐来,那花瓣依着风的弧度而转向我们这边来。
好像天生带着一种神奇的人性一般。
这样的场景,那棵桃花树,竟与我梦境中那个虚无之境相同了个五分,我心中没有隐晦地奇怪是假的。
苏幕遮叫我握着他的手力道了大了不少,就转了脸问我:“怎么了?”
我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向我的方向。
当他见到那棵桃花树,了然道:“怎么了?”
我眨了眨眼睛,玩笑一般地问他:“阿舍,你说啊……那桃树会不会成精啊?”
“什么精?”
“桃树精啊!”
苏幕遮听到这里,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傻瓜,莫要想太多了。树怎么可能成精?”
虽然不痛,我作为一个女人,少女心被苏幕遮这样亲昵的动作激发了出来,便露出被欺负的委屈面容,说道:“可我总觉得那桃树跟桃林里的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又盯着那千年桃树看了半晌,皱了皱眉:“不知道。”我心里想说,我看出来了,可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去表达,于是一个想法从我心中诞生,便说到:“可能或久了,树质的原因吧。”
“树质?”
“对啊!人有气质,树怎么就不会有树质了?”
苏幕遮听到我这个与常人不一般地想法,捏了捏我的鼻子。此时方才琥珀色里的温怒也没有了,只是一昧的柔色:“……歌儿的小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才不是小脑袋!”我哼了一声,指了指宝贵的小脑袋,扬起的眉都有骄傲在脸上飞起:“人无我有,我有大头!”
苏幕遮:“……你的头一点都不大,别这样说。”
我:“……”什么鬼!
这话说着是在安慰我吗?!
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也不知道苏幕遮在看着我的时候在想着什么。
不过我们如此的互动很快被一个人所打断。
蓝银!
那个长的很像红苕的女子!
发生过绿意的事情之后,我想慎刑司里快痛不欲生的红苕一定恨死我了!
看着蓝银与红苕近乎一样的面容,我差点又认错了人。
想起以前我怀疑她和红苕是双胞胎的想法,我不觉往后不显地退了一步。
都说双胞胎都有心灵感应,如果是真的,想来蓝银对我一定也没什么好感。
更别说这个蓝银比红苕大胆多了,在我面前她都表现出一副“你抢我男人”的神色。
看着她眼里隐藏着的深深嫉妒和恨意,我另外一只手也摊上了苏幕遮的袖子。
竟不觉握紧了些。
苏幕遮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和不安一般,那蓝银跑过来的时候,面上本来画好的美美的装扮,被她的奔跑弄的额头上有点掉米分啊……
还有,那个看到苏幕遮现在走廊的尽头,她故作有些慌乱的,像惊到的小鹿一般的纯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蓝银离苏幕遮五尺的时候向其服了一礼,说道:“公子!”
苏幕遮见她发髻因为奔跑都变得略略乱了些,显然那面上浮现出的潮红并没有称托出她的可爱,反而将苏幕遮这个略微洁癖的人来说,她掉米分的感觉比较恐怖。
于是下意识,苏幕遮有些要挡在我的身前,将我护住般,冷声道:“怎么这会儿才赶出来?”
“回禀公子,奴婢……奴婢不小心睡迟了!”蓝银垂眸,眼珠子却没消停。
也不知道此时的她心里在谋算着什么。
“自罚三月俸禄,等会儿自个儿去领五板子吧!”苏幕遮说完,拉着我绕过蓝银的时候,还继续道了一声:“替本公子叫后面的人跟上来!那群傻瓜,我没叫他们起来他们倒也真不起来了!”
“是。”蓝银诺诺道。
我挽起苏幕遮的袖子,要是说没有一丝幸灾乐祸那是假的!
想来蓝银应该是听见苏幕遮今天回来昨晚兴奋地睡不着觉,导致早晨起来不仅要换上最好看的衣装,梳最好的发髻,还要用铅米分遮掉面上那些深深的黑眼圈才是吧!
想到这里,我竟然笑出了声!
苏幕遮看我一脸小人得志地模样,他也笑了起来,然后问我:“歌儿在笑什么?”
“没啊!”我见他问我,正色道:“我就觉得方才跟在我们身后的那群人,你不叫他们起来他们就一直跪着不敢起来的那副场景好萌啊!”
“萌?何意?”
“就是很可爱的意思吧……”我抱紧了苏幕遮的袖子,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整个人到像是被他拖着走的。
“……那皇上扇子上的‘朕略萌’”
“他哪会知道啊!我诓他的!”
“那‘吾高冷’……”
我咳咳了两句:“放心,我不会诓你的!我最喜欢你了!”
苏幕遮:“……”你确定?
…本章完结…
☆、第254章 :有惊奇的发现?
好像自从苏幕遮回到山庄便忙了不少。
前几日回来后,苏幕遮与我吃完饭,除了每天早晨我能感觉到有人替我细细把脉外,他的人只能在晚上才能看见。
我被安置在一处很好的院子里。
院子里有假山,有小溪,有数不尽的桃花树,情调不错。
我很喜欢这样的别致。
桃花山庄都是无处不在的桃花,噗噗时常带我出去逛逛。
走时我会遇见几个面容不错,浑身气质虽然儒雅,却,总比不上苏幕遮的好。
他们遇见我的时候会给我作揖,往往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是应该像他们也作揖还是对他们福礼,亦或者是直接高冷地漠视,扶着噗噗的手走过他们。
晚上我看见苏幕遮的时候,我与他说了这件事。
苏幕遮抚摸着我的额角,说道:“歌儿对他们笑笑就好了,如今你怀着孕,做什么都别
劳累。他们也不会介意的。”
虽听得苏幕遮如此说,但我觉得别人对我以礼相待,我不回个礼总过不去一般。
于是乎,我也不往人多的地方走了。
有时候我会拉着噗噗,叫她带我去上次来的时候,苏幕遮带我去夜钓的湖边坐坐。
我时常会注意到那桃树,它无言地如同一个老叟立在那里。
我很想临近它,看一看它的树根是否如同梦里的那般突破泥土,树根粗大的可以让人坐上去。
它的花瓣多的数不胜数,几乎每一秒就有几瓣桃花的离开。
它们乘着清风徐徐落在地上,落在湖面上,落在高翘着屋檐上。
清风会让掉角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很清脆的声音。
这样的场景,总会让我想起自己诡异的梦境。
我想起了那穿着白衣,裙上绣着桃花枝桠的女子。
她的青丝如墨,笑的淡淡的孤独。
眉眼如画,孤独地不像样。
桃花愿意与她为伴,总在她的周身环绕。
就好像用要依恋着她一般
可是,当我一眨眼,她的身影竟然就这样消失了。
如同她从未出现过一般地消失了。
我偶尔会脑洞大开地以为这可能是上天派给我的提示。
嗯……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会瞧瞧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这个想法真是太中二了!
后来整个山庄也逛过了,我就让噗噗帮我带了许多贴身舒服的面料来。
我拿起大剪刀裁剪,缠上丝线缝制。
虽然我做不来虎头鞋,但是小孩子的小衣服小裤子什么的还算手到擒来的。
苏幕遮总说这样太伤眼睛,可见总是说了我不听,也就随我去了。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桌上多了一盘鱼,日日如此。
我发出抗议的宣言,手插在腰上哼声。
苏幕遮见状,就会抱着我,将我们的身体贴的很近。
我几乎是侧耳紧靠着他的胸膛,清新的桃花酒香用在我的鼻尖停留。
苏幕遮揉着我,我的肚子用顶着他,导致我这个人整个身子都向前歪着,所有的体重都压在他的身上。
“吃鱼明目。”苏幕遮这样对我解释道。
他的笑魇尔雅,简直令所有少女都会神往般的笑容。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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