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222章


血没有了可以再生,我腹中的孩子没有了就永远回不来了。
这样的想法逐渐让我的心更加坚定。
我抬手那着龙凤扇正要抹脖子。
苏幕遮大喊一句:“你做什么?”’
这是我今天唯一听出了苏幕遮带着一丝丝感情的话。
他语气里透着紧张的意味,因此语速也变得快了许多。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呼吸急促地就连说话都是一种特别困难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到底让苏幕遮听不听得见,总是我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断断续续地说着:“听说脖子上有根大动脉……若能将那里割……割开的话,不怕没有血。只是……只是阿舍,我不想我的孩子也没有母亲,我也怕……我也怕他会难受我将他抛弃!”
这句话说完,我虚脱一般地倒在地上,抬起手正要将龙凤扇割向脖子。
此时,手却被人牢牢抓住!
我的睫毛上早已经结了厚厚的霜,这白霜一直蔓延到眼部周围。
我好像……连他的表情都快看不清楚了。
很难受。
此时的我脱力地倒在地上。
“放开我吧,苏幕遮。”我张着嘴,声音小如蚊蝇。
不过苏幕遮那样灵敏的耳朵,一定能听清楚我在说些什么,:“放开我……阿舍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了呢!你渴望了那么久……那么久……”
直到手上的禁锢逐渐送开,很庆幸我在这个时候还能够笑得出来!
几乎是用上全身上下的力气,我拿着扇子划向脖子的大动脉!
…本章完结…
☆、第259章 :天将降大任于我
温热的血液好似听见了召唤一般,迅速向花的根部流去。
我好像又回到了穿越来的那一天。
那时的我也是躺着,感觉到血从我的身上缓缓流出……
就好像一根温柔的线,而外面有人在一点……一点往外拔……
眼睛上的霜让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那近在咫尺的“血芙蕖”就像一个瘾君子一般,贪婪地吸食我的血液!
此时的我早已经没有任何知觉。
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持着我看到那花吸满血液之后如同一个穿着红衣的明媚女子,缓缓绽开那抹艳丽。
我几乎要死掉了。
我能知道自己死掉了!
上一世被车狠狠的痛楚仿佛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
而这个时候,我听见了石板滚落的声音。
有人踏下的楼梯,声音愈来愈近……
“挞。”
“挞。”
“挞。”
我无奈闭上了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耳边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异常。
被拍碎的石头大大小小,以着不一样频率。
“嘚”
“嘚”
“得”
从百层楼梯一直滚到冰之上,滑动了一段距离这才停下。
等室内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一个平静的男声在冰室里回荡:“我可以带她走了吧?”
“她是我的妻子,为何要你带走?”苏幕遮的语气带着调笑一般,颇为轻松自得。好像刚才答应了一场胜战似的。
“呵。”男子冷哼一声,特别不屑地不理会骂人的话。
“理由。”苏幕遮若无其事地摇着扇子。
“嗯?”
“一个能带走歌儿的理由!”他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这个世间,只有我能救她!”男子听到苏幕遮的话,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
“世上哪有绝对之事,宇文公子别把话说绝对了。”
“难不成你用歌儿浇灌的‘血芙蕖’就活了你的母亲,便要将她冰在棺内?等着再去摘一朵‘血芙蕖’来?这花百年生根,百年发芽,百年长大,足足要三百年才可长成!你以为这花很容易找吗?若不是我偶然间摔下雪崖,差点废了一身武功才找到,苏公子现在指不定还要派几波人进雪山呢!”宇文书笑的讽刺,语气里有颇有几分嗤笑之意,:“别的不多说,就算你要将歌儿封进棺内不下几十年至百年,你觉得歌儿她会同意吗?”
“……”
接下来时间仿佛静止。
我也再支撑不下去了。
手指狠狠地抓着冰块,暗咒了一句:你们有空聊天能不能先帮我止止血啊?!
我这一闭眼睛好像睡了很久。
我想探求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还是现在满目洁白色的空间里面。
它在一瞬间被黑色占满!
耳边有个女子凄凄唱着:“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短亭短,红尘辗,我把萧再叹……”
这个声音很好听,却让人不觉凄凉几分。
又如同魔音绕耳,我极力想捂住耳朵,那歌声要从指缝钻入我的耳朵,让人想拒绝都不行。
我坐在虚无之地。
孤独地放声大哭。
张开嘴巴,心里却不知要喊谁的名字。
“哥哥……”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醒了。
身上盖着软被。
眼泪划过我的眼角,这让我急忙伸手擦去。
我这才发现手臂上被人缠上了绷带。
我下意识立即摸向肚子。
那凸起的感觉让我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的孩子还在,血一定是足够了。
我又将另一只手臂的袖子掀开,里面的绷带缠绕地比木乃伊还要多些。
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身处在冰室中。
可是这个冰室有点不一样。
它的冰壁是有一个弧度的。
不像之前的那个,六面打磨地十分光滑有致。
我听到拐角处有石头挪开的声音
这个声音比之前进的冰室大多了。
石头最后停止了的声响几乎能让我躺着都能感觉到地上摇晃了几下。
我试着起身,可这样的行为或许太自不量力了些。
我刚抬手准备曲着,一种剧痛让我顿时咬牙不敢乱动。
“醒了。”门外走来一人。
月牙色的长衫,袖角那熟悉的银白色祥云纹。他剑眉入鬓,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却再也不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我心中一喜:“哥哥!”
那人走了过来在我旁边才停下。
他板着声音说:“洛姑娘,你认错人了。”
“宇文书?”
“嗯。”
“我这是在哪里?”
宇文书的手里端着药碗,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此时还冒着热气。
鼻间早已经没有“血芙蕖”的浓香,所以我身上的疼痛愈发明显起来。
这个洞宇很小,说话都可以有回音。
只不过我身子太过虚弱,除了方才我竭尽全力喊了一声“哥哥”后,肺部就像跑了五百米一样难受。
这不适的感觉让我皱起眉头,那中药的味道真是让人觉得熟悉万分。
宇文书将药碗放到一旁,道了一声“冒犯了”后,他手插入我的胳肢窝下,将我整个人全力扶地坐了起来。
宇文书这个时候才将枕头放在我的身后让我靠着,将药碗端近了,说道:“先喝药吧。边喝边与你说。”
我乖乖地眨了一下眼睛,就连脖子都不敢动。
毕竟大动脉不是那么好忍地了它的疼的。
其实我本想抬手自己几口喝了,然而我忘了手臂上的伤痕,着实又作死地一阵疼。
“嘶。”
我疼出了声,虽然我并不想将自己的痛楚表现出来。
可惜现实总是那么骨感地让人不可相信。
幸而药里放了冰糖,我喝着也没有闻着那么苦了。
宇文书面无表情地做着机械性地动作。
装药,喂我嘴里。
装药,喂我嘴里。
宇文书面上虽然也是冷冰冰的但是他与司马明炎不一样。
司马明炎的冷面起装出来的,眼前这个宇文书才是真·面瘫。
如果他可以向哥哥那样对我弯起大大的笑容,那么我一定会混搅不清的。
或许我的这副模样在宇文书看来很乖,所以他一边喂,一边告诉我身处何地。
他本不是多话的人。
今日倒是显出了话少的优势。
他的每一句话简洁明了,既说到了细节,又将话里的赘余删了去。
我听完他对我说的所有,正好将要全部喝完了。
看着碗底未融化完的冰糖,宇文书像知晓我心事一般,将冰糖装了起来,再次喂进我的嘴里。
然后,他将空碗放到了一边,再次给我输了一阵内力,让我处在冰洞里不再害怕寒冷的侵蚀。
等这一切都结束,宇文书将我重新放平到冰床上,替我捻好被子,裹严实了,这才端起碗。
回身嘱咐了我一句:“好好休息。”
我并不想再说话了,对我来说没说一句话都是同路。
嚼着小块的冰糖,我眨了眨眼睛表示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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