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44章


王风将人扔在地上:“谅你也不敢。”
老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将所有人带出来,说她们窝藏朝廷钦犯。”王风这话一出,众人一愣,他又怒喝一声,“还不快?让人跑了,你们有几个脑袋?”
一顿鸡飞狗跳,王风将百姓一并抓了起来。
“大人,我们还有许多地方未曾去,抓这么多带着也不方便。”一个副手过来劝解。
“那就抓走她。”王风指了指一十五六岁的姑娘,长得水灵又白嫩。
副手无奈转身,这王风就是个草包,要不是仗着他姐姐是贵妃娘娘,谁愿意正眼瞧他?可眼下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一挥手,上去两个小兵,捉了姑娘就走,姑娘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倒是他家兄长扑出去要救自家妹妹,被小兵一刀砍翻在地,生死不明。
这家的娘晕倒在地,姑娘这才哭出声:“别管我,别管我。”
王风带着人扬长而去,沿路剿了好多家,发现都是同一个情况:人去楼空,都是入夜时分走的。
王风气急败坏,本来这是个绝美的好差事,捉了这些判贼,不但能加官进爵,还能得不少实惠的好处,又能给姐姐长脸,可现在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们歇在一家客栈里,那姑娘被他绑了手脚,剥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大人,不如我们抓紧赶路,说不定还能抓住跑得慢的。”副手在门口敲了敲门。
“给老子滚,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等老子把这把邪火泄了。”
片刻屋里传来抽打声、辱骂声,接着是姑娘凄厉的惨叫声,再后来就只听见王风夹带着喘着粗气地兴奋声。
副手几次想推门而入,都握着拳头忍住了,转身下了楼,跟楼下老板娘说着什么。
老板娘忙把自家一双儿女藏了起来,又吩咐小二悄悄提醒住店客人,女眷都要藏好。
等副手折回去,王风才从屋内出来。
“走吧。”副手想进去看看,被王风拦住了,“怎么?老子玩过的,你还沾上一沾?”
“不敢。”副手掉头跟着下了楼。
屋内突然出来一声痛到极致的叫声,这叫声戛然而止,继而只听窗户滴答两声,副手心知不妙,回头冲了进来。
床上空无一人,窗户大开,他从窗户探头看了一眼,那姑娘跳楼了。
楼下是一排篱笆,人就这么挂在篱笆上,像个稻草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
副手咬着牙,长呼了好几口气,才下了楼。
“怎么?这么快就搞完了?”王风啐了一口,又堆起淫笑,“滋味不怎么样吧?像头死狗在床上。”
副手打断了他的话:“大人,那姑娘自尽了。”
“自尽?我还没玩够呢。”王风惊讶道,“不过没事,下个地方再捉一个就是。”
副手的暗器放在手上,又收了回去。
待这帮人离开后,客栈的老板老板娘才敢出来,替姑娘收了尸,找了张草席一盖,让人给送了回去。
“这帮畜生。”老板娘搂着一双儿女,打着板子,“相公,要不我们也逃了吧。”
老板蹲在门口抽着旱烟:“先把孩子送到山上躲几日吧。”
客栈的人听说此事,个个惶恐不安,有女眷的连夜赶路走了,生怕遇到这帮畜生。
再说王风那行人,一路毫无收获,连个能入眼的女眷都没有。
这股气逼着他一路赶往了桃源县。
一连几日,宥宁都在商量着开新的铺子,打算做点新鲜的玩意儿,琉璃厂。
正同衙门人商量着呢,门口的衙役被撵得兔儿飞似的跑了进来:“大,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
“京都来人了,带了一大队人马。”
“你怎么认识他们京都的?”
“他们衣服跟我们不一样,气派着呢。”衙役已全然忘了着急。
这全亏宥宁在院内搭了个瞭望台,给配制了几个简易的望远镜。
“好了,你下去吧。等等,速速传令下去,女眷一律躲起来,违令者,杖责五十。”宥宁在瞭望塔一看,语气冷了下去。
来者不善,十有八九是奔丁怀远或者自己来的。
远在京都的丁怀远自然也不能做到算无遗漏。
“主子,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现在要不要将人抓了起来。”暗卫首领单膝跪地,冷汗淋淋。
手下出了叛徒,他这个首领自是责无旁贷。
也不知主子是何时发现的。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不用管他,等王风无功而返之时,自然是他的死期。我们兄弟多年,我不想兵刃相见,阿朗,暗卫的暗号全部改了下去,叮嘱其他兄弟注意,你也要多加小心。”丁怀远的态度让阿郎有些吃惊,要论了以前,不但那人要死,自己恐怕也是活罪难逃。
“主,主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阿郎逃过了这一劫,其他人又安然无事,心情顿时舒坦了起来。
“你说。”丁怀远也觉得这漫漫长夜,需要找点其他事来打发。
“您是从何时发现阿金有问题的?”这个问题他仔细想了很久,没有发现端倪。
“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阿金说了一句‘到时候荣华富贵我们享不尽了’。”
“这话有问题吗?以后您坐上那位置,自然是不会亏待兄弟们啊。”阿郎不理解。
“可你见过哪个人在我面前说过此话?我又何曾许诺过你们这句话?那怕是在调动兵马,鼓舞士气,我都不曾说过。那这话他又从何处学来的?”丁怀远说得薄凉。
“就算这样,那万一他不过是句玩笑话呢?男人嘛,有人图名有人图利,有人图衷心,反正总有自己的目的。他不过是图财而已,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而已,这么说也没错吧。”阿郎话头一打开,忍不住反驳。
“你这么说也没错。”
听丁怀远这么说,阿朗脸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可我还有半句话不曾告诉你。”
“什么话?”
“他还说了半句。等把太上皇出来,天下就稳了。”丁怀远睥睨着阿朗。
阿朗“他,他”了好几声,愤怒之色浮现了出来,好一会像个饿扁了的肚皮,松垮了下去,有气无力地问着丁怀远又像是自言自语:“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竟不如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名利么?”
“阿朗,人心才是这世间最难测的,最难懂的。人生在世,总是为了各种东西在操劳。”丁怀远拍了拍阿朗肩,让他坐下,“就如你所说,有人为了名,有人为了利,而我为了什么?往大了说为黎民百姓,往小了说,也不过是为了父皇兄弟姊妹。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
阿朗目光一滞:“我?我为了主子。”
“阿朗,等这事成了后,再好好想想别的事。比如也为了某个人?不是为我,不是为天下。”
阿朗现在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少年,自幼跟在丁怀远旁边,被师傅教导的目标就是守护端王,服从端王,为端王死为端王生,现在端王却告诉他,这事成了后,不要再为他了,也不要为天下了,那还有什么事可做?
阿朗茫然了。眼中原有的精明和冷静消散殆尽,这会才像个十七八少年的模样。
丁怀远喟叹了一声,摸了摸他头顶,告诉他一个更大的消息:“你可以为了某个女子。你爱的,你想娶的那个人。让她替你生儿育女,你们白头到老。”
阿朗蓦然想起了阿左,打了寒颤:“阿左那样的女子?我宁愿找个男人一起过。”
阿朗夺门而逃,生怕被阿左听见。
阿左是探子组的,性格极为泼辣,其实是个相貌上等的女子。只是做了这行,有时候比男人更像男人,没人记得她还是个女子。
丁怀远轻笑了一声,心中叹道:这果真还是个傻小子,不知女人味。待他尝过了,尝过了。。。。。。会怎样?
丁怀远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曾真正尝过,已然这般念念不忘,尝过了定会生死相随,死都不会撒手的。
第38章 
王风一行人疾驰而过, 进了城也丝毫不放缓速度,反而跑得更欢快了, 路边的摊子被撞个东翻西倒。
散落一地果蔬菜、胭脂水粉等被狂奔的马蹄踩了个稀巴烂,干净的街道顿时变成了一个大花脸,像被人泼了染料,拿起笔一顿乱涂乱画,极其不协调。
小摊贩们待这行人过去,才敢出去把好的捡了回来。
还不时互相说着闲话:“作孽哟, 不知打哪里来的一帮土匪。”
一胖婶粗声粗气接过话:“就是土匪, 肯定会给我们大人找麻烦。只可惜我们丁大人出远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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