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52章


“恩。”宥宁轻轻抱了上去,拼命吸着这人身上的味道。
“回去就坐马车吧。”
“恩。”宥宁又乖巧又听话。
“腿是不是磨破皮了?”
宥宁红着脸,咬着下嘴唇不肯应。
俩人不约而同想起了第一次去石河子,宥宁也是因骑马磨破大腿根,把裤子剪破,避免碰到,结果晚上睡觉太乱,被丁怀远看到。
丁怀远鬼使神差地没想过叫醒她,自己亲自替她抹药膏,结果被突然醒过来的宥宁一脚踹下床,摔了屁股蹲,好半天都没起来,那一下太疼了。
“今日抹药可以名正言顺了吧?”丁怀远打趣着。
“登徒子,谁要给抹药。”宥宁夺过药膏,跑到屏风后头藏了起来,还时不时回过头张望,“不许过来,过来我要生气的。”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那么大胆子自称是三嫂?怎么这会胆子就小成这样了?”丁怀远调笑着。
宥宁红着脸不再接话。
下午,丁怀远亲自将她送上马车,拢好衣服:“一切小心。少威,替我好好照顾福晋。”
第44章 
“主子, 就是这儿。”百丈崖的悬崖峭壁上,吊着十来个人, 腰间绑着绳索,绳索的另外一条系在数丈高的平地木桩上。
木桩都是临时用搭成的,双人合抱的木桩埋在地下数十米,搭成三角状。
丁怀远仔细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洞穴,一人高左右,是天然形成的。
洞口杂草丛生, 但被人踩歪的痕迹依然还不曾消散。
这距离大皇子逃走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够一个人逃到很远, 要找实属不易。
“主子,追不追?”阿轩问着, 拽了拽腰间的绳子。
“追。”丁怀远不想后患无穷, 不管追到哪儿, 始终会有蛛丝马迹的。
一行人依次跳了进去, 抹黑前行。
洞穴不止一个出口, 但凡有了出口, 就派人沿线追踪。
洞内的十人保持不变, 继续前行。
最后一个出口终于到达。看着眼前的场景, 丁怀远眼前一黑。
“主子,怎么了?”阿轩发现丁怀远神色不对。
这里就是郭家庄, 桃源县锦绣布庄的排水沟。但水没有从这里走。
丁怀远心中似狂风骤起, 他极力控制让自己冷静。
“阿轩,带人控制这里所有的人,不要漏掉一个。”
“阿度, 回京都带人马,不,先安排铁骑火速抄近路来。如果不行,安排人从地道走。其他人日夜不停,不得有误,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丁怀远知道,从官道走,京都到桃源县十天,快马加鞭,骑马得七天。
从地道走四天。
只希望宥宁和少威还没有到。
还有周府的一家老小怎么办?
到这里已经是深夜,所有人都在睡梦中被抓,打昏了带一个屋里,无一人逃脱。
而李嫂那些人被带到另外一个屋。丁怀远冷冷看了一眼,李嫂瞳孔微缩。
“醒了就再打昏过去。”丁怀远吩咐留下两个留下的暗卫。
其他六人跟着丁怀远摸进桃源县。
县衙一片狼藉,椅翻桌倒,油灯倒在案桌下,案桌被点燃,火势还不曾大起。
血腥味越往里走,越浓烈。
后堂横七竖八躺着尸首,全是衙门的兄弟。
王正钦倒在门口,试图挣扎出来,尸身还是热的,气息全无。
丁怀远一个个叫着名字,柜子里传来声音。
打开一看,是方晋。
“丁,丁大人。”方晋抖着,像伤寒患者,声音碎成一段段地,像卡住的磁带。
“说,周大人在不在这儿?”丁怀远眼睛都红了。
“我哥,我哥被他们带走了。”方晋嚎啕大哭起来。
“闭嘴。”丁怀远声音冷得犹如从黄泉路上忘川河里的水,方晋双目含着眼泪,紧紧闭着嘴巴,憋得小脸通红。
“谁带走你哥的?”
“我听见陈德正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熟悉的,当时,当时是王大人把我塞进柜子里的,我是个孬种,我躲在哪里不敢出来。”方晋看着门口的王正钦,咬着手,呜咽着,豆大的眼泪纷纷落在手上。
方晋其实也受伤了。背上被砍了一刀,衣衫全破了,小脸疼得煞白,也不知道叫疼。
丁怀远叹了口气,把他转了过来,给他上了药,方晋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他没有资格叫疼,屋里死的每个人都比他更疼。
“给他件衣服,你跟我们一起。”
方晋脱下衣衫,丁怀远一震,伸手挡住了方晋要穿衣服的手:“你这背上这个是胎记还是后来自己印上去的?”
“有吗?我不知道。大概是胎记吧。”方晋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身上有什么印记。
丁怀远冷笑了一声,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方晋打了个寒战,老老实实走在中间:“丁大人,他们去周府了,对了还有少威哥也在。”
他边走边尽量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可一但回忆,那些惨死人的声音总是更多,他难过得快要爆炸:“丁大人,求你一定要抓住他们,救出我哥他们,再杀了他们。”
这孩子嘴里的恨意十分明显。
夜深人静,周府灯火通明,哭泣声断断续续。
“周大人,别来无恙啊。”说话的人正是大皇子丁云飞。
“草民不敢,草民见过王爷。”周文启跪在面前,低头抬手接过令牌,手抖得厉害。
宥宁被丁云飞摁在椅子上,不能动弹,身上脸上的血迹也不知道是谁的。
“喔,对了,现在周大人是这位,是我失礼了。听说周老爷的两个女儿已经都嫁人了,对吧?”丁云飞弹掉指甲里已干掉的血迹。
“是,已嫁人了。”
丁云飞一挥手,几个人压着十几人过来了,是大姐夫和二姐夫一家,男丁被打得鼻青脸肿,二姐佳宁也被打了。
“周老爷,听说您家这位小公子同三王爷,也就是丁怀远相交甚好,也不知是真是假。”丁云飞捏住宥宁的下巴。
周文启看了看那边被打伤的众人,又看了看眼前的宥宁,一咬牙:“王爷明鉴,我等并不知晓丁大人,不,并不知道三王爷是王爷,否则就算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聘请他在这小小的衙门当差。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
“确实是有眼无珠,不过我倒不曾听说我那三弟好男风。不过,你家这公子长得确实非同一般,只怕女子也抵不过她吧。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们,为难你们也没劲,你让你家这位小周大人,亲自写了信,派人递给我那三弟,就说有事要跟他商讨。”
宥宁被堵着嘴,只能恨恨地看着他,还有旁边的陈德正。
“你想说话就说话吧。”丁云飞示意,陈德正拽下宥宁嘴上的布团。
“我呸,陈德正,没想到你是这么个东西?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你爹娘知道么?你杀了衙门那多兄弟,你手不抖么?是了,跟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说这些,你是不懂的。不对,良心狗肺都比你强。”
周宥宁打不过,只有骂,那么多人一个个死在她面前,她心里难过得要命,现在,这么多人的性命又捏在她手里。
“啪啪啪。。。。。。,周大人有胆识,倒是我小瞧了,这样性格我喜欢。德正,不得胡来,要好生照顾周大人,笔墨伺候。”丁云飞拍着巴掌,脸色却阴沉得厉害。
“王爷是吧?你说吧,我写了这封信,有什么好处?”宥宁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冷冷地看着他。
丁云飞哈哈哈大笑起来,像听见天大笑话似的:“你跟我谈好处?”
“是,不然还有第二个跟你谈?”
丁云飞冷静下来,这才认真打量起周宥宁起来。这人没有哭,没有抖,脸上的血迹半干,眉眼清冷薄凉,仿佛他们谈的不是生死,而是生意。
“你说。”丁云飞坐得端正些了。
“信,我可以写,你的人现在在屋里的一个都不准走,三天以后,我自会写这封信,按你要求。三天之后,你要追杀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我也管不了,他们能逃多远是他们的命。这样算起来,你并不吃亏,这帮男女老少,跑不了多远。”宥宁说着这些话,仿佛真的不是在论生死。
“你这么说,确实也有几分道理。”丁云飞笑了一声,“不过这桃源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个人也并不容易。”
“是么?他们只会驾车往外跑,还会弃了车走路,这些人走得动么?更何况,这些人都在桃源县生活了很多年,哪哪都熟,不是么?陈德正。不对,你到底叫什么?陈德正是不是已经死了?”宥宁说到这,眼中的戾气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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