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女县令是全村的希望》第59章


家家门前就是一个小风景。
其他邻县纷纷前来学习,宥宁选拔了一些有想法,善创新,有实施力的人组成了一个团队,专门帮人出谋划策,还得因地制宜来对待。
不能全部搞成一样。
丁怀远来了都快要见不到她人了。
“宁儿,怎么又回来得这么晚?端王已经等你半天。”柳玉湖嗔怪她,又给了个台阶。
“今天不是平常,今天可是端王前来提亲的大日子,你居然不在。”柳玉湖又提醒了一句。
宥宁恍然大悟,私下又被丁怀远抱在怀里啃了啃,才被放过。
宥宁摸着红肿看了嘴:“我有事想跟你说。”
“不谈公务。”
“这事非得谈一谈啊,不然我太累了。”
丁怀远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宥宁要说的就是农村改造计划,应该全权由朝廷来管,由朝廷出智囊团。她又解释了什么叫智囊团。
毕竟朝廷有各个地方的资料,实施起来更容易。唯独要注意的就是,上面派了指令,下面不执行。
“这个容易,派出智囊团的人去做技术指导就是。”
“这个可以,但权利不宜过大,容易勾结。”
“恩。那你这个县令是不是可以卸任了?”丁怀远转到正题。
这是他们的半年之约。
“好。”宥宁展唇一笑,她已经实现自己的目标了。
下一步,她要做的就是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真的?”
“君无戏言。君子的君,陛下。”
“叫相公。”
“不叫。”
“你说,这是不是你的套路?”
“哈哈哈哈,你终于知道了?”
丁怀远已经腾不出嘴来应她。
第50章 
桃源县又恢复了平静, 银两的事宥宁谁也没说。
向晚也不知为何,突然要留在桃源县了。
宥宁正求之不得, 替他买了处宅子,又布置妥当,对于下人的事,自然有他自己张罗。
宥宁有问过向晚,向晚沉默良久才说了一句:“如果那晚我也在,衙门也不会死那么多人。”
后来, 宥宁才知道, 王正钦王主簿是向晚的亲生父亲,随了母亲的姓。
衙门一清闲下来, 宥宁又琢磨着弄些新花样
也在果园那边开始搭建木屋, 亭台, 种些花花草草, 又在河上修了一座木桥。
接着有陆陆续续开了珠宝首饰制作、皮革制作、养鱼等等。
人手都已经开始要从外县招揽了。
桃源县生意是越来越红火了, 宥宁每天忙到不行, 结果更闹心的事还在后头。
宥宁年轻有为啊, 相貌出众, 性格又好,这样的人做女婿那简直就是万里挑一。
桃源县的每个人都在心里合计, 现在外乡人越来越多了, 保不齐谁在心里惦记我们周大人,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于是,周府的三姑六婆每天是络绎不绝, 周老爷和周夫人是哭笑不得。
谨慎点的会先派媒人上门说合说合,牵线搭桥,胆子大的豪放派,直接带了闺女上周府。
宥宁连家都不能回了,索性躲衙门里,呆在衙门的时间越来越长。
可她太低估群众的智慧了,于是衙门每天都有不速之客来告状。
今天,东家打了西家的狗;明日南家偷了北家的菜,。。。。。。诸如此类的子虚乌有之事数不胜数,宥宁都快疯了。
但老话说得好啊,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呐。这些鬼把戏一旦被识破,她们就一个劲笑着认错,保证下次不犯。
是,她们下次是不犯了,但只是不犯这个错误,她们会换个花样来。
衙门的统一口径:大人现在公务繁忙,不得无故生事滋扰。
可百姓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大人为了我们已经耽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我们不能知恩不报,不能只顾自己利益,压榨大人。
宥宁真想拍了桌子吼:“我一姑娘,娶什么媳妇?”
但她怂,她默泪不敢言语。
“哥,哥,你怎么就铁了心要跟我三叔好?”方晋小狗似的蹲在案桌旁,下巴搁在桌子上,“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不比他那硬邦邦的男人要好?”
方晋觉得他哥这么聪明,都被他那个三叔洗了脑,想想得多可怕。
“小孩子家家总是喜欢操心大人的事。”宥宁卷起书筒敲了敲他,学方晋那样也把一把放在桌上,“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突然就淡定了?还一口一个三叔三叔的?”
“这是男人之间的,不,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方晋得意那小模样。
“切,谁不知道啊。无非就是带你去空无一人的地方狂蹦乱跳,打架,哭喊,甚至打滚,反正就是瞎折腾一番,把力气用完了,发泄了,你就好多了。”宥宁一个白眼翻上天,这孩子学坏了。不能再让他跟丁怀远多接触了。
“是我三叔告诉你的吧?说了谁也不说的,小人。”方晋嘟囔着。
丁怀远推门进门,就看两人这副光景,心里意外地宁静,直至听见方晋背后骂他,这才出声:“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呢?”
方晋吓得头都不敢回,悄悄蹲到宥宁旁边,拽了拽她袖口,宥宁点了点头,起身迎了出去。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转眼已是深秋,夜深露重,宥宁双手捂在他脸上。
“为了庇护那小子,你使美人计?”丁怀远低下头,目不转睛看着宥宁,“不过这个美人计,我可乐意。”
“蹬鼻子还上脸了。”宥宁推了他一把,又把手塞在他手心里,“方晋,走,回家。”
“三叔好,三叔告辞,哥,告辞。”方晋出了门,兔子似的跑不见人影了。
“我有这么可怕?”丁怀远敲着宥宁,慢慢走着。
“没有,是严格。方晋是小辈,怕你是应该的。”
“不是,方晋管你叫哥,管我叫叔,那岂不是你得管我叫叔了?”丁怀远的手慢慢绕了过来,搂在她的腰上,轻揉慢捻着。
“我叫你叔,你敢应么?”宥宁腰都被他捏软了,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在床上可以叫了试试。”丁怀远绕到她前面,将人堵在怀里,头低了下去,热气全灌进宥宁耳朵里,耳朵麻到心尖上。
“别闹,免得。。。。。。”宥宁的话还不曾说完,就全叫这人堵在嘴里。
他想她想了发了狂。嘴上的吻越发用力,舌尖在口腔搜寻探索汲取,怎么都不够。
手越来越不听话,顺着衣摆滑了进去,手掌温热,腰肢微凉,一冷一热,不但没让人冷静,反而增加了某种情趣。
手越爬越上,嘴放过嘴,一口咬在脖子上,宥宁“阿”的一声轻呼出口。
丁怀远越发情动难忍,手指艰难从衣服里撤出来,在腰肢出流连。
“别动。”丁怀远声音低哑。
“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回县衙。”宥宁这话一出,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尖。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丁怀远笑出声,宥宁羞得捏起拳头捶着他后背:“别说你不想啊?”
宥宁恶意地屈起膝盖,在他腿间轻轻磨蹭着,丁怀远呼吸声加重。一把抱起调皮的人,威胁她:“别闹,再闹将你就地正法的。”
“我才不怕。”
“怎么了?有事?”丁怀远察觉宥宁不对劲。
“没有,就是现在每天媒人扎堆。烦都烦死了,我爹娘又不能说明我身份。”宥宁乖巧搂着他的脖子,把玩着他头发的金冠。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要当皇上了?”宥宁往他怀里缩了缩,夜越来越深了。
丁怀远解开外袍,两人罩在一起:“你希望我当还是不希望我当?”
“当,就是做天下明君,为黎民百姓,无我无小家,不能老这么三更半夜偷溜到这儿。不当,就是为小家小我,不能胸怀天下,有声不能出,有事不能做。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要做了皇上,你自是那皇后,我还用得偷偷摸摸往这儿跑?”丁怀远耸了一下,怕她滑下去。
“你三宫六院,我可做不来那个皇后。放我下来吧,省得叫人看见。”
“我有一个人就够了,还要什么三宫六院。”
说话间,打更的人走到了跟前,三人撞了面对面。
然后丁怀远抱着宥宁目不转睛地走了。
第二天,所有人看宥宁都怪怪的,衙门的兄弟再也不跟她嘻嘻哈哈,勾肩搭背了。
疑问还不等宥宁问出口,答案找上门了。
花婶带着一眉清目秀的十七八少年过来了:“大人,您看这小伙怎么样?”
宥宁忙得脚不沾地:“挺好的啊。”
“真的?”花婶喜出望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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