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此多娇(潇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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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巧心熬药去了,你这苑里就这里暖和,我无处可去便守在这里了。”凌无双看他怏怏不乐的样子,忽地就轻笑出声,扯了扯被他撕坏的床幔,道:“睡着倒是生龙活虎,怎醒了就变了样子了?”
凤倾城看了眼她手中的床幔,颇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道:“我如何与你无关。”
“也对,你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她微勾唇角,觑着他怨愤的神色权当没看见般,笑道:“若哪一日你驾鹤西去了我定会为你守寡,凤家偌大的产业我也为你守着。也不知你外头有没有一儿半女,若真有的话我定会接回府来当亲生的教养着,若是没有我便给你领个清白人家的回来,过继到你名下,虽不是亲生的也好叫你留个后,对得起爹娘也对得起列祖列宗。”
她的一番说辞激得凤倾城满怀愤怒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他的手掌在床褥上摸索着,最后只从枕下拿出一柄折扇来,看到那上好的檀木扇子不由暗恨起来:怎就平日喜欢这等东西了,除风雅之外也无用武之地,若是拿了匕首定叫她好看!他扬手指着她,骂道:“凌无双你这毒蝎心肠的女人,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好过,定会日日缠着你!”
“那我请了清风观的道士将你收了去,省得你冤魂不散夜夜扰我清梦。”
“你——”凤倾城收了手一掌打在雕花床柱上,他掌心吃疼收入锦被之中,脸上却因怨怒红了一片,单衣也从他一边的肩头滑了下来。
凌无双看好戏似的看着他,随后收了笑意反身走至桌边,将杯子放下后又看了看屋内的炭火盆子,见里面还烧的旺,便在桌旁的圆凳上坐了下来。
凤倾城拥着被子靠在床头,许是方才与她争吵耗了体力,这会儿显得比方才更为虚弱了,便闭上眼假寐。
凌无双看着屋内的装饰,墙壁上挂满了山水字画,借着烛火也能瞧得一二。
这时,回生端了药进来,见凤倾城逼着眼靠在床上便没出声打扰,他端着药朝凌无双道:“少夫人,药好了。”
“给你们家少爷端去,让他喝了。”
“是。”回生看了凤倾城一眼,便依着凌无双的吩咐将药端了过去。“少爷,该喝药了。”
这边,凤倾城仍旧闭着眼,语气不善道:“有人盼着我死,我喝了岂不是如了她的愿?不喝。”
“方才大夫说了您只需喝药休息几日便可。”回生见他不开口,又道:“如今您病着夫人还不知道,若是让夫人知道了定要担心了,少爷还不如趁着夫人还未听得风声之前将病养好了。”
提及凤夫人,凤倾城心中一动,但想着凌无双正看着他,又不想损了自己的威信,索性不理。
回生有些无措地往凌无双看了过去,恭敬地立在床边也不说话了。
凌无双看他们主仆二人,不由暗笑,凤倾城只是在为难回生呢,不想他堂堂男儿竟这般,与坊间被人传赞的凤家少爷全然不同,那个凤家少爷才识卓绝、聪明睿智,可不像他此刻这般无赖。
“方才还不是说死了也不饶我,现在倒怕死了?”说着她缓步走至床边,见了睁开眼又道:“你若是自个儿作死我也不拦着,只这药我可没沾过手。”
凤倾城哼了哼,道:“多的是人给你使唤。”
“回生,药拿来。”凌无双朝回生伸出手,接了要药后便凑在唇边喝了一口,苦涩的药汁使得她闭上了眼睛,她挪开药碗捂住自己的口鼻,等到口中的味道淡去了才道:“有毒也是我先死,你若还不放心便等着,等着病死。”
凤倾城微仰着头看着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事事与他过不去,此刻他也只不过是想杀杀她的锐气,他缓缓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药汁,一口饮尽,随后紧皱起眉头,忍着扑鼻的苦涩。
回生见他吃了药满心欢喜,接过空碗后便退了出去。凌无双还站在床边,不过确实看着悬在床幔上的香囊。凤倾城循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沙哑着声音开口道:“你若喜欢拿了去就好,我要休息了。”
她笑了笑,道:“怕是佳人所赠,我怎能做这等扰人姻缘之事?”
闻言,他颇为不屑地冷哼一声,却也没再恶言相向。
“你早些歇着,我先回去了。”
“等等。”凤倾城叫住她,在她转身时解了床幔上的香囊向她投了过去,冷着脸道:“这是奶娘缝的,你若想要就去找她。”
她举着那香囊在烛火下细细打量了一番,上等金线绣出来的东西确实比寻常丝线绣出来的更为好看,她收了香囊在袖中,朝他温婉一笑,道:“既然你割爱,那我便不客气了。”
凤倾城看着她的笑颜微愣,连着心中的不快也散了去,这次头脑晕乎乎的却不是因病着了,而是因眼前之人的艳丽的容颜叫他心念更为深沉,察觉自己有些失态,他速速收了视线拉着被子躺了下来,翻身背对着她。
凌无双走至门边,心想着礼尚往来,又道:“这里湿气重,不便养病,你若是愿意我叫人将迎春苑里的厢房收拾了。”她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出声只当他睡着了,便轻轻开了门出去。
巧心与回生守在廊间,见她出来了便上前去将大氅为她披上了,轻声道:“公主,可是要走了?”
“嗯。”她点了点头,再看了眼透着亮光的窗户,转头对着回生道:“好好守着你家少爷,若是夜里再起了热就叫人去唤大夫,别怕惊了老爷夫人,少爷身子要紧。”
“是。”
……
翌日,也不知回生是不是听了凤倾城的话,早早的便来禀报说少爷已无大碍了。凌无双听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便叫厨房炖了燕窝粥给他带了回去。
回生走后,巧心端着粥凑至她身边,笑道:“看着驸马真像宫里失了宠的妃子,住着冷宫也没人伺候着。”
凌无双也笑了,道:“宫里的大都是被谴了去的,凤倾城可是自己搬过去的,是他自己放着快活日子不过偏要去那阴冷的地方,怨不得别人。”
巧心应和着点点头,这才想起手里端着的粥,忙递了给她。
……
午后,凌无双叫双儿和喜儿将园子里的花草收拾了一番,巧心仗着主子是这院里的主人便插着要站在遮阳的地方指画着,那两丫头心中有气却也不好撒,只闷着头干活儿。
如今她在这院中也住了半月有余了,每日里闲着便是看看凤夫人送来的账簿,又或是去凤倾城书房里寻些书来看,那日被回生搬走了不少,剩下的无非一些诗词歌赋,她看得无趣便再拿着来消磨时光。
“哎呀!”
忽然巧心惊叫起来,她抬了头往那边看了过去,出声问道:“怎么了?”
“公主,这地里藏了宝贝!”巧心万分惊喜,指着园中露出一角的红木盒子道:“您看,就在那里。”
凌无双看了多时的账簿也乏了,便从藤椅上起身,缓步走了过去,见园中正如她所说的那帮埋了东西,也好奇起来。“怎么就你们挖出来了?”
巧心有些沾沾自喜道:“奴婢看那桂树遮了那海棠,便想趁着桂树还没长高之际移走,不想就挖到宝了。”
凌无双故作严厉地瞪着她,道:“这园子的主人种了这些,可没叫你看着不顺眼了就挖土移树。”
双儿和喜儿见她被责罚,心中一喜,不由逮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少爷命人种下的,平日里少爷可宝贝了,尤其是这棵桂树,刚中下时便是少爷亲自浇的水,还命奴婢等人不得靠近半分。”
巧心面上一红,只觉自己做错了事,但一想到自己让她们去挖土的时候她们也没说这树动不得,遂就将怨气全记在她们身上了。
凌无双在宫中见惯了这等场面,自己心中明白那两丫鬟还未服她,她面上不动声色,只让她们将土填了回去。心中虽好奇盒中藏了什么,可也知道这是在凤倾城的院里,那盒子也只能是他埋的,她虽是他过门妻子,但两人也没比成亲之前亲近多少,纵然他们浓情蜜意,她不好去动他的东西。
“少爷这几日身子抱恙,回生一个男子难免粗心,你们切去慎思苑伺候着,等哪一日少爷好了再回来。”
“少夫人……”双儿和喜儿皆惶恐不安地朝她看了过来,“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将我们送回少爷身边去,奴婢恳请少夫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将奴婢赶走。”
凌无双一愣,本以为她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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