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_咸客》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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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不由得一愣。
他最后的这句话,说的让寒香心惊。
他是永远。
这句话这般熟悉,只因为傅嘉善曾经说过。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还在他身边。
傅嘉善说完之后,负气的出了屋子。
可是刚出了屋子就后悔了。
心想着,她不就是这样犯拧的性子吗,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怎么就又气着了。
他摸着自己脸上被寒香打过的地方,心想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他摸了摸,妈的,真疼,对他永远都能下得了手。
傅嘉善站在门口,想着是回去还是晾一晾她,终归是不忍心,又转身回去了。
没面子就没面子吧,也不是第一次没面子。
等着傅嘉善再回去的时候,看到寒香裹着被子缩在墙角处,她埋着头,那样楚楚的样子,傅嘉善又有些心疼了,心想还好没走,不然她指不定有多难受呢。
傅嘉善回到床边后,见寒香抬起头,他耐着性子说着:“并非是我下的药,我也中了那药。”
傅嘉善在寒香面前,可信度是零,寒香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信了傅嘉善的话的。
傅嘉善的这两句话,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傅嘉善从寒香的眼神中已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心中虽气她这般不信任自己,但是想着之前许多的矛盾都是这本赌气才越来越重,便收起了自己的脾气与他说着:“确实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的,我想要你,什么时候不可以,何必做这样自掘坟墓的事情把你越推越远。不管你认也好,不认也好,我总归已经知道是你了,以前你对我冷淡,燕好时尝不到丝毫的欢愉,那时候我都不忍心用药,怕伤了你的身子,如今我又怎么可能用药?”
傅嘉善说完,寒香睁大了双眼。
她这个样子,傅嘉善不由得伸出了手,揉了揉她的头,之后说着:“傻丫头,你以为这样你就能瞒过我的眼睛了?”
之后只见傅嘉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随后说着:“你在这里,不在眼里。”
见寒香愣住没有说话,傅嘉善却笑了。
“这件事是谁做的,我已经知晓。”傅嘉善随后将话题引到了这上面。
只见寒香的眼中多了一些询问的神色,傅嘉善之后说着:“你上次不是与我说起一品居我救回的那对祖孙可疑吗?”
“是他们?”寒香这样一想,觉得傅嘉善还是糊弄她。
“是他们。”傅嘉善点头,之后继而说着:“我一早便知道那对祖孙有问题,人的模样有相似之处无可厚非,但是连名字都刻意的模仿,便是有意为之了。”
傅嘉善这样说,寒香就有些不懂了,明知道是他们哪有不提防着的。
“留着他们只有用处,日后你便明白了,那药是下给我的,不然不会是下在酒中,晚膳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所以才劝你多饮了几杯,这件事真不是我,若是我做的,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傅嘉善开口说着。
寒香撇过头,心想傅嘉善说这样重的话,应该不是他。
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过了一会,傅嘉善见寒香没有说话,凑了过来,伸手去拉寒香,口中还一边说着:“这下相信我了吧。”
等着傅嘉善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寒香往边上躲了躲,依旧裹紧着被子。
她的衣服都留在了那个失火的院子,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后说着:“你之前住着的院子失火了,我抱了你来这里,你等着,我让下人给你送了衣物过来。”
傅嘉善说完,就出了内室,寒香隐隐听到他吩咐着底下人给她拿衣物。
不过多久,就有听到人在外头回报有重要的事情要见傅嘉善。
由于离得远,寒香听不真切,只是隐隐听到灭火,书房,失窃几个词。
寒香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那院子是如何起的火,现在听着书房失窃这样的话,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声东击西。
想到之前自己在假山林中听到虎符两个字,心想,莫非这次失窃跟那虎符有关?
可是,自己明明提醒了傅嘉善,为何他还这般的粗心大意?
之后寒香想到了傅嘉善刚才说的话,他说留着那对祖孙只有用处,莫非傅嘉善要做什么将计就计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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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京中大乱
傅嘉善做什么打算,寒香并不知道。
傅嘉善只是跟她说了这些模棱两口的话,之后就出去了。
如今寒香住着的这个院子防卫自然是最严密的,一是防着外人,而是防着寒香。
既然话都已经挑明了,傅嘉善害怕重蹈覆辙。
如今虽说这件事她不再怀疑自己,可是以前的那些事她也没能释怀,傅嘉善生怕她又想着离开。
不过他也叮嘱了那些人,凡是她想去哪儿不能拦着,只管护好她就是,若是真是要离开,到时候自有人通知自己。
傅嘉善安排好这些后,就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傅嘉善回到书房的时候,书房里到没有多乱,只是放着重要东西的柜子里被翻动了。
傅嘉善站在柜子前看了一眼,之后冷笑了一声。
他们也不想想,虎符那么重要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放在他们能找到的地方,如今能让他们找到,便是故意的。
自己又岂是他们能轻易算计得了的。
而此时的京中,不光是傅嘉善的虎符丢了,其他人的虎符也都丢了。
只是却没人敢声张,要知道,虎符丢了是何等大事,是会要人命的。
而且那虎符轻易造假不得,那是元帝开国的时候,用一块玄铁铸连而成,分成了四个,分别赐予守卫四方的将领。
当初平阳王手中拿着的守卫南疆的那一枚,只是随着后来平阳王卸了军权,又落入别人手中,之后辗转落入了傅嘉善的手中。
从那日之后,寒香不知道傅嘉善在忙什么,便一直没有再见过了。
她继续给镇国公诊着病,傅嘉善已经说了,等着镇国公的病好了之后,就会放自己离开。
不过几日镇国公便苏醒了,虽说还不能正常的说话,但是人确实已经清醒了。
傅嘉善这几日忙的没空回来,回来后刚一进院子,就听着下人说着:“将军,国公爷醒了。”
傅嘉善匆匆而去,到了镇国公院子的时候,寒香在弯着腰给镇国公施针。
只是现在不是在他身上施针,而是在他脸上。
镇国公此时闭着眼睛,傅嘉善没有说话,静等了片刻,等着寒香收了针,才看到镇国公缓缓的睁开了眼。
镇国公睁开眼看到傅嘉善,便想着开口说话,只是嘴张了张,终究是没发出声音,只发出了一个啊的音节。
傅嘉善看着自己的爹这样受罪,心中也不是滋味。
这时,只见镇国公的双眼中饱含了热泪,话没说出口,泪就沿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傅嘉善最是见不得人哭,尤其是此时哭的人还是平时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镇国公,傅嘉善心中异常的酸楚。
“您老要是不想看到我就说,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儿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把您老都气哭了。”傅嘉善故意这样说着。
只见镇国公原本还汪着泪的眼睛,此时的泪也收了,皱着眉瞪着傅嘉善。
这是不能说话,不会动弹,这要是会说话能动弹了,只怕傅嘉善早挨了镇国公的骂了。
寒香在一旁表示很无语。
心想,这人嘴欠原来也不仅仅是对着她的。
明知道镇国公热泪盈眶是为了什么,还故意说话逗镇国公,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儿子。
“国公爷的身子并未大好,不易喜怒波动。”寒香出言提醒着。
心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医治好了,但是再让他气倒了,那这病要拖拉到什么时候。
傅嘉善之后耸了耸肩,看着镇国公还在怒目而视,之后才说着:“儿子说话一向都如此,爹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生气呢,儿子这是看您醒了,心里高兴,都您玩儿呢。”
镇国公:“。。。。。。”
寒香瞥了他一眼,之后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傅嘉善转身问着寒香:“我爹何时能痊愈呢?”
寒香沉默了一下,之后说着:“回头让两个丫鬟按照我说的法子,每天给国公爷推拿过血,大概一个月后可以下床榻,每天由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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