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强宠刁妃》第206章


幻影一怔,没想到宇文风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宇文风淡淡地说:“命运瞬息万变,不要让自己有遗憾,这两年来,我心里最纠结的不是去找童安敏把云汐给气走,而是那个晚上我明明后悔了为什么不去向她道歉,如果我去了,即使她还是选择离开,我也没有遗憾。”
幻影轻轻咳嗽一声,没有说话。
“所以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其实女人很好哄,她不需要你为他打天下,只要道个歉,说几句甜言蜜语,她们就会很幸福。”
幻影扁了扁嘴,冷漠地说:“管好你自己,就算你把步云汐弄回来,她能不能接受你,还是个未知数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众人准备停当,就等玄凌的假死药做好行动了。
玄凌拿着手上的瓶子,暗自揣摩,应该是没问题,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得找人试试,小烟是个不错的人选。
“好了吗?”喜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玄凌手上的瓶子。
“嗯,差不多了,我要最后求证一下,没问题就交给赵文峰。”
喜乐立刻笑逐颜开,在玄凌脸上亲了一下:“太好了,你帮我把欢姐姐叫来,我有事找她。”
“你怎么自己不去?”玄凌扬了扬眉毛。
“我有点累了,你帮我跑个腿会死啊?你看看人家宇文风对云汐多好,让你替我跑一趟你都这么哆嗦!”喜乐的脸立刻绷了起来,满是不悦。
玄凌莫名其妙地挨了骂,无奈地耸耸肩膀不再说话,女人不讲道理起来,果然很不讲道理。
喜乐直到玄凌消失在门口,立刻拿起桌上的瓶子,一口将药猛地灌下去,这药得试过了才能给云汐用,她不想让云汐冒险,更不想让玄凌冒险。
玄凌走到半路,越想越不对劲,喜乐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他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回过头,往房间蹿去……
毒药的瓶塞被喜乐丢在桌上,玄凌赶回来的时候,瓶子已经空了,他暴跳如雷:“喜乐你这是在干什么!”
喜乐的脸色有些苍白,她tian着嘴唇说:“我不试试,怎么知道这药管不管用,万一真把云汐毒死了怎么办。”
玄凌用力将她抱进怀里,骂道:“笨蛋,要试也不是你试啊。”
喜乐扯着嘴角露出了微笑:“你又想背着我偷偷试药了是不是,我不干,我宁可你看着我紧张,也不要看着你紧张,至少我出事了,你还能救我。”
闻声走到门口的宇文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他绝不能让幻影看到他在掉眼泪,就像他看到玄凌试毒的时候选择离开一样,他的脆弱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
玄凌看着喜乐在他怀里慢慢变冷,咬着嘴唇说:“傻丫头,上次我是要知道毒性,必须自己试,这次不一样,随便找人试试就好,干嘛要自己试。争点气,你死了我不会陪你去死的,我会去娶十个八个女人回来把你气活过来。”
素颜欢捂着嘴,低声抽泣,幻影伸手搂住她的腰,素颜欢一怔,转而立刻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喜乐昏迷了一日一夜,她睡得欢畅,其他人却没有她的福气,没人能睡得着,所有人心里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尤其是玄凌,又一次悲催地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喜乐睁一眼睛的时候,看到满脸黑青的玄凌吓了一跳:“你,你又中毒了?”
玄凌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就在喜乐受宠若惊的时候,他却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死丫头,你下次再敢自作主张试试,信不信我把你丢去喂鹿豺。”
喜乐眼眶一红,捂着被打得肿得老高的脸颊怒道:“干嘛打我。”
宇文风赶紧走上前把玄凌拉开,免得两个人吵起来,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喜乐红肿的脸,柔声说:“别生玄凌的气,你把他吓掉了半条命,他的毒刚解身子还很虚弱,这两日他把那些宝贝草药拿出来看了至少一千遍,恨不得自己都吃下去,下次不许这样胡闹。”
喜乐扁了扁嘴,委屈又心疼地看了玄凌一眼。
玄凌黑着脸把宇文风推到旁边:“滚远点,别占我女人便宜。”
宇文风微微一笑,沉默半晌说道:“我谢谢你们,你们为云汐做的,我不会忘。”
试药成功,大家依计行事,幻影将假死药交到了赵文峰手上,然后弄来一具和云汐身高差不多的女尸让喜乐施了鬼面蛊,玄凌身体没有完全康复,在宫外留守,宇文风和幻影带着尸体,按照约定的时间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朝阳宫里一片混乱,来来往往的人俱是面如死灰,颜兰铃中毒身亡,古枝柏震怒,让人把朝阳宫里的禁军侍卫、宫女太监全部拉出去砍了,总数将近一千人,即使是狠毒的幻影,也忍不住心寒起来……
第六卷 执子之手 与谁偕老 第277章 自负的代价
大齐国五十二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民风奔放,于是第三产业横行。齐国都城骊都之内,十里笑场,大大小小的青楼竟有三十余家。
春风得意楼原本是其中最不入流的一家,因为开业太晚,中心的黄金地带都被人圈光了,所以只得捡了个犄角旮旯的僻静处,也没几个拿得出手的美貌姑娘,生意相当惨淡。
但近两个月,春风得意楼却真正春风得意起来,大家削尖了脑袋往里挤,老鸨醉春花乐得合不拢嘴,已经放出话来,想进楼的,甭管点不点姑娘,先交5两银子,想看雪胴姑娘跳舞,起价至少20两。
春风得意楼如此火爆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位雪胴姑娘,她是当朝皇长子宇文憬家的七女儿,正正经经的郡主,原名唤作宇文若惜。据说这丫头天生命硬,刚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道士说15岁之前不能养在家中,否则要克死全家。
于是刚出生一天的女婴,便被送离了王府,直到15岁才接回来。15到16岁,一年时间她许过三门亲事,第一第二任未婚夫婿都已躺在地下,第三任据说是只见过她一面,就开始疯疯癫癫地说胡话,至今未愈,人家家里吓得不轻,赶紧退婚。
道士又下断言:“碰过此女之人,若非九五之尊,必将死无全尸。”
按理来说,如此女子,应该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才对,但人的好奇心很奇怪,越是神秘莫测的,越是趋之若骛。
小楼里春光明媚,一抹艳阳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一张绝美的脸庞上。女子懒洋洋地靠着软塌,长发如瀑,披在肩头,不施脂粉,却肤若凝脂,眉不画而黑,唇不点却红,一双眼睛透着天真,颇具灵性。一双小手因为长期劳作显得很粗糙,但十指纤长,交叠地放在妖娆的胸前,别有一番风韵。柳腰绵软,让人忍不住想盈盈一握,玉腿修长笔直,隐藏在绣着野菊花的精致长裙之中。
这女孩,正是16岁的宇文若惜,因为宇文憬一族犯事,她被废黜宇文之姓,于是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叫步云汐,但醉春花嫌不够香艳,非叫她雪胴,结果人人都叫她雪胴姑娘。
云汐卖艺不卖身,凭借风流的舞姿引来无数眼球,醉春花把她当个宝,没有逼她卖身接客。云汐私心以为,妈妈很可能是想卖了她的,只可惜没人敢买。
“郡主……”门口响起了一个清丽的声音。
云汐噘起嘴向门口张望了一眼,不满地说:“红玉,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郡主!”
“是,是。”屋外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鹅蛋脸,单凤眼,长相过于妖艳,但纯朴的表情却有效地削减了她那露骨的媚态,显得质朴可爱。她是云汐的贴身丫鬟红玉。
红玉讨好地走到云汐身边,弯下腰笑着说:“傅宏云想见你,你见不见?”
云汐听到傅宏云的名字,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眼中天真的灵动黯淡下去,冷冷地说:“不见。”
红玉压低声音说:“是骁骑营右统领傅宏云。”
云汐不耐烦地说:“我当然知道是他,这世上还有几个傅宏云?”
红玉茫然地抿紧嘴唇:“那怎么不见呢……小姐真的不想报仇吗?”
云汐扬了扬眉毛,说道:“报什么仇?我和姓傅的有仇吗?听说那可是个貌比潘安的美男子,我和美男从来都没有仇。”
红玉扑哧一声笑出来:“哪有大家闺秀说话这般没规矩的!让人听见了笑话。”
云汐笑着说:“我一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15岁之前我就是山里长大的野孩子,师傅可没教过我规矩,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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