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489章


有孕生子,所以自己做了绝育!
言一色不可能再生,而就算能生,她也不会生,因为她怕迟慕一会瞎想,会觉得她与迟聿也觉得他不够好,所以才想生个更优秀的继承人出来!
在他们的心里,迟慕一就是最好的!就算一辈子不说话也没关系!
前朝的这点儿事,别看迟慕一对外界漠不关心,但其实他知道的,而没多久又发生的一件事,让他忍不住出手,那便是——
朝臣逼迫迟聿选秀,充盈后宫。
另外还有一些愚蠢胆大不怕死的,手伸到皇宫里,安排绝色姿容的女子去勾引迟聿,更令人咋舌的是,有人竟找了一个跟言一色七八分像的女子,并刻意训练她的言行举止,意图以假乱真,分得迟聿一两分薄宠。
迟聿因着孩子出世而刻意压抑的嗜杀本性,借此事井喷式爆发,那一阵子暗中的动作先不说,就说明面上,朝堂外白玉广场上的血迹,即便清洗得再干净,也能闻到令人心中阴寒的气味,还会很快被新的人血冲刷。
一众文武大臣彻底顿悟了,他们家陛下当初暴君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他们疯了才给自家伉俪情深的帝后添堵!
自此朝堂再无后宫添人、皇后添子的声音。
至于那个容貌、气质与言一色八九份相似的女子,不是迟聿处理的,也不是言一色处理的,更不是迟念念……啊不,准确地说是迟念念和迟慕一一起处理的。
那天夜里,三岁的迟慕一用毒,亲手将那女子折磨死的,他虽是第一次做这样残忍的事,但却炉火纯青,对怎么让人痛苦,似乎天赋异禀,而就在此事临近尾声时,也打着坏主意的迟念念偷溜了进来,兄妹两个在空旷昏暗的殿内对视,各有各的震惊!
迟念念没想到她哥哥平时看似对言一色不冷不热,但心里却对其极度维护!要不然那个被他虐惨的女子怎么解释?
迟慕一没想到他妹妹心性阳光良善,简直就是美好的代名词,却原来也有冷和狠的一面!
不过远不及他就是了。
兄妹两个结伴回去了,第二日就当无事发生,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但迟念念连着开心了好几天,因为她和迟慕一有了共同的秘密,在心上,单方面觉得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那女子的离奇身亡,在宫中没有掀起半点安澜,而这两个小家伙做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住言一色和迟聿,前者感动哭了,后者骄傲笑了。
自这件事后,与迟念念一同在上书房听太傅授业的迟慕一,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左右不是什么好话,但把太傅惊喜地跪地叩拜。
言一色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哄着自家儿子叫娘亲,迟念念则哄着他叫妹妹,迟慕一当着太傅的面,顺应地叫了。
迟聿是最后一个过来的,心中很是淡定,因为他早清楚,自家儿子在语言能力上根本没有任何障碍,纯属懒得说而已,从根本上讲,就是太高傲了,不屑跟人说话,就是听人说话,心里会骂“愚蠢的人类”那种。
当然了,迟慕一对言一色、迟念念还有迟聿是没有这种蔑视的看法的,他只是习惯了不讲话、享受他们更多关爱的这种状态而已,他还不想打破。
迟慕一顺嘴喊了迟聿父皇时,以为自己不会激动的迟聿还是激动了,心里的冷静镇定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这之后,迟慕一渐渐地展露一些天资和才华,力破外头的非议,这一场闹剧总算过去。
迟慕一依旧还是日常冷漠的样子,三天两头不讲话,但再无人以为他痴傻,而是过分天才!
言一色现如今也愈发了解迟慕一,猜中他告状的心思后,真的只是开心,不走心道,“母后待会儿说说你妹妹。”
言一色并不觉得迟念念爬树、摔跤是什么大事,迟念念和迟慕一生而娇贵,但她不能让他们只懂娇贵,所以既精细地养,也粗糙地养,想让他们身和心都茁壮成长。
迟慕一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跳下软榻,便想离开,小胳膊却忽然被言一色轻轻拉住,他转头看去,就听他母后笑道,“今日是你和念念的生辰,母后、父皇给你们准备了一份特别、特别、特别的礼物,回去后,将自己仔细打扮一番,再过来找母后。”
说着,松开了手,迟慕一离开了殿内。
很快,流思领着迟念念走了进来,小丫头兴冲冲地扑进言一色怀里,小公主的热情,较于迟慕一的冷漠,就是两个极端。
言一色宠溺地看着小人儿撒娇,问道,“你哥哥拿回来的烂柿子,你要怎么办?”
“让墨伯伯做成糖果给他吃呀!”
迟念念语气欢快,她口中的墨伯伯,就是有食神之称的墨书。
风华在旁边温柔地逗她,迟念念又伸手让风华抱抱,风华脸上的笑更大。
就在这时,墨扬走进了殿内,叫了人后,看向风华,歉然道,“……华戈和小眉眉吃冷柿子吃坏了肚子,太医已经赶去瞧了,是我没照顾好他们……”
风华一愣,又细细问了两人的情况,得知没什么大事后,神情转为了不以为意,招呼墨扬在殿中暖一暖,流思很快让人端上了暖胃的甜汤。
言一色若有所思地看着风华,笑劝道,“去看看吧,不看怎能真的放心。”
言一色知道在养育儿女的问题上,风华和凌以绝之间,风华是主导,比起言语式的谆谆教诲,她更愿意让两个孩子去体验、去试错,就像这次吃坏肚子的事情,有了这一次的教训,相信下次绝不会乱吃了。
风华怔然片刻,终究失笑,没说什么,带着墨扬去看凌华戈和凌华眉,迟念念也担心他们,于是跟着一起去了。
殿中静了下来,言一色有些困乏,便歪靠在软榻上睡了,流思拿来毛毯为她盖上,脚下无声退了出去。
……
言一色迷迷瞪瞪,眼看就要睡过去了,却不知为何忽地惊醒,身子一动,猛然察觉有人将她抱在了怀里,她睡意全无,睁开眼瞧了瞧,看清果然是迟聿,眸中溢出澄净的笑意。
六年的时光,没在迟聿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与言一色变了,又好似没变,你能从他们身上看到当年的影子,也会发现他们之间的一些东西比当年更好更多,比如,情意。
言一色头靠在他胸前问,“都安排妥当了?”
“随时可以走。”
“你说,等你手下的臣子们知道你要带着我们消失休假一段时间,高兴的人多还是忧心的人多?”
“想念孤的人多。”
“……”
“你这是什么表情?孤说得不对?”
“……没有不对,我本想骂你自恋不要脸的,但再一想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你在这里貌似很得人心。”
“孤不在乎什么人心,只想要你一个人的心。”
言一色瞅着一脸认真的迟聿,不由地沉溺在他摄人心魂的美色和蕴含情意的眼神中,渐渐捂脸……真是要命了,在一起许久了,她竟然对他越来越心动,也越来越没抵抗力。
迟聿看着言一色,心猿意马,忍不住压着她亲吻。
……
因着很快就要出发去华夏,迟聿浅尝即止,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失了方寸。
言一色被迟聿摁在了梳妆台前,他拿了桃木梳,为她打理被他弄乱的乌发。
言一色从镜中瞧着某人越来越娴熟的技艺,跟他闲话道,“我之前很担心身边流思和浅落的人生大事。”
这意思是,她如今不担心了。
“想把他们嫁给谁。”
“提婚嫁的事情还有些远,但我发现流思和你身边的魑妖有苗头,浅落和那个叫魅魔的有情况……再看看吧,能不能走到相携一生的地步,还要看他们自己,总之我觉得他们有戏。”
言一色抬手摸着下巴,喃喃道,“不过么……他们也有可能突然就决定成亲了,都说不准。”
迟聿听到“突然”、“成亲”这两个词眼,想到了一些事情,顿时心塞。
前两年,苏玦、南泽他们也不知有意还是故意的,竟然扎堆娶妻!毫不夸张地说,那段时间,言一色不是在参加婚嫁仪礼,就是在去参加婚嫁仪礼的路上!
先是迟聿国的苏玦,帝后大婚,这是大事,也是国事,迟聿与言一色一起去了,结束后,又得知言家那边,子承父志、领天璇令主之位的言成要成婚了,言一色自是要去,而迟聿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同行,他本以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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