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674章


为防被皇太后知道,也为了洗清嫌疑,不被南霖国报复,逍遥散人回到南霖,找到长公主陪嫁去的下人。
长公主的陪嫁,有几个是皇太后给的人,因逍遥散人与皇太后的关系,逍遥散人很容易就收买了其中一个,制造出南霖太子毒杀长公主的假象。后来,暗中将知情人,以及长公主身边的老人一个个除掉。长公主死后,逍遥散人不用担心被长公主坏了事,慢慢地生起夺下南霖政权的事。逍遥散人打得算盘极好,他与安王,一个在大靖做皇帝,一个在南霖做皇帝,父子皆是一国之君。而且南霖的气候太适合
蚩人派生存了,也太适合养蛊了,为了将来的发展,蚩人派与逍遥散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当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皇太后如遭重创。
皇太后活到现在,经历的风风雨雨数也数不清,可是,面临亲生儿子残害亲生女儿的事,对这位老人的重击是前所未有的,是毁灭性的。
终于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左清羽心如刀割,他曾经将这个杀母仇人视为至亲,他曾经毫无保留地相信他。然而却——
左清羽目中含着泪光,他声声如泣似血地质问皇太后:“皇外祖母,为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儿子,你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与孙子,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皇太后的目中也含着泪光,是悔恨的泪,也是震怒的泪,她厉声问安王与逍遥散人,“你们两个,到底瞒了哀家多少事?”安王连忙摆手说:“没有了!就只有这一件事了!母后,儿臣当时也是被逼的,迫不得己的,姐姐她是疼我,可她还是皇兄的亲妹妹,她跟皇兄才是最亲的。一旦知道儿臣不是先帝的孩子,必定会站在皇兄
这一边。一旦她给皇兄示警,儿臣的小命就没有了!母后,您也不能只顾着女儿的性命,不管儿子的性命吧?”
逍遥散人也在一旁劝说道:“媚儿,逝者往矣,过去的事,咱们再追究也不能让长公主回来了。”
“没错,再追究我母亲也回不来了,但是——”左清羽厉色说道:“身为人子,杀母之仇,必须血债血偿!这就是我来大靖的目的!”
左清羽一拍手,从殿门冲进数名侍卫。
这些侍卫,都是左清羽从南霖国带来的高手。
在接到韩潇送来的书信,得知母亲是被蛊杀的,与安王脱不了关系,左清羽立即放下一切国事,日夜兼程,终于来到了大靖。
与侍卫同来的,还有一个孩子,一个八九岁的男孩,他被南霖侍卫挟在手臂之上,不知死活。
安王看到那个男孩,失声叫道:“是聪儿了!清羽,你抓本王的世子为何?”
左清羽阴森森地一笑,自从他性情大变之后,人变得愈加的冷漠无情,这一笑,使得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父债子还,倘若杀不了你,我就拿这个孩子来祭母亲的在天之灵。”
“他可是你的表弟!”安王怒道。
左清羽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一个极为好笑的大笑话,仰天长笑,“表弟?我的好舅舅,你连自己同母所出的亲姐都能杀掉,我杀一个隔了一代的表弟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逍遥散人比安王更加的紧张,韩聪可是他的孙子,唯一的孙子,唯一的后代,可以说得上是他的命根子。“左清羽,有话好说,你先把聪儿放下。”
“放下他?可以。”左清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让安王过来,用他的命来换这个杂种的命!”
逍遥散人铁青着脸,最终,他仅犹豫一下就走了出来,说道:“你母亲是我下蛊害死的,我用我的命来偿她的命。我过去,你杀了我,放了聪儿。”“你觉得,如此吃亏的事,我会同意吗?”左清羽一指安王,再指指昏迷的韩聪,冷笑道:“你一个半脚踏进棺材的人,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杀了有什么用处?要杀,就从最小最幼的开始杀,这才会让你这老狗死不瞑目,尝试到我当年所受的种种痛苦。”
第974章 大结局
安王心急如焚,转头向皇太后求助道:“母后,纵然儿臣有再多的不是,也不该报应到稚儿身上,聪儿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救救他!”
皇太后望着一脸恨意的外孙,又看看不知死活的孙子,再见慌张的安王,以及怨恨盯着她的皇帝,痛苦地闭上眼睛,瘫坐在座椅之上。
这一切都是报应吗?苍天报复她杀了那么多先帝的儿子,所以让她也经历这至亲相残的痛苦吗?
在安王的一声声催促下,皇太后睁开眼睛,眼中的疲惫掩也掩不住,“羽儿,你先把聪儿放下,阿婧的死,哀家会给你一个交待。”
“那就请外祖母先说说,要给出一个什么交待?”左清羽态度非常强硬且坚决。皇太后心中难过,抓着椅手,话中带着沉重的悲意,道:“羽儿,哀家是阿婧的母亲,阿婧死了,哀家比任何人都要难过!那是哀家最疼爱的女儿,也是最像哀家的孩子,如今知道她是这样去的,哀家心里
就像是被插了许多的刀子。哀家经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困难艰险,从没像今天这样难过心痛。你的母亲,她是哀家的孩子啊!这世上还有什么痛,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痛?”左清羽呵的一声笑了,“不,不一样的,皇外祖母。您没有了我母亲这个女儿,您还有最疼爱的儿子、孙子,即使现在真心为我母亲之死难过着,但用不了几天你就会逐渐地淡忘,慢慢地享受在儿孙环绕膝
下的幸福之中了,再也记不起您那个无辜又惨死的女儿。”左清羽双眸含着泪,想到幼年时,那个慈爱又温柔的母亲,“对您来说,失去的不过是一个女儿,您还有两个儿子,这份亲情可以替代,可以转移。可是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忘掉的痛苦,永远无
法释怀的仇恨。那是我的母亲啊!那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失去了她,我就永远没有了母亲,我这一辈子都是个没娘的孩子!这样的痛苦,是无法替代的!这个仇恨,除了血债血偿,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
左清羽忍下要脱眶而出的眼泪,回身从侍卫身上拔出剑来,指着韩聪的脖子,恨声说道:“要么安王死,要么安王的儿子死,只能选择一个!”
“不要!”皇太后眼看左清羽的剑就要往韩聪的脖子砍去,心头大惊,身影如闪电,骤地向左清羽掠去。
韩潇突然动了,没见他怎么动作,人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皇太后面前。
皇太后急促停下,指着韩潇厉声说:“韩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我?你想犯下大不敬、忤逆之罪吗?”
不等韩潇回话,站在一旁恨了许久的皇帝大声喝道:“老四!朕给你胆子,给朕拦下皇太后,让清羽杀了那个杂种!最好把安王这个杂种也一并杀了!血债血偿,给朕的皇妹报仇,给先帝报仇!”
皇太后回头向朝皇帝怒斥道:“皇帝,若不是哀家,你焉能有今天?你想过河拆桥不成?”皇帝脸色铁青,气得身子晃了晃,用力地抓着万昭仪的手,这才站稳了脚步。他脸色变了几变,沉声说道:“母后,倘若您今天坐那里,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当没看见,交由儿臣来解决,儿臣仍然遵您是皇
太后,大靖最尊贵的女人。但是,今天您非要护着那两个杂种的话,休怪朕不认您这个母亲!”
“好!好!好!一个个翅膀都长硬了是不是?”皇太后彻底寒下脸来,“那就别怪哀家绝情了!”皇帝惨然一笑:“母后,您还有情?您若有情,为何要害死自己的亲孙子?为了救韩聪这个孙子,您要跟朕这个儿子作对,要跟您唯一的外孙作对,可焘儿呢?焘儿就不是您孙子吗?您如此的冷心冷血,您
还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个情字?”
而对皇帝的泣血控诉,皇太后不由地恍惚了起来。
她生了两儿一女,如今为了小儿子,死了一个女儿,另一个儿子恨她至极。
她真的错了吗?
可是,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还要再失去一个儿子吗?
女儿死得惨,她难受,可是要让她一个母亲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儿子死在眼前,她也做不到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是要割了她手背的肉,再来割她手心的肉吗?
皇太后陷入了两难之地,饶是她向来刚毅果决,但面对至亲骨血,作为一个母亲,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决择。
左清羽冷笑一声,眸中闪过浓烈的杀机,手中的长剑微闪,往韩聪的脖子砍去。
一旁紧盯着孙子的逍遥散人见此,大惊失色,尖叫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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