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女登基后》第75章


白云景面色难看,“西宁侯夺权卖国,丰州大败,姚纪良捉了西宁侯,退守宁水关。”
司马惊雷脸色大变,“朕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果然白云景与太皇太后之间……
白云景看着她,叹了一声,“昨日便有折子呈了过来,只是你在昭阳宫,不曾回来看折子。”
司马惊雷一噎,哪里是因为她要待昭阳宫?分明是因为他在密室里,她不愿与他共处!
白云景微微缓了缓语气,带着三分无奈道:“走吧。若是不出意外,这两日,西齐大皇子便该着人送上国书文牒了。”
第67章 挑明婚约
司马惊雷多看了白云景几眼。
白云景似的有察觉一般; 转头看向她,以目光询问。
司马惊雷摇了摇头; 快步迈出。
她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 也不知他心情不好是不是和太皇太后一样的缘由。
白云景不远不近地跟着,已然把握到了这些天她不会快速逃离的距离。
行到紫德宫,见司马惊雷回寝殿; 白云景也没有要跟过去的意思。
司马惊雷回头见着他向他自己的屋子走去; 叫住他,“白云景。”
白云景顿住步子,回转身来看向她。
她道:“你莫要为楼楼担心; 过些日子。”
她停了一下,“等西齐的人走了; 我便把他放出来。”
白云景敛眉问她,“为何要放出来?”
“???”司马惊雷不解地抬头。
白云景生气; 不就是因着她把温即楼给关进冷宫了吗?
她看着他似乎更生气了的模样; 恍然反应过来,是不是温即楼还不曾与他说过他们的计划,那他的生气; 是真的?又或者说,他并不相信她关了温即楼还会把他放出来?
嘴角往下一压,“没什么,关他或是放他,都是我的事情。”
司马惊雷回到寝殿,见他没跟进来; 松了一口气。
“朕紧张什么?朕在乎他是不是真的生气做什么?真是……他又和朕没什么关系,又不会吃人……”司马惊雷嘀咕了一声,进入密室,在书桌上翻了翻,很轻松便翻到了白云景所说的折子。
“他倒是没有骗我。”
“我自然不会骗你。”
司马惊雷猛地站起身来,睁大了眼睛,“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云景在她对面坐下,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着桌上的一叠折子道:“这是这些日子,苏千寥在京城里的所做所为,你先看看。”
“白云景……”
“迟则两日,快则今日,他便会递上国书,陛下还有许多需要准备的。”
他自顾自地说了好一会儿,一直拉着脸,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就好似一个严师捉到了没有按时完成作业的学生一般。
司马惊雷不由得怂了,“知道了知道了,朕这就看。”
白云景继续给她翻着下一封折子,继续用老先生对学生一般的态度对待她。
司马惊雷的抬手按住,故作无赖地道:“好了,不就是把你的兄弟关进了冷宫了吗?朕都说了,往后还会把他放出来的。怎么说都是朕的宠妃,朕不会这么无情的。”
也不知是哪一句刺激到了他。
白云景的脸色更黑了,“我为何要希望我的敌人出来?冷宫是最适合他的地方,便是让他在里面待一辈子都无任何不妥。”
司马惊雷肩头颤了一下,怔怔地看着白云景。
这是她第一次见着白云景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间茫茫然。
“他不是你的兄弟吗?怎么是敌人?”
“我拿他当兄弟,他却不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话说到这份儿上,白云景索性也不压着自己的情绪了。
把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一脚踢开的感觉,直是舒畅。
目光灼亮地落在司马惊雷的面上。
他寻思着。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司马惊雷一般聪慧的人,该是能明白了。
却没想到司马惊雷只是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扯开八卦的笑容来问他,“你竟与楼楼喜欢同一个人?!是谁?”
“是你。”
司马惊雷还处在听到惊天八卦的激动中,没听清楚他说的这两个字,“你快说说嘛。你们喜欢的那个女子是谁?长得什么模样?朕看看那女子是配得上他还是配得上你,再来给你们断一断这个案子,如何?”
她此时倒没多想。
只是回到了年幼时为了躲避颜执的责罚时的状态,一直挖让颜执觉得又羞又臊的事情,让颜执顾不得理会她的功课做得如何了。
“你千万别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你可知先生当初便是不好意思,结果错过了最佳的机会,眼睁睁看着心上人成了别人的妻子,但是连告白的机会都不曾有。”
她看着白云景的神色慢慢缓和下来,还染上了笑意,越发觉得自己寻对了法子,“你和朕说说,朕虽然没了帝玺,给人赐婚的事还是能做的。大不了,便把那姑娘宣进宫来,让她陪着朕,待到你准备娶妻的时候,再把她放出去赐婚。到那个时候,朕的帝玺也回来了。”
白云景缓缓点头,“你说得对。我总不能看着她与别的人之间生出情愫而什么也不做。若是一心想着等大事做完再与她表明心迹,只怕会耽误许多事。”
他说的声音不太,司马惊雷又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没去细听,只看到他点头,听到最后一句,心里一涩,笑着摆手道:“放心,误不了事。有朕在呢。”
白云景道:“我突然觉得,太皇太后的话是对的。”
这一句话,顿时把密室里的热情给浇灭了下来。
司马惊雷心里咯噔了一下,为他保媒的想法淡了下去。他与太皇太后之间,果然是达成了某种共识的。
收了笑,淡淡地问道:“你觉得,太皇太后哪句话是对的?”
白云景看出她心情欠佳了,他的心情却好了起来。
虽然他现下还不曾住进她的心里,可从刚才他提起那些话来无所谓的态度,温即楼也还没来得及住进她的心中。
“太皇太后选我陪在陛下身边是对的。太皇太后说陛下年纪尚轻,看不清自己的心,不会为自己谋算,也是对的。你说,若你是那女子,我与温即楼之间,你会选谁?”
司马惊雷愣了愣,不知道太皇太后怎么会与他说些这样子无边无际的话。
“明明是在说你与那女子的事,怎么扯到朕的身上来了?你若是与温即楼同争一女,你放心,除非那女子眼瞎,要不然,必不会舍你而去选楼楼。”司马惊雷说得认真。
白云景并不满意,又追问着,“为何?”
“这还不简单吗?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一个成日里不露真颜的人?岂不是与之共度一生了还不知道自己夫郎长得啥子模样?”
白云景若有所思地点头,心情终于大好,“你说得对。所以,你选了我。”
“嗯。嗯?!”如同晴天一声惊雷,“你说什么?”
她出生里平地响起的那一声雷,怕是在空中停了十几年,如今才落到她的头上来,“在说你们的事,又扯到朕的头上来做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
白云景的目光锁着她。
她不自在地翻看折子,“算了,朕操心大燕国事,百姓生息都来不及,哪里有闲情去想你们那些儿女情长的争斗?太傅不是要和我讲政事吗?便说吧。”
“我改了主意。”这回,换成了他按住了折子,他的大掌正覆在司马惊雷的手上,“原本,我想等国事稳定了,再想私事。可现在,我觉得太皇太后的做法也没错。雷儿,你若是总这般让我心中不安,我又如何能施展出全力来帮助你?”
“放肆!”司马惊雷涨红了脸,“白云景,你若再如前几日那般胆大妄为。朕便不需要你帮朕了,自去冷宫里与楼楼作伴吧。”
又觉得有些难过。
若是南笙在,必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非礼之待。
白云景道:“若是我不帮你,天下还有谁能帮你?”
“好大的口气。”司马惊雷道:“我母后早为我安排用了一贤才,玉瑗为信,我去寻他便是?”
“玉瑗?”白云景愣了一下,展眉笑了,将怀里的半块玉瑗取出,置于桌上,“另一半,在这里。”
司马惊雷沉默下来。
白云景又道:“你只道这玉瑗是助你之信,还少说了一样。雷儿,你我的婚事,早便定了。”
眼看着司马惊雷震惊过后将要暴怒,白云景识趣地先一步离开。
机关合上之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司马惊雷气急败坏的声音,上扬的唇角无法下压。走到屋外,看到朝他递来不解视线的谭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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